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心軟放過你嗎?”裴青玉輕蔑地一笑,“先讓你吃點苦頭再說。”
裴青玉從裴軒的手中接過禦奴鞭,第一鞭就用盡全力地抽在瞭虞知楚的乳頭上,疼得虞知楚渾身抽搐著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聲。
第二鞭,裴青玉打在瞭虞知楚另一顆乳頭上,第三鞭,打在瞭右臉上,第四鞭,打在瞭左臉上,第五鞭則打在瞭小腹上。
裴青玉把睡裙餘下的部分扒掉,讓虞知楚的全身裸露出來,下一鞭就落到瞭她的陰唇上。
如此上百鞭打下來,虞知楚那柔弱無骨的纖細身軀上已經密密麻麻地佈滿瞭鞭痕和血跡。
令旁觀著的裴軒驚訝的是,盡管每一鞭都讓虞知楚疼得尖叫,她卻始終沒有說過任何求饒的話。
裴青玉沒有註意到這一點,她的關註點落在瞭虞知楚的蜜穴口,那裡已經變得水淋淋的,下方的沙發上也有瞭點點水跡。
事到如今,裴青玉已經明白裴軒的這根禦奴鞭怕是也有催情的效果,但這並不妨礙她以此羞辱虞知楚。
“我的好嫂子,你可真賤啊!”裴青玉惡毒地說,“被打成這樣瞭,騷穴裡還發情呢!你就這麼想男人嗎?”
“不……”虞知楚的氣息已經很微弱瞭,“我不是……我不想……”
裴青玉不理會虞知楚的辯解,“想男人”這個詞刺激到瞭她,引起瞭她的聯想,她反握著鞭柄,把它放到虞知楚的蜜穴口,作出要插進去的架勢:“我的好嫂子,想挨肏瞭嗎?我哥是怎麼肏你的?齊鞅是怎麼肏你的?說給我聽聽,讓我也長長見識。”
“沒有……他們沒有……”
“沒有?他們沒有肏過你?”裴青玉說,“難不成你還是處女?就憑你這濕得不成樣子的騷穴,誰會信?”
“……沒有……沒有……”虞知楚沒有任何辯解,隻是一直說著“沒有”這個詞。
這樣的反應很無趣,裴青玉便換瞭種進攻方式:“我的好嫂子,你知道在古代,草原三部有哥哥死後弟弟娶嫂子的習俗嗎?”
不等虞知楚回答,裴青玉又接著說道:“我哥哥雖然死瞭,但我還活著,我弟弟也還活著。既然我哥還沒來得及肏你,就由我和我弟弟來肏你,怎麼樣?”
聽瞭裴青玉的荒唐話,虞知楚的身軀微微顫抖瞭一下,閉上眼睛輕聲回答:“如果你想這麼做的話,就做吧。”
連這樣的羞辱,虞知楚都能逆來順受,一副予取予求的平靜模樣,裴青玉氣得又狠狠地抽瞭她一鞭。
她要的是虞知楚劇烈的反應,而不是這種破罐破摔的死樣。
充滿挫敗感的她隻好向裴軒投去求助的目光:“主人,要不你來吧?”論調教的手法,裴青玉不得不對裴軒表示認可。
裴軒點瞭點頭,他先讓裴青玉坐到一旁休息,然後花瞭幾分鐘時間把虞知楚身上的傷勢恢復如初。
去瞭鞭痕和血跡,虞知楚的皮膚重新變得白皙。
虞知楚的這種白皙和裴青玉或柴榕絮不同,後兩人的白皙是健康的膚色,而虞知楚的白皙則是那種病態的蒼白。
再配上雖秀美卻始終帶有憂鬱之色的面容和極其纖細的身軀,活脫脫一個動人心魄的病弱美人。
裴軒把虞知楚抱起來,讓其赤身裸體地坐在自己的腿上。
虞知楚緊閉著雙眼,裴軒則極其溫柔地在她的雙眼上落下親吻,甚至還輕輕地吻去瞭她臉上殘存的淚痕。
虞知楚萬萬沒有想到裴軒會對她如此溫柔,一時竟不知作何反應。
她感知到裴軒吻瞭一下自己的耳垂,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裴青葉這樣吻過你嗎?”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虞知楚顫抖瞭一下。
她和裴青葉交往的時間不長,言行舉止皆發乎情止乎禮,最親密的接觸便是親吻。
但哪怕是裴青葉,也未曾吻過她的眼睛。
“沒有。”良久,虞知楚選擇瞭誠實的回答。
裴軒輕咬著虞知楚的耳垂,然後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耳蝸,異樣的刺激使得虞知楚無法自抑地輕微扭動著。
裴軒順著耳朵向下,輕柔而又堅決地在虞知楚的脖頸上吸吮著,在她那蒼白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暗紅的吻痕,使病弱美人又多瞭幾分“戰損”的感覺。
脖頸之下,便是乳房。
虞知楚的顏值完全不輸給裴青玉或柴榕絮,但她的身材卻過於纖細,所以在十二釵裡隻能排在那兩人的後面。
她的兩顆奶子很是小巧,很是堅挺,很是緊致,裴軒一口含進嘴裡,牙齒輕咬著乳肉,舌頭則來回刮弄著早已硬挺起來的乳頭。
吃完右乳,又吃左乳,直到兩顆奶子上都佈滿牙印,乳頭上閃爍著晶瑩的口水。
順著乳溝,裴軒繼續向下,親吻著,舔舐著,就連肚臍也含進嘴裡褻玩一番。
再抬頭往上一看,虞知楚的臉上已經滿是紅暈,她用手捂住瞭自己的嘴,以防自己發出嬌吟聲。
坐在一旁的裴青玉看著裴軒溫柔的動作,心中竟有幾分嫉妒,但看著虞知楚破罐破摔的偽“平靜”被打破瞭,心中又有幾分滿意。
虞知楚自然也註意到瞭裴軒和裴青玉的視線,羞憤得不知如何自處。
以他們三人的關系和目前的處境來說,虞知楚的三觀和自尊心能夠接受自己痛苦和哭泣,甚至能夠接受自己被侵犯,卻不能接受自己被一個初次見面的男生撫弄出瞭快感。
裴軒不打算放過虞知楚,他掰開病弱美人的大腿,讓她由側坐的姿勢改為面對面正坐的姿勢,然後解開自己的長褲,放出早已猙獰的肉棒,抵在瞭虞知楚的蜜穴口。
裴軒的雙手抓住虞知楚那沒有任何多餘贅肉的小屁股,輕柔地把她的上半身托瞭起來,讓她的蜜穴對準瞭自己的肉棒。
虞知楚重新閉上眼睛,等待著自己處女之身的喪失,等待著懲罰時刻的到來。
可裴軒卻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用肉棒兇蠻地刺入她的蜜穴,而是用龜頭在入口處來回掃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