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秋天,在寄走瞭我的離婚手續和公證材料等,我終於變成瞭獨身。雖然往昔已經成為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過去,畢竟還是有一絲惆悵。
我不能簡單的說失敗的婚姻結束瞭就是一件好事,也不能高興自己又多瞭一段人生經歷一段人生體驗和人生的財富。當然我也沒有消沉,尤其張黎和張琴一直在我左右伴隨我,成為我精神的支撐。老蘇也結婚瞭,大概是為瞭不想刺激我,所以有關老蘇結婚的事情都是張琴告訴我的,老蘇沒有告訴我她的結婚進程,當然我離婚的事情老蘇也不知道,我沒有告訴她。
一周在外地采訪,回來後寫稿,加瞭幾天班總算完成交給總編室,一周沒有見到張黎,於是前往張黎辦公室。半個月前,張黎開始全面負責報社廣告經營瞭,有瞭自己的專用辦公室。對於她的提升我當然知道除瞭工作能力強和我們報社確實在這方面沒有更好的人才以外,社裡領導顯然是知道她的背景的。當然廣告經營的工作是繁忙的,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張黎纏綿,出差采訪一直不在北京,想瞭就打電話,我來到張黎辦公室的時候她正在給下屬交代工作,見我進來,匆匆打發瞭大傢讓我坐下,辦公室不能關門,所以我們隻能心裡神交。
“你一回來我就要出差。” 張黎親自給我沖咖啡。
“去哪裡?”我問。
“去青島,兩傢大的傢電企業都要跑,今天傍晚的飛機,”看我失望,緊接著說“後天就回來瞭,到時候還要去看看你的新傢。”
我把房子重新簡單粉刷裝修瞭,出差期間,張琴百忙當中找人替我張羅,前天回來時告訴我已經完工,隻是兩天都在飯店住著寫稿,沒有來得及回去過。
我說,“要不要我去機場送你?”
“要是有時間,當然想麻煩你。”
於是約好下午送張黎。出瞭張黎辦公室先回傢,打開屋門,一盆鮮花放在茶幾上,一張字條:所有的日常生活用品全部換瞭新的,窗簾是我姐姐選的,和她傢的一摸一樣,傢具也是一樣的。你的銀行卡基本沒有用,用的是我姐的卡,你回頭謝她。
我的舊傢具都被處理瞭,雙人床換瞭更大的,衣櫃裡還有新的睡衣,連拖鞋都是新的。
我想,難道以後這裡是我們的聚會場所?洗瞭個澡,掛瞭胡子,沒有多停留,反正是自己的傢,以後慢慢來,下樓開車去報社送張黎。
電話,是老蘇,很久沒有通訊聯系,她的事情我都知道,相反,我的事情大概張琴也是有選擇告訴她。
“蘇老師,新婚蜜月怎麼樣?每天都在熬夜吧?”
“壞小子,就知道拿我開心。
“我的事情我想張琴都會告訴你,所以也就沒有和你聯系。剛才張琴告訴我你離婚瞭?”
“是呀,我怕我的事情沖瞭你的喜事,所以沒有通知你。不過也都是瞭解的事情瞭,沒有什麼大不瞭的,別那麼驚惶。”
老蘇告訴我,今天在分局有事情,問我晚上能不能一起聚聚。
我當然沒有問題,約瞭到時候電話聯系。
在報社接張黎上瞭車朝機場開,張黎介紹瞭一下我不在的一個星期社裡的一些情況,還告訴我,很可能我要下地方去掛職一年,雖然每年都有幹部去地方掛職鍛煉,但是我這次參加好像是上面點名,意思是回來之後職務上會有進一步的調整。
我知道這是張黎在替我做工作,起碼她現在與宣傳主管部門的領導是特殊的親戚關系,我完全知道到這一點。
我問張黎,如果下去會去哪裡,張黎說居她所致應該是重慶方向。
我說太遠,而且一去就是一年,張黎說也許不需要那麼長時間,中間還可以回來,地方上願意接受掛職幹部也是需要他們回北京幫助活動國傢投資項目等等。
“我還可以常去看看你,”張黎看我不是很開心,溫柔的說。
我說“那也不能每天都去看”
張黎說:“每天看還得瞭,你不把我吃瞭”
“我怎麼吃你?”
張黎露出一絲羞澀“你是個狼,你說你怎麼吃。”
我說:“我是狼,你可是老虎呀?”
張黎拍瞭我一下“討厭”在停車場停下車,我們深情長吻如同戀人一般,張黎看周圍停滿瞭車,小心的解開我的褲子給我口交,我則不斷的撫摸她,隔著內褲就感覺到她已經濕透瞭。
半天她松開我整理一下衣裳,“好瞭,這裡真不放心,反正都是你的,兩天就回來瞭。”
我們下瞭車去辦理登機手續,我還是忍不住告訴張黎“老蘇給我來電話瞭,說今天晚上如果有時間就見一面,我答應瞭”張黎一點沒有吃驚,“我讓張琴告訴她你離婚的事情,估計她聽說瞭要好好安慰你,”
說完意味深長的說:“房子裝修好瞭,也該請人參觀來瞭。”
我趕忙說:“也就是見面,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再說人傢現在也結婚瞭。”
張黎說“別想太多,我又不計較什麼,如果計較,也不會讓張琴告訴老蘇你的事情瞭。”
我的事情張黎全都安排的好好的,包括個人私情。“不過,你要是見老蘇,最好給張琴電話,告訴她一聲。”
我答應瞭。顧不得機場人多,我和張黎長長擁抱之後,目送她走進侯機樓。
我發現我這個時候很是脆弱,眼睛濕潤瞭,張黎也很不舍的回頭招手。
開車往回已經是6點瞭,正要給老蘇打電話張琴先來電話瞭。
我告訴張琴,老蘇如果在分局的事情辦完可能今天我和老蘇見面聊聊。張琴說,她和老蘇都在分局辦事剛剛結束,晚上她要值班,老蘇已經告訴她要給我電話聯系晚上見面。
末瞭還告訴我老蘇的丈夫出差瞭,今天可是個好機會。
我說,老蘇已經結婚瞭,現在不會再有什麼瞭。張琴說,我現在也婚姻在身你怎麼就有瞭什麼,說完呵呵笑瞭。
我拿她沒有辦法。“你今天夜班明天要是休息可以到我那裡,反正房子的鑰匙你有。”
張琴說明天早上再說,最近事情太多,明天能不能休息還不知道。
掛瞭電話,接著老蘇來瞭電話,告訴我她已經結束,我問在哪裡見面,老蘇說原先的房子還在住著,她先回去做飯讓我去原先的地方找她。
我有些激動,想象得到今天會和老蘇怎樣展開一場久違的床上大戰,老蘇雪白的屁股和豐滿的大乳房開始在我眼前閃現,下身一下子硬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