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尉遲池的淒慘尖叫聲隻發出瞭一半,就被反應迅速的裴青玉用嘴唇堵瞭回去。
裴青玉順勢向右移動到尉遲池的身邊,兩具赤裸的嬌軀貼在瞭一起。
有瞭裴青玉的安撫,尉遲池的身體漸漸重新放松瞭下來,裴軒便挺動腰身耕耘瞭起來。
令他感到詫異的是,長腿美少女的屁眼裡溫度比之其他三女要高上不少,這與她蜜穴的低溫形成瞭鮮明的對比,裴軒的肉棒置於其中,爽得幾乎要融化瞭,讓他甚至舍不得暫時抽出來。
裴軒不得不感嘆,尉遲池雖然傻白甜瞭些,可她卻全身都是寶,除瞭奶子不大以外,算得上是完美的人形飛機杯瞭。
裴軒往上一看,發現原本安慰性的親吻已經發展成抱成一團的熱吻瞭。
尉遲池上下兩路同時被人進攻,漸漸度過瞭疼痛的初期,變得面色緋紅,雙目迷離瞭。
而與她唇齒交纏的裴青玉也性奮得皮膚染上瞭一層粉紅色,蜜穴口濕噠噠地流著可觀的淫液。
望著這對親密得不是情侶勝似情侶的閨蜜組合,裴軒恨不得有兩根肉棒可以同時肏弄她們。
他心癢難耐地伸出左手撫上裴青玉的屁股,兩根手指探到兩片陰唇,然後深入到潤滑濕熱的蜜穴裡,和肉棒一起同頻抽插瞭起來。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是陰蒂,蜜穴中的敏感帶也從屬於陰蒂組織,系屬同源,而且離陰道口較近。
所以裴軒用兩根手指並攏進行抽插,效果比肉棒差不瞭太多。
兩女的快感都很明顯,從神經末梢激烈地湧上她們的大腦,使她們無法再專心地熱吻,開始此起彼伏地淫叫起來。
“……主人……好厲害……連手指也這麼棒……玉奴要……要爽飛瞭……”
“……好深啊……主人插得太深啦……主人的肉棒太粗啦……小母馬的屁股好脹……”
裴青玉的聲線中七分嬌媚三分清冷,尉遲池的聲線中六分天真四分淫賤,兩女越叫聲音越大,到瞭最後嬌吟聲都重疊在瞭一起,宛如一曲勾人精蟲的合奏。
裴軒聽著聽著,抽插的速度也就越來越快,他死死咬牙守住精關,在把這對閨蜜同時送上高潮之後,才暢快地把精液射進瞭長腿美少女的屁眼裡。
終於結束瞭今晚的任務,在場的四個小性奴三處肉穴全都開苞完成,裴軒心中的成就感達到瞭一個嶄新的臺階,但疲憊也隨之而來。
雖然他有系統的能力傍身,隨時都能讓肉棒硬起來再戰一場,但想著來日方長,他便放棄瞭這個打算,朝還躺在地上的虞知楚招瞭招手。
虞知楚先是愣瞭愣,然後才想起性奴手冊上的規矩和自己的身份,擺出四肢著地的姿勢,手腳並用地爬到瞭裴軒的胯下,把操勞瞭一晚上在四個小性奴屁眼裡都射過精的肉棒含進嘴裡,用舌頭清理著上面沾染的污穢。
當然瞭,四女的後庭都由清腸丹清理過,潔凈無比,所以肉棒上除瞭肛壁分泌的些許粘液外並無其他穢物,但味道依舊不怎麼好聞。
虞知楚卻似渾然未覺,比經驗豐富的裴青玉舔得更加專心致志。
見虞知楚舔得差不多瞭,裴軒便拍瞭拍她的腦袋,微笑著說道:“好瞭,夜壺,現在到瞭第一次正式使用你的時候瞭。”
虞知楚稍稍一愣,很快就明白瞭裴軒的意思,她低眉順眼地說:“請主人隨意使用夜壺,盡管尿進來吧。”
說罷,便仰面張開櫻桃小口,靜靜等待著。
裴軒扶著半軟的肉棒,把憋瞭一晚上的腥黃尿液射進虞知楚的嘴裡,很快就淹沒瞭虞知楚的小舌頭。
感到嘴裡的腥臭尿液快要積滿瞭,虞知楚嘗試著把尿液吞下去,卻因此而連帶著閉上瞭嘴唇,裴軒的尿液便徑直射在瞭病弱美人的臉上,然後順著她蒼白的嬌軀流到瞭地板上。
裴軒故意嘲笑她:“連本職工作都做不好嗎?”
滿臉都濕漉漉的虞知楚連眼睛都睜不開,但還是張口回答瞭裴軒的話:“對不起,是夜壺失職瞭,請主人懲罰。”
“把地板舔幹凈。”裴軒冷淡地下令,“這裡可是別人的宿舍,弄臟瞭可就沒禮貌瞭。”
即便是這樣屈辱至極的命令,虞知楚也沒有任何抗拒的表情,她俯下身子趴在地上,吐出自己紅嫩的小舌頭清掃著地板上的尿液,一點點地用舌尖將尿液舔下來送到自己的小嘴裡,然後全部吞進瞭腹中。
為瞭方便趕第二天早上的飛機,五個人今晚都睡在瞭這裡。
裴軒帶著裴青玉尉遲池這對閨蜜睡在裴青玉的房間裡,柴榕絮和虞知楚則一起睡在尉遲池的房間裡。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四日早上八點鐘,裴軒一行人離開瞭國子監,坐上瞭去往信州的飛機,這是裡事發地點最近的一座城市。
到達以後,他們租瞭一輛六人座的越野車,裴青玉和尉遲池坐在後排,裴軒和柴榕絮坐在中間,最前面由虞知楚駕駛,駛進瞭荒無人煙的萬木山脈。
山間林木茂盛,鳥鳴獸走,風景尚屬不錯。
這樣旅遊價值不低的地方,卻至今無人開發,裴軒不由得感到奇怪。
“大概是因為管轄權有爭議吧。”當裴軒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以後,虞知楚一邊開車一邊回答。
“什麼爭議?”
“信州刺史覺得萬木山脈歸他管,但玄元觀則覺得萬木山脈是他們的勢力范圍。”大梁帝國境內的修真勢力,除瞭長安城中的各大世傢之外,還有大大小小的修真門派,其中最強大的六個被統稱為六大派,玄元觀正是其中之一。
六大派承認帝國的皇權,願意響應皇室的征召抵禦外敵,但六大派自己的勢力范圍之內,他們則享有充分的自主權,可以說幾乎處於割據狀態。
萬木山脈地處信州的邊界,同時也在玄元觀勢力范圍的邊界,所以歸誰管這件事一直有爭議。
“原來如此。”裴軒把柴榕絮的腦袋按到胯下,示意她用口舌進行侍奉,“那我們會不會遇到玄元觀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