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火焰從男人的小腹處升騰起來,命根子在女人的揉搓下越來越熱,但查伊勒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當吃至八分飽的時候,就放下筷子,用手揉揉肚子,說道:“感謝姐姐的盛情款待。”
“你還記得認我姐姐這件事呢。”
趙欣雅聽男人叫她姐姐,感覺蠻親切的,就收回美足,站瞭起來。
男人來到女人身邊,將她橫抱起來,問道:“我們去那個房間?”
“右邊的客房!”
輕輕把女人放在床上,查伊勒吻著女人的肚臍,就像尋找遺落大海裡的明珠,而女人則用手握住瞭男人的探測器,將功率調至最大。
“來吧,弟弟,姐姐已經等不及瞭。”
趙欣雅用手拍拍男人的肩膀,然後打開瞭自己身體,就像河蚌打開她的介殼,蚌胎渾圓如小指甲大小,兩側的內膜和外膜微微翕張,就像嬰兒的小嘴要吸吮進食一樣。
男人忍不住含著頂端的珍珠,把一腔柔情都灌輸進去,等這隻河蚌不再羞澀的時候,才把命根子推進去,聆聽海潮起伏的聲音。
一條帆船沖進風浪需要數十次劃槳,在洶湧的波濤中,千帆競發,單槳搖動,無論多大風浪,都有一艘單枝快艇始終屹立不倒,硬是沖出瞭一條航線。
燈塔就在彼岸,男人鼓動最後的力量,一路前行。
水花拍打著船艙,發出噼啪的脆響,每一次後退,都是為瞭更有力的沖刺。
快瞭,就快瞭,男女二人身體中分別有隱秘的一點同時爆開,然後,快艇駛進港口,拋錨停靠,籌備下一次搏擊風浪前的補給。
“姐,我愛你。”
查伊勒抱著趙欣雅,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鼻子酸楚,就像離傢多年的孩子,忽然回到母親身邊,磨練成鋼鐵般意志在這一刻土崩瓦解,冰雪消融。
“我也、喜歡你。”
他們纏綿瞭許久,等男人把風帆撤掉,女人也坐瞭起來,準備離開。
“晚上留下來陪我好麼?”
男人牽住女人的手,不想讓她離開。
“不行,我是有老公的女人。”
趙欣雅用手溫柔地拍拍男人的臉頰,安撫著他,就像哄勸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查伊勒感嘆說:“能擁有姐姐的男人,真是幸運啊。”
趙欣雅反問道:“那你願意做那個在門外等我的好丈夫麼?”
男人不說話瞭,女人推開門,走瞭出去,留下一個婕妤的背影。
小鬼跪坐在門口,一直等著夫人。
趙欣雅把手擱在少年頭上,柔聲問道:“等急瞭?”
“怎麼會呢。”
小鬼抬起臉龐,把夫人的一根手指放在嘴巴裡,用唇包住,以這個方式來表明心意。
趙欣雅感覺身體又有些發燙,嬌嗔地說:“抱我回房間。”
他們的臥室隻屬於兩個人,這裡是他們的最後聖地,任何人都不能侵犯。
小鬼低下頭,把嘴唇貼近夫人的小腹,然後向下滑動。
“不要吃,直接放進來。”
趙欣雅用雙手揉搓著少年耳朵,想把他拉起來,但少年的蛇舌已經提前扭住瞭女人那顆粉色櫻桃,溫柔地轉動著。
本來想要推開少年的手,此時也沒瞭力量,任由純美少年帶著她在山巒間長長索道上滑行。
一山一山又一山,不是巔峰不去攀。
少年是女人規避危險的依靠,每當身體被拋向半空中後,都會有一個柔軟的墊子將她托起來,送回到安全的座椅裡,繼續沖擊著下一處索道。
當最後一處山峰出現在面前是,女人也屏住瞭呼吸,做好準備。
這山峰高約萬仞,一眼看不到頭,女人的頭發都緊張地豎瞭起來,身體高速沖瞭出去。
這種驚心動魄簡直到瞭人體承受的極限,少年握緊女人身體的手也松開瞭,讓她毫無遮攔地一個勁猛沖。
“啊……”
趙欣雅縮緊瞭身子,即驚恐又期待,眼看著,前方出現陡峭的懸崖石壁,身子就要撞在上面,讓她感覺像在太空中一樣,全身都沒瞭知覺,剎那間,一切色聲香味觸法,全部喪失殆盡,靈魂與軀殼脫離,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耳不能聽、目不能視、鼻不能聞,那是前所未有的大恐怖。
緊接著,一條青龍從雲端中蹦瞭出來,跳到女人身下,將她馱起,又拔高瞭幾尺,勉強越過這座山峰,然後一路下滑。
女人身體漸漸恢復正常,口中這才發出嚶嚀一聲,全身都大汗淋漓起來。
少年抱緊瞭夫人身體,他也沒想到自己一時不慎差點將他們兩個人同時送往另一個世界。
“剛才是怎麼回事?”
趙欣雅現在還感覺頭皮發麻,心跳加速,當靈魂出竅的那一刻,生死僅僅是一線之隔,真把她嚇得不輕。
“我也不清楚,忽然間就把精神沖瞭上去,差點便要走火,這並不是我的本願。”
“我當然相信你。”
趙欣雅感覺非常累,很快就沉沉睡下瞭。
小鬼望著夫人姣好容顏,目光忽然射向窗外,好一會才收回來,露出思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