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的頭部集中瞭少年身體裡所有溫度,就像燒紅的烙鐵,夫人握瞭一下,卻把它推開,然後說:“我們剛剛大病初愈,還是換另一種方式比較好。”
小鬼從抽屜裡取出惡蛟,給夫人佩戴上,對這個東西,小鬼內心深處總是會有畏懼之感,因為它的尺寸太誇張瞭。
惡蛟是用實心橡膠材質做成,分量很足,需要夫人用雙手才能托住它,擺正角度。
少年菊花是漂亮的粉紅色,就像處子之唇,櫻桃小口,每一次把惡蛟頂進去都要費夫人不少力氣。
趙欣雅跪在少年身後,先把惡蛟頭部探入進去,然後雙手握住少年窄窄的腰身,身子猛地一挺,把小腹貼住少年身體,劇烈疼痛讓這個小男人扭動著屁股,腦袋趴下去,鉆進被子裡,用手可愛地捧著頭。
“為什麼每次做的時候,你都會這麼疼呢?我看那些視頻裡,外國男人都不像你這樣脆弱,可能是我們做得比較少的緣故,你的這個小口沒有徹底撐開。”
女人用手拍打幾下少年屁股,然後感覺他的身體漸漸松弛起來,就開始加快速度。
等少年肌膚上泛起一層細密的水霧時,女人也把體力消耗殆盡,趴在身下少年的背上休息一會。
她咬著小鬼耳朵,說:“做這種事真是挺累的,我感覺你還沒有到極限,等過兩天,我讓張姐和祁紅一起過來開發你的可愛菊花,好不好?”
小鬼對夫人情緒把握已經到瞭見微知著的境界,他知道夫人不是開玩笑,真是打算這麼做,就好奇地問:“我不是夫人的禁臠麼?難道您能容忍其他女人接觸我的身體?”
“那你想不想?”
“不想。”
“真不想?”
“是的,夫人。”
“但是我想,這個事由不得你反對。”
趙欣雅雙手攬住少年胸口,然後抓向始終保持飽滿狀態的青龍。
小鬼腦海中幻想著三個美熟女都佩戴上惡蛟後,輪番進入他身體時的情景,不由身體輕微地震顫瞭一下。
尤其是這三個美熟女中,其中有一個還是他繼母,這也太……
“該不會是夫人被幻神影響瞭心智,才會有這種想法吧,說不定那個幻神也是個變態,被我打退之後,就用這種方法來報復我。”
小鬼覺得這種可能性太大,人的思想意識不是一成不變的,有些念頭平時隻會埋藏在心底裡,根本不會去觸及,可一旦被放大許多倍,就會成為無法排遣的願望,迫切地想去實現它。
看來,和其他女人一起享用小鬼,也是夫人心底深處某個不太確切的念頭,隻希望她將來不要後悔才好。
想到這裡,那個可惡的幻神讓小鬼恨得牙根癢癢,卻又奈何不瞭對方。
等承受完夫人所施加給他的狂風暴雨之後,少年就把身體縮到女人懷裡,露出楚楚可憐模樣。
趙欣雅感覺心情非常舒暢,她覺得自己一生中做出的最正確決定,就是接受瞭閨蜜建議,收下小鬼作為仆人。
這個少年是天賜的寶貝,願意為瞭她做任何事,包括想做的,和不想做的。
日上三桿之後,趙欣雅坐在院子裡的藤椅上,把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踩在少年腿上,讀著書,一副非常悠閑的樣子。
正當趙欣雅讀書入神之際,她忽然聽見車笛聲,然後把目光望向門口,發現從車上走下來的女人是許久不見的歐陽菲雨。
這位珠寶店老板娘怎麼有空過來串門,讓趙欣雅很是意外。
夏花打開電子門,歐陽徑直坐在趙欣雅身旁另一張藤椅上,摘下遮陽鏡,望瞭一眼跪在那裡,英俊異常的小鬼,笑道:“你可真是好會享受呢,連我都想學學你的樣子,也找個小老公,天天如此體貼地服侍我。”
“你可是大忙人,這種四平八穩的日子過上幾天你就會膩煩。”
兩個女人寒暄幾句,夏花給歐陽倒瞭一杯茶水,然後就要退下去,卻被歐陽叫住瞭,說道:“你也跪下來給我擱腳,我可以付給你小費。”
說完,歐陽從包包裡掏出幾張紅票票,放在桌子上。
夏花愣瞭一下,望向夫人。
趙欣雅對夏花說:“這個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好,如果不想做,沒人會怪你。”
夏花是個本分女孩,她望著桌子上那些紅票票,似乎有五六百的樣子,讓她非常動心,不過,跪在這個身著新潮的女人腳下,還真是讓她有些難為情,覺得挺丟面子,她雖然是保姆,但也有尊嚴,怕姐妹們笑話她。
歐陽看出小保姆的猶豫,就又從包包裡面扯出幾張紅票票出來,剛好湊個整數。
最終夏花還是沒有忍受住金錢的蠱惑,局促地學著小鬼主人的樣子,跪在歐陽面前。
當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夏花腿上時,尖利的鞋跟讓她感覺到很疼,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輕松。
小保姆夏花開始敬佩小鬼主人起來,他通常一跪就是一上午,原本以為這是很輕松的事,真正體會之後,才知道看似簡單的服侍,其實並不容易,需要擁有極強的忍耐力才能堅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