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琴的姐姐張黎來報到瞭。那天和張琴見面第二天一早,我就和社裡人事部門說瞭,我們一直缺乏這樣的人才,采訪報道有一些是需要市場行為的,這些張黎正好是強項,所以人事部門聽我介紹瞭情況當時就同意瞭。
我給張琴打電話通知,張琴自然是很高興,說讓她姐姐立刻來找我。
我問什麼時候和張琴聊聊,她一陣解釋,這幾天實在是太忙,就住在所裡根本沒有時間,還說“見面聊天總不能20分鐘就走人吧,我可是連30分鐘都沒有。”
我十分瞭理解她,也知道所長工作的忙碌程度,輕松的表示可以在她有時間的時候給我電話。
張黎去過人事部之後回到我辦公室,我讓編輯倒瞭杯茶,向她介紹瞭我們這裡的情況。張黎以前就是同行,所以進入情況很快,幾句話就上路瞭。和張琴相比,稍微白凈一些,也略微胖一些,連衣裙勾勒出成熟女性的身材,胸挺,臀部和張琴一樣屬於上翹型,頭發染成咖啡色,前面一綹還染成瞭灰白色。
我笑著說,你真的挺時尚的,比你妹妹好像還青春嘛。
張黎笑著說,我妹妹是警察,所以比較正規吧。然後說“聽我妹妹說,你們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是嗎,你妹妹都是怎麼介紹我的?”我和著茶問。
“說你很出色,報道做的很好,文章能力很強。還說你們可以無話不談,她總是向你請教很多事情。”
張琴大概說瞭我不少好話,可能還強調瞭我們是無話不談的好友,我把張琴引為紅顏知己之類的話。
我打著哈哈說,“我可沒有張琴說得那麼優秀,不過還算談得來,隻是她也不太向我請教什麼呀,倒是她常常要我匯報思想。”
說完我哈哈大笑。張黎肯定不知道我和張琴之間的尚處於曖昧的關系,從她眼神裡,我也看出她在猜測著什麼。
我說,其實我很佩服張琴,一個女孩子當一個派出所所長,好像是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瞭不起。贊嘆著張琴,我不由自主從心裡真的佩服起瞭張琴。和我才見過幾面,就能讓我幫助她辦成兩件大事,一公一私。
我安排瞭張黎的辦公地點,就在我的辦公室外面,設立瞭編輯室外聯組,安排瞭桌椅和電腦等等辦公用品,張黎開始負責我們的外聯工作。張黎回北京不久,沒有住在傢裡,在東四環上東公寓買瞭房子,離我們報社打車隻要15分鐘。孩子判給瞭老公,在她的簡歷以及從她的談話中,我瞭解瞭這些。
下午快下班,我還在看稿改稿,張琴來電話瞭,我趕緊“領導你好呀”說著,起身關上瞭門,怕張黎聽出來。
我把張黎的情況說瞭,張琴說,我姐姐中午就告訴我瞭,誇瞭你半天呢。明天我上午可以休息,你是否有時間?我忙說有問她在什麼地方見面,張琴說,你讓我姐姐幾點上班?
我納悶的回答,一般工作人員9點以前呀。張琴說,“我明天要睡到9點,你9點以後來我姐姐傢好嗎?地點你肯定知道,我姐簡歷上寫的很清楚。”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問她姐幾點上班呢。
晚上回傢先去健身房鍛煉瞭一下,很久沒有鍛煉小腹突出來一些肌肉不夠緊瞭。然後給老蘇電話。老蘇學習勁頭很大,電話裡給我講解她的培訓收獲,末瞭小聲問我:“想我瞭?”
“想”“哪裡想?”
