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八點,柴榕絮和虞知楚都按時到來。
她們彼此看瞭一眼,便明白瞭各自的身份。
柴榕絮震驚於裴軒的黑手伸得太廣,竟然連裴青玉的閨蜜尉遲池和九年級的學姐虞知楚都征服,心中對他的畏服又多瞭三分。
虞知楚的心中倒無甚波瀾,隻希望裴軒今晚能狠狠地懲罰她。
“都把衣服脫光,跪下。”人到齊瞭,裴軒便毫不客氣地下令。
虞知楚率先響應瞭裴軒的命令,脫下瞭自己的黑色長裙,令人驚訝的是,長裙下竟然不著寸縷,連條內褲都沒穿。
第二個脫衣服的是裴青玉,緊接著尉遲池也有樣學樣。
最後動手的是柴榕絮,她雖然滿臉不情願,但見其他三人都脫瞭,自然也不敢不脫。
不一會兒,四個相貌、身材、氣質各異但都赤身裸體的美少女排成一排,四肢著地,像狗一樣跪在裴軒的面前。
裴軒同樣赤條條地坐在沙發上,心情萬分激動地望著眼前這一讓人血脈僨張的美景。
“今晚叫你們來,主要是為瞭讓你們完成認主儀式,順便告訴你們性奴之間的等級秩序。”裴軒說,“姐姐。”
裴青玉向前爬瞭一步:“小母狗在。”
裴軒說:“你已經認過主瞭,這一步就免瞭。你是上等性奴,級別為‘女奴’,封號為‘玉奴’。以後你就以‘玉奴’自稱,其他性奴就叫你‘玉奴姐姐’。”
“玉奴謝主人。”
裴軒點瞭點頭,掏出一樣東西扔到裴青玉的面前:“戴上吧。”
“謝謝主人。”裴青玉看瞭一眼地上的東西,“這是項鏈?”
“這是項圈,不是項鏈。”裴軒說,“它施瞭幻術,所以看起來就是平常的項鏈。但隻要我告訴你這是項圈,幻術就消失瞭。這項圈一旦戴上就無法取下,有瞭這幻術,你們就不怕出門被人發現瞭。”
果不其然,裴青玉定睛一看,自己面前確實是一個黃金打造的項圈,上面還刻著她和裴軒的名字。
“奴:裴青玉;主:裴軒。”這自然是裴軒在系統商店裡買的,花瞭100積分。
除瞭本身作為項圈的作用外,還有兩大功能,一是能夠實時定位佩戴者的位置,二是能夠電擊佩戴者作為懲罰。
裴青玉拿起項圈,乖巧地戴在自己的脖子上:“謝謝主人賜予項圈。”
若非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在場的三女誰也不相信向來高傲的裴青玉會赤裸著嬌軀主動戴上男人給她的項圈,更不會相信她會用習以為常的清冷聲線說出這種淫賤的話語。
但她們誰也沒有心思去鄙夷裴青玉,因為這馬上也會成為她們的命運。
“起來吧。”
裴青玉起身,裴軒把自己的手機交給她,命令她站在一旁,負責拍攝接下來的認主儀式。
裴軒問:“下一個,誰先來?”
裴軒本以為第一個會是虞知楚,卻沒想到率先爬到前排來的卻是尉遲池。
“我先來,我也要和阿玉一樣的項圈!”
裴軒笑瞭,傻白甜也有傻白甜的好處:“準瞭,你開始吧。”
尉遲池望瞭一眼端著手機拍攝的裴青玉,後者對她投去鼓勵的一笑。
尉遲池頓時找到瞭足夠的勇氣,她從跪姿改為半蹲,展開雙臂,雙手疊在腦後,兩條大長腿呈“M”形張開到極限,盡力使奶子挺翹,蜜穴一覽無餘。
擺完姿勢,尉遲池面對這攝像頭,用緊張到微微顫抖的聲音說著臺詞:“我……我叫尉遲池,今年17歲,出身於大梁帝國公爵府,是尉遲氏傢主尉遲錚的獨生女。我發誓,從現在開始向主人效忠,成為主人的性奴、母狗、母豬、肉便器、雞巴套子和人形飛機杯,我會用自己的嘴巴、騷穴、屁眼以及身體上的其它部位來侍奉主人,為主人回收精液和尿液,永不背叛。”
尉遲池說這段誓言時,眼睛一路從攝像頭向上飄到瞭裴青玉的臉上,下意識地把裴青玉當成瞭發誓的對象。
說完以後,不僅沒有感受到多少羞恥屈辱,反而還有種莫名的甜蜜滋味。
細心的裴軒自然觀察到瞭這一點,卻一笑而過。
他要的從來不是喜歡而是服從,尉遲池心裡喜歡的是裴青玉,言行上卻不得不淫賤地侍奉裴軒,這反而會讓裴軒的征服欲很是滿足。
“很好。”裴軒露出贊許的神情為尉遲池鼓瞭幾下掌,“你是中等性奴,級別為‘母畜’,封號為‘母馬’,以後你就以‘小母馬’自稱吧。”
長著一對黃金比例大長腿的尉遲池,正是當母馬的絕佳人選。
他把第二個項圈扔到尉遲池的面前。
尉遲池撿起項圈,卻皺瞭皺眉頭,沒有立刻戴到脖子上,而是露出瞭疑惑的神情:“主人,我……小母馬的項圈怎麼和阿玉……玉奴姐姐的不一樣啊?”
“你們的等級不一樣,項圈自然也不一樣。”裴軒給尉遲池的是白銀項圈,功能效果和黃金項圈完全一致,價格同樣也是100積分。
“可是……”尉遲池露出委屈的神情,“小母馬想要和玉奴姐姐一樣的項圈嘛!”
“等你當上瞭上等性奴,自然就也能戴黃金項圈瞭。”裴軒微笑著說,“所以你要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升級,明白嗎?”
“小母馬明白瞭!”尉遲池乖巧地爬到裴軒的胯下,張開櫻唇,把裴軒早已硬挺起來的肉棒含進嘴裡,技巧生澀地舔舐著,吞吐著,眼神亮晶晶地望著裴軒,像條撒嬌討賞的小母狗。
“乖,好好侍奉,會給你獎賞的。”裴軒摸瞭摸尉遲池的腦袋,目光投向剩下的兩女,“下一個?”
這一次,率先作出反應的就是虞知楚瞭。
病弱美人神色復雜地看瞭一眼吃肉棒吃得津津有味的尉遲池,對於這樣的傻白甜,她多少是有些看不起的。
雖然自己也要作出和尉遲池一樣的事情,但她是為瞭自我懲罰,和尉遲池並不一樣,所以虞知楚的內心並不感到羞恥和屈辱,反而感到平靜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