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蘭姨生氣瞭,天寶慌瞭手腳,去摸蘭姨的腰部,被女人用手給打掉瞭。
“蘭姨,我以後除瞭你,不會再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鬼才相信你。”
天寶這一次不管女人怎麼不情願,強行抱住蘭姨的身體,把恢復一點精神的肉腸貼在她屁股上,尋找著門徑。
“把你的臟東西拿走,不要碰我的身體。”
“從現在開始,它就隻屬於蘭姨一個人瞭。”
孫曉蘭置氣地推搡瞭幾下,身子就軟瞭下來,她太長時間缺少男人的撫慰,被男孩弄得來瞭興致,但表面上還是要裝作非常生氣,以此來警告天寶,以後要老實點。
沒有女人的配合,非禮也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看到男孩將小肉腸胡亂瞎捅,孫曉蘭撲哧一下笑起來,抬起腿,留下可供歹徒破門而入的縫隙。
這個蟊賊終於登堂入室,但能不能偷到東西,就要看它的本事瞭,畢竟男孩這一晚已經翻墻瞭好幾次,就算是燕子李三,也得有歇腳的時候。
孫曉蘭的身體就像無底洞,怎麼填都填不滿,而小麗則像是薄薄窗戶紙,一捅就破瞭。
熟女往往比少女對男孩更有蠱惑力,因為她們懂風情,知進退,輾轉騰挪無不如意,尤其是孫曉蘭這種深閨怨婦,在睡瞭一小覺之後,精神頭也養足瞭,需求之大,讓天寶暗自咋舌。
等天寶全身沒有一處不軟的時候,孫曉蘭終於放過瞭他,讓男孩陪她聊天,說情話,男孩忍著困意,打著哈欠,堅持著沒去睡覺。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等醒來的時候,發現太陽已經越過瞭房頂,今天,是他父母出殯的日子。
想到他們,天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身邊的佳人不知去瞭何處,他掙紮著坐起來,感覺頭非常疼,身子就像沒有瞭骨架,隻剩下一個空殼。
昨天晚上,他被那個熟女給徹底吸幹瞭,一點都不剩。
搖晃著來到客廳,孫曉蘭正在那裡梳妝打扮,看到男孩走過來,就招呼他過來吃飯。
“小麗姐姐走瞭?”
“你還挺惦記她的。”
女人吃醋是不分時間地點的,想吃就吃。
“沒有,就是隨口問問。”
“她回傢瞭,還拜托我讓你有空去看她。”孫曉蘭半真半假地說。
“哦,我不會再見她的。”
天寶剛說完,就看見小麗從另一個房間裡走出來,狠狠地瞪瞭他一眼。
天寶覺得自己應該在兩個女人中做出選擇,不應該拖泥帶水,否則就太不地道瞭,當即放下筷子,一字一頓地說:“以後我隻屬於蘭姨一個人,不會再碰其他女人。”
孫曉蘭聽瞭咯咯笑起來,得意地望著小麗。
小麗坐到沙發上,氣鼓鼓地說道:“誰稀罕你。”
孫曉蘭收斂笑容,輕拍瞭小麗肩頭:“等我玩膩瞭,就把他送給你。”
“我才不要,他算什麼東西。”
兩個女人聊瞭幾句,很快氣氛就融洽起來,似乎忘記瞭天寶的存在。
天寶低頭吃飯,他被蘭姨那句話給震撼到瞭,難道這個女人和他隻是玩玩而已?
等女人梳洗打扮完畢,三個人又回到醫院,到瞭太平間,發現這裡來瞭很多人,有醫院的領導,還有天寶的親戚。
小麗眼睛尖,發現趙欣雅和小鬼也在這兒,難道他們也是天寶的親戚?
趙欣雅跟在父親身邊,遠遠就看到瞭天寶,記憶中,他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屁孩。
趙父對天寶招招手,說:“天寶啊,你父母的遭遇我今天早上才知道,既然經濟上有困難,為什麼不來找我,無論如何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他們的身後事由我來操辦,你就不要擔心瞭。”
天寶感激地說道:“謝謝叔公。”
天寶的老爹是趙父的侄子,那二十萬借款,有一半都是從趙父手中借來的,天寶爹窮困潦倒之際,那有面皮再麻煩這位大伯。
趙欣雅對這位小侄子印象不錯,但都停留在五六年前,那個時候,她還不認識小鬼呢。
等處理完天寶父母的喪事,趙父就把天寶安置問題留給寶貝女兒。
人在經歷生死變故之後,都會快速成長起來,現在的天寶看問題,已經不再用青少年的眼光,而是學著用大人們的方式來處理事情。
小鬼也準備出院瞭,他的傷已經沒有大礙,在高級特護病房裡,趙欣雅坐在沙發上,小鬼習慣性地跪在女人面前,讓夫人把雙腳踩在他腿上,露出朝聖者的神情。
天寶見瞭,大感驚奇,他還以為隻有自己才喜歡這個調調,想不到雅姨和小鬼也是如此,似乎從雅姨身上,能夠看到他和蘭姨的未來。
天寶拿出一張地契,正是他老爸花瞭六十萬所買的那塊荒地,說道:“我們傢現在隻剩下這個,就由雅姨你來做主好瞭。”
起初趙欣雅也沒把這張地契當回事,可當她看到地契上所寫的位置時,心中便是一動。
那片荒地,離商務會館不算太遠,有開發價值,新城將來肯定要拓展城市規模,這個地方如果買下來,放上三五年,價格就會翻上幾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