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醒來我們都懶洋洋的,我還好說,張力和張琴兩個下午都有工作需要出門。
我自告奮勇為她們準備瞭午飯,讓張黎張琴兩個人能夠輕松一些。其實最疲倦的是我,狂歡之凌晨,我射瞭兩次,張黎和張琴都是在我射精之後靜靜躺在那裡聽任精液和著淫水溢出來的,我不知道她們是真心期望著受孕的結果還是一種意義上的挺身而出,反正都是我的女人,哪一個我都要,這一點是不容懷疑的,我的態度堅定無比。
一直躺到傍晚,起來在門口要瞭一份面條吃瞭,然後給老蘇發瞭一條短信,告訴老蘇我回來瞭。很快,老蘇就把電話打瞭過來,“我下午和張琴通電話,她告訴我你回來瞭,聽說你明天還要回重慶?”
“是呀,公務在身,身不由己呀,”
“那你要是有時間可以來看看我,我還在派出所呢。”
下瞭出租,進瞭派出所的大門,值班人員讓我往院裡面走,沖著裡面喊“找蘇所的,蘇所,有客人找。”
老蘇逼以前又發福瞭一些,但是臉色很好,雖然基層派出所的工作壓力很大,但是所長總比一般民警強很多。
辦公室裡面還有個女警員,老蘇介紹說“這是我們所的小宋,宋凌茜,警校分來半年瞭,現在跟著我呢,這是陳老師,著名的記者,幫咱們所很大的忙。”
“哪裡哪裡,我還是仰仗你們呢,要不階級鬥爭這麼復雜,階級敵人這麼多,老百姓沒有你們該有多麼危險呀。”
我調侃著,宋凌茜忍不住笑瞭,然後意識到是在生人面前,不好意思的收斂一下,“所長,你們談,我去前面看看。”
“別,你在這裡給我看著門,有人你喊我一聲,你把檔案室的鑰匙給我,陳老師是來查點東西的。”
所長瞭,所以老蘇逼以前歷練的更加成熟瞭,很像一個領導,崗位鍛煉人呀。
還是我和老蘇偷情的時候來過的檔案室,燈光還是那麼昏暗,打開門,老蘇把門虛掩上,拉著我就進瞭最裡面的檔案架,到瞭盡頭,我們雙雙擁抱狂吻,老蘇吸著我的舌頭恨不得吃下去的感覺,很疼。
我的雙手從後面伸進老蘇襯衣,解開乳罩的扣子,然後移到前面握瞭起來,“奧……”
老蘇呻吟一聲腿有些發軟一樣靠在我懷裡,任我用力揉搓她的豐滿處。“今天真不……巧,我今天……倒黴瞭,”
老蘇充滿歉意和悔意,我理解的說,“那在你們就不做,下次遇見我們做個夠。”
“奧……下次,你光說,下次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見你呢……啊……”
我用口吞吃著老蘇的乳頭,老蘇呼吸加重,“今天本來是個機會,所裡的民警大都上任務去瞭,傢裡就幾個值班的,奧……不行……我要……”
可能是久別重逢,也可能是民警都不在所裡老蘇放松,欲望表現很是強烈。她解開我的腰帶,掏出我早就堅硬的雞巴,蹲下來就連根吃瞭進去,“奧——”
輪到我舒心的叫瞭一聲,“噓——”
我的聲音大,老蘇警告瞭我,接著埋下頭又把雞巴含瞭進去。
我雙手扶著老蘇的頭發,看著老蘇一下一下吞進突出,腰眼直發脹,真想立馬脫瞭老蘇的褲子從後面插進去。老蘇也還是忍耐不住,突然吐出雞巴站立起來,從襯衣裡面把胸衣扯瞭下來,“快,來插我幾下,完瞭用這個擦,”
說完,飛速走到門邊,輕輕把門關上,然後邊走邊脫褲子,一下子褪下來,露出白花花臀部,在我面前彎下腰去,逼露在我的面前。
我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瞭,褲子脫到腳脖子處,托起襯衣,挺起雞巴往前捅瞭進去。一片火熱,雞巴陷入火海一樣熱乎乎的被包圍著,“啊呀……大……雞巴,插我吧……”
老蘇壓抑的低聲喊到,然後把準備擦拭的胸衣咬在嘴裡,屁股開始往後使勁,一下一下,我的雞巴上立刻染上瞭紅紅的血絲,這時候也顧不得瞭,抱著老蘇的屁股一個勁兒的插,“唔——唔——”
老蘇的嚎叫被壓抑成嗚咽,屄裡陣陣抖動,好像好久沒有這樣被插過瞭一樣,我不敢出聲問老蘇,以往和老蘇日的時候說的淫語隻能在想象之中瞭,“唔……唔……”
老蘇抖動的很厲害,緊縮著逼肉,不知道是血還是淫水,熱乎乎的在屄裡噴瞭出來……
擦幹凈我腿上的血點,老蘇好像恢復瞭平常,整理好衣褲,理瞭理頭發,把沾滿血液的胸衣團起來塞進口袋,“這個不要瞭,一會兒我扔掉。”
說著留戀的吻著我,“你沒有盡興吧,都沒有射。”
其實老蘇不知道,我已經連續兩天射瞭還幾次,已經沒太有射出來的東西瞭。
和老蘇分手離開派出所,我還是有些傷感,這是我曾經的女人,雖然現在好像挺幸福,但是已經不屬於我瞭。
就這樣失意的在路上走著,漫無邊際,我想,我還是盡快回到重慶,趕快投身到環境當中去,在北京,我現在找不到什麼感覺,好像這裡除瞭張黎和張琴,以前熟悉的一切都暫時不屬於我瞭。
回到傢,趁她們沒有回來,我洗瞭一個熱水澡,舒舒服服泡瞭一會兒。出來之後,精神煥發,把換下來的衣服和張黎張琴的換下來的衣服等一起放進洗衣機按下瞭按鈕。看著回旋的水流,我突然想我的命運好像也是這種水流一樣回旋不止,看著激蕩,但是總有些原地踏步。
我想,我該考慮和她們結婚然後生個孩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