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光透過晨靄溫暖地灑在大地上,驅散昨夜寒雨帶來的朦朧,宛若揭開仙女的面紗。晨風徐徐,吹拂著枝葉,發出微微沙沙聲。翠綠的樹葉和花朵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包圍著新鮮的氣息,寧靜愜意。
微光透過簾隙,溫柔地鉆進屋內。房間內彌漫著淡淡的幽香,使人舒心。床上的被子微微起伏,或是窗外鶯啼喚醒,女人緩緩睜開瞭眼睛。
「嗯~」溫寒玉渾身被暖意包裹著,昨夜睡的格外香甜。
睜開眼卻見到寬廣的胸膛,男性的氣息撲鼻而來,抬頭發現自己竟被蘇衡抱著。她頓時就清醒過來,還想掙脫開蘇衡的手臂,才想起昨夜是自己同意蘇衡抱著她睡覺。
溫寒玉捂著起伏的胸脯,心道:「還好……」
低頭看自己衣襟完整,包裹著身軀,她才松瞭口氣,看來兩人昨夜僅僅隻是相擁而睡。
溫寒玉用手輕輕觸碰蘇衡的臉頰,見他毫無反應,便輕柔地撫摸起來,有棱角的側臉,已經不像是小時候一般的手感。
「一眨眼都這麼大瞭……」溫寒玉喃喃道,嘴角不由得勾起笑容。
蘇衡當年出生之時,就是溫寒玉叫的接生婆。後來從他母親肚子出來,清謠也是第一時間叫她進來看孩子。當年小時候牽著走路的那個小男孩如今已經長成瞭個翩翩少年……
溫寒玉捂著紅唇,才想起自己昨夜跟蘇衡親吻,吻到最後自己渾身無力,困倦得睡著瞭。臉蛋瞬間羞得不行,如熟透的蘋果般滴下汁水,就連脖頸都通紅。
溫寒玉感覺到腿心被什麼粗直之物頂撞著,是她扭捏得挪動雙腿。
卻沒想那粗物竟然深深陷入腿心,穿過臀縫緊緊貼著臀肉。那隻魔手還輕摟著她的腰肢,怕驚擾蘇衡醒來。
「這是……要死人瞭!」溫寒玉瞪大美眸,心中驚呼。夾著小腿,腳趾緊張的曲起,腿肌微微抽動。
「嗯~睡的真舒服~」
或是溫寒玉的動作有些大瞭,蘇衡終於放過溫寒玉的軟腰,揉著眼角。
睜開惺忪睡眼,卻發現溫寒玉秀靨緋紅,咬著下唇幾分驚恐地看著他,摸著腦袋 有些不明所以。
「衡兒,你你你你你,你快那東西拿開……」
蘇衡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分身竟然被姨的雙腿緊緊夾著,而且姨扭動腰肢時,那兩條肉乎乎發玉腿擠壓著柱身,如腿交一般包裹著肉柱,舒爽無比。
「啊~姨你這樣,我有些受不瞭~」蘇衡舒服的呻吟一聲。
「很舒服嗎?」
蘇衡低頭一看瞬間頭皮發麻,那還敢放肆,隻見溫寒玉瞇眼咬唇,眸中帶著寒意,如冰劍刺向他。
「咳咳,沒沒有,姨我現在就起來。」蘇衡連忙松開溫寒玉,將勃挺從臀心抽出來,隱約間還感覺滑過那兩肥嫩的唇瓣。
迅速坐起身來,雙手捂著褲襠,尷尬笑道:「姨,這個我要向你解釋,衡兒就是早晨醒來都會比較興奮,下邊就總會不受控制的……那樣瞭……」
「嗯……姨知道……」
溫寒玉抿著紅唇,血潤色從臉頰上退卻,恢復清冷的面龐,但又有幾分白裡透紅。輕輕點頭,看瞭他一眼就垂下眼皮,然後梳理起凌亂的秀發。
過瞭一會,溫寒玉說道:「姨要下床。」
