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你立功瞭”老蘇電話裡的聲音透著喜悅,還能聽見旁邊張琴的聲音。
我知道他們一定看到瞭新出的報道《和諧——派出所社區警務工作的新局面》半個版面,還配發瞭照片。
我問:你們滿意嗎?“當然,我們市局和分局領導都打來電話瞭,張所一會兒去匯報,你等一下,讓張所和你講話”張琴接過電話,顯然很高興,她沒有想到我能幫她做成這麼一個報道,說瞭很多感謝的話,聽出來很感激很激動,最後說,過幾天,我們全所幹警請你吃飯。
我連忙謙虛:那都是你們自身努力的結果,你們的事跡也感動瞭我。答應找時間一起坐坐。
老蘇接過電話說,我們所經費緊張,但是大傢決定湊錢請你。
我說別,你請我吃考串就行瞭。
我知道這幾天他們很忙。派出所是警察的最底層,工作繁忙,出警除瞭刑事案以外,更多的是處理糾紛,他們的轄區是朝陽區正開發的地區,人口越來越多,這使得老蘇他們工作任務越來越重。
過瞭幾天我給老蘇發瞭短信問她是否有時間,老蘇說晚給孩子安頓好可以讓我去接她。接上老蘇我問去郊外?老蘇說,我例假來瞭,今天也不能太晚。
我說,你想哪裡去瞭,我也不是每次想和你做愛才約你呀。她看瞭我一眼,別解釋瞭,你想什麼我能不知道?說著伸手摸瞭過來。
我的小弟弟真是不爭氣,偏這個時候硬起來,屹立得很高。她一摸,好像輕聲呻吟瞭一聲,說,看,想瞭吧。昨天晚上我也特別想,每次來例假之前都是這樣,一邊說著一邊隔著褲子撫摸著。
在茶餐廳找瞭個邊角位置坐下點瞭單。遠處有幾個漂亮小姐顯然是吃完瞭正在化妝描眉準備上班去,打量著老蘇還竊竊私語。老蘇說,那幾個漂亮女孩認識我,上次我們抄瞭一個地下歌廳,有幾個是我審的。
我打量瞭一下幾個小姐,問,她們幹什麼壞事瞭?“那個地下歌廳我們進去的時候她們都沒穿衣服,避孕套滿地都是。那現在他們是不是重操舊業瞭?我問。”
那個地方現在成瞭會員制俱樂部,有人舉報過,但是現在這些事情管不瞭瞭。好瞭,咱們吃飯。
老蘇告訴我,過一段時間她就要轉內勤瞭,不用總是跑片兒瞭,張琴上任當瞭所長,所裡原來的所長調走瞭,張琴一直負責,但是半年多也升不上去,原來上邊打算派一個所長來,結果提拔張琴瞭。“主要是你那篇文章的作用,結合和諧社會建設給我們寫瞭一個報道,市裡主管書記臉上也增光,這次張琴特別高興。
我說,張琴那可真應該感謝我感謝你。“感謝我已經有瞭表示,馬上要調整我做內勤,兼管重點社區的警務。感謝你嘛……我還不知道她最後怎麼感謝你”我說,請我吃頓飯大傢聊聊就行瞭。“別大傢聊,你們倆聊就好瞭”說完又撇瞭我一眼說,你是不是現在特別期待呀?我說,沒有,我還想能繼續幫助你什麼忙,讓你更有時間,咱們也能有更多的時間見面呀。哼,花花腸子。很快吃完,聊瞭兩句回傢,畢竟是有個孩子在傢,不能太晚。車開到快到老蘇傢附近的時候,老蘇突叫停車,我問怎麼瞭老蘇說前面那輛車,是我前老公,準是去我們傢找孩子。常來?老蘇答道,不,他最近要給孩子辦出國,畢竟是他女兒。
那他來是不是要住在傢裡?老蘇肯定說,他倒是想,住過,睡客廳,我可不讓他上床,張琴有一次夜查,抓到的嫖客裡就有他,當時就告訴我瞭。幸虧當時離瞭,要不誰知道他染沒染性病,到頭來傳染給我。
我把車停在一個黑暗處說,來抱抱。
擁抱起來。老蘇撫摸著我的雞巴說,你看這麼硬,我說,吃吃吧,真想脫光瞭抱著你。老蘇仔細的用舌頭舔著我的雞巴,舔著龜頭,呼吸急促。
我從後面撫摸著老蘇的屁股,還用一隻手從下面揉著老蘇的大大的乳房。
老蘇進瞭樓門,我開始回轉。這時,手機響瞭,張琴的聲音:“陳老師,說話方便?在傢還是在外面?”
張琴低聲問:“和蘇曉霞在一起呢?”
“沒有,我在開車,”對方笑瞭,“開車呀,那不影響你,回到傢給我來個電話好嗎?”掛瞭電話一踩油門快速奔馳回傢。
回到傢穩住神,然後回到臥室抓起瞭電話。張琴接的電話,我沒有讓她感到我急速回傢。
我問,張所,有什麼指示精神?張琴說:“什麼呀,主要是這幾天總想著要好好感謝你,一直沒有正塊兒的時間,現在占用你休息時間,又這麼晚,抱歉呀。”
我連忙說:“別這麼客氣。”
“真的,那我就不客氣瞭,真要感謝你,原來我隻是那麼隨便一說,結果你的報道寫的特別好,水平真的很高,市局準備把我們樹立成典型”我說:“我也是被你們感動瞭,一采訪發現確實很感人,所以才能有那樣的報道。”
張琴感到我的真誠,然後忽然說“你稍等。”
我聽見她對外面誰佈置瞭幾句什麼,然後聽見門關上的聲音。“今天我值班,給你打電話不影響你休息吧”我說,我現在正在書房裡,聽聽你的反饋,張琴說: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另外也讓你的蘇姐——蘇老師——蘇曉霞代表我謝謝你。
我笑著說:別客氣,再說蘇曉霞已經代表你謝我瞭。
張琴一聽緊跟著問:“老蘇怎麼謝的?”
