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秋夢把孫曉蘭請進來,走進別墅。
孫曉蘭還是第一次進入到如此奢華的地方,院子裡鋪滿瞭莎安娜米黃大理石,每平方都在千元以上,目測一下,僅是此項費用就要數十萬。
在院子的一張藤椅上,慵懶地躺著一位身材頎長,身穿豹紋吊帶綢緞長裙的女子,金色鏤空細長高跟鞋踩在一個年齡在二十歲上下的男子腿上,神情典雅幽靜,透出一股說不出的空靈意味。
孫曉蘭就覺得這座奢華別墅,在女子出塵的氣質襯托下中宛如有瞭靈魂,使她心靈都得到凈化,有想要頂禮膜拜的沖動。
在女子腳下,那個看上去還是少年的男子如同石雕般紋絲不動,眼皮微微垂下,落在那高跟鞋面上,神情莊嚴肅穆,就算天地崩滅也不能阻止他溫柔註視女子聖潔玉足的目光。
強自按壓住悸動的心臟,孫曉蘭穩住神,來到女子面前,這時候,女子輕輕收回雙足,落在地面上,站起身形,不給人任何唐突之感,仿佛理當如此的樣子,每一個動作都宛若天成,自然隨性。
“天寶這孩子給你添瞭不少麻煩吧,我從天寶口中已經知道瞭你願意做他的監護人,這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趙欣雅笑笑,請孫曉蘭坐下。
在她身旁,還有一張藤椅,是為客人準備的。
孫曉蘭客氣瞭一下,欣然落座,把後背慢慢靠下來,感覺非常舒適。
在別墅裡,趙欣雅是不會給任何男人準備座位的,這已經成為她會客的規矩,天寶站在一旁感覺很不自在,也學著小鬼的樣子跪在女人腳下,當腳踏。
孫曉蘭猶豫瞭一下,在趙欣雅鼓勵的目光中,抬起雙腳,踩在男孩的腿上,這種至尊享受,和古時候的女皇相比,也不遑多讓。
趙欣雅對孫曉蘭能夠入鄉隨俗,露出贊許之色,笑著問道:“天寶父母出殯那天我們似乎見過,對嗎?”
孫曉蘭驚訝於趙欣雅超強的記憶力,說:“那天的確是碰過面,想不到您還記得我。”
“你現在是天寶的監護人,和我姐妹相稱就行,不用那麼客氣。”
“姐姐的生活真是很愜意呢,您和小鬼就像童話裡的人物,我可是聞名已久,今天見到姐姐,遠比想象中要來得親切。”
在趙欣雅面前,孫曉蘭難得露出小女子心態。
兩個女人聊得很投機,就是苦瞭天寶,他看見小鬼叔叔總是跪在這裡,以雙腿當腳墊,讓雅姨踩踏,很輕松的樣子,哪知道親自一試之後,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蘭姨雖然僅僅是把高跟鞋踩在上面,天寶隻需要承受女人小腿踩壓的重量,可時間一長,尤其是鞋跟部位,始終壓在一個地方,就感覺被踩的那處肌膚鉆心地疼。
偶爾,蘭姨聊得高興的時候,會把腳面翹起來,這樣的話,小腿的重量就都落在鞋跟上,像錐子一樣紮進天寶大腿上的肌肉裡,那滋味,不用說也能猜想個大概。
但天寶是個本分孩子,盡管已經到瞭忍受的極限,還是咬牙堅持著。
對於天寶的遭遇,趙欣雅看在眼裡,小鬼也能感應得到,隻有孫曉蘭不明就裡,很舒展地松弛著雙腿,根本沒有考慮到天寶會堅持不住這件事。
她以為做足踏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因為有小鬼這個好榜樣擺在這。
她們足足聊瞭一個半小時,秋夢走過來,躬身說道:“夫人,飯菜已經做好瞭,是否就在這裡用餐呢?”
趙欣雅征求孫曉蘭的意見,現在正是夏季,在樹蔭下乘涼是非常舒適的,她也懶得動,就點頭同意下來。
孫曉蘭挪動瞭一下屁股,眼睛掠過自己的膝蓋,這才看見天寶痛苦的表情,就驚奇地問:“你那裡不舒服嗎?”
天寶連忙搖頭:“沒有,我挺好的。”
趙欣雅見瞭,就掩嘴輕笑起來,也不說破。
孫曉蘭也明白過來,就要把雙足挪開,卻被天寶阻止住:“我真的沒事。”
“是不是被踩痛瞭,我看看你的大腿上有沒有紅腫。”
“等回去以後再看,小鬼叔叔不是都沒事麼。”
趙欣雅插話進來:“你可和他比不瞭,小鬼叔叔就算跪上一天,也沒事,你要是想達到這種程度,沒有幾年的苦練是做不到的。”
天寶還是要堅持,眼神露出乞求之色,說道:“我能行,蘭姨你就相信我一次。”
孫曉蘭知道這個男孩又開始犯拗瞭,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如果自己太堅持,反倒會傷瞭他的面子,也就沒說什麼,把雙腳繼續踩在男孩腿上。
很快,女仆們把飯菜端上來,兩個女人就邊吃邊聊。
“如果有機會的話,你是否會學姐姐這樣,也找個小男生來一起生活嗎?”
趙欣雅忽然問瞭這麼一句。
孫曉蘭放下筷子,轉頭瞥瞭天寶一眼,說:“姐姐在s市是獨一無二的,我怎麼能和姐姐相提並論。”
趙欣雅淡淡一笑,就岔開話題,吃完飯,孫曉蘭起身告辭,她還是乘坐男馬離開的,天寶跟在後面,被女人高跟鞋踩過的地方特別疼,使得他走路變得一瘸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