蘇衡連忙讓開,瞧著溫寒玉自顧自走到梳妝臺前坐下。
溫寒玉轉過頭來,見蘇衡傻愣站在床前,掩嘴笑道:「衡兒,能不能幫姨梳梳頭。」
蘇衡扭捏道:「我沒聽錯吧」
「沒聽錯,過來罷,姨頭發亂瞭,幫姨梳頭。」
「好,好嘞!」
蘇衡剛拿起沉香梳,抬頭就見到鏡中絕美的佳人,頓時心臟砰砰直跳,不由得愣住瞭。
「姨,你看看鏡子。」
溫寒玉順著蘇衡驚愕的目光望向鏡子,看著鏡中的女人,亦驚到瞭。
女人面頰紅潤,肌膚如同被滋潤過一般,泛起細膩光澤。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動,烏眸明亮透徹,像兩顆精致的寶石一般,閃爍著光芒。
溫寒玉撫著臉頰,不可相信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她以前從未註意到自己容顏。其實,自己還真的很美。
從鏡中看到蘇衡癡癡的看著她,溫寒玉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眼眸連連閃爍,道:「還拿著梳子幹嘛呢?」
「哈哈,衡兒有些愣神。」蘇衡摸著腦袋笑道。
蘇衡輕輕撫摸著溫寒玉垂落的青絲,它們像綢緞般光滑柔軟,看上去有著一種無與倫比的光澤。拿起沉香梳從上而下順柔地劃過,真像一個丫鬟為小姐梳妝一般。
溫寒玉看著鏡中二人,心生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回想起蘇衡昨夜所說的話,輕聲喃道:「我未娶你未嫁……」
「嗯?姨你剛說什麼,衡兒沒聽清?」蘇衡豎起耳朵,怕少聽姨所說的任何一個字。
「衡兒,姨真的很美嗎?」
「當然。不然衡兒為何會喜歡姨呢。」
「嗯……」
說完,二人又保持沉默,不過不像是先前的尷尬,更多的是溫馨。房間內僅僅隻有二人的呼吸聲和梳理頭發的聲音。
良久,忽然門板被叩響,傳來蕓娘的聲音:「先生醒瞭嗎?」
嚇瞭兩人一跳,溫寒玉心中慌亂,用眼神示意蘇衡不要吱聲,保持平常的語氣,柔聲道:「蕓姑娘,怎麼瞭?」
「先生,我買瞭些早飯。」
「嗯,我才剛醒,蕓姑娘先去叫衡兒吧。」
聽到蕓娘腳步走遠,二人緊繃的心終於放下。蘇衡與娘親的房間挨在書院東邊,而溫寒玉的房間在西邊,來回還是有一些距離的。
蘇衡摟住溫寒玉的肩膀輕搖著,問道:「姨,怎麼辦?蕓娘已經去我房間瞭,一會如何解釋?」
雖然蘇衡與姨的關系有說不出的微妙,但他覺姨應該不希望被其他人得知二人的肌膚之親。而且自己與蕓娘的關系他也不希望被姨知道,不然苦苦與姨維持的關系或許又會出現矛盾。
溫寒玉神色慌張道:「趁著蕓姑娘去你房間,你先去前堂吧,若是問起來你就說你出門瞭。」
蘇衡正欲離開,又轉頭回來擔心道:「姨,那你走路不便怎麼辦?」
「我沒事兒,能自己過去,你快走吧,要來不及瞭。」
蘇衡神色嚴肅起來,道:「不行!怎能讓姨一人過去,昨日因為衡兒照顧不周,導致姨不慎摔倒兩次。」
「那不是……」
「不行!衡兒抱你過去吧,很快就到瞭。」
