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莉生在東北,東北的大老爺們揍起老婆來手油的很,性子再烈的幾頓揍下來,也是服服帖帖的,給肖莉養成的習慣,就是不敢多問男人的事,凡事得順著男人。
趙江波回來的晚,在她看來是正常不過的事,以前李斌也是常常很晚回來,不是喝酒就是和人耍錢,再不就是跟哪個女人姘上瞭,屯子裡的男人都是這樣,男人哪有不喝酒、不賭錢的、不玩女人的?
吃完飯回房,兩人洗瞭個鴛鴦浴,穿著睡袍,肖莉依偎在趙江波懷裡陪他看電視,室內兩臺大油汀開得足足的暖和的很。
肖莉伏在趙江波懷裡,用修長潔白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他的上身,緩緩的挑逗他小小的奶頭。
「啊——」趙江波浴袍下的雞巴立即硬瞭起來。
肖莉抬頭觀察男人的表情,看他非常享受,更有進一步的意思,立即脫掉瞭浴袍趴瞭過來,坐到瞭他的腿上,整個身子伏在他的懷裡,伸出柔軟的舌頭,輕輕的去舔男人的奶頭。
趙江波的兩隻手抱住她雪白的身子,無意識的在她赤裸雪白的後背上摸來摸去,有如撫摸著一塊美玉,愛不釋手,抬起肖莉舔奶子的臉來就要親嘴。肖莉主動的把嘴送瞭上來,舌頭送進他的嘴裡,由他裹住唆吸,一隻手伸到他的下身,纂住那發硬的雞巴,熟練的上下擼動。
「啊——!」趙江波被她擼的舒爽無比,要說作愛,還是和肖莉舒服,真是欲仙欲死。
激吻瞭片刻,兩人分開,肖莉慢慢的往下滑,舌頭順著趙江波的身體一路舔下來,直到那條硬邦邦的雞巴位置,先在雞巴四周輕輕柔柔的舔,跟著把整條雞巴含進嘴裡,頭頸轉動著狂裹。
裹瞭一通後再向下,去舔那終日不見天日的會陰和肛門,舔肛門時,用一隻雪白的手,把雞巴輕輕的拎起。
趙江波快活的直叫喚,跟葛玉、薛梨花做事時,可沒有這種強烈的快感,感覺肖莉願意替他做任何事,不由伸出雙手來,抱住瞭她的頭。
肖莉吐出雞巴,抬臉笑道:「你看你的電視,我替你裹,感覺要做時再叫我!」
趙江波道:「你那玩意走沒走呀?方便不方便?」
隻有趙江波這樣的江南男人才會這麼問,換做東北的大老爺們,抬屌就幹,管女人那玩意走沒走呢?
肖莉道:「插後面肛門!」說完話,復又把那條雞巴含進嘴裡。
肖莉裹的非常到位,每次都能撩到趙江波最快活的地方,給她裹瞭五分鐘不到,趙江波就感覺要射瞭,忙把她拉起來,抱到那張花梨木的牡丹雲紋八步床上,望瞭望床頭屏風上的「鳳儀亭呂佈戲貂嬋」的精美木刻,把肖莉往寬闊的床上一扔。
肖莉翻過身來,小狗似的蹶起屁股,反手扒開菊門,媚聲道:「寶貝!進來呀!」
趙江波挺屌順著她手扒的位置,緩緩的插入她的菊門裡,感覺並沒有多大的困難,十五公分或者說十五公分多一點的雞巴全部插到底,沒有絲毫的困難!
肖莉感覺這男人的雞巴比起剛開始插她時,長大瞭一點點,難道男人的雞巴還會長?搖瞭搖頭不去想這個問題,專心的調整菊門肌肉,讓那條雞巴進來。
就算趙江波的雞巴長瞭一點,但比起李斌那條二十公分的狂屌來,還是短瞭許多,細瞭許多,東北老爺們玩媳婦,可是花樣百出,肖莉時常在一個做愛過程中,給李斌嘴、穴、菊門都插遍的,三個地方每處都要放一炮,搞得她嘴、穴、菊花裡全是粘稠的精液。
想起李斌那濃烈的精子味道,肖莉渾身就燥熱起來,這個江南的男人身上隻有淡淡的肉香,一點點男人的腥味也沒有,嗅覺上好不過癮喲!
