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月影前輩,你這是在要我的命啊。」
蘇衡使用身法瘋狂的向遠處逃去,可那磅礴威壓壓得他雙腿沉重無比,他回頭一看,漫天密集的暗黑劍雨如流星般墜落,將地面轟個粉碎。
劍雨所到之處,一片荒蕪,他是第一次見過如此壯觀的場景,不過說是壯觀,那劍雨是要殺死他的,根本無心觀賞。
轟炸的聲音令他震耳欲聾,整個虛禦之境都在抖動。
這些都是次要的,真正要他命的是月影,月影已經將手上的弓拉到滿月,渾身綻放湛藍色的光芒,如同皓月一般懸浮於空中,而目標就是奔命逃竄的蘇衡。
「前輩,你慢一點,我真的跑不動瞭。」蘇衡大喘著氣,一邊逃竄,一邊向月影大喊。
月影的那一刀將他劈成兩半,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死瞭,沒想到過瞭一個時辰又睜開瞭眼睛,蘇衡還以為自己到瞭地獄。結果又看見瞭月影那雙冷傲的面孔,才發現自己沒有被月影殺死。
「你剛才已經死過一次瞭,不過,我也將你體內的殘毒給祛除。」月影向蘇衡解釋道。
原來在月影的虛禦之境之中,隻要被她主動帶進來的人,在這天地之中,生殺大權全交由她來裁決。
她能夠依照自己的想法,搭建出這整個小天地的樣貌,現在虛禦之境就是一個極佳的修煉之地,充滿濃鬱的真氣。不過虛禦之境的能力也取決於施展之人的實力,也被此人的見識所影響。
蘇衡被殺死一次過後,認為這是月影跟他開的一個玩笑,也知道月影準備教他強大的玄技,可沒想到月影竟然教他身法。
月影甩出一指,一道藍光沖入蘇衡的額心,結果他卻被這道藍光撞得飛出數米。不過,他腦海裡頓時顯現出整個強大的身法秘技。
蘇衡雙眼中出現一道虛影在施展影縱步,如鬼魅一般讓人難以捕捉,頓時露出一臉吃驚的神色。
「這身法名為影縱步,這幾日你便在此地修習,你若能習得身法下階,便可出去……」
「若是沒學成呢?」蘇衡也是頗為大膽,試探性詢問道。
月影聽瞭冷笑一聲:「哼,學不會,我就直接將整個影縱步身法強行灌入你的腦海中……不過你之前在劍漓山上跟著陸鳶習得的玄技和心法就會被影縱步給占據,至此之後隻留下一門身法。而且我還得強行灌輸你修為,不過你的經絡就會被撐爆,修為盡散……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交的身法還在,足夠你帶著你的親人逃跑,也足夠你保護他們。」
蘇衡嚇出瞭一身冷汗,沒想到月影這麼狠,便連忙向她保證,自己一定能夠學會。不過事情發展還是出乎蘇衡的意料,他還以為月影是規規矩矩的教他身法,他還沒準備好,月影竟然直接喚出千萬隻利劍,將他切成血塊。
不過他沒一會又復活瞭,但是死前的劇烈疼痛和絕望令他心悸,還想求饒,結果月影根本不聽他的話,在他頭頂召喚一把巨劍,將他直接轟碎。
在這幾天之內,蘇衡已經死瞭五六十次,不過在月影的強行逼迫下,他一邊不斷回憶影縱步,一邊拼命逃竄,雖然會復活,但漫天劍雨砸下來,是真的很嚇人,不隻是他被切碎,周圍百米皆被轟炸。
「跑的還是太慢瞭,再快點!」月影命令道,語氣不容置疑。
蘇衡倍感吃力,已經將習得的影縱步運轉到極致,雖然自己的速度越來越快,但是月影的攻擊更快,更急,更猛烈。她手中還有一把弓,在自己每次遠離劍雨的時候,她就會射出一箭,劃出一道藍色光柱,將他的腦袋或者胸口射穿形成一個大洞。
蘇衡還在回想這幾天的經歷,忽然腦中預警,他頓時驚醒過來,耗盡僅有的真氣,再次將影縱步運轉到極致,向身側疾遁而去。