蘇衡不顧溫寒玉勸阻,直接將她橫抱起來,一腳踢開房門沖忙離開。
溫寒玉皺眉無奈道:「衡兒你……哎,我真是管不瞭你瞭,那趕快過去瞭,要是被發現,真不知道怎麼說好。」
蘇衡腳步輕盈,快且平穩,沒有發出腳步聲,甚是心細,不讓溫寒玉感受到上下顛簸。溫寒玉忐忑不安,就整個人縮進蘇衡的懷中,整理下衣裳,使人看不出異樣。
可在蘇衡懷中的時候,感覺到手臂碰到什麼軟綿綿的物體,竟還有點濕漉漉的,看向手肘,忽然從蘇衡的上衣縫間隱約看見瞭熟悉之物。
伸手便將它扯出一半,還有點濕,黏糊糊的。隻待見到此物,溫寒玉白皙的面龐瞬間發燙通紅,秀眉上挑美眸圓瞪,氣的渾身發抖緊咬牙關:「蘇衡!」
「姨,怎麼瞭,很快就到瞭。」蘇衡還沒註意到。
「蘇衡,你給我站住,這是什麼,你告訴我!你真的是要氣死姨啊!」溫寒玉嬌喝道。
溫寒玉羞憤無比,沒想到蘇衡竟然偷藏自己的褻褲,而且那褻褲還是破身那晚上脫下來還未清理。濕漉漉的,全是自己分泌出的蜜液和汗水,更還有白色斑跡。她見到此物又羞又氣,更是不願再看第二眼。
蘇衡低頭一看,嚇得汗流浹背,整個人不敢再動一下。瞬間慌瞭神,腦門上泌佈汗珠,眼神及其慌亂,道:「姨,那個真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一下,我隻是想拿去……拿去洗幹凈……」
「姨的貼身衣物還需要你來洗嗎!」溫寒玉感覺自己氣壞瞭。
蘇衡雖是恐慌,轉移話題道:「姨,我們趕緊走吧……在這被蕓娘看見不好……」
溫寒玉哪兒聽得進去,因為蘇衡慌張抱得特別緊,在兩人身軀的擠壓下,褻褲夾的緊,溫寒玉不好乏力,怎麼扯都扯出來。
「姨,不要再扯瞭,我們先走吧。」蘇衡腦子已經待機瞭,毫無方才的自作主張。
「不許動!」溫寒玉態度強硬。
溫寒玉想起什麼,放下褻褲的一角,拉開蘇衡交疊的衣襟,氣道:「我的肚兜是不是也被你拿瞭,快點都給我拿出來。」
「小衡怎麼人都不在房間?奇怪瞭,大清早跑去哪裡瞭,叫瞭半天沒人應。」
「誒,你們怎麼在這兒啊?小衡你怎麼抱著先生?」蕓娘碰上二人,欣喜地走過來。
兩人頓時被嚇瞭一跳,沒想到蕓娘回來的這麼快。
蘇衡見到溫寒玉愣住,焦急提醒道:「姨快把褻褲塞回去,不能讓蕓娘看見。」
溫寒玉動作也快,將褻褲塞回去,留給蘇衡一個兇狠而幽怨的眼神,好似在說:你給我等著。
蘇衡在溫寒玉的幽怨眼神下頭皮發麻,對蕓娘笑道:「蕓娘你來啦,我剛修煉回來,你在我屋裡沒見我也正常。呃呃呃……我想到姨行走不便,我就……抱姨過來用早飯,哈哈。」
「哼」懷中佳人冷哼一聲。
蕓娘走上前來關切道:「先生生瞭什麼病,還重嗎,怎會走路都不方便,要不要叫大夫來看看,蕓娘可以過去。」
「我沒事兒瞭,我就是喲不過衡兒,他說擔心,硬是要抱著我過來。」說完瞪瞭一眼蘇衡。
「是啊是啊。」蘇衡訕訕笑道,連連點頭。
「哦,原來是這樣啊。」
可蕓娘又問道:「小衡,先生你們怎麼都未束發。」
蘇衡也不知如何解釋,茫然無措,低頭示意姨應對。
溫寒玉眉宇間寒色漸融,露出淡雅的笑容道:「衡兒自己粗心大意,不修篇幅,常常未梳洗就跑出去。方才我正想束發就被衡兒抱過來瞭,蕓姑娘你一會可以幫我嗎?」
