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江波今天累瞭一天,任何人連續不斷的被四個大美女搞都受不瞭,晚上跑到工作室,才打瞭幾件東西,十點鐘都不到,就給奶奶趙鄭氏臭罵瞭一頓,叫他不要吵著肖莉,要忙死到外面忙去。
第二天清晨,五點鐘就被手機鈴聲吵醒瞭,拿起來一看是葛玉,哪敢不接?葛玉要他立即騎車送他去駕校練車,他就不懂瞭,哪有人練車要這麼早去的?這些教練都不睡覺嗎?
葛玉要上班,時間非常的緊,休息天人又多,隻有抽大清早的時間,她自己也累,駕校離傢又遠,所以隻能叫趙江波瞭,反正那傢夥整天又沒事。
趙江波現在是嚴重被忽視的人,看見葛玉學車,於是也報瞭個名,他不象葛玉上班時間緊,還要積極往上爬,他就是閑人一個,也不缺錢,報瞭一個VIP班,整天泡駕校,那時候學車還沒有現在這許多花花腸腸子,隻要找找熟人,舍得花錢的話,十五天就出來瞭,反倒是葛玉,起個大早趕瞭個晚集,直到年底才拿到駕照。
半個月後的一個下午趙江波拿到駕照早早就回來瞭,想想回傢也沒事幹,於是摩托車一轉,想從八爪金龍巷鉆進去,去七傢灣吃牛肉鍋貼。
以前老媽張裕紅上班的地方就在八爪金龍巷深處的標準件廠,二十幾個人的街道工廠,占著一畝左右的地,那地方本來是一座喇叭廟,是民國時西藏諾拿活佛的駐首都辦事處,解放後活佛變死佛,喇叭寺也被街道收走,辦瞭工廠,效益一塌胡塗。
現在緊閉的大鐵門被貼瞭一張告示,大冬天的也沒人看,趙江波好奇,把車子靠過去看告示,原來是街道辦公室啟示,租買都行,條件是要安排好十一位街道辦公室沒法安排的閑散人員。
趙江波看瞭一下,租是八千一年,買是五十萬可以擁有五十年的產權,這地方既不靠街又沒人氣,還是老城區,哪有人會租或者買?不過這兩天傢裡人不準他在傢敲敲打打,工作間裡的機床、電爐佈置的也是雜亂無章,這地方他來過,好歹有兩間大殿改成的廠房,正好買下來,一個做工作間,另外還有一個廠房,可以改造一下,弄個錄像放映廳什麼的,擺幾臺老虎機,賣點酒水吃食,隻不過十一個人而已,應該也不會虧本,錄像機都是小日本產的,小姨那個老女人應該有辦法。
至於兩側的僧房,弄一下做倉庫也不錯。是凡寺廟,大多數都有地下室,喇叭寺也不例外,這處的地下室有五、六百平方米大小,高有三米多,原來是個地下配殿,供奉著地府諸神,現在隻有空空的四面墻,所有東西在文革時早給人搬空瞭,正好可以放些重要的東西。
趙江波也沒多動腦子,想到風就是雨,也不和傢裡人商量,直接就把這處工廠,或者叫喇叭廟似的作坊買瞭下來,街道工作人員熱情的一米,這個燙手的山竽終於丟掉瞭。
第二天,趙江波把這十一個人集合起來,都是沒有文化的男女,年齡都在三十多歲,沒一個長得象樣子的,不老不少,退休不可能,找工作沒人要,就是要口飯吃。
在他們中間隨便找瞭個看起來還算象點人樣的,叫做李新國,小學二年級文化,由他帶著其它十個人,在這段時間打掃衛生,看守場地,盯著農民工改造廠房,這些人都是沒腦子屬算盤珠子的,撥一下動一下,不撥就不動,好在沒人偷懶也聽話,但說多瞭記不住,趙江波搖頭呀!原來老媽跟這群憨貨混瞭十幾年,難怪自己的頭腦不正常。
趙江波先給小姨張裕蕙打瞭個電話,得到答復是她就在月牙湖,這幾天那日本鬼子回國去瞭,她正悶著呢,趙江波去的話,正好陪陪她。
這個女人明著是趙江波的小姨,實際上就比他大瞭四歲,68年生的屬雞,自小仗著小姨的身份,沒少沾過他便宜,對他摸摸捏捏的從來就沒斷過,趙江波每次給她摸的時候,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趙江波把那串十八子的和田羊脂青玉的珠子帶在身上,摩托車沖過標營門,向左打彎,在朱雀的銅像下,和看門的保安說瞭小姨住的別墅門牌,保安打瞭一個電話證實後,把趙江波放瞭進去。
張裕蕙住的是一處臨水的二層花園洋房,趙江波把車停在鐵柵欄門前按喇叭,張裕蕙從二樓窗子探出頭來:「門替你開著呢,你自己進來,冷死瞭,我不想下樓!」說完就把窗戶關瞭。
趙江波也懶,直接用摩托車撞開打開鎖的鐵門沖進院子來,發現小樓的門廳下,停著一部帕薩特,車型非常漂亮,想不到就是一段日子沒見面,小姨這個老女人已經有車開瞭,現在自己也有駕照瞭,是不是應該也買一部?