「咻——」的一聲,劃出破空之聲,似帶有千軍萬馬之勢,砸向蘇衡剛才的地方,頓時毀滅,就連碎石都被湮滅。
「躲過瞭!我躲過去瞭!月影前輩,我終於躲過去瞭!」蘇衡回頭向空中的月影歡呼道。
雖然一直被劍雨追逐,但他依舊能夠避開,可月影手中之箭他根本無法躲避,隻要送弦,他基本反應不過來就被一箭吃穿。但是這一次他終於躲瞭過去,令他無比欣喜。
「呵呵,做的不錯。」月影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月影前輩,我能夠休息一會瞭吧。」蘇衡已經疲憊不堪瞭,雖然每次死過後體力就會恢復,不過一次命的體力耗盡,令他還是吃不消。
「可以,這次你躲過去瞭,下一次沒這麼容易瞭。」
隻見月影手中的弓緩緩升到她的頭頂,竟然自動生出三道藍芒般的長劍搭在弓上,再次瞄準蘇衡。
蘇衡見此,面露囧色,叫苦道:「前輩,饒瞭我吧。」
他直接展開手腳,仰天躺在地面上,不過,馬上就被趕來的漫天劍雨撕碎。
……
三天很快就過去瞭。
「終於回來瞭!」蘇衡叉腰站在瑤玉臺的門口,笑得想個傻子一樣。
不像傻子都難,這七天裡,他已經被月影虐的不成樣子,現在影縱步小成,而且從那劍獄之中逃出來,心情開心洋溢。
「這人怎站在這裡,莫不是一個傻子……」
「瑤玉臺還能有這種客人?」
「公子?公子!」
周圍來往的女顧客紛紛逃過蘇衡,對他指指點點的,瑤玉臺的接待姑娘也走到蘇衡身邊連連提醒。
「不要說我認識你。」
月影冰冷的聲音傳到腦海裡,蘇衡驚醒過來,環顧四周見到周圍的婦人小姐竊竊私語,對他指指點點,回頭一看,月影是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他頓時感到尷尬,匆匆跑進瞭瑤玉臺。
蘇衡見到一身穿紫茗琉璃裳的高挑麗人站在不遠處與客人交談,他抬手打招呼道:「娘親,我回來瞭!」
柳清謠聽到熟悉的聲音,猛地抬起頭,嚇瞭身前那女人一跳。
她看著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笑容,卻呆呆的愣在那裡,眼神有些迷茫。
蘇衡欣喜地快步走到柳清謠面前:「娘親,我回來瞭!近來可好……娘?怎麼呆著?」
柳清謠這才反應過來,輕輕搖瞭搖腦袋,露出笑容道:「嗯,剛剛有點走神,衡兒回來就好……」
蘇衡註意到娘親的雙眸緊緊吸附到自己的臉上,眼眶之中有些盈潤,好像根本不願意移開視線,那對美眸看著十分開心,激動,但又隱隱藏著疲憊。
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道:「娘?你怎麼瞭?衡兒回來瞭啊,完好無損回來瞭,還學瞭點本領,現在我是身輕如燕,怎麼樣,厲害吧。」
孩兒學成回來,向娘親報喜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嗯,娘很開心,你先去休息吧,娘親還得招呼貴客。」柳清謠聽瞭蘇衡說完,沒有再管蘇衡,便拿起一袋香囊繼續向女子介紹。
「那我去找姨瞭。」蘇衡見娘親忙碌,不願意再交談,他向娘親告辭後快步走去後院。
來到瞭溫寒玉的房間前,輕輕叩響房門。
「請進吧。」
蘇衡推門而入,笑道:「姨,我回來瞭。」
溫寒玉還坐在桌前看書,見到來人,她就站瞭起來,美眸流轉的全是無比欣喜的光彩,露出嬌好的笑容。
溫寒玉見到蘇衡回身看向屋外,動作偷偷摸摸,左顧右盼,好似在查看周圍來人,然後將房門合上。帶著笑容向她走來,她隻覺得那笑容有些不懷好意。