“想老蘇的全部。”
這是我們之間常用對話,老蘇聽到這句話總是情不自禁哼殷一聲,對著聽筒吻瞭一下,告訴我周末就結束,晚上有個結業酒宴之後就可以回市裡。在電話裡纏綿一氣兒掛瞭。
早上8點半來到上東,找瞭個地方停車,看見有永和豆漿,自己吃瞭又買瞭油條和豆漿,正好9點,給辦公室打電話正好張黎接,於是放心,告訴她上午我在外面有個會議安排瞭一些事情。按照地址找到6號樓,樓道安全門按瞭門號,通話聲傳來張琴的聲音:上來吧。然後門鎖解除。電梯出來左手,門半掩著,我小心推開一點,張琴穿著睡衣站在門廳後面說:進來,這是拖鞋,自己換。
我邊換鞋邊遞過去早點。張琴接瞭說,還想的挺周到。
我說那是當然,給所長預備早點是我的光榮。“瞎貧,應該的。我的好夢讓你打攪瞭,半個月瞭我每天隻能睡幾個小時。”
坐下喝瞭一口豆漿。我打量著周圍。房子是兩室一廳,傢具不多都是名牌,但是傢電很齊全,音像還是名牌。
我說,你姐挺有錢的,這個房子就不便宜,這些傢具也都不是便宜貨。
張琴說你還算是識貨。房子是我和我姐湊錢買的,怎麼瞭,難道就隻有你們有錢,我們就不能有些收入瞭?不是不是,我連忙辯解。
“我姐人生的新開始就要從一個好地方開始,包括住房工作。托你的福工作也安定瞭,今後你再幫忙介紹一個給我姐,我全傢都感激你。
“別那麼說,咱們是朋友,再說就見外瞭”,我回答。
張琴說,“當然要見外,你現在還在外面沒有進來呀。”
我聽瞭心裡一蕩,就要動手摸張琴的臉蛋,張琴一躲避開,調皮笑著說:別鬧,我要吃飯。
張琴吃飯如同她的性格,簡捷迅速,吃完之後說,你不要客氣,自己倒水喝,我要整理一下個人衛生。說完進瞭裡面拿瞭浴巾又進瞭衛生間關上瞭門,裡面水聲傳來。
我站起來參觀,兩間房一間放著單人床一間放著雙人床,張琴睡在單人床這邊,衣架上掛著警服,椅子上放著脫下的內衣,疊的很整齊,床上的毛巾被現在床邊,床單上有兩根陰毛彎曲著,我拿起來觀看,黝黑,很亮,我的雞巴稍微硬瞭。
我又進瞭雙人床的房間,也是收拾的很整潔,桌子上有一個鏡框裡面是張黎的風景照,好像是三亞海灘,張黎穿著泳裝。正在打量聽見水聲關瞭,連忙回到客廳做到沙發上。張琴沒穿剛才的睡衣換上瞭裙子汗衫走瞭出來,還用毛巾擦著濕發。
“你怎麼沒有倒水,電視也不開,你這會兒幹什麼瞭?“張琴問我。
我說:所長真厲害,什麼都懷疑。坦白,剛才想參觀你的臥室看有值錢的東西偷一點,看見警服掛在那裡怕瞭趕緊出來瞭。
張琴說“你就經不起考驗,剛才我沒鎖浴室的門,我想看看你是有膽進來還是沒有膽子。果然經不起考驗,還惦著我們傢東西發財呢。”
我一陣懊悔,忙要拉張琴的手,張琴站起來往臥室走,說“晚瞭,沒有那個機會瞭,我現在急著出門有事情,咱們一起去。”
看著我愣在那裡,張琴噗哧笑瞭:“傻記者”,然後走進瞭臥室掛上毛巾。
我箭步走進裡面,從後面抱住張琴:“好你個小妮子這麼滑頭”趁勢要吻張琴。
張琴拉著我說,和我說會兒話,把我拉回沙發。
“你可不要覺得我說話隨便,我性格如此,加上派出所什麼話都能聽到,我也早就習慣瞭,嘴上從不輸給任何人,但是不是誰都能和我說的,我厲害的時候,大傢都怕我,而且,我說是說,不一定能做。”
說這些的時候張琴很嚴肅,看著她一臉嚴肅樣子,我也點點頭說,“知道,我懂你。”
這句話感動瞭張琴,她眼圈有些紅瞭,我憐愛的湊過去吻瞭一下她,她溫順的閉上眼睛,我雙手抱著張琴親吻起來。
張琴熱烈的回應著,就那麼吻著,溫舌滑凝,張琴一直摟著我的脖子閉著眼,我把張琴輕輕抱起,走進臥室放在床上,她還是閉著眼,我迅速脫去衣褲,又去脫張琴的裙子汗衫,汗衫裡什麼都沒有穿,結實的乳房挺立著,乳頭粉紅,乳暈也不太大。解下裙子,褪去小小的內褲,張琴有些羞澀的不知喃喃的說瞭句什麼。
陰毛很茂密,大腿根部還有兩顆黑痣,雙腿細長。
我分開張琴的雙腿,張琴捂上瞭臉,好像脖子那裡泛起紅潮。茂密茂密,張琴的陰毛很茂密很黑亮,我輕輕湊上嘴唇,用舌尖分開瞭她的幾乎是粉紅色的陰唇,有一些濕潤瞭,透明的液體能看出來,我決定耐心好好愛一愛眼前這具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