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歸山書院前停下。
「玉兒,你還是跟著我在一起罷,太危險瞭。」蕭夫人下瞭馬車,向溫寒玉勸道。
溫寒玉淺淺笑道:「夫人,不必瞭。玉兒便在傢中等衡兒歸來罷。況且,梨園巷今日安寧,不會生異。」
蕭夫人拉起溫寒玉的手:「不如我留兩個侍衛保護玉兒吧,我放心不下你……」
「謝夫人好意,玉兒心領瞭。夫人,你我相識多年,你亦知玉兒性情。相比寒玉來說,夫人的安全更為重要。」
蕭夫人聽瞭莞爾一笑,道:「哼,你這個玉兒,我真是拿你沒辦法。那好,我在上守城也沒幾個親友,那我過段時間再來看你。」
馬車駛向遠處,蕓娘從書院走出來:「先生,蕓娘買瞭些吃食,今晚能否用廚房煮飯。」
「嗯,蕓姑娘辛苦瞭,回去罷。」
……
長石山,夜晚。
烏雲層層密佈,空中不見皎月,山上如深淵般奇黑無比。樹木在寒風中發出輕微的聲響,地上的枯葉和碎石子輕輕地摩擦著,偶爾可以聽到空中傳來烏鴉的撕鳴聲。
所有人躲在叢林裡,安靜地等待著妖物現身。衙役們不同白日穿的黑袍,此時頭戴鐵面,身著玄鎧,手持雲槍和弩炮,全副武裝。
「師弟,你確定就是這兒嗎?」楚風壓著聲音說道。
他們在叢林裡已經等待一個半時辰,楚風輕裝上陣,並未穿戴護具,免不瞭蚊蟲叮咬。他被騷擾得特別難受,感到有些不耐煩。
老李拿著尋妖盤在一旁說道:「楚公子,尋妖盤反應及其強烈,妖物就在山洞內,我們隻需等待其現身。」
「好罷。」
又過瞭半個時辰,山洞內還是沒有動靜,就連蘇衡都懷疑是否是自己判斷失誤。
撥開濃重的雲霧,一輪皎月掛在夜空中,月光灑在山上。
「嗯?怎麼回事,怎麼不動瞭?」老李手裡還在劇烈振動的尋妖盤突然停瞭下來。蘇衡和楚風看瞭過去,老李在那兒擺弄起尋妖盤,但仍然沒有反應。
「有動靜!」高大衙役突然說道。
隻聽山洞內有腳步傳來,卻不似猛獸般沉重。蘇衡示意眾人警惕,嚴陣以待。
踏踏踏——隻見一赤裸著上半身的壯漢從山洞中走瞭出來,上身露出精壯的肌肉。
「哈哈哈,煉成瞭,煉成瞭,這副完美的軀體。啊哈哈哈——」壯漢仰天大笑。
蘇衡聽瞭感到震驚,這妖人已然煉成完美的人身,從上身來看,毫無妖物特征,沒想尋妖盤都不能「準備!」眾人提起雲槍,弩炮瞄準。
「誰!」妖人耳力極好,相距百米外的上膛聲音都被他聽道。
「發射!」高大衙役喊道。
眾人燃起火把,先是弩炮齊射,火光點亮瞭山林,碰上壯漢的身軀直接爆炸,禿壁和地面上碎石飛濺,塵土飛揚,濃重的煙霧阻礙眾人視線。
緊接著雲槍齊出,投擲向煙霧裡,壯漢發出刺耳的嘶吼聲,便沒瞭動靜。
捂著耳朵的林大人探頭望去:「死瞭?」
楚風面無表情,語氣沉重道:「沒有,更應該說是,毫發無損。」
「好,好,好!哈哈哈哈,再來,再來。」
待到煙霧散去,妖人的身軀顯露出來,鮮血流遍全身,身上紮出淺淺的孔,很快又愈合瞭。四肢皆在,雲槍盡數掉落在地面上。
