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小視頻拍完,宋清音的表情和聲音都重獲自由,但身體卻仍像母豬一樣四肢著地跪趴在床上。
“怎……怎麼回事兒?”宋清音驚恐萬分,“你們對我使瞭什麼邪法?”
裴軒不理會宋清音,他拍瞭拍裴青玉的屁股,說道:“到你表現瞭,姐姐。”
“放心吧,主人。”裴青玉從裴軒的腿上下來,手握著禦奴鞭,一步一步地走到宋清音的身後,臉上滿是傲慢和恨意。
長鞭一抖,發出清脆的聲響,伴隨著宋清音的一聲尖叫,她的裸背上留下瞭一道暗紅色的鞭痕。
宋清音雖是六階修士,但此刻裴軒早已經封住瞭她的功力,使得她無法運功抵抗,被長鞭抽打的疼痛使她眼前幾乎一黑。
“你瘋瞭嗎?裴青玉!”宋清音厲聲嘶喊,“你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閉嘴,母豬。”裴青玉冷冷地一聲呵斥,反手又是一鞭,抽打在瞭宋清音的左半邊屁股上。
“啊!”宋清音疼得又是一聲尖叫,“放開我!放開我!”
裴青玉不為所動,第三鞭抽下去,打在瞭宋清音的另一半邊屁股上。
“啊!”羞憤和疼痛使得宋清音不顧一切地叫喊著,“我要殺瞭你!我要殺瞭你!我要——”
三鞭抽完,裴青玉找到瞭手感,抽下瞭第四鞭,打在瞭宋清音的大腿上,緊接著就是第五鞭、第六鞭、第七鞭……每一鞭與下一鞭之間的時間間隔變得極短,宋清音無暇說話,一聲沒叫完,下一鞭又來瞭。
由於禦奴鞭的特性,每一鞭下去宋清音都能獲得一定的性快感。
起初,這些快感被疼痛所遮掩,但數百鞭之後,這些快感逐漸積累起來,反而將疼痛的感覺壓瞭下去。
裴青玉一邊著力鞭打著,一邊敏銳地註意到,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從宋清音那茂密陰毛掩映下的蜜穴中湧出,順著兩條大腿緩緩地流到瞭床上。
“看不出來啊,你這頭母豬還挺會享受!”
裴青玉不知道禦奴鞭的功效,隻覺得宋清音被鞭打都能濕成這樣真的賤得可以,心頭的怒火更盛,下一鞭不偏不倚地打在瞭宋清音的蜜穴上。
柔嫩的蜜穴經此重擊,鉆心般的疼痛使得宋清音昂首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積累已久的快感同時決堤,高潮如潮湧一般襲來,大量的淫液噴濺瞭出來。
宋清音的手腳再也支撐不住,如一灘爛泥般趴倒瞭下去。
望著宋清音這般淒慘的模樣,一種殘忍的快意湧上裴青玉的心頭。
一股無法言說的成就感充盈著她的身體,使得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而在後面旁觀瞭這一切的裴軒,則更是露出的志得意滿的微笑。
對於裴青玉而言,這一切是對宋清音的調教。
而對於裴軒而言,這一切同時也是對裴青玉的調教。
調教之道,重在雙管齊下,既要用大棒產生恐懼、樹立威嚴,也要用胡蘿卜給予獎賞和好處。
到目前為止,裴軒給予裴青玉的獎賞,除瞭少量的一點“溫情”之外,便隻有激烈澎湃的性高潮瞭。
但是,無論男女,高潮時說的話、想的事,到瞭賢者時間自然就無影無蹤瞭。
因此,通過今晚對宋清音的調教,裴軒給予瞭裴青玉另一種獎賞,那就是身為上位者的權力感,尤其是當面對宋清音這種讓她深惡痛絕的人時,這權力感也會變得更加美味。
唯有權力才是真正能夠讓人上癮的東西。
裴軒輕輕地清瞭清嗓子,讓裴青玉回過神來。
這也是為瞭讓裴青玉認識到,她現在所享受到的這種權力感是由他所賦予的。
果不其然,裴青玉回過頭來,表情不由自主地比以往柔和瞭許多:“主人,你滿意嗎?”
“你滿意嗎?”裴軒反問。
裴青玉毫不猶豫地搖瞭搖頭:“這才剛剛開始呢,我還有很多折磨她的方法沒有用!”
“來日方長。”裴軒說,“明天咱們就要去國子監瞭,現在還是速戰速決吧。”
“是,主人。”裴青玉顯然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順服地聽從瞭裴軒的吩咐。
她脫下睡衣,爬上床去,把趴著的宋清音翻瞭個身。
她張開大腿坐在床上,把宋清音扶起來,讓她背對著自己靠在懷裡,然後雙手伸到前面,架起宋清音的大腿,像是給小孩子把尿一樣,將宋清音固定在瞭懷裡。
宋清音不停地低聲咒罵著,卻沒有力氣反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裴軒緩緩靠近,把一根粗長黑硬的肉棒伸到瞭自己的面前。
宋清音長著一張清純秀氣的娃娃臉,肌膚就像雪花一樣白皙,碩大的梨形豪乳綿軟滑嫩,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僅有的缺點就是屁股和大腿不夠豐腴,蜜穴處的陰毛也過於茂盛。
裴軒喜歡的是光滑無毛的白虎蜜穴,可惜暫時他還沒有遇到。
裴青玉蜜穴陰毛稀疏,但也不是完全沒有。
裴思清和裴思音這倆嫩蘿莉的蜜穴倒是光滑無毛,但她們畢竟還小,將來應該也會像她們的媽媽宋清音這樣長滿陰毛。
裴軒也不氣餒,畢竟天生的白虎始終是極少數,後天“創造”出來的白虎也並無不可。
他伸手把宋清音的陰毛抓成一團,然後使勁一扯。
“啊——!”這等劇烈的疼痛,使得宋清音四肢繃緊,幾乎就要躥起身來。
坐在她身後的裴青玉在突如其來的沖擊之下沒能穩住,兩人便一齊向後仰面倒在瞭床上。
“……你這畜生……”宋清音流著清淚控訴著裴軒的暴行,卻因疼痛而說不下去瞭。
“就這樣躺著,別起來。”裴軒制止瞭裴青玉試圖起身的動作,就這樣讓一大一小兩位美人的蜜穴上下排列在同一水平線上。
這樣淫靡的場面看得裴軒再也難以忍耐欲火,他雙手掰開宋清音的大腿,挺腰向前,肉棒尋到入口,一點一點地捅入這位美艷繼母的蜜穴之中。
蜜穴兩側因陰毛被強行拔掉而滲出的鮮血流到肉棒上,看上去就像是破處時的處女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