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小鬼受傷,犬女得意地笑起來,說道:“這個醜男人被我迷瞭心竅,如果不捅出這一刀,他就醒轉不過來,這還是我們簽訂誓約之前的事,所以,我並沒有觸發你所下的禁制。”
小鬼冷笑起來,簡單包紮好傷口,對惶恐的馬鐵掌說:“這個事情和你無關,不要放在心上。”
趙欣雅也知道馬鐵掌是身不由已,也勸慰瞭幾句,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都沒有看犬女一眼,就當她是空氣。
祁紅牽著兒子,來到螢衣面前,還沒有說話,就看見這個小道士轉過身,背對著她,肩膀抖動瞭一下,緩緩說道:“我明白姐姐的心意和想法,隻是想不到會這麼快。”
“你……”
祁紅有些哽咽,放開兒子的手,從後面抱住瞭螢衣,讓這個還是大男孩的小道士以為有瞭轉機,卻聽到女人幽幽地說道:“忘瞭姐姐吧,你也不希望姐姐為難,是不是?”
螢衣感覺後背的衣服被打濕瞭,他喉嚨滾動一下,勉強說道:“姐姐放心,我會做到的。”
然後,女人放開瞭他的身體,螢衣腳步沉重地離開這裡,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祁生望瞭一眼媽媽,又瞧向遠去的螢衣,眸子裡顯露出似懂非懂的神情。
第二天,桃花鎮上多瞭六個失蹤人口,很多人都看見他們瘋魔一樣沖上瞭山,卻不記得曾見過趙欣雅等四人,都被幻神用術法給洗掉瞭這一段記憶。
幻神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她答應瞭小鬼,要負責善後事宜。
警察入山搜索瞭很多次,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這都得益於幻神的手段,她是毀屍滅跡的行傢,處理得非常幹凈,沒有留下任何破綻。
小鬼連夜坐車返回s市,這點傷還不放在他眼裡。
但趙欣雅卻被嚇壞瞭,一路上都握著小鬼雙手,就像要生死離別似的。
張姐已經給小鬼聯系好醫院,車子直接開到住院部,等小鬼躺在病房裡輸上液,便沉沉睡去瞭。
趙欣雅一直衣不解帶的守在他身旁,如此照顧別人,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祁紅本來感冒就沒好,再加上螢衣的離開,讓她非常難過,竟然發起瞭高燒,好在s市醫療條件很好,病情很快就控制下來,小魚兒帶著兒子一起照顧老婆。
等小鬼睜開眼睛,發現已經是中午瞭,他看到眼圈黑黑的夫人,張開嘴巴,想勸夫人去休息,卻見夫人把一杯水遞到他面前,喂他喝下去。
“感覺好點瞭沒有?”
趙欣雅就像個貼心的小妻子,語調非常溫柔。
“好多瞭,過兩天就能出院。”
小鬼感覺身體內部的傷口正在緩慢地修復著,大約一個星期就能徹底復原。
“不用著急出院,這段時間我來照顧你。”
“夫人也休息一會,我現在不礙事。”
小鬼動瞭一下,感覺到有瞭尿意,卻不好意和夫人說。
“想方便瞭?我們之間可是有心靈感應的,你騙不瞭我。”
趙欣雅笑著拿起一個小尿壺,撩起被子,把青龍按到裡面去。
“這怎麼好……”
“難道你想讓那些小護士幫你噓噓?”
趙欣雅莞爾一笑,用手輕輕按摩小鬼的腹部,很快就聽見湍急水流的聲音。
小鬼還從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誠惶誠恐的同時,也大為感動。
等將膀胱裡所有的水分都擠幹凈之後,趙欣雅發現小鬼的青龍竟然卡在壺嘴上,拔不下來。
不知不覺中小鬼青龍的個頭似乎又長大瞭不少,已經快趕上那條人工制作的惡蛟。
小鬼也意識到不妥,放松精神,讓青龍縮小身子,這才避免繼續出醜。
趙欣雅把玩著青龍,問道:“它怎麼越長越大?難道你還沒有發育好麼?”
小鬼急忙說:“這已經是極限,不會再長瞭。”
“要是那些護士看見瞭,會不會主動對你投懷送抱?”
“那夫人可要看緊些,我現在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趙欣雅聽瞭也掩嘴笑起來,忽然記起沒有洗手,急忙跑進洗手間,好一會才出來。
等到瞭晚上,小鬼換瞭一張寬大的病床,夫人就躺在他身邊,蓋著被子,用手抓著青龍,發現這頭孽畜又開始蠢蠢欲動。
“受傷瞭還這麼不老實,小心我把它也關進牢籠裡面。”
“我也沒犯錯誤,是它自己不老實。”
小鬼狡辯起來,然後就聽見敲門聲,然後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小護士。
“病人該換藥瞭。”
一個護士推著醫療車走進來。
趙欣雅隻好坐起來,給小鬼拉開被子,露出受傷的部位。
這名護士大約二十多歲,臉上有幾顆可愛的雀斑,但手法卻很熟練,隻不過小鬼傷患處離青龍的位置很近,雖然用被子擋住瞭,卻能看見下面光溜溜的肌膚,沒有生長出任何毛發。
等換好藥,借著幫著小鬼側過身體,女護士好奇地用手指在小鬼腹部上偷偷摸瞭一把,然後蹲下去,給病人後背也換上新藥。
趙欣雅看見護士低頭忙碌著,便促狹地把手探進被子裡,握住瞭被小鬼拿捏住氣血的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