趙江波感覺肖莉的菊門似乎比前面要緊一些,雞巴插到底後,立即開始抽插,肖莉配合的收緊放松肛門,極力的討好這個男人。
這兩天趙江波不在傢,趙鄭氏要她陪著買年貨,各種的雞鴨魚肉,醃瞭幾大缸,這傢就這幾個人,吃的都不多,這幾大缸年貨,不知道要吃到什麼時候。又陪趙老太去買新衣,也給自己買瞭幾件,想起遠在東北的三個孩子,肖莉忍不住滿腹的心酸。
她現在吃的穿的都不愁,住的也好,不是東北的土屋子,而是青磚碧瓦的江南小院,但手上就是沒什麼活便錢,拼命討好這個男人,就是想騙他這個山炮出錢,替自己的孩子、男人買點東西。
趙江波趴在肖莉雪白的大屁股上,拼命的馳騁,然一炮打出之後,渾身就軟瞭下來,爛泥似的翻躺在八步床上喘氣。
「沒用!」肖莉暗暗披嘴,要是換做李斌,不折騰她個半死,決不會這麼一副鬼樣子,這體質累堆啊?整個一個軟腳蝦。
也就她這隻異常彪悍的東北母大蟲瞭,換做葛玉、薛梨花這些江南美女,給趙江波這番兇狠的沖殺,還是暴菊花,早求饒許多回瞭,這樣不顧死活肆意瘋狂韃伐,完事之後都下不瞭床。
肖莉扯過雲錦牡丹的孔雀錦被來,替他蓋住小腹,也不穿衣服,赤溜溜的爬到他旁邊躺下,伸手撫摸著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過年我想替我爸媽買點東西,你看怎麼樣?」
「行啊!」趙江波認為很正常:「不如我們過年回東北看看?」
肖莉嚇瞭一大跳,這要是答應瞭就穿邦瞭,以她對江南人的瞭解,決不可能同意一女事二夫的,在她來的這段時間裡,發現趙江波條件很好,要是認真找的話,不愁找不到老婆,實際上趙江波的年紀在南京來說,根本就不是娶老婆的年歲。
肖莉伏在男人身上,舔瞭舔趙江波的胸膛道:「我傢在黑龍江,遠著呢,渡過黑龍江就到羅剎國瞭,山高路遠的,回去倒是不必,買些年貨心意到瞭就可以瞭,你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去東北的人,托個人情請他們帶回去!」
趙江波興奮瞭,翻身坐瞭起來,抱住肖莉赤條條的姻體,壓住她肥碩的奶子道:「哎呀!那太好瞭,那麼遠我還沒去過呢?而且冬天去,雪景一定非常漂亮,遠怕什麼?我們坐飛機先到哈爾濱,然後再租車或者坐車,聽說哈爾濱的生魚片不錯,還有原漿的啤酒,黑龍江裡有巨大的江蚌,能產核桃大的東珠……」
肖莉是目瞪口呆,要不是有苦難言,她還真想坐一次飛機,但真的怕他頭腦發熱的跑去,好說歹說,總算哄住瞭趙江波,兩人又是一通翻滾,肉貼肉、皮貼皮的廝磨鬼混瞭一通。
趙江波雙手枕著頭,想到白山黑水間的美景,對伏在他下身含著雞巴的肖莉道:「隻是東西的話,那就太簡單瞭,直接到郵局寄包裹,最慢十天半個月的也就能送到瞭!」
肖莉喜道:「郵局?」
趙江波道:「是呀是呀!就是結婚第一年過年不去拜訪老丈人,是不是太失禮瞭?」
肖莉哼道:「我傢還有個小妹,長得比我還得意,你是不是打什麼歪心思?」
「啊——!我還有小姨子?我怎麼知道你還有妹妹?冤枉呀!」趙江波叫。
肖莉在他大腿上打瞭幾下問道:「我怕大雪封山,你真有心意買年貨要快點,否則今年是送不到的!」
趙江波道:「明天下午下班就去,反正南京許多店晚上要到九、十點鐘才關門呢!」
肖莉把臉伏在趙江波的兩腿間舔著雞巴,眼珠兒直轉,半晌吐出雞巴道:「不如你給我點錢,我自己去買?」
趙江波笑道:「這是最好瞭,要是東西多瞭,叫人傢送過來,告訴人傢是糯米巷趙傢,附近人都知道的!」
肖莉點頭,雞巴裹得更買力瞭,終於龜頭一抬,一股淡淡的精液噴出,直彪彪的射進她有些酸麻的嘴裡。
第二天,趙江波上班前,果然拿瞭三千塊錢給她,全是一百的大鈔,肖莉拿在手上纂的緊緊的,她從來沒拿過這麼多錢,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但是肖莉去大采購後,結果悲催瞭,南京城南的巷子密如蛛網,條條相通,不是本地人根本分不清哪是哪,肖莉不出意外的迷路瞭,好不容易繞到升州路大路,再一路打聽過來,直到下午四點多鐘才摸回趙傢。
大采購的東西店傢早送來瞭,趙鄭氏一臉的陰沉,以為她跑瞭呢,見她回來,方才舒瞭一口氣,問明情況後,叫她以後別一個人到外面亂跑,又把張裕紅叫來,拉到屋裡嘀咕瞭好一會兒。
