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這些天也累壞瞭,他畢竟是人不是神,同時還是一個不足十八歲的少年。
但青龍被夫人這麼一弄,立刻就昂起瞭頭,一副誰都不服的架勢。
趙欣雅這手上的動作完全是下意識之舉,她嚶嚀一聲,又睡去瞭。
小鬼被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反到沒瞭睡意。
少年從背後摟住女人,青龍像撬門的賊一樣尋找著鎖頭孔洞,輕輕地把鑰匙插瞭進去。
這是細致活,在不發生聲響的情況撥動鎖頭裡面的彈簧,攪動裡面離合之拴。
正所謂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小鬼的青龍就是唯一鑰匙,剛好適合開夫人這把合歡鎖。
對於青龍的尺寸和溫度,夫人再熟悉不過,睡夢中竟然微微把身體打開瞭一個縫隙,讓青龍匙順利擰開瞭最後一道鎖芯,然後彼此咬合,讓小鬼的青龍暫時固定在那裡,因為夫人忽然關閉瞭兩扇門板,不讓裡面的小傢夥胡鬧。
大約過瞭兩分鐘,這把包羅萬象的玲瓏玉鎖才緩緩轉動起來,讓鑰匙有瞭一絲活動空間。
小鬼慢慢地需找著女人身體裡的密碼,然後以龍頭為指,按瞭下去,九竅連環,深淺有致,很快就讓夫人有瞭反應,呼吸也急促起來。
青龍有瞭更大的活動空間,出入也自由起來,小鬼控制著青龍匙的開鎖節奏,免得不小心把鑰匙給弄斷瞭。
開鎖的過程就像是非禮一個無知少女,既不會反抗,也不會配合,一切都要靠你自己的努力。
小鬼漸漸來瞭興致,慢慢地加快速度,他感覺到夫人隱秘的那個點就要露出來,這是徹底開始合歡鎖最重要的一個過門。
終於,那一點被小鬼找到瞭,然後龍頭咬瞭上去,輕輕一絞,鎖頭終於到瞭要被打開的狀態。
夫人的身體開始發燙,也變得更加敏銳,小鬼不在施為,這個時候如果繼續的話,會傷瞭夫人身體,青龍老實地呆在鎖頭裡,所差隻是最後的擰動。
小鬼用手攬著夫人的腰肢,也把眼睛閉上瞭,沉沉的睡去。
這一夜,他們兩個人睡得都非常香甜,醒來時,正好是日頭完整跳出地平錢的瞬間。
趙欣雅動瞭一下,立刻發現身體裡的異常,昨天所差最後的擰動,突然完成瞭規定動作,讓她身體忍不住顫動瞭一下,感覺非常舒爽。
小鬼把退出來的青龍又送瞭回去,說:“夫人,我想要瞭。”
趙欣雅哼瞭一聲,又閉上瞭眼睛。
太陽這個惡棍侵占瞭黑暗所管轄的地盤,得意洋洋地大笑著,沖向每日輪回的終點。
趙欣雅在別墅裡整整休息瞭三天,才將精神養好,把小鬼也打扮得容光煥發,這才開著寶馬車出瞭別墅。
她的第再見,薄雪草少年:念念不忘的年少情深 悲愴黯然的宿命糾葛吧一站是去看望母親,老人傢這一個月中可是擔心壞瞭。
趙母還是保持著慈祥笑容,看著女兒和未來女婿婦唱夫隨,她知道小鬼對自己女兒非常好,也覺得非常欣慰。
張姐這時打來電話,說馬鐵掌夫婦已經坐上去韓國的飛機,讓她放心在傢休養。
眼前似乎又掠過楚姐被毀容後的相貌,趙欣雅忍不住哆嗦瞭一下,女人要是失去美麗的容顏,實在太可怕瞭。
從老媽這裡出來,趙欣雅直接去瞭工地,現在的老城區正向著新城過度,已經初具規模,就連商務會館也已經完工大半,那個巨大的標志性雕塑巍峨地矗立在那裡,吸引瞭許多人目光。
張姐此時正坐著背椅在工地裡閑逛,不過,下面的背夫不是鐵牛,而是花花。
花花的身體素質很好,可以堅持一個小時以上,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張姐還是很體恤這個女孩的。
看到工地上繁忙的景象,趙欣雅也覺得很有成就感,她就是來散心的,工地上的各項事務根本不會過問。
但張姐卻是個非常盡職的職業經理人,把賬本翻出來給大小姐,趙欣雅皺著眉頭,看瞭幾眼就放在那裡,說道:“這個事情讓我老爸來做好瞭。”
張姐聽瞭咯咯笑起來:“趙老也是這麼說的,他還指望著你呢。”
趙欣雅隻好坐回去,認真地看起來,足足看瞭兩個小時,她才把賬本交回給張姐。
張姐眼神中都是憧憬,向往地說道:“明年開春的時候,商務會館就可以正式運營瞭,這是屬於我們的商業帝國,那座三美神雕塑就會擺放在大廳之中,成為一種精神象征,見證一個神話的崛起。”
“你的信心很足啊,我支持你。”
“這是咱們的生意,大小姐怎麼一點都不上心呢,這幕後老板當得也太輕松瞭。”
“什麼人什麼命,我憊懶慣瞭,這個商務會館從籌建到落成,都是你的心血結晶,我雖然錢出的多一點,但功勞上卻不如你大,這一點我很清楚,所以,等會館註冊的時候,法人改成你,我隻擁有股份就行。”
“這怎麼可以……”
“就這麼說定瞭,你就按照我說的辦,將來分紅的時候別少瞭我那份就行。”
趙欣雅輕笑起來,把商務會館正式交到張姐手上,她感覺輕松瞭不少。
中午的時候,犬牙過來看花花,他們就像小情侶一樣談著戀愛,很甜蜜也很幸福。
張姐感嘆道:“時間過得太快瞭,恍惚中我們都已經進入不惑之齡,是女人這朵花開到燦爛時最後的掙紮,我的心願也即將要變成現實,人生到瞭這一步,是最輝煌的時刻,就算世界末日來臨,我也可以安然而去,不會再有任何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