「當然可以,先生不必如此問蕓娘。」
來到前堂,蘇衡將溫寒玉輕柔地放在軟席,蕓娘早已把米粥和湯包置於桌案上,香氣騰騰。
溫寒玉拿起湯匙,小口連連喝著米粥。
「先生應該餓瞭罷,這湯包是我買來的,可香瞭~」
蘇衡連忙將湯包夾到溫寒玉的小蝶裡,嘿嘿笑道:」姨,衡兒給你夾一個。這湯包可好吃瞭,姨多吃點,恢復得快。」
溫寒玉有意無意看瞭蘇衡一眼,神情復雜,夾起湯包自顧自吃著。
蕓娘關切問道:「先生是生瞭什麼病,兩天未出門,學生們也沒有來學堂。」
「我已無礙,隻不過腿腳磕碰到瞭,過瞭兩日,現在傷疤也愈合瞭。」溫寒玉說道。
就這樣三人坐在一起用餐,蕓娘很快就吃飽瞭,走到溫寒玉身後為其束發,而蘇衡自己就簡單將頭發紮起來。
蘇衡用餘光偷瞧著溫寒玉,面色平靜,想必已經過瞭氣頭,道:「我告知學生們,姨因生病你要休息幾日,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休息罷,學生們這幾天都不會來瞭。」
「嗯……」
溫寒玉喝瞭一口米粥,撇瞭眼蘇衡,有意無意喃喃道:「得之則去之,失之則悔之。衡兒,記得把東西還給姨就行瞭。」
「嘿,衡兒會還的……會還的……」蘇衡心中有幾分失落,暗道可惜。
蕓娘看著二人復雜的眼神和表情,說的話聽不懂,覺得稍顯奇怪。
不久,屋外忽然傳來叩門聲。
「我出去看看。」蘇衡站起身來,走出前堂。
見到兩黑袍衙役站在大門口,一個上前抱拳說道:「蘇公子,妖物已經斬殺,林大人邀公子去衙門一胥。」
「好。」「姨,我去衙門瞭。」蘇衡凝視著溫寒玉的眼眸。
「去吧。」溫寒玉抬頭看瞭一眼蘇衡,又低頭喝粥起來。
蕓娘出來送道:「公子去罷,先生我來照顧便可。」
蘇衡跟著兩位衙役來到衙門,卻見到一群百姓在大門口哭天喊地,問道:「發生瞭什麼?」
「前日我們從妖人洞穴裡搬出大量屍骨,尚能識得相貌的屍體,我們就通知傢屬過來認領,還有很多是被啃食得隻剩下骨頭,無法認出來,我們就埋在瞭後山。」
「有很多百姓因為傢人失蹤而來到衙門喧鬧的,說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林大人感到頭疼不已。」
兩名衙役擠開人堆,護送蘇衡進入大門。來到大廳,卻見到林大人與蘇衡坐在一起喝茶。
「喲,師弟終於來瞭。」「師兄。」
楚風翹著二郎腿,搖搖手中沉甸甸的錢袋,笑道:「師弟啊,斬殺兩隻妖物,師兄也出來不少力氣,不必擔心,這上頭官府的獎賞師兄就先替你存下瞭。」
「呃呃呃……多謝師兄……」的確是,沒有楚師兄,自己還真沒辦法解決妖人和荊娘。
楚風喝瞭口茶,淡淡問道:「師弟,你確定不回去嗎?」
蘇衡腦海裡「呃呃……師兄,我也許久未見娘親瞭,想等娘親從上守城回來相聚。」
楚風用復雜而有些戲謔的眼神看著蘇衡,笑道:「哈哈,明白瞭,那師兄幫你與宗門說情罷。不過任務已經完成,相信你師尊會同意的。」
蘇衡看著楚風奇怪的眼神,感覺一陣心慌。
……
青寧鎮,拾花街
「杏花糕,來吃點杏花糕~」
