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紅的高跟鞋非常漂亮,美足被包裹在肉色絲襪裡面,最是能觸動男生的想象。
對於那些看到色字眼角就會掉瞭下來的男人來說,被女人用性感的高跟鞋踩踏本該威武無比的雄性標志時,那種倒錯的改變,能喚醒男性心底裡被奴役的美好願望。
如果說,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頭野獸的話,那麼,與野獸相伴的,還有一朵裊裊綻放的薔薇。
在恬靜的氣氛下,野獸低頭輕嗅花兒,令暴戾化為溫柔。
祁紅用高跟鞋玩瞭一會男生的水管,測量出這件兇器的最長尺度,然後才解開自己的文胸和裙帶。
盡管祁紅已經是一位母親,但小腹卻沒有一絲贅肉,她是自然生產,並沒有剖腹,所以腿間的喇叭花一旦盛開,就顯得十分誇張。
女人的花瓣是深紫顏色,會呼吸一樣掛著許多花露水,有一些,已經淌瞭出來,洇濕瞭雪白的床單。
花瓣上還散發著女人特有的體香,這對男生來說,有著致命的蠱惑力,那種若有如無的味道,總是不能用鼻子嗅得真切,隻有靠近瞭,才能體會到女人最深切的甜蜜。
男生抬起身體,女人就倒瞭下去,配合得非常默契。
男生用雙手分開女人白嫩異常的雙腿,手心中感受著女人肌膚的細膩,就像象牙雕琢而成的工藝品,完美無瑕,是珍品中的珍品。
他忍不住把嘴巴湊上去,品嘗起佳肴,喝著女人用身體發酵後釀造出來的美酒。
漸漸的,女人雙腿慢慢收緊,絞住男生脖子,就像摔跤中常用的經典動作。
等男生擠開女人的封鎖,把加油管放進油箱裡之後,他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充斥全身,讓他將所有力氣都用瞭出來。
女人的尺度很大,男生的長短正好夠用,一番大戰下來,江河翻滾著波濤,使得天地為之變色,日月為之無光。
這是祁紅和小魚兒結婚後的第一次偷青,讓她感覺非常新鮮,她不知道是不是由於騎乘瞭親生兒子,跨出瞭禁斷界限,性情也隨之發生改變,曾經的堅守都化為烏有,完全依照本心順勢而為。
當情感濃烈稠密到無法攪動的地步,祁紅忽然喊出小魚兒的名字,然後身子劇烈地搖晃起來,用手緊緊抱住身上的男生。
頭頂吊燈不停旋轉著,一瞬間,祁紅體會到地球自轉時引起的眩暈。
男生溫柔地退出瞭女人體內的山谷,當他就要成功的時候,女人忽然抱緊瞭他,說:“放回來,不要亂動。”
已經被霜打蔫瞭的茄子並不好用,男生費瞭很大勁才把軟綿綿的水管輸送回去,用雙手支撐起身體,免得壓著女人。
“好瞭,現在你可以拔出去瞭。”祁紅又吩咐起來。
阿陽對女人捉摸不定的性情還真是有些無所適從,但他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祁紅伸手拿來手包,從裡面掏出厚厚一沓紅票票,放在男生手裡,說:“辛苦你瞭。”
男生看著這些錢,感覺有些難過,讓他想起自己未來黯淡的人生。
“嫌少?”
“不是,我是希望可以經常和您在一起。”
“打算被我包養?”
“可以嗎?”
“我有兒子瞭,不想再給別人當幹媽,如果你想靠這個謀生活,我可以幫你介紹幾個富婆。”
“您是認真的?”
“我騙你這個小屁孩幹嘛。”
“我能說說自己的擇偶要求麼?”
“傍富婆還有擇偶要求?”
“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當然要慎重一點。”
“那說來聽聽。”
祁紅露出促狹的笑容,她坐在床頭,讓男生趴在她懷裡,把玉足踩在男人腿上,在傢裡,祁紅也喜歡用這個姿勢和小魚兒嬉戲。
“年齡上沒有要求,隻要不太胖就行,最好長得標志一點,可惜您不肯收下我,不然讓我做什麼都行。”
祁紅聽瞭又笑起來,她對這個男生一點也不感興趣,實在是太世俗,太屌絲瞭。
但祁紅並不反感和這個男生聊聊天,直到膀胱裡溢滿瞭渾濁的液體,才站起來,走進洗手間。
洗手間裡空空蕩蕩的,並沒有坐便的影子,讓祁紅有些詫異,她還是第一次來這裡,不懂得此處的規矩。
阿陽帶著祁紅走到裡面一個人形的模具前,說道:“您請放心使用。”
這個人形模具和墻壁鑲嵌在一起,隱約可以看出坐便模樣,一個男孩的頭顱被固定在水池裡面,眼睛眨動著,看見女人走過來,就露出燦爛的笑容,同時張開瞭嘴巴。
祁紅吃瞭一驚,她想不到會館中竟然會有如此大膽的設計。
被鑲嵌在模具裡的男孩長得非常可愛,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有些牛郎偶爾也會客串這個角色,如果是服侍客人們用餐,由於接觸的人多,是按照次數收費,一天晚上最多可以賺上萬塊錢。
等祁紅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心裡還是覺得怪怪的,到不是她接受不瞭如此高端的另類玩意,而是嗔怪閨蜜為什麼不早些帶她來享受這種特殊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