張裕紅住的這處別墅可能是這小區位置最好的幾處之一,安靜而不偏僻,小樓後是一處院子,還有一處水榭飛駕在碧波粼粼的月牙湖上,這要是夏天,滿湖的荷花,站在這處水榭上,豈不是心曠神怡?
院門的鎖是自動的,他一進來,門就自動關上瞭,停好瞭摩托車,繞過那部黑色的帕薩特走進大廳,全是西式的佈置,和糯米巷的古色古香風格迥異。
大廳玻璃門自動打開,一股暖氣撲面而來,足有一百平的大廳裡,一部39寸的松下大屏幕電視放在一側,幾個人高的大音箱,奇怪的是並沒有看到空調或者火爐什麼的。
趙江波也不客氣,把頭盔放在大廳的沙發上,邊叫著小姨,邊走上樓來。
空間裡傳來張裕蕙慵懶的聲音,音色柔媚:「叫什麼?還小孩子呢?我在二樓主臥室!」
趙江波左找右看,就是找不到聲音從哪個地方發出來的。
空氣裡又傳來張裕蕙的聲音:「看什麼呢?想做賊呀?」
趙江波道:「小姨!麻煩你別用這種腔調說話,怪肉麻的,聽得好不舒服,你看孤男寡女的,要是引起什麼誤會就不好瞭!」
「你要死瞭!頭腦裡想什麼呢?我是你小姨呀!不管我用什麼腔調說話,你都不能瞎想,快上來,我要死瞭!」張裕蕙還是那種嬌媚入骨的聲音。
趙江波納悶瞭,什麼要死瞭?好奇心起,急跑上樓來,推開主臥室的大門,發現豪華的臥室裡,張裕蕙坐在安樂椅上,把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叉開放在寫字臺上,身上隻穿著一件睡袍,秀發披散,手上拿著一個遙控器不停的動。
本來張裕蕙就是個絕色的美人,這種姿式更是誘人,還不拿趙江波當外人,根本就沒設防,感覺趙江波進來,頭也不回的道:「我打完這局再說,怎麼想起來看我啊?」
趙江波湊過去,就在她旁邊坐瞭,嗅著她身上傳來的百合花的香味道:「想來就來唄?玩什麼呢?」
張裕蕙道:「超級瑪莉!」
「馬莉?」趙江波想起那個模特瞭,那美女還真是個絕品,和她做愛還真是舒服,記得她說她傢住在夫子廟朱雀樓賓館後面的益仁巷,這美女是個回回,皮膚雪白,眼睛瞳孔是深綠色,象波斯貓兒似的,身上還有好聞的奶香,難怪俞朝暉、楊嬌和馬莉三人一起時,別人選瞭馬莉和楊嬌,把俞朝暉淘汰瞭下來,換做他要是不認識俞朝暉,指不定淘汰的還是俞朝暉。
「哎呀──!」張裕蕙懊惱的丟掉遊戲手柄,轉過身來就去扭趙江波的耳朵:「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打叉,這局我死不掉的!說吧?怎麼辦?」
「哎呀呀!放手,放手,快放手,你自己技術菜,怎麼能怪我?」趙江波爭辯。
張裕惠把他耳朵擰瞭一圈丟開瞭,拍拍雪白的手:「說吧!找我什麼事?」
趙江波傻笑,從口袋裡摸出那串十八子的和田珠子,討好的戴在張裕蕙雪白的手腕上道:「哎呀呀!我親愛的小姨,是不是很好看!」
張裕蕙也不避他,由這個便宜外甥給她戴上珠子,抬起手腕來左看右看,感覺非常滿意,忽然鳳眼一瞇:「不會是用假的騙我吧?」
趙江波眼睛卻在看她雪白的大腿,寬大的睡袍下,迷人的大腿根部若隱若現,和其它美女比起來,張裕蕙給他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由咽瞭一口口水道:「乳化玻璃還能有假的?」
張裕蕙勃然大怒,在他身上連打幾下道:「就知道沒好東西給我,不過這串珠子做得太象瞭,都能以假亂真瞭,這要是和田的話,就是頂級羊脂的,瑩光竟然分瞭不同的顏色,打磨的也好,個個都透著貓眼,制式是十八子宮廷的東西,拿到市面上,沒有個三、五萬的下不來,不對呀!乳化玻璃怎麼打磨才能出瑩光呢?咦──!你個臭小子,眼睛往哪看哪?」
趙江波猛的咳嗽起來,結結巴巴的道:「小、小姨,我、我發現你的大腿怎麼這麼白呢?一根毫毛都看不到?」