「來看看啊~多好的茶葉~」
街道上人來人往,小販商人聲嘶力竭地叫賣,吆喝聲此起彼伏,非常熱鬧。
蘇衡與師兄告辭後,便隻身一人來到瞭拾花街。他來到一個充滿米香的小攤前,伸出兩指說道:「大娘,給我來點杏仁糖和米糕。」
「哎呀,這不是小衡嗎?好久不見啦~」大娘熱情打招呼。
「哈哈,是啊。好久不見,大娘生意可好……」蘇衡摸著腦袋笑道。
「小衡沒想都這麼高瞭,聽你娘說你上山練劍瞭……」
二人敘舊,相談甚歡,惹得一旁賣花的婦人與他們聊天起來。
賣花婦人嘆瞭口氣,苦怨道:「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天氣不錯,可這花卻枯萎死掉不少。」
大娘說道:「是啊,我傢隔壁那種菜老漢也叫苦連天,種出來的菜也死瞭好多,怪可惜的。」
「或許過些日子就會好瞭罷……」
大娘拍拍臉,將吃食遞給蘇衡,關切道:「小衡啊,聽我傢小牛說先生病瞭,有好些日子瞭,先生身體好瞭嗎?」
蘇衡有些尷尬說道:「謝大娘關心,姨也就磕傷腿腳,過幾日就恢復學堂講課瞭。」
可心裡卻道:要知道,罪魁禍首就在你的面前。
「哎,我傢小牛好些日子沒去學堂上課,在已經受不住,瘋瞭似的到處亂跑。」
蘇衡提著糕點,心情甚佳,想道:這些可是姨愛吃的,不知道會不會開心些,隻要逐步漸進,亦能軟化姨的心。
這黏糯糯的小米糕,上面搭配著豆沙芝麻紅棗蜜餞,還有口感硬脆的杏仁糕,甜酥酥的,是溫寒玉以前念書時常吃的,這些香甜可口的零食都是女孩們的最愛。到後來遇到瞭蘇衡出生,溫寒玉依舊喜歡吃,經常牽著蘇衡的小手來到拾花街買米糕和杏仁糕。
蘇衡指著五顏六色的圓形米團問道:「大娘,這是什麼好吃的?」
「這是糯米團子,各種口味都有,大娘送你一份吧」
蘇衡拎著幾盒零食向二人告辭:「好,大娘我先走瞭。」
在街上到處閑逛,看看還有什麼需要買的。不一會,前方聽到女子那鶯鶯燕燕的聲音。
門口上的牌匾寫著三個大字「牡丹閣」。
大門華麗莊重,門框和門扇都雕刻著精致的牡丹花紋,門緣上掛著各式的彩燈。
蘇衡沒想到來到瞭牡丹閣前,這可是一傢女子內衣物的專賣店。
踹摸著懷中的綿軟,這可是姨的貼身之物,他真不願意還給姨,想好好保存下來,若是到夜裡自己還能用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貪戀姨的內衣,而不願舍棄。這可能就是戀物癖吧,對喜愛女子的內衣的癡迷。
店裡的老板娘一看到一位少年走來,頓時兩眼放光,趕緊上前招待。
老板娘花枝招展,嬌笑道:「哎喲,這位公子可是俊俏啊,來此是為心愛之人購買內衣嗎?」
蘇衡有些尷尬,摸著鼻梁說道:「呃呃呃……是的。」
老板娘直接上前挽起蘇衡的臂彎,貼近道:「公子不要害羞,我們這時常有男人陪著夫人來購買衣物的,很正常。現在都出瞭很多款式瞭,要不要看一看」
「哎,那個……嗯,好吧。」
「公子,請。」