緊接著第二輪進攻又開始。煙霧散開,妖人依舊毫發無損。
「不行瞭嗎?那到我瞭!」妖人俯沖而來,渾身散發黑色氣焰。
四周激射出黑色鐵鏈,襲向妖人。如同蛇般纏繞住妖人的脖頸和四肢,一時間妖人無法動彈。
林大人見到妖人被困,接連後退:「快,快上。」
「迎戰!」最前的衙役們收起弩炮,身後衙役皆拔出佩刀,沖上前去。
佩刀砍在妖人身上鮮血飛濺,可是妖人好似毫無痛意,依舊仰天大笑:「好,再來再來。」
衙役們運轉修為不斷揮刀砍在妖人的身軀上,鮮血淋漓,可沒過一會,妖人的傷痕便復原。
楚風不禁皺眉:「好強的自愈能力。」
雙拳揮出,打在玄鎧上,直接打得凹陷下去,被打的衙役直接飛瞭出去,連連發出慘叫聲。
「哈哈哈,一群廢物。」
「再用點力,再用點力!怎麼,砍在老子身上,一點兒也不疼啊,哈哈!」妖人肆虐的狂笑。
忽然,一道白色身影沖向妖人,以手中之劍劃出一道白芒,落在瞭妖人身後五米處。楚風笑道:「你很囂張啊?不知我這一劍如何?」
楚風運轉真氣,一刀砍在妖人的嘴巴上。隻見妖人的嘴巴直接裂開,鮮血直冒,無法合上。
「啊啊啊啊啊——」妖人渾身散發黑色氣焰,眼瞳變得鮮紅,身上的鎖鏈猶如漿糊般融化在地上,死死地盯著楚風。但嘴巴的愈合速度沒有剛才那樣快。
楚風用劍挑起一塊巨石,砸向妖人。妖人抬手揮出一圈便把巨石打爆,死盯著楚風,惡狠狠的說道:「劍修?既然來到這裡,就別想再離開瞭。」
楚風神色淡然,語氣聞不到絲毫情感波動:「那就來罷,讓我會會你這隻小妖。」
「哈哈,小妖。」妖人聽瞭楚風的話亦笑道。
楚風長劍一甩,俯沖向妖人,速度之快化為一道白芒。楚風手中的長劍劃出一道弧線,斬向妖人的左肩。妖人未及躲閃,長劍在肩膀上割開一道口子,鮮血直冒。
妖人並不顧及傷口,橫掃重拳,如同巨斧敲打般傾瀉下來,但是楚風早有準備,他迅猛地回握住長劍,以極快速度躲過妖怪人形的攻擊,在妖怪人形的頭部留下一個血淋淋的傷口。妖人雖然重重跌落到地面,但轉瞬間,它又穩定身體飛入空中,繼續與楚風激戰。
兩人在空中相遇,交戰,轟隆的劍鳴聲、劍氣四濺和土塊碎石的爆炸聲混雜在一起,顯得十分兇猛。
兩人籠罩在濃鬱的氣流中,周圍傳出劇烈的爆響聲和撕裂聲,巖石被震成碎片,地表凹陷。兩人激戰發出的強大波動,令眾人驚訝不已。
高大衙役吃驚說道:「沒想楚公子實力如此強勁。」
蘇衡也沒想到楚風師兄竟然會主動迎戰妖人,不過他此時並沒有上去幫忙。
衙役們停下瞭攻擊,開始救撫傷員。
戰鬥十分激烈,楚風瘋狂劈砍妖人,以極快速度躲避著攻擊,妖人惱怒不已。
不過蘇衡註意到,楚風師兄的速度稍有下降,妖人累累傷痕開始愈合起來。
妖人愈戰愈勇,與楚風相撞練練發出爆發和轟鳴聲。強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讓整個地面都炸裂開瞭。
妖人邪魅一笑:「抓到瞭。」
妖人抓到楚風一個破綻,一拳揮出。楚風連忙用劍格擋,但是強大的力道讓他吃不消,直接被擊落在地。
