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飽瞭肚子,裴青玉便收拾瞭碗筷去廚房洗碗瞭。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站在廚房門口望著穿著圍裙的裴青玉,裴軒不由得食指大動。
裴青玉洗完碗,正打算把圍裙脫下來,卻聽得裴軒說道:“等等。”
她回過頭來,發現裴軒正以饒有興趣的眼神打量著她。
裴青玉心下瞭然,她雙手撐在廚臺上,彎下纖腰,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聲音嬌媚地對裴軒說到:“主人,你要臨幸我這個小廚娘嗎?”
見裴青玉越來越上道,裴軒很是滿意。
他微笑著走到裴青玉的身後,啪地一聲打在裴青玉挺翹的屁股上:“好啊,你這個不安分的小廚娘,竟然敢勾引主人,看我怎麼懲罰你”
說罷,他便伸手掀起裴青玉的黑色短裙,雙手撕開蕾絲小內褲,掏出肉棒,緩緩地刺入還不算太濕潤的蜜穴。
“啊!主人的肉棒好粗!好燙!小廚娘忍不瞭啦!快動起來吧!快肏小廚娘吧!”
剛一進入,裴青玉便高聲嬌吟起來,淫液隨著她的浪叫聲一波一波地湧出,讓肉棒的進出暢通無阻。
裴軒雙手握住裴青玉的纖腰,開始從後面肏弄著這個熱情的小廚娘。
“主人!主人!太快瞭!主人好厲害!主人不要啊!不要停下來!主人!”聽著淫詞浪語的助興,裴軒的欲望更加濃烈。
他緊緊地掐住裴青玉的腰肉,每一記深入都用盡全力,穴肉被抽插著翻滾出大量的淫液,蜜穴內部的溫度也因為劇烈的摩擦而越來越高,幾乎要把肉棒燙得融化瞭。
“……啊……主人……要到瞭……要高潮瞭……小廚娘要受不瞭瞭……啊……主人……主人!”這最後一聲“主人”裴青玉喊得嗓子都差點撕裂瞭,因為那一記重擊把她撞上高潮。
她的雙臂一軟,幾乎要從廚臺上滑下來,但裴軒及時為她恢復瞭一點力量,才堪堪穩住她的身形。
裴軒把肉棒從仍因高潮而緊縮著蜜穴中拔出來,向上一挑,徑直插入瞭裴青玉的屁眼裡,再次抽插瞭起來。
“……啊……主人好棒……肉棒……插進小廚娘的屁眼瞭……主人好厲害……好喜歡……主人的肉棒……”即便肏的是屁眼,經過初期短暫的適應之後,裴青玉依舊快感連連,蜜穴裡淫液不停地流出,沿著大腿流到瞭地面上。
感受著裴青玉屁眼裡的極致緊窄和溫熱肛壁的摩擦,裴軒抽插得更迅速瞭。
“你的屁眼好舒服,裡面的肉很會蠕動,夾得我很爽!你這哪裡是小廚娘,分明是欠肏的小母狗!”
“……是……主人說得對……我是欠肏的小母狗……我的屁眼很舒服……因為……我的屁眼是專為主人的肉棒而生的……我的騷穴也是……為主人而生……我就是為瞭……讓主人肏而生的小母狗……啊……主人……”
裴軒肏得上瞭頭,裴青玉挨肏也上瞭頭,所以誰也沒有註意到宿舍的門被打開,有人循聲來到瞭廚房裡,看到的一切和聽到的一切讓她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啊——”背後傳來的尖叫聲嚇得裴傢姐弟身子一抖,迅速轉過身來,發現穿著白色球衣的尉遲池正一臉呆滯的表情站在廚房門口,手裡原本抱著的籃球掉在瞭地上。
“小池!”裴青玉驚慌失措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你……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那樣?”尉遲池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我該怎麼想?你不是在和你親弟弟做……做那種事嗎?你還讓他進屁……那種地方,你還管他叫主人,管自己叫小……小母狗……你怎麼……這麼賤啊?”
這個“賤”字,像是一把鋼刀,狠狠地插在瞭裴青玉的心房上。
她張瞭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能怎麼反駁呢?回想起剛才自己的表現,裴青玉自己都覺得自己很賤。
事實上到瞭現在,裴青玉已經能坦然接受自己對裴軒的諂媚逢迎瞭,可這樣的評價絕不能從小池的口中說出來,絕不能。
望著尉遲池的眼神,裡面有震驚,有憤怒,有憐憫,有困惑,更有鄙夷。
尉遲池從未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裴青玉真切地認識到,自己正在失去尉遲池。
這絕不能發生。
“收瞭她。”
“什麼?”裴青玉說得聲音很輕,裴軒聽得不是很真切。
“我說,收瞭她。”裴青玉迎向裴軒的目光,神情堅定,“主人,我同意瞭。”
此前,裴青玉想盡辦法讓裴軒暫時放棄瞭對尉遲池的企圖,現在,她收回瞭自己的反對。
裴軒眉梢一揚,很是高興。
尉遲池雖然不太明白裴傢姐弟之間的對話,但本能地感受到瞭危險,快步向後退卻,但沒走兩步,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瞭。
“怎麼回事?”尉遲池驚恐地喊叫,“我動不瞭瞭!這是你們幹的嗎?!”
裴軒不去理會尉遲池,看向站在一旁臉色不太好的裴青玉,輕聲說道:“你去臥室裡休息吧,不用在這裡看著。”
“不。”裴青玉堅定地搖瞭搖頭,“我想見證小池的第一次。”
裴軒點瞭點頭,沒再說什麼。
他走到尉遲池的面前,微笑著說道:“小池妹妹,我們又見面瞭。”
“你走開啊!”尉遲池身高182,比裴軒還要高上4厘米。
兩人面對面站著,裴軒要是想親嘴的話,還得稍稍踮起腳來,於是他改為在尉遲池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上聞瞭聞。
長腿美少女剛剛打完球回來,渾身是汗,雖然一點兒也不難聞,但除瞭被自己肏出來的香汗之外,裴軒不喜歡黏答答的汗水。
“你出瞭一身汗,小池妹妹,我們先去洗個澡吧。”於是,尉遲池發現自己的身體又能動瞭,可卻不是出於她的意志。
一步一步,她走到瞭浴室裡,洗衣機旁,擺著專門放臟衣服的籃子。
跟在她身後的裴軒和裴青玉已經默默地脫掉瞭他們的衣服,扔進瞭籃子裡。
“輪到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