張裕蕙得意的道:「算你小子有眼光,日本最新產品激光褪毛器加上光子嫩膚膏,幾天就能把身上的體毛褪得幹幹凈凈,還不會再長,而且也比以前滑瞭好多,不信你摸摸看?」說著話,拉住趙江波的手放在自己雪白滑膩的大腿上。
趙江波鼻血都要出來瞭,由她拉著手撫摸她雪膩的大腿,心中道:煩不瞭,你媽,有便宜不沾王八蛋。
張裕蕙道:「你看你,到瞭臥室還穿著外面的衣服,熱得一頭的汗,滿臉通紅,象龍蝦似的,去把衣服脫瞭吧!換上睡袍,我們兩個打九零坦克戰!」
趙江波尷尬的笑:「你這是什麼設備呀!不象是電視呀?屏幕太小瞭,不如我們去下面客廳,在大彩電上接上小霸王打得才叫爽呢!」
「電腦!土憋!486的,國內沒有,要從國外進口,兩萬多塊錢呢!你想用小霸王在大電視上打也行,哎呀──!這麼大?」張裕蕙驚叫,原來是趙江波把褲子也脫瞭,一條粗長的大雞巴跳瞭出來,足有十七公分長短,急忙要收時,張裕蕙一把抓住:「幾年沒見,你這東西怎麼長這麼大呢?記得我上大學前你這東西還小得很呢!」
「騷貨呀!」趙江波暗恨:「小姨這老女人骨子裡就是騷貨,哪有小姨用手抓外甥這玩意的?」俊臉脹得通紅道:「小姨你放手!」
張裕蕙壓根兒不理他,翻瞭他一眼道:「小氣樣!幾年前你還給我玩的,怎麼現在就不肯瞭?」
趙江波是啞口無言,幾年前他還上初中,整天就想著琢玉,其它什麼事也不去想,怎麼知道男人的雞巴不能隨便給女人玩的?而且張裕蕙還警告他,不準跟他爸媽講,否則擰他耳朵,趙江波自小給她欺負慣瞭,自然害怕,果然沒敢講。
一股好聞的少男氣息鉆入張裕蕙的鼻子,比那個日本鬼子身上的味道好聞多瞭,那個日本鬼子雖然給瞭她許多物質上的東西,但性愛方面從來就沒有叫她滿足過,而且總是用性具盤她,很少動真格的,更變態的是,喜歡虐待捆綁,然後用錄像機錄下來。
張裕蕙被松下沖八郎盤瞭兩年時間,什麼變態無恥的都玩過,漸漸的也不拿男女之間的事當回事瞭,小鬼子在時天天盤她,這次小鬼子回日本有半個多月瞭,她身體被開發後沒有性愛自然不舒服,看見趙江波這條大雞巴,哪有放過的道理?死死的握在手裡一比劃,竟然比松下沖八郎長瞭三分之一,這要是插到穴裡,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張裕蕙心裡想著美事,也不管趙江波是誰瞭,伸出舌頭來,在那烏紫發亮的龜頭上輕輕的舔瞭一下。
「哎呀──!」趙江波感覺一股電流從龜頭直傳到骨髓最深處,這種超出一般性愛的奇異感覺,讓他有瞭一種玩火的沖動,他也非昔日吳下阿蒙,三十四個美女赤條條的裸體走秀都經歷過瞭,這時也煩不瞭瞭,把張裕蕙抱起來,狠狠的丟在床上。
張裕蕙仰面朝天,睡袍全開,雪白的身體露在溫暖如春的空氣中,身上的體毛被褪得幹幹凈凈,更顯得身體潔白如雪。
趙江波狼似的撲瞭上去,分開她兩條修長的大腿,硬邦邦的雞巴「撲哧」一聲,毫不猶豫的挺入她肥美光潔的騷穴中。
「哎呀──!疼呀──!你個小王八蛋,斯文點呀!」張裕蕙痛叫,她雖然跟瞭小日本兩年,日本人很會玩女人,所購性具都是根據自己的雞巴長短粗細買的,否則女人被超過自己雞巴的性具弄過之後,對於自己就沒有需要瞭,幾次之後,寧願要性具,也不會要雞巴瞭。
松下沖八郎那個小鬼子雞巴頂多也就十公分多一點,也不粗壯,加上松下傢族不缺女人,松下沖八郎玩過的女人無數,每次和張裕蕙性交,趴在她身上頂多兩分鐘就完事瞭,所以和她性交時,用性具玩弄她的時間要比真正性交起來時間要長太多。
趙江波就不同瞭,性交前既不用跳彈也不用振動棒,也不要她吹簫舔肛的,一上來就撲倒,然後就是狂風暴雨,把她手腳按住狠操,十七公分的大雞巴又粗又長,把她的騷穴塞得滿滿的,龜頭挑入的位置,是她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
張裕蕙感覺陰道都要被脹爆瞭,身體似乎要被刺穿,淚流滿面,拼命