“她是你的拉拉伴侶。”
女孩睜大瞭眼睛,很認真的說道。
幸好趙欣雅沒有喝水,不然肯定會噴女孩一臉。
“不對,你等著接受懲罰吧。”
趙欣雅按動遙控,打開電子門。
“這也不對,那她是姐姐的什麼人啊?”
女孩的好奇心被挑瞭起來。
“一會你就知道瞭。”
趙欣雅帶著女孩走進別墅,小鬼已經跪在門口準備迎接夫人,他恭順的樣子讓女孩吃瞭一驚。
“現在知道瞭嗎?”
趙欣雅讓小鬼給她脫掉皮靴,然後又命令男孩服侍蕭婷換鞋子。
“是丫鬟啊!”
女孩用手捂著嘴巴,看著年齡比她還要小上許多的小鬼,生出原來如此的感覺,但內心還是不大敢相信。
“古時候才叫丫鬟,現在都稱呼為保姆。”
趙欣雅糾正道。
“這麼大的別墅就姐姐一個人住啊,對瞭,還有個保姆,姐姐不害怕麼。”
女孩好奇的打量著別墅的佈置,沒有表現出對裝飾奢華的驚奇,更多的卻是欣賞。
這說明女孩的修養很好,傢世應該也不錯,從她有些挑剔的眼神裡就能看出她的品位並不差。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女孩有點緊張,開始擔心接下來的懲罰會是什麼。
趙欣雅感覺到女孩的緊張,就用手捏捏對方耳垂,問:“如果你猜對瞭,打算要什麼獎勵?”
女孩苦笑道:“我都輸瞭,那敢奢想獎勵,不遵守遊戲規則那種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
“那我怎麼懲罰你呢?”
趙欣雅的手指一直擺弄著女孩的耳垂,感受對方緊張的情緒,那非常挺有趣:“這樣吧,我給你三個選擇,這裡面總會有你可以接受的方式。”
“姐姐真是個特別的人呢。”
女孩聽到有三個選擇,不由露出笑容。
“不過,這三個選擇,是不可逆轉的,如果錯過瞭,也沒有再回頭的機會,假如前兩個選擇你都不願意,那麼第三個選擇,你隻能無條件答應,因為是三個選擇機會,其中有些選項可能會提出一些比較過分的要求,所以,你要把握好前兩個機會,不要等到最後,那樣你就沒有選擇的權利瞭。”
趙欣雅先把話說清楚,免得一會兒糾纏不清。
女孩點點頭,表示同意。
“第一個選擇是,你還像上次那樣,給我當馬騎,時間是五分鐘,如果你堅持不住,就要繼續接受其他類似懲罰,直到讓我感覺滿意為止。”
趙欣雅已經想好瞭兩個方案,覺得女孩未必會選擇第一個,這是人的普遍心態,總覺得後面會有更好的選擇,而實際上,卻錯過瞭最佳時機。
而第二選擇,難度當然要增加很多,呈幾何幾率遞增,玩過這種遊戲的人,通常會在第一選擇就同意下來。
果然,女孩搖搖頭,解釋說:“我肯定堅持不瞭五分鐘,再說,我前不久已經給姐姐當過馬瞭,還是聽聽第二個選擇吧。”
趙欣雅笑笑,她知道女孩多半會這樣,隻不過,接下的選擇可就不輕松瞭,當即輕輕喉嚨,說:“第二個選擇是,你要扮成狗狗的模樣,我牽著你圍著這座別墅走一圈,如果你走的夠快,大約十分鐘就可以完成。”
女孩把嘴巴張成一個O型,又在搖頭。
“你真的要放棄這次機會?”
趙欣雅好整以暇的問道。
“恩,我放棄,這個我做不來。”
“可是第三個選擇,也許會更加難,你不怕麼。”
趙欣雅隱約感覺到瞭什麼。
“沒關系,反正我是不會食言的,我就選最後一個方式吧。”
女孩冷靜的說。
“最後一個選擇麼?”
趙欣雅輕笑起來,用力捏瞭一下女孩的耳垂,讓她發出吃痛的叫聲,但女孩沒有躲閃,身子連動都沒有動,表現出很好的涵養。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選最後一個?”
女孩被趙欣雅窺破心事,臉一紅,點點頭。
“那你是做好瞭準備,無論我提出任何要求,你都會答應瞭?”
趙欣雅繼續問。
女孩又點點頭,臉更紅瞭。
趙欣雅知道瞭原因,也就不廢話瞭,說道:“最後一個選擇是,我要你當我的奴隸,時間是一個小時。”
趙欣雅說出這番話後,觀察著女孩的反應,見她並沒有露出太吃驚的神情。
女孩咬咬嘴唇,忽然來到趙欣雅面前,輕輕跪下來,說道:“主人。”
趙欣雅用手摸瞭摸女孩可愛的臉蛋:“我沒有說開始,你就跪在我面前,時間可是不算數的。”
“沒有關系,我等主人計時就好瞭。”
“好吧,你做奴隸的第一件事情,是做四腳馬,時間為五分鐘,如果你能堅持下來,我會在那一個小時中扣除五分鐘,如果堅持不下來,就不算數,這個不是選擇題,你隻能服從,不許抗拒。”
趙欣雅語氣冰冷起來,不再溫柔。
“是的,主人,一切聽您的吩咐。”
女孩很乖巧的回答,就像曾經做過別人奴仆一樣。
趙欣雅也有些驚訝女孩所表現出來的柔順,就算小鬼,也是被她調教許久之後,才開始聽話的。
女孩已經趴在地上,雙手壓住地面,纖瘦的身體就像一座拱橋,外形十分漂亮。
趙欣雅把手機扔給小鬼,說:“你來計時,一秒鐘也不能差。”
小鬼不能說話,便點點頭,他驚異於這個給他照過相的女孩竟然眼巴巴的跑來給夫人當奴隸,這可真應瞭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種說法。
趙欣雅已經騎坐在女孩背上,雙腿擱在女孩肩部,夾住她的頭,這種坐姿在沒有馬鞍情況下是最舒服的,不會因為雙腳沒有馬鐙,長時間懸空而產生疲勞感。
隻是,把雙腿壓在女孩肩上,會增加她手臂的受力程度,時間久瞭,就會酸軟,吃不住勁。
因為人的胳膊力量不如大腿,何況是蕭婷這樣的嬌嬌女,平時在傢,連衣服都沒有洗過,也就勉強挨瞭一分鐘,她的汗水就順著額頭淌下來,說:“主人,我不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