「衡兒,你想幹嘛……呀——」
蘇衡直接張開雙手,將溫寒玉抱在懷裡,感受著她那綿軟的嬌軀,身體之間的擠壓令他十分舒服,雙手不停撫摸著溫寒玉的後背,然後下滑,停留在嫩乎乎的柔瓣上。
溫寒玉被蘇衡緊緊抱著,被勒的身體有些發軟。「衡兒,太緊瞭。放開我……快放開我……」
蘇衡聽完連忙道歉,將雙手力度放松,但還是不肯放開溫寒玉。
「姨,七天不見,讓我摸一摸,看看有沒有清減。」
蘇衡一來就襲擊她的上下身,她的脖頸紅潤無比,臉蛋瞬間浮上紅霞,雙手抵禦推搡著蘇衡的胸膛,羞道:「衡,衡兒你在幹嘛,我可是你姨,成何體統……一回來就抱著姨,若是讓人看見……」
她還是擔心此時兩人擁抱的樣子教人看去。
「姨,我好想你,這幾天不見我一直都好想你,外面沒人,就讓我再抱一會。」蘇衡耍賴道。還用側臉廝磨她的臉蛋,深深吸嗅著那女性身上傳來溫膩馥鬱的幽香氣息。
「嗯……」溫寒玉聽到蘇衡柔和的話語,也放下阻撓的雙手,繞到蘇衡後背,與他擁抱。將小腦袋靠著他寬闊的胸膛上,輕聲道:「姨也很想你。」
房間一時間無比溫馨。
可溫寒玉的玉靨愈發紅潤,一看就是害羞至極,原來蘇衡的兩手極為不安分的在溫寒玉的臀瓣上撫摸揉捏,弄的她有些站不穩身子,有些不住的打顫,那手竟然還不時的探向股間的溝壑……
「手!」溫寒玉嬌呼一聲,用粉拳用力敲瞭敲蘇衡的胸膛,提醒他不許再用手深入亂來瞭。
「好好好,我不摸瞭,就是挺想姨而已。」他嘿嘿笑道,然後將手抽出,放到瞭她那柔若無骨的柳腰上揉捏起來。
蘇衡抱著溫寒玉坐到瞭床沿,然後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他真的很喜歡把女人抱在懷裡。
「好,那我不亂動瞭,姨,我跟你說說在虛禦之境裡修煉的事情吧……」他便講述瞭跟從月影修煉的經過,還憤憤不滿的控告瞭月影這次日虐他的經過。
溫寒玉在蘇衡的懷中,看著那稚嫩而頗有靈氣的側臉,饒有興致地聽著他的話。
一時皺眉,露出擔憂的神情,一時又張開唇瓣,露出驚訝的表情,一時又勾起嘴角,露出好看的笑容,發出銀鈴似的笑聲。
不知怎的,她感覺更像是妻子在丈夫懷裡,聽著男人炫耀自己外出的英勇事跡吧,或許是已經在心裡將自己認為瞭蘇衡人生的另一半,蘇衡……就是她的夫君……
「嗯?怎麼講完瞭……」溫寒玉還感到十分疑惑,蘇衡的聲音忽然消失瞭,抬起頭才發現蘇衡露出色瞇瞇的眼神,癡迷的盯著她高聳的胸脯。
「姨,我這幾天一直都在修煉,跟姨有七天沒見瞭……跟姨也有七天沒做那事兒瞭……」蘇衡沒等溫寒玉同意,一手已經按在一隻高聳挺拔的山峰之上,順著乳廓,愛撫揉捏起來。手掌長大按壓著兩團飽滿隆起的腴面,感受著衣襟裡充滿傲人的彈性。
「啊——不行,雖然在我屋裡,若是讓人聽見這可怎麼辦……」溫寒玉胸脯遇襲,而且雙腿之間也感受到蘇衡跨間那兇物已經抬頭瞭,一顫一顫的頂著自己的臀肉,肉乎乎的雙峰起伏愈來愈快。
蘇衡探嘴到溫寒玉耳畔吹瞭一口氣,吹得她渾身酥顫,不由自主微縮著腰頸,露出女兒嬌態。
她越來越緊張,她雖然曾說過不怕他人目光,可現在二人就如同偷情一般,被人瞧見瞭,也有理說不清。
「姨,沒事兒的,不會有人來這裡的。」蘇衡已經低下頭,吸吮親吻著溫寒玉光潔白皙的雪頸。
「嗯~」溫寒玉敏感處受侵襲,渾身變得酥酥癢癢,不自覺的發出難以啟齒的聲音,連忙哀求道:「衡兒,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姨,姨一做起來……會控制不住聲音的……」她說著說著,羞得臉都要埋到胸脯裡瞭。