妖人直立著,傷痕愈合,毫發無傷,正盯著倒在地上的楚風,露出恐怖的笑容。它慢慢走到楚風面前,要給他最後一擊。
楚風苦笑道:「酒色誤我,兄臺,你不如放我一馬,我們改日在戰?」
妖人不為所動:「去死吧。」
隻見身著墨色勁袍的少年縱身躍起,手中玉磐劍化為一道淡青光芒,如流星般刺向妖人。妖人猛然轉身,口中吐出幾隻血箭,襲向少年。
少年絲毫不懼,手中長劍化為條條光芒,眨眼將血箭刺散。青芒如長槍般插在妖人身上,一時間無法動彈。蘇衡此時趁機拉起楚風,一瞬間跳到瞭遠處。
蘇衡手中的玉磐劍,是師尊陸鳶贈送的,這也是他第一次用這把劍實戰,心中十分激動妖人惱羞成怒,在腳下砸出一個深坑,咬著血牙,兇狠說道:「兩個劍修,都得死,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楚風突然伏在蘇衡耳畔說道:「師弟,這妖人實力不凡,治愈能力及其強,需要一擊斃命。不過為師兄有信心殺之,你幫我吸引妖人一會。」
蘇衡聽瞭便點瞭點頭。
蘇衡持劍向前沖去,將劍氣凝聚到瞭極致,眼眸和玉磐劍都散發著青芒。揮劍砍向妖人,每一劍都帶著強大的劍勢。雖是初次作戰,但每一件都不失精細。
「又來一個,哈哈。」妖人不甘示弱,想要一次拿下蘇衡,身後伸展出一對漆黑的翅膀渾身佈滿瞭利爪似的鱗片,露出惡魔般的殘忍笑容。
妖人拍著翅膀俯沖向前,兩人交戰,劍氣四濺,爆炸轟鳴聲。蘇衡初出茅廬,倍感吃力,劍氣運轉極致,與妖人血戰起來。
「我看你能堅持到幾何!」妖人已經看出瞭蘇衡的實力,不過是四境玉清巔峰。
蘇衡回身望向楚風,隻見楚風雙手握劍,渾身白芒顯現,劍氣瘋狂流轉。轉過頭來,對著妖人笑道:「你可接好瞭!」
蘇衡張開雙臂,緩緩浮向空中,揮舞起手中長劍,聚集全身劍氣,隱隱發出劍鳴聲。手中長劍化為千萬柄冰劍,劍氣傾瀉而下,向妖人襲去。
冰河劍雨。
妖人一見,仰天嘶吼,兩對翅膀長大,將自己包裹起來。冰劍刺在羽毛上,發出刺耳碰撞聲。冰劍不斷地進攻,冰霜逐漸附著在羽甲上。
蘇衡劍氣幾乎耗空,從空中落下,有些脫力地喘息著。
「痛!」妖人張開翅膀,將冰霜抖落,此時翅膀殘破不堪,血肉模糊,能清晰看見翅膀的骨架。
「這副身軀,好強。」蘇衡心中震撼,沒想自己全力一擊隻是傷瞭妖人的皮毛。
「到我瞭吧。」妖人受傷的翅膀漸漸愈合,雙手化為尖刀般的利爪,俯身正欲沖來。
「錯瞭,該到我瞭!」隻聽楚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楚風渾身浮起白色的光芒,調動全身劍氣流至丹田,周身凝聚劍意,散發恐怖的氣息。
他一手扶起長劍,指向妖人,劍尖光芒無比刺眼。一瞬間,渾身劍氣註入劍中,一劍刺出,猶如萬千劍塚飛出的白龍,以一股凌厲的力量劃破夜空,威力無窮。
「這是……什麼……」妖人反應不過來。
楚風一劍轟出,炸出血霧。蘇衡倍感吃驚,未料楚風師兄竟然如此強,渾然不像是那個在風雅澗裡在女人肚皮上馳騁的嫖客。