旁邊的小姐婦人看著這位尚有幾分稚氣的少年,白皙的皮膚,一雙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黑眸,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緋然,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是讓人心動。一襲白衣更加的襯托出他的身材的挺拔,應該是多年習武,竟然來女子內衣店,她們圓潤的臉蛋紛紛染得羞紅。
蘇衡被老板娘帶著選購,各式各樣的肚兜和褻褲,還有更羞人的鏤空款式,令蘇衡面紅耳赤。這琳瑯滿目的肚兜,眼花繚亂,使他不時頓足查看。
老板娘眼見少年都看呆瞭,笑得更美艷:「公子,你看看,這是喜鵲登梅、鴛鴦戲水。看,這邊還有,這叫做連生貴子、麒麟送子。公子你看看,這多好看,透而不露,美而又騷,你傢娘子穿起來一定……」
「一定什麼?」
「騷。」
蘇衡心想:要是姨見到這麼騷氣的肚兜,怕不是要被自己氣死。
「咳咳,老板娘,我不是想要這些,我想要……」
老板娘輕輕撫摸蘇衡的胸膛道:「哎喲,妾身懂得,原來公子喜歡更好的。來,妾身帶公子看看我們的頭款。」
美艷的老板娘引著卓不凡來到內堂,留下瞭一片香風。
她打開瞭一個精致的寶盒,裡面的美物在打開的一瞬間泛著金光。話說那個肚兜,邊帶是一圈的蕾絲邊,周身又以淡粉色為底,中間繡著一朵美艷不可收拾的牡丹,下邊還是鏤空的,在做愛的時候可以直接分開插入,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夠駕馭的瞭的。
蘇衡見瞭頓時氣血上湧,連脖頸和耳根都通紅瞭。
太美!太騷瞭!
老板娘見蘇衡的反應,吟笑的更嬌柔,道:「咯咯咯,看公子是真喜歡吧,不如給自傢娘子買一件。公子你想哈,以後房事,在床上顛倒鴛鴦。」
「這是不是太露瞭……是不是不太保守」
「哎喲公子,還保守什麼啊~這就隻有你傢娘子和你看。你傢娘子穿著這件肚兜,坐在你身上,倒澆蠟燭咯咯咯……」
蘇衡被老板娘那充滿誘惑力的話語勾引起來,心裡飄飄然,道:「好……好,你給我包起來吧」
青寧鎮一方水土好養人,老板娘生的並不差,雖然半老徐娘,但是風韻猶存,完全就是一個可口香甜的美熟婦。
老板娘一邊在細說著這塊肚兜,一邊用香艷的肉體時不時觸碰著蘇衡,她現在猶如一隻發情的母獸,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肉欲暴露出來,她看得這個英俊的少年,自己的小穴都開始流出淫液體瞭,就想要當場把這個男子撲倒,解開褲腰帶,把那根肉棒插入自己濕滴滴的小穴,然後在這個少年身上瘋狂馳騁。
蘇衡隻感覺到一旁的美婦貼的愈來愈近,那濃重的胭脂水粉味彌漫渾身上下,下身不由得來瞭感覺,翹起來,撐起一個小小的帳篷。
「公子,還要不要再看看褻褲~」嬌滴滴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嘶嘶……好……」
老板娘慢悠悠地帶著蘇衡觀看褻褲的款式,不時用手背或著大腿觸碰著少年的分身,惹得蘇衡愈來愈挺直。
蘇衡心中直呼受不瞭!