我一聽,心想,張琴嘴夠厲害的,口頭感謝,另外說請我吃飯。
張琴樂瞭:你看,警察就這麼俗氣,就是吃飯,不過、“張琴壓低聲音:“老蘇沒有別的表示?”
我看張琴存心和我捉迷藏,說:你覺得老蘇還會怎麼感謝我呢?
張琴靜瞭一靜問我:“我也不知道呀。不過,我說話你別在意,我知道你們可不是簡單的朋友。”
“你能看出來?”
“豈止是看出來,我可是所長,信息來源很多。”接著壓低聲音說:“告訴你,我原來給老蘇介紹瞭一個對象,結果人傢現在告訴我,很長一段時間老蘇不和他聯系瞭,當然他們也就見過幾次面,後來他跟蹤老蘇,發現你們來往比較密切。我當然批評他跟蹤你們不對,他也認為和老蘇不合適,但是人傢不知從哪裡知道你是有婦之夫,告訴瞭我……”
我沉默瞭,對方顯然瞭解瞭我的底細。半天我下定決心說:張所,你知道的差不多就是實情。 當然這個事情主要是我,你可不要追究老蘇的責任。
“你看你想到哪裡去瞭,我們也不能每天責罰第三者。”
我聽瞭心裡越發沉重,原來以為會有什麼欣喜,結果變成瞭嚴肅的談話內容。張琴感到瞭什麼,笑瞭,“呵呵,是不是感到有什麼壓力瞭,別誤會,我現在不是以公傢名義和你聊這些。”
我一動,問:“那是什麼名義?”“我、以朋友名義行嗎?咱們做好朋友行嗎?”
我一聽心裡又有瞭活氣:當然行瞭,我願意交你這個朋友。不過、。
張琴問:不過什麼?我說,我是認定男女之間沒有朋友。
張琴問:話怎麼講?
我說,男女之間關系淺瞭稱不上朋友,關系深瞭、你想那必然是那種關系。
張琴說:“胡說。不過也可能有些道理。”
沉默一下我問:“那你說我們能成為朋友嗎?”
這話比較突然,張琴那邊顯然也在快速轉腦子,然後說:“也許會吧,不能瞎想,好瞭,過幾天我休息時專門找你。”完瞭又叮嚀,“最好不要讓老蘇知道,行嗎?免得她誤會。”
我想,這還屬於誤會嗎,但是嘴上答應。放下電話,腦子裡閃現著張琴的臉龐,瘦瘦的身軀,突然想起那天采訪的時候從後面特意端詳瞭一眼張琴的屁股,圓圓的翹翹的,內褲的線隱約能看見。想象著張琴又想起瞭老蘇豐滿的屁股和雙乳,還有黑黑茂密的毛,再也忍不住瞭,給老蘇打電話。老蘇還沒睡,告訴我前夫剛走,她自己剛躺下。
我說,你穿衣服瞭嗎?老蘇把電話湊到嘴邊小聲說:隻穿瞭你給我買的小內褲。
我想起來給老蘇買的透明的內褲,外面都能看見黑毛。
我說,脫瞭。老蘇說不行,例假來瞭。
我說我想瞭,硬得受不瞭。老蘇說,我也想。
我問:想什麼?老蘇呼吸顯然加快:“想你的雞巴”
“雞巴硬瞭你感覺到瞭嗎?”我問。
“感覺到瞭,好大好硬呀,”
我和老蘇通過電話做過愛,今天又開始瞭:“我摸著你的屄屄瞭,你流瞭這麼多淫水呀。”
“給你的”老蘇呼吸加快,“給我插進來吧,快點,我的大雞巴。 ”我也把話筒押在耳邊,手裡握著雞巴套弄:“讓我好好摸摸你的肥逼”,一邊說一邊想著老蘇每次激動時淫水流到陰唇屄屄上的樣子,老蘇也嘴裡喃喃細語:“好大好硬呀,快進來操我,快。”
我也呼吸加快:“插進去瞭,好濕潤好熱乎,好舒服呀,快給我用逼夾住,使勁加。”
老蘇慢慢進入高潮,“真好,快日我幾下大雞巴哥哥,快快,”我也加快瞭撫弄雞巴,嘴裡也不停:“好逼,給我騷幾下,快,讓我好好日。”
“哦哦哦哦哦哦哦,大雞巴哥哥,我受不瞭瞭,快幹我,快幹我的騷逼,哦哦哦啊啊啊啊啊,”一陣喉嚨的聲響,我知道老蘇高潮瞭,好像看見老蘇小屄裡噴出淫水,突然還出現瞭張琴恍惚的神情,我也一挺,射瞭。
那天夜裡我還做瞭個夢,夢見把張琴脫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