「姨,沒事兒的,你咬住這個……就不會大聲瞭……」
蘇衡輕輕撫摸溫寒玉的臉蛋,拿出白佈讓溫寒玉咬著,然後將她的身體平放到床上。
溫寒玉眼眸浮起水霧,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緊緊壓著裙擺不讓蘇衡褪下,還是苦守一絲清明道:「如果有人忽然進來,我穿衣服那麼麻煩,一時間根本穿不瞭……」
「沒事,也不用脫裙子,穿著也行,一會穿戴也方便」
蘇衡脫掉溫寒玉的繡鞋,露出穿著白色綿襪的小腳,解開瞭她腰間的系帶,將下身的裙擺掀到瞭腹部上,然後再將最後一層保護色給褪去,下半身的春光盡收眼底。
溫寒玉送開嘴裡的白佈道:「衡兒,你一會就快一點,姨怕自己撐不住……」然後再咬住白佈,將腹部上的裙擺蓋著羞紅的臉蛋,企圖將自己的聲音降到最低,無異於掩耳盜鈴。
她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然後自己的兩隻小腳就被高高的抬起來,大腿已經完全離開床面,她能明白,下身光溜溜的,被少年瞧瞭個幹凈。
那散發著溫熱少年氣息的粗物已經抵在瞭自己早已流水潺潺的敏感處,然後就著水潤,擠開門關,滑瞭進去,抵達瞭生命的誕生地。
「嚶~」
溫寒玉檀口中迸出嬌嬌低吟,如訴如泣,動人心弦。
良久,一陣鶯歌鴛啼回蕩在這深幽的別院中。
「咦?哪兒來的小鳥,叫的頗為好聽。」花園裡的玲兒拿著鳥籠,抬起頭來望著聲音來出。
「玲兒,你認得這聲音嗎?瑤玉臺養瞭這麼多鳥獸,我還沒聽過如此怪異的啼鳴。」同行的小薇感到疑惑。
她們二人便是在瑤玉臺負責養花草的小姑娘,瑤玉臺的花園環境極佳,不免吸引瞭不少小動物,所以她們也經常給鳥兒喂食。
「沒有,反正挺好聽的,雲兒姐見多識廣,應該知道這小鳥的品種,到時候讓雲兒姐幫忙找些來養養罷……」
……
一次光天化日的狂野過後。
蘇衡斜靠著為溫寒玉洗滌污穢,此時她已經渾身無力,雙腿大大張開,沒法合攏,那花蛤微微撐開一條淺細的粉縫,乳白瓊漿如迸裂的果實一般溢出滿載的汁水,順著臀溝滑到粉嫩的菊蕾處,最後被墊在臀下的厚佈吸收。
蘇衡一邊擦拭,一邊撫摸著溫寒玉那軟綿而極有分量的雪乳,許久未把玩,那黏糯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難以言喻。高潮之後的兩瓣肉團隨著身體融化,五指陷入雪面之中,肥嫩的從指縫中溢出來。
她檀口邊咬著幾絡濕黏亂發,平日嫻雅溫潤的秀麗面龐,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嬌艷。
「呼……呼……呼……」溫寒玉張開檀口,輕輕喘息。方才苦苦壓抑自己的聲音,可沒想到蘇衡先是壓著自己雙腿狠狠搗弄,將自己攪得神魂顛倒。
在自己迷迷糊糊的時候,又將自己身體翻瞭過來,兩隻手腕被他從身後拽緊,整個人如同被答成炮架一般,身後的少年拿著粗直強硬的長管在不知輕重的裝彈。
在一此興奮而失神的時候,咬肌脫力,本是緊咬的白佈不知何時已經掉落,隨之落下的還有腔內滿載的津液,說不清的淫靡。
蘇衡從後面進來,她後背體位的感度本就極強,用這姿勢更是敏感的厲害,小腹裡那一圈一圈麻花似的柔嫩肌肉仍強焊地收縮著,幾乎能清楚感覺蘇衡伸進裡頭的形狀。
嘴裡沒有堵塞之物後,她有些瘋瞭似的說出「好舒服」「快點」「要瘋瞭」的羞人話,其實她迷迷糊糊的,大概也不知自己都喊瞭些什麼。
其實她兩次光天化日的瘋狂下來,還是有幾分淫聲浪語的天分。
