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聊瞭一會天,祁紅忽然問道:“我這段時間總是感覺不太舒服,想找個人陪陪,美容院這邊都是工作同事,我和她們聊不來,而且這段時間我妊娠反應大,尤其是中午吃完飯以後,你要是有空就經常過來,我會一直在這邊。”
女孩望著祁紅的眼睛,先是不解,然後是釋然,接著甜甜地笑瞭,好奇的問道:“原來姐姐懷孕瞭,是男孩還是女孩。”
“還不知道呢,小丫頭,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
祁紅看著蕭婷美麗的容顏,有些癡瞭,心想,等我將來生下孩子,應該也會這麼好看吧。
接下來的幾天裡,女孩都會準時來美容院報到,做祁紅香唾盂,一直到周末的中午,祁紅才想起今天閨蜜會把女孩接走,去別墅玩,沒瞭女孩在身邊,祁紅吃飯都變得沒滋沒味的,像得瞭相思病似的。
而在趙欣雅的別墅裡,女孩正躺在鋪著雪白被單的床上,一絲不掛,就像隻洗幹凈被剝得赤條條的白羊,等著被人宰割。
趙欣雅來到床邊,穿戴整齊,胯間那個曾經出入小鬼身體的怪物像寶劍一樣佩戴齊整,女孩的不安也來源於此。
“很緊張,是嗎?”
“有一點,會疼嗎?”
“第一次都會有點疼,但這是女人無法避免的事情,你若是還沒有準備好,我可以給你時間,耐心等你。”
“並不是這樣,主人,我真的準備好瞭。”
“女人的第一次都會留下胭紅,這是非常美好的事情,所以我買瞭這塊是用來繪制國畫的熟絹,我打算等你落紅點在上面,找一個知名畫傢在一旁填上枝幹,或是梅花,或是牡丹,然後裝裱成畫軸,掛在客廳裡,如此一來,所有來我這做客的人都會看到這幅畫,停步欣賞,你覺得好不好?”
“謝謝您,主人,我從沒有想過用這種方式來紀念人生第一次的經歷。”
“你希望我是溫柔一些,還是粗暴的對待你。”
“主人喜歡怎麼樣呢?”
趙欣雅聽到女孩這麼問,笑瞭起來,手指拂過蕭婷青春靚麗的臉頰,就像撫摸一朵剛剛盛開的花兒。
蜜蜂采蜜時,花兒也會痛吧!
趙欣雅的手指在女孩的額頭點瞭一下,掠過高挺的鼻子,柔軟的嘴唇,一路向下,感受對方喉嚨的滾動,兩座山丘間的溫熱,再滑過柔軟的平原,於肚臍處停留少許時間,慢慢豎起指尖,手術刀般切割著女孩的小腹,撥開下方並不茂盛的草叢,停留在一個突兀上面。
女孩嬌嗔一聲,雙腿微微蜷曲,但又不敢夾主人的手臂,雙手用力揪住床單。
看到女孩如此模樣,趙欣雅也生出憐惜之情,同時也激發她內心無法遏制的願望,她來到女孩下方,身上的皮革制品就像寒冰,貼在女孩肌膚上,似乎女孩的體溫都透過這層阻隔傳遞到女人的身體裡。
“我要來瞭。”
趙欣雅說話的時候,已經感覺到女孩精神緊張到瞭極限,牙齒咬住嘴唇。
“疼嗎?”
女人一邊動一邊問。
“嗯。”
“喜歡嗎?”
女人繼續問。
“嗯。”
“不要始終繃著身子,放輕松一點,這樣會好過些。”
“嗯。”
女人加快瞭頻率,這讓女孩的牙關開始松動,終於忍不住發出嘶嘶的叫聲。
“如果疼,就喊出來。”
女人已經開始進入狀態,她的腰腹力量很足,就連小鬼有時候都承受不瞭,何況是初經人事的女孩。
當第一聲嘹亮高亢的嬌嗔發出之後,女孩就像泄洪的堤壩,再也無法遏制,大聲的叫起來。
女見證瞭女孩的緩慢成長,也回憶起自己第一次時並不算愉悅的體驗。
趙欣雅盡情把情緒釋放出來,她覺得很痛快,因為她得到瞭來自女孩最珍貴的禮物。
“好點瞭嗎?”
趙欣雅把女孩摟在懷裡,吻她的額頭。
“不那麼疼瞭。”
女孩縮著身體,往女人的懷裡鉆,那塊染瞭落紅的白佈已經被小鬼收瞭起來。
“你要是不願意走,可以留在這裡,我晚上會一直陪著你。”
“好的,主人,我留下。”
女孩笑靨如花,似乎忘記之前的痛楚。
“以後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
趙欣雅說完,自己也笑瞭,忽然問道:“你將來打算交往男朋友嗎?”
“這個事情我沒考慮過,主人希望我怎麼做?”
女孩抬起頭,目光清澈如水,像是迷惘,也像是一種引 誘。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嗯……”
女孩沉吟瞭許久,然後說:“和主人在一起挺好的,要是我粘著主人不肯離開,您會怎麼辦?”
“這是將來的事情,那你想過沒有,如果有一天,我牙齒也掉瞭,頭發花白,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兩個女人也可以證明這句話的正確性,我願意試試。”
“時間會證明一切,其他的求證方式都是虛無的,不真實的,我不需要你做出什麼承諾,因為你已經把最美好的東西留給瞭我,這是最重要的。”
趙欣雅輕輕的說,心裡也是如此認為。
“最美好的東西怎麼會是一塊佈呢,我覺得我自己才是最好的禮物。”
“好吧,我收下你。”
趙欣雅忽然想起一個事情,問道:“最近你總和祁紅在一起嗎?”
“嗯,中午的時候我會在那待一會。”
“那你們都做些什麼?”
“……”
“你喜歡和她在一起?”
“她是主人的朋友,我也說不清楚。”
“既然她現在需要你,你要是有時間就去吧,替我陪陪她。”
“好的,主人。”
“現在不疼瞭吧。”
“嗯。”
“那我們繼續啊!”
“嗯。”
床輕輕的搖晃起來,小鬼靜靜的望著夫人,這真是一個琢磨不透的女人,盡管兩個人天天生活在一起。
夜色降臨,又會發生新的故事。
那種充滿愛意的床上,女孩疼痛過後,便探著脖頸,去品嘗用秋雨混合花瓣釀的酒,然後沉醉於花蔭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