少頃,血霧消散。妖人站在原地,胸口開出一個大洞,血肉模糊,眼神茫然,有氣無力說道:「你……你……殺不死我……」
「可惜,你還是死瞭。」楚風淡然道,長劍向上一挑,從胸口到天靈蓋,將妖人的腦袋割成兩半。
「來人,收屍瞭。」楚風喊道,然後一搖一擺地走到蘇衡身旁坐下。
一改神色,拍拍蘇衡肩膀笑道:「怎樣?師兄實力不錯罷,區區小妖,何足掛齒,哈哈哈。」
然後從懷中拿出兩顆丹藥,分瞭一顆給蘇衡,說道:「師弟,吃下這個,恢復得很快。師兄我什麼不多,就丹藥多。」
楚風出入風月之地,經常消耗精血,所以常偷偷宗門丹房偷各種各樣的丹藥出來。
躲藏在叢林裡的衙役們都探頭出來,紛紛贊道:「楚公子好強!」「楚公子!」「楚公子真是神仙!」先前逃跑的林大人竟轉瞭回來,帶著一眾人上前誇贊楚風。
「哪裡哪裡……」楚風春風拂面,得意極瞭。
眾人向楚風道賀,蘇衡也沒太為在意,擊殺瞭妖人,總算松瞭口氣。
蘇衡舉起火把走上前去,低頭看著妖人一分為二的屍首,從特征來看,一堆巨大的漆黑色翅膀的,由烏鴉化身而來,竟然能煉制成如此強大的妖軀,實屬令人震驚。
「蘇公子,不如去山洞裡面看看。」老李這時候走上前來。
「好」蘇衡點瞭點頭。老李也喊上幾人,跟著蘇衡一同進入山洞內。
山洞內異常昏暗,衙役們點燃火把來增加亮度,濃重的腐臭味撲面而來,難以忍受。
逐漸,大傢從火光中看清瞭整個黑暗洞穴,他們眼前一片濃霧般的黑影,而前方地面上有個大坑,鋪著巨量的屍骨,骸骨屑屑交錯,屍首都堆瞭一半的土坑。
剩下的還有被撕咬殘破的屍體,在經過一段時間後,變成瞭腐肉塊,猩紅的血囊凝固在地上。
有太多的人類在這山洞中遇害瞭,那都是無辜的民眾。這恐怖景象令人毛骨悚然,在火光中顯得特別血腥和可怕,有些衙役難以忍受,直接嘔吐出來。
見著此景,蘇衡心中不免有愧,神情稍有落寞。
肩膀突然被人從身後拍瞭拍,楚風嘆道:「師弟,不必愧疚,你亦是第一次下山,能與我協力擊殺妖人已算成功。這妖人實力強橫,用人類精血煉制骨肉,刀劍不入,你我二人拼盡全力才能殺死,實屬不易,若是你單槍匹馬過來,後果不堪設想。」
蘇衡心想:是啊,不必傷感,妖人已經擊殺。任務已然完成,或是要回去回復師命瞭。
衙役們走向土坑裡,將屍首和殘骸一具一具地搬運上來。蘇衡和楚風二人知道已經不需要自己出力,二人便抬腳轉身離開山洞。
林大人看瞭一眼地上那殘破的妖人屍體,心中暗自慶幸。見到蘇衡二人走瞭出來,連忙上前向二人躬身說道:「二位公子,辛苦瞭。你們可是我們青寧鎮的功臣啊……」
就這樣嘰裡呱啦說瞭一堆話。
「二位公子想必疲乏,不如林某派人送二位先行回去歇息。」林大人難掩激動,笑道。
蘇衡與楚風相視一眼,道:「那隻留大人和衙役們在此,辛苦林大人瞭。」
「嘿嘿,不辛苦不辛苦。」
蘇衡方才服用下楚風給的元陽丹,現在感覺到精力充沛,便向師兄說道:「師兄,師弟想先行離開,或許姨在傢等待著我。」
