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馬場跑瞭一圈,空希累得香汗淋漓,小臉蛋紅撲撲的,就像熟透瞭的蘋果。
趙欣雅沒有下馬,回味著騎乘女馬的妙處。
很多事情,都是心理在作怪,如果沒有分別心,僅從騎乘的角度來說,無論胯下的是人還是馬兒,都僅是代步工具而已,可因為對象不同,使得騎乘之人心理也隨著發生變化,得到意想不到的愉悅。
保持靜態足足三分鐘,趙欣雅忽然全身過電般震顫一下,是個愉悅的小高峰。
當趙欣雅身體震顫之時,空希也同時心有所感,身體裡包裹在絲織物裡的花瓣突然翻卷過來,裡面已經是水汽蒸騰。
在小鬼的攙扶下,夫人下瞭馬,她伸手把空希扶起來,兩個人眸子對在一處,都讀懂瞭對方的心。
接下來的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
在會館中,所有情趣物品都不會缺乏,選擇惡蛟時,空希一副惟命是從的模樣,趙欣雅自然是選擇大個的,用起來視覺沖擊會非常強烈。
不過,這一款產品,可不如傢裡的惡蛟個頭大,倒不是趙欣雅憐香惜玉,而是當她選擇更大那個傢夥時,把空希小臉都嚇白瞭。
趙欣雅讓空希趴在床上,然後把冰涼推入進去。
做這種事自然不需要翻譯,惠子和小鬼都呆在客廳中,聽著裡面不時傳來的悅耳嬌嗔聲音。
小鬼面對臥室門口跪坐在地上,就像老僧入定。
惠子則躺在沙發上,皺著眉頭,可能是覺得無聊,就來到小鬼身邊,她對這個美少年非常好奇。
“你叫什麼名字,能告訴姐姐嗎?”
日本人說國語總是顯得非常生硬,語調也奇特,若是放在幾年前,小鬼肯定不會搭理這個女人,擺出生人勿近的架勢,現在自然不會那樣。
“我叫小鬼。”
惠子搬瞭張椅子坐在小鬼身側,她自然不會坐在少年的面前,雖然小鬼看上去是男奴身份,但也要有所避諱,免得因為失禮觸犯別人的禁忌。
對小鬼表現得如此馴服,惠子充滿瞭好奇心,她現在還是單身,和男人接觸的經歷用一個手掌就能數過來,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像小鬼這樣相貌英俊的少年,為什麼會心甘情願地與人為奴。
小鬼回憶著和夫人在一起的日子,斷斷續續講述瞭他們之間的故事,聽得惠子大為艷羨。
“你長得這麼好看,要是去日本拍片,肯定會成為超火的偶像明星。”
“所求不同,人生自然相異,成為明星很好麼?”
小鬼嘴角帶著譏諷,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像一把鋒利的彎刀。
這刀芒一閃而逝,卻被惠子看得清清楚楚,感覺身體都被刺激得起瞭一層雞皮疙瘩。
眼前這位美少年,似乎並不想表面所見的那麼簡單。
惠子不由縮瞭一下身子,讓自己離小鬼遠上那麼一點。
“你怕我?”
小鬼氣機感應何其明銳,用洞察秋毫來形容也不為過。
“怎麼會,我就是感覺有點冷。”
惠子打個哈哈,接著說道:“我困瞭,先去睡會。”
說完,惠子回到沙發上,躺下瞭。
小鬼靜靜跪坐在臥室房門前,把眼睛閉上瞭。
他的耳朵微微抖動,將臥室裡所發生的一切都收入心中,在腦海中復原起來。
那張床之上,空希已經癱軟成瞭一堆泥團,前後兩個幽閉空間都被開墾瞭一遍,正痙攣著身體,哀怨地望著趙欣雅。
趙欣雅忍不住吻瞭空希,手指縫隙套住女子胸前紅色按鈕,指尖深陷進綿軟之中,就像虛提著重物,將空希身子抓瞭起來,然後,惡蛟的孿生兄弟找到瞭入口,再度破門而來。
女人不同於男人,她們的索求是無休止的,這對空希來說也是個考驗,就算她久經沙場,此時也有些怕瞭。
風暴如故,蔓延萬裡之後,又再度重新蒞臨。
空希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沙塵暴肆虐瞭許多遍的村莊,隻剩下光禿禿的地皮,證明著她的存在。
終於,風暴停止瞭,空希就像是被抽空瞭身體,再也控制不住飲泣起來,非常傷心的樣子。
趙欣雅把這個日本女人抱在懷裡,她今天的確是有些弄過頭瞭。
其實這也不怪她,每次和小鬼遊戲的時候,都是盡興而止,從不用考慮對方的承受能力。
等把空希哄睡瞭,趙欣雅就打開房門,帶著小鬼離開瞭。
明天一早,空希也要趕往影視基地,分別總是非常傷感的,趙欣雅不想經歷那種場景。
她帶著小鬼回到別墅,直接上瞭二樓。
安東尼竟然還沒有睡,促狹地對她擠著眼睛。
趙欣雅吻瞭美國青年的臉頰,說:“我累瞭,你也早點休息吧。”
安東尼自然沒有異議,他回到自己的臥室,關上燈,迷糊著剛要睡著,卻被隔壁劇烈的床震吵醒。
女神的嬌嗔非常迷人,聽得他熱血澎湃。
“不是說累瞭麼,怎麼還這麼有精力。”
安東尼嘀咕一句,用枕頭蒙住頭,強迫自己閉上眼睛,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趙欣雅和小鬼糾纏在一起的身影,讓他無法安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