趙江波下午根本就沒上班,吃過午飯後,就拿著欠條,去找除瞭左澤元外欠錢最多的范恒昌,跑到總裝車間揪到范恒昌後,大叫:「還錢!」
范恒昌苦著一張屌臉道:「真的沒錢,有一定還你!」
趙江波道:「白紙黑字的,你說怎麼辦吧?」
范恒昌道:「隻有等下個月發工資還你瞭?」
趙江波道:「你一個月資就二百四十塊錢,欠我一千六,你要還幾個月啊?」
范恒昌道:「那你說怎麼辦?」
趙江波道:「你傢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先頂瞭再說!」
范恒昌道:「值錢的老早就給我頂出去,總不會叫我把老婆頂給你吧?」
趙江波道:「女人我沒興趣!中午到你傢看看,合眼的我就拿!」
「行——」范恒昌拖瞭一個長調,他傢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反正赤腳的不怕穿鞋的,他欠賭債他決不會賴,但就是沒錢。
范恒昌傢住在鳴羊街胡傢花園裡,這處本是江南的名園,解放後被十多傢搶占,好好的一個園子被分得七零八落,文物古跡被破壞的十不存一,清朝民國時天下聞名的假山秀石,被砸的一塌胡塗,更有人把用做假山的靈壁石砸下來在園裡搭建茅房。
范恒昌的傢在無隱精舍,從殘破的雕閣畫欄間,依舊可以看到昔日的繁華,趙江波跟在范恒昌身後,看得是一陣搖頭嘆息。
范恒昌見他搖頭,咧嘴道:「沒錯吧,真有值錢東西,我會不拿出來頂帳?我雖然手氣不好,但在二化機是有名的賭品好!」
正說著話時,一名十五、六歲的高挑漂亮姑娘進來,拿起破桌子上的五彩茶梨形執壺倒水喝,趙江波望著那姑娘的雪腕眼都直瞭。
范恒昌破口大罵:「你媽的趙呆子,別打老子女兒主意,她才上初三,要是敢再看一眼,信不信老子跟你拼命?」
趙江波咽瞭一口口水,轉回目光道:「什麼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范恒昌如同被人踩著尾巴的狗,跳腳罵道:「婷婷生得標致,自小到大,打她的主意的太多瞭,你這眼神狼似的我還不知道?打實告訴你,想都別想,我還指望著她以後嫁個有錢的桿子,給我養老送終呢!」
趙江波嘆氣:「算瞭算瞭,你傢果然沒有值錢的東西,不如這樣,我看這茶壺不錯,算一百塊錢吧,還有這茶杯也不錯,算三十,能還一點是一點,你看怎麼樣?」說話時,還盯著人傢姑娘皓腕素手。
范婷婷中午放學回傢,就是喝瞭點水,想不到碰到這個小子,打眼一看,有一米八多的身高,劍眉星眸,英俊秀美,不由臉羞得通紅,放下杯子跑出去瞭。
范恒昌咳嗽一聲道:「這樣啊,那好吧!這樣的杯子我傢還有,你要的話一齊拿去!」心道:這小子木頭似的人,看到自己女兒竟然也發呆,看來婷婷真的漂亮,以後千萬不能輕易許人,得撈個大價錢。
趙江波看著他竟然翻出二十四隻差不多的彩色杯子來,不由就是一愣,難道傳言有誤?不是康熙青花五彩十二花神杯而是二十四花神杯?
等他拿到桌上,看過之後方才釋然,原來是兩副杯子,一副是康熙年的,一副是民國仿的,那隻茶壺,原是配十二個杯子,工藝精湛,後世仿不出來,主要是上面有一種紫色配不好。執壺上燒的是青花五彩百花仙子,做天女散花圖樣,看瞭一眼茶盤也是同款的青花五彩,卻是海外仙山,雲騰霧繚。
范恒昌賊笑:「全是仙女耶!個個漂亮,瓷器店裡都沒賣的,而且這隻帶牡丹的還是婷婷常用的,嘿嘿嘿……」
趙江波看他笑得齷齪,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瞭,不知道范婷婷常用什麼杯子跟他有什麼關系,定瞭定神道:「就用這些頂賬吧!」
范恒昌道:「那可不行!除瞭頂賬的錢外,你還得多加一千塊錢!」
趙江波翻眼:「五百!」
范恒昌道:「八百!」
「好吧好吧!怕瞭你!」趙江波都要大笑出來瞭。
范恒昌也笑,心道:好女兒啊,傻子見瞭都發癡,茶壺瓷器店裡頂多十塊錢一個,杯子一塊錢一個,這套東西到瓷器店裡買,頂多五十塊錢,這呆子除瞭頂賬的一千六百塊錢外,還饒瞭我八百塊錢,不行,得叫他寫個字據,以防日後返悔。
趙江波在范恒昌的要求下,寫瞭字據,言明交易無悔,丟瞭筆後拎著裝著五彩瓷器的紙箱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