楚風點瞭點頭:「嗯,去罷。」
蘇衡正欲離開。
楚風突然笑道:「師弟,或許明日或者後日,我們必須要回山瞭。今夜,為師兄不如帶你去老地方——風雅澗,聽聽曲,唱唱饃如何?」
「呃呃呃……師兄自己去吧,師弟就不奉陪瞭,師兄抱歉。」蘇衡說完飛奔逃離。
「哼,有瞭個蕓娘,就忘記為師兄的好意,師兄心好痛。罷瞭罷瞭,那隻能我楚風自己去瞭。這個死妖人,害我筋疲力盡,不過今夜我要連禦五女,哈哈哈哈。」
……
青寧鎮,梨園巷蘇衡翻身躍入院子內,見到屋內一片漆黑,悄悄推門而入。聽到瞭熟睡的呼吸聲,走到床鋪前,隱約見到一具柔美的嬌軀躺在床上。
他見瞭欲念更盛,悄悄拉開被褥,被子之下,女人隻穿著肚兜和褻褲。隔著肚兜開始揉捏起女人的香香軟軟的乳房起來,揉著揉著,將肚兜揉進深深的乳溝中間,兩隻粉嫩的乳首露瞭出來蘇衡見狀,探嘴喊住一隻乳首,細細品弄起來,另一隻手揉捏著另一隻乳房。
惹得女人在睡夢中嬌喘連連:「嗯……嗯……不要碰瞭……好癢……嗯……很難受……」
蘇衡動作愈來愈大,手上力度大瞭幾分,手指一按下,乳肉從手指縫中滿滿溢出。
女人睜開迷離的眼眸,啟唇驚訝說道:「嗯?誰啊!」
蘇衡不回應她,依舊賣力吸吮把玩著乳頭。
女人萬分驚恐,昏暗之中她根本不知是誰,用力推搡起男人的腦袋,說道:「你你你你你,你快走開,你不要碰我。我臟瞭……我臟瞭,嗚嗚嗚……」
怎料哭瞭?蘇衡放開女人的乳房,抬頭看著女人的面龐,伸手點亮床頭的燭燈,女人貌美的臉在燭光下顯現出來。
蕓娘滿臉羞容,眸中飽含淚水,哭的梨花帶雨,惹人憐惜。蘇衡輕輕為蕓娘拭去淚水,柔聲說道:「蕓娘,不要害怕,是我……」
蕓娘才看清身上少年,是自己夢寐的情郎,哭的更兇瞭:「嗚嗚……蘇公子……蘇公子,蕓娘還以為……還以為自己臟瞭。」
蘇衡將蕓娘抱在懷中摸著秀發安撫道:「怎麼會臟呢?蕓娘香香軟軟的,一點兒都不臟。」
蕓娘盯著少年的面龐,抽泣道:「蕓娘此生隻屬公子一人瞭,不許再給其他人碰,若是被男人羞辱,蕓娘隻能以死而告公子恩情。」
蘇衡聽瞭心疼不已:「不許說死。我隻是跟你開瞭個玩笑,怎麼就死瞭呢?連我都沒認出來?」
「啊……這」蕓娘又羞又急,支支吾吾解釋不出來。
「好瞭,不逗你玩瞭,讓主人看看你尾巴還在不在。」說著,蘇衡就把手摸向女人的臀間,把玩起毛絨絨的兔尾,另一隻手繞過光滑的雪背,揉捏起綿綿的兔乳。
「嗯……還在……蕓娘的兔尾巴就是為公子張的……」女人嬌喘連連,燭光下臉頰就要羞地出汁水蘇衡雙手上下折騰起婦人,用嘴巴含住女人的玉唇,連舌頭也不放過。
不一會兒,蘇衡便停下來。蕓娘睜開迷離的美眸,有些茫然和奇怪地說道:「主人……今夜不想要蕓娘嗎?」
蘇衡摸瞭摸蕓娘的粉嫩的臉頰說道:「今晚就不瞭……」
緊接著將今晚發生的事情告訴瞭蕓娘。
「蕓娘,你怎麼回到這院子來瞭,怎麼不在書院居住。」蘇衡問道。
