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首淺唱低回的樂曲,那是一抹輾轉反復地驚情。
趙欣雅渾身浸滿瞭汗水,就像剛洗完桑拿,又去汗蒸,她從未這般舒暢過,感覺自己像是飛離瞭宇宙,思想在夜空中神遊。
少年的愛純凈透明,一眼見底,是她內心最為期盼的廝守。
何況,少年還擁有無底限的包容,可以縱容她的傲慢和奢華。
少年就像天使,帶來福音。
少年就像泥土,承載蹂躪。
少年就像四季,任人替換。
少年就像忠犬,苦守主人的碑銘。
趙欣雅在峰回路轉的歡愉中,感覺身子都被抽空瞭,沒瞭一點氣力,她猛地抱住少年的胸膛,用牙齒去咬對方肩膀。
疼痛使少年觸發瞭最後的熱烈,然後煙花飛舞,點亮夜空。
“今天我不想抱著你睡覺,你就守在床邊,保護我。”
趙欣雅壞壞的笑起來,她想折騰一下小鬼。
小鬼聽話的跪坐在地上,把頭靠在床沿上,凝望著夫人。
“我們睡吧。”
夫人關瞭燈,把身體埋進無邊的黑暗裡。
小鬼的眼睛漸漸適應瞭黑暗,依稀可以分辨出夫人的輪廓。
夫人總是會有許多奇特的想法,然後用小鬼來試驗,或許,也隻有這個少年能忍受夫人花樣翻新的折磨人手段。
一啄一飲,自是天意使然。
趙父見到小鬼之後,表情也是非常精彩,盡管老伴已經給他打瞭預防針,但等真正見到小鬼,還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小鬼長得太好看瞭,就像畫裡的人物,聊齋裡的狐仙。
趙父沒有說什麼過激的話,隻是拍拍女兒肩膀,祝福道:“看到你能有好的歸宿,我也就放心瞭。”
趙欣雅眼睛有些濕潤,在這個世界上,可能隻有老爸最理解她,從他簡單的言語中,她能聽出父親對她的關懷和溺愛。
趙父是個豁達的人,中午趙欣雅留下和父母吃飯,張姐也在,她的出場非常高調,竟然是騎在肌肉男的脖子上,那副背椅現在已經成瞭鐵牛的寶貝,無論走到那裡都帶著。
鐵牛在江湖上是有地位的漢子,一直沒有結婚,因為沒有女人能經受住他的暴風驟雨,張姐也是個奇葩,他們是非常登對的情侶。
鐵牛成為張姐背夫的事情已經在江湖上流傳開瞭,被傳為一段佳話,這是張姐也始料不及,她不介意謠言,隻遵從內心的願望。
張姐經常騎在鐵牛肩上巡視工地,有時也會把工作帶到肌肉男的脖子上,為瞭方便她簽字,還在背椅上綁瞭一個支架,像桌子一樣,椅背上豎起遮陽傘,張姐騎坐在上面非常舒服,簡直就是間移動的辦公室。
張姐看到小鬼又是一番驚詫,沒有人能在小鬼英俊容貌面前保持冷靜。
鐵牛憨聲問道:“你就是那個背趙姐上山的小姑娘?”
小鬼點點頭,露出羞澀的表情。
鐵牛見瞭,呵呵笑道:“還真是像姑娘多一些。”
張姐嗔怪地用手拍瞭一下鐵牛額頭,說:“不許亂說,姑娘也少有長得這麼漂亮的。”
大傢在喜氣洋洋的氣氛中歡聚一堂,唯獨缺瞭祁紅夫婦。
“改天我們還去登山,工地這邊已經上瞭軌道,鐵牛幫瞭不少忙,很多承包商不但不吃回扣,還倒貼許多進來。”
張姐說起鐵牛,一臉的驕傲。
趙欣雅聽瞭,就給鐵牛敬酒,鐵牛是江湖人,酒量非常大,二兩半的杯子被他抓在手裡,就像個小酒盅,豪氣地說:“趙姐敬酒,我換大碗。”
張姐用手錘瞭肌肉男大腿一下,笑罵道:“換你個頭,下午還要馱著老娘幹活呢,不許多喝。”
鐵牛立刻老實下來,說:“不喝就不喝,等我渴得狠瞭,就喝大姐身體裡的酒。”
趙欣雅掩嘴笑起來,調侃道:“也好,把女兒紅換成月月紅,尤其是張姐的,肯定夠味。”
因為趙父和趙母都是上一輩人,吃完飯就去休息瞭,現在桌子上都是年輕人,說話也就自由許多。
“月月紅是什麼酒,好喝不?”
鐵牛愣瞭一下,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喃喃道:“要是大姐肯賞賜,我就敢喝。”
大傢都笑起來,小鬼也嘴角微微翹起,他是不喝酒的,幫著大傢斟滿。
離開的時候,張姐還是用鐵牛當馬,送大小姐,工地上的人似乎已經習慣瞭張姐這個做派,見到她都親切地打招呼,說明她人緣不錯,沒有架子,否則工人們也不會如此尊敬她。
“鐵牛你天天泡在工地上,生意不做瞭麼?”
趙欣雅和鐵牛也漸漸熟諳起來,隨口問瞭一句。
“有事打電話就行,現在大姐這邊忙,我得幫襯幫襯,有我在這邊看著,牛鬼蛇神也不敢近身。”
“那就有勞你瞭,下次有機會再欣賞你和張姐的表演。”
趙欣雅這句話讓肌肉男的臉紅起來,訕訕地不知道說什麼。
趙欣雅看瞭眼張姐,心想,自己和這個瘋女人倒是同樣的性格,想愛便愛,不會有太多顧慮,隻是她這麼高調,傢裡的後院就不怕著火麼?
趙欣雅帶著小鬼回到別墅,又是夕陽西下的曖昧時間。
不過她感覺很累,不想繼續操勞,就算美色當前,也啃食不動。
“狗狗想給夫人解癢?”
小鬼賊兮兮地說,他現在膽子也比以前大很多,說話不再那麼拘謹。
“我又不癢。”
趙欣雅瞇著眼睛,沒有責怪的意思,這也是一種縱容,小鬼的手也悄悄探瞭過來。
“碰一碰不就癢瞭麼。”
趙欣雅咯咯的笑起來,被小鬼撩撥得春意盎然。
“你要是精力充沛,我來陪你鍛煉身體好瞭,過些日子,我們兩個人去登山,最高的山峰還沒有爬上去,總覺得很遺憾。”
“那明天去吧,我這段時間,並沒有停止鍛煉,力氣似乎又增長許多。”
“以後得多給你買牛肉吃,這樣增長體力快些,也要多喝牛奶,不過你可別像肌肉男那樣,全身都是肌肉,看著太嚇人瞭,我不喜歡。”
“那夫人喜歡什麼?”
“喜歡你啊,我可愛的小奴隸。”
趙欣雅用雙腿夾住少年的脖頸,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