到瞭最後聲音都帶著哭腔,身體被頂的前後擺動,說不出話來,隻是不斷嗚咽,悶悶膩膩的嬌慵喉音自發中透出……
……
蘇衡將毛巾沾瞭些水給溫寒玉擦拭紅撲撲的小臉蛋和雪頸,然後將裙擺放下,遮住已經擦的白凈的雙腿,每次禍害完姨後,他總會習慣性的為姨整理衣裙。
「姨,怎麼水還是這麼多。」
蘇衡捏著一條質地上好的短褻,雖然他已經有意的避開,可姨像是水做的一般,打的短褻已經濕答答的。
他隻好在拿個幹凈的佈包裹起來,放進瞭儲物袋中……
……
「我們來城中也有一段時間瞭,姨……嗯……你娘也要忙完……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去。」溫寒玉說話斷斷續續。
蘇衡點頭道:「是啊,到時候就一起回去罷,我也好想娘親的手藝。」
蘇衡與溫寒玉已經換到另外一個雅間,此屋裝飾還頗為清雅,因為溫寒玉原來的房間彌漫著石楠花香,二人不便在那兒多待,打開門窗給房間透透氣。
溫寒玉姿勢看著有些怪異,左腳折疊與臀側,而右腳卻伸進瞭桌案的簾子裡。
溫寒玉抿嘴,低頭看著蘇衡的懷裡,一抹紅霞飛上玉靨:「衡兒,姨有點癢,能不能不按瞭,姨沒什麼不舒服的。」
原來是蘇衡將溫寒玉一隻雪乎乎的嬌腴小腳抱到懷裡,輕輕握著揉著,恣意品嘗,柔聲哄道:「剛才有點激烈,姨的小腳應該會酸麻,衡兒學的一些按壓手法,給姨按按吧。」
「你!……哎……」溫寒玉看著蘇衡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但又無可奈何。
一隻腳被異性抱在懷裡把玩,自己姿勢極為不雅,從小收到良好教育的溫寒玉,遇到瞭這潑皮耍賴,滿腦子折騰人想法的蘇衡,暗嘆自己是不是如羔羊般入瞭狼口。
這少年又是自己心屬之人,就隨他去吧。
「你怎麼又……」因為腳就放在蘇衡襠部,她能明顯感覺到裡面的兇物在逐漸昂起。
蘇衡露出笑容,笑得有些不對勁:「姨發~方才做的有些不盡興……嗯,衡兒想再來一次……」
「不行!」溫寒玉連忙壓著蘇衡順著小腿,鉆入裙擺下,就快要抵達腿心處的魔掌,臉蛋氣鼓鼓的,故作恨聲道:「不許再來瞭!姨下面現在又酸又麻,一回來就這樣折騰姨,姨哪兒受得瞭!」
「呃呃呃……嘿,沒,我就是想摸一摸而已……姨,那晚上沒人,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再去你房間……」
……
雖然小腳還在少年懷裡,但溫寒玉臉上紅霞漸消,恢復原先的清麗脫俗的面容,飲下一杯水後想起瞭些什麼事情,道:「回來的時候你有見到清謠瞭嗎?」
蘇衡抬起頭回答道:「見到瞭,呃呃呃……娘親還是很忙,一直在招待客人,沒功夫管我,我跟她打瞭個招呼就過來瞭。」
溫寒玉嘆道:「其實,在你修煉的幾天,你娘十分思念你……可,情況有些不對,睡眠很差,總會夜醒……」
「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我都沒讓清謠在飲酒……自從那晚之後,我就一直陪著清謠,跟她同睡一張床。」
溫寒玉說著,然後用那幽怨的眼睛撇瞭眼蘇衡向,指責道:「今夜你就先別來瞭,一回來就想著那些事兒。用過晚飯之後,就好好陪著清謠,跟她聊聊天。」
「啊?……那好吧。」蘇衡無奈答應。
方才遇到娘親的時候,他也感覺到娘親神色十分疲憊,原來不是瑤玉臺事物繁忙,而是失眠。心系娘親狀況,所以他還是收起淫心,今晚還是找娘親聊聊天,為她按摩一會,說些笑話,讓她開心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