「嗯……蕓娘還是不適應那邊,主人不要生氣,蕓娘也很喜歡溫先生。就是蕓娘更喜愛呆在這件院子,因為這是主人為蕓娘買下的,在蕓娘眼裡,這就是……這就是我們的傢。」說完蕓娘嬌羞地低下瞭頭,不敢直視少年熾灼的目光。
蘇衡噗嗤一笑,伸手揉捏起蕓娘的粉頰。
「我姨呢?回到書院瞭嗎?」
「今日傍晚,就有位夫人將溫先生送回書院。後來,我與先生用瞭晚飯,收拾好碗筷後便回來瞭……」
蘇衡點瞭點頭:「或許姨在傢裡擔心著我,蘇衡不想叫姨擔心,一會就先回去瞭。」
蘇衡知道,若是與蕓娘做愛起來,那就是做的天昏地暗,要做到白日才停下來。
蕓娘心中一陣觸動:「主人有孝心,蕓娘自知此生跟對人瞭……」
蘇衡突然對著蕓娘邪邪笑道:「不過,既然來瞭,過足手癮再走。」
「呀!」蕓娘嬌呼。蘇衡手嘴齊上,把女人折騰得成一攤春水一般癱軟在床鋪上,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後,拍拍婦人的屁股後離開瞭歸山書院蘇衡推開大門走瞭進去,院子內一片清冷和漆黑,心想道:看來姨已經睡著瞭。
「衡兒——」蘇衡正欲回屋,卻不想被叫住。
轉身一看,溫寒玉身穿白質雕花絲裙,含笑地看著他,蘇衡鼻中嗅到一股令人欲念勃生的幽香。
蘇衡問道:「姨怎麼沒睡?」
隻見溫寒玉一臉幽怨嗔道:「姨怎麼沒睡?還不是等你這個沒良心的,叫姨等這麼久。對瞭,衡兒,事情如何瞭?」
蘇衡便將自己與楚風將妖人擊殺的經過,簡單地向溫寒玉說道。
溫寒玉伸手將發絲繞到耳後,神情有些不自然道:「罷瞭,死瞭就死瞭。這妖人死瞭也好。」
接而笑道:「沒事,隻要衡兒能平安歸來就好,隻要衡兒在姨身邊,姨很開心。」
蘇衡聽溫寒玉這麼一說,自己還有些不好意思。
「過來姨房間坐坐,口渴瞭罷,姨給你拿點水喝。」
「嗯,好。」沒想到自己又有機會進到溫寒玉的閨房裡,連忙點頭答應。
進入到溫寒玉的屋內,溫寒玉點亮燭燈,閨房內擺設依舊,屏風擋住床鋪,窗簾已然落下,看來姨已經是準備入睡瞭。浴桶上還有些許熱氣,溫寒玉也是沐浴不久。
溫寒玉轉過身子來,直教面紅耳赤。燭光閃爍,在溫寒玉雪白的單薄衣裙下,胸前乳房勾勒起弧線,雙峰中間深深凹陷,依稀能見玉縫凸起。或是沒註意,下身裙擺夾在雙腿間,一雙修長的玉腿勾起柔美而迷人的曲線,腿心裙子淺薄,隱約能見女人深幽處的駱駝趾般的外唇。
溫寒玉走上前來笑道:「怎麼啦?怎看呆瞭。」
蘇衡紅著臉支支吾吾說道:「呵,呵,沒,沒有,就是有點熱,衡兒沒事。」
接連虛擦著腦門的汗水,掩蓋自己偷瞧見姨的春光,姨走上前來,使他眼神極其慌亂。那種想看又不敢看的心情,領他實屬難受。
拿起茶杯連連飲下,溫寒玉見狀微笑道:「口渴瞭罷,多喝點。」
「姨,衡兒想說……就是這個……」蘇衡一邊假遮掩眼睛,一邊用手指著溫寒玉的胸前。
溫寒玉順著蘇衡的手指向下看去,面頰瞬間羞紅:「呀!」
窸窣一陣,蘇衡轉過頭來,見溫寒玉依舊站在原地。
「姨,你怎麼還沒去穿衣服啊,都讓衡兒瞧光瞭!」蘇衡鼓起勇氣說瞭出來。