他用力搖著腦袋,試圖將邪念驅散,指著幾個款式,強忍欲望對著老板娘苦笑道:「咳咳,這些我都喜歡,老板娘把這幾個給我包起來吧。」
說完便輕推開老板娘,背過身去走到一旁。
不一會,見到面頰紅潤的老板娘,皺著雲眉,眼眸中全是幽。蘇衡見這眼神,好像在哪兒也見過。
「公子~妾身包裝好瞭~」
他不敢再停留,向老板娘告辭道:「老板娘多謝,銀子我放這兒,不必找瞭。」
走出門外還聽到身後嬌柔而幽怨的聲音:「公子以後可要常來啊,妾身可給公子一些優惠~」
蘇衡那還敢回應,在眾女子和婦人的目光下匆忙逃離。
走出一段路,蘇衡看瞭大包好的內衣,自己還買瞭不少。有保守的純色款式還有絲質鏤空款式,想起姨隻有銀白色的絲質褻褲,他竟然還買瞭青色睡蓮和紫棠花褻褲,更要命的是那牡丹蕾絲錦兜。
蘇衡心中寬慰自己道:保守款式就給姨吧,這些風騷的情趣內衣就買給蕓娘……不如給一一兩件鏤空的吧,要是穿起來……那可是不敢相信,姨應該不會生氣的吧。
蘇衡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忽然被蒼老的聲音拉回來。
「施主,施主。」
蘇衡一驚,那聲音竟然直接進入大腦中,一瞬間警惕起來,正欲從儲物袋中掏出劍。
「阿彌陀佛,施主,莫要驚慌。」
蘇衡順著聲音尋去,隻見一身著寬大的灰色袍子的老僧盤坐在地,笑瞇瞇向他揮手。
「你,是在叫我嗎?」
老僧望著蘇衡點點頭,臉上笑容越發和藹,示意蘇衡在他前面坐下。蘇衡不明所以,走上前去盤坐下來。
蘇衡見老僧胡須長而粗糙,黃褐色的臉膚上刻著深深的皺紋,體型有些肥胖,可身上穿的袍子又破又舊。
老僧合掌道:「老僧見施主面色不凡,吾有些許言語相告,不知施主可否聽取一二。」
「你說吧。」蘇衡其實並不相信什麼佛祖,師尊陸鳶也說過,那些光頭全是招搖撞騙的。
「多謝施主,我觀施主面色紅潤,命犯桃花,身旁之女眷必定眾多,個個美貌絕倫。」
「咳咳,繼續說。」蘇衡被戳中心底,有些尷尬,不由得想起師尊陸鳶,蕓娘還有溫姨。
「可這是福亦是禍,施主可要留心。」
「什麼是福亦是禍,我可從未發生什麼禍事。」蘇衡雖這麼說,但荊娘的事情,還有師尊受傷的事情,讓他感覺有些後怕。
「哈哈,老僧已然算到瞭,施主即已渡過些許艱難險阻,然爾未來事事難測,汝自己實難預料。」
「老僧算知施主前塵之福禍,將遭大難,特來指引施主迷途也。人生易有變故,施主看似舒適安逸,好似波瀾不驚,其實危險將至。老僧欲告知施主一法,可在方寸之間,化解未來之危難。」
蘇衡越聽越邪乎,滿臉不相信,但還是皺眉道:「那我該怎麼辦呢?快告訴我吧。」
老僧從寬大的袍袖中取出一本破書,就連封面都快脫落,還用細繩連在一起。笑道:「我觀施主元陽外溢,腹懷中的陽氣如汪洋一般,用之不竭。此乃我佛門下的大羅金剛訣,修煉此法,可助施主渡過艱險之境,阿彌陀佛。」
「隻要十個銀子便可。」
蘇衡還在翻看破書,忽然反應過來,氣道:「你這個騙子,這本破書還是什麼大羅金剛訣,賣十個銀子,騙誰呢。」
「施主可是嫌貴,那五個銀子吧」老僧笑瞇瞇的,張開五指說道。
蘇衡也被這老騙子逗樂瞭,將破書扔到老僧懷裡,轉頭離開,笑道:「那留給你自己練吧,我已有功法,我還很忙,就不奉陪瞭。」
老僧也沒撕破臉皮,依舊帶著笑容。
「施主——」
蘇衡隻聽身後喊道:「施主,你雖普照紅光,有縱橫度世之潛,然爾心胸之中暗存邪念。老僧瞻觀,施主或在心志不定,道心不穩之時,會被心魔侵蝕,希望施主心中自有警戒,可要當心。」
蘇衡哪兒還管這老騙子的話,頭也不回走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