溫寒玉微啟朱唇:「哦,衡兒,你說這個啊。是這樣嗎?」
說著,溫寒玉雙手解開衣裳,白衣落地,雪白的軀體裸露瞭出來!一對碩大的綿乳彈瞭出來,紅潤粉嫩的玉縫昂首挺翹。光滑的小腹下,光潔無毛的「白虎丘」肥嘟嘟的,唇瓣之間,嫩晶翻紅的唇嘴一張一合,蜜壺盛得滿滿,載不住蜜液,順著腿溝留下來。
溫寒玉嬌羞笑道:「衡兒,喜歡嗎?姨是不是很美……」
蘇衡目瞪口呆,腦子轉不過來。那可是姨,教書的鏡辭先生,現在正在勾引著自己,他覺得姨瘋瞭。不過自己已經被姨點燃欲火,他已經瘋瞭。
溫寒玉掩嘴笑道:「看傻瞭罷,來,摸摸姨這裡。」
抓起蘇衡的手,往自己的乳房上按去,發出一聲昵吟。
「好軟好綿……」一隻手按在姨的左乳上,不止顫抖著,根本不敢用力。
溫寒玉向前貼瞭上去,他的手指深深凹陷,實實握住瞭奶乳,乳房在他手裡變形。
「啊~我好開心啊~衡兒~衡兒~快,用力給我捏捏。」溫寒玉吟叫起來,頗為淫蕩。
蘇衡如同入魔一般,身體根本不受控制,揉捏把玩起溫寒玉的乳房。輕攏慢捻,乳球在他手裡如同喜愛的玩具一般,不忍放下,又不忍用力,生怕弄壞。
「衡兒怎麼這麼熟練啊~是不是外邊有瞭女人~」溫寒玉調笑道,她沒想蘇衡的手法如此之好。
「我沒有……我沒有……」蘇衡喃喃道。
溫寒玉把手伸到蘇衡下身一把握住,沒想如此粗長,雙腿一陣哆嗦,蜜液流瞭更多出來,激動吟道:「好大……插進去一定很爽……」
伸出舌頭舔瞭舔蘇衡的耳垂,伏耳說道:「姨的下身好癢,能不能幫姨揉揉~」
這話在蘇衡耳畔如同驚雷般炸響,他陽具被姨一把抓住,巨龍挺脹得難受,他猛地伸出另一隻手,摸到濕淋淋的白虎丘外捻揉捏玩起來,手指瞬間被蜜液打濕。
「啊~啊~好爽,衡兒的手指好厲害,真的好厲害,姨要飛瞭……」溫寒玉就這樣站著泄身,蜜液傾瀉出來,噴灑在蘇衡的褲頭上,全然打濕。
此時,蘇衡坐在凳子上,而溫寒玉跨站在蘇衡前,小腹對著蘇衡的臉,一隻乳房和陰阜被蘇衡抓住,這個體態分外淫靡。
蘇衡早已沉醉在與溫寒玉情愛的溫柔鄉,姨竟然如此主動和淫蕩,勾引著自己帶大,如同兒子般的外甥。
令蘇衡無比刺激。
撫摸著姨的白虎丘,不由得想起來那日自己偷窺姨洗澡,綿乳,乳峰,豐臀,花唇,恥毛……對瞭,上次瞧見姨洗澡時,自己有認真看過姨幽秘處有不同於師尊和蕓娘的淺長稀疏的恥毛。
蘇衡抬頭問道:「姨,我記得你這裡是有毛的,怎麼不見瞭?」
溫寒玉邪魅一笑:「當然沒有瞭,我本身就沒有。」
「因為,我不是溫寒玉。」
蘇衡才反應過來:「啊?糟糕!你是……」
「晚瞭~」溫寒玉吟笑道,一掌拍在瞭蘇衡的胸口,頓時,在胸口印上淡粉色的掌印。蘇衡想動用真氣抵禦,卻沒想到身體軟綿綿的,根本無法使上勁,現在手無縛雞之力,蘇衡心生恐懼。
「呃——哈哈哈——蘇公子——奴傢終於得到你瞭——好濃鬱的陽氣,這就是我想要的——」變回瞭荊娘嫵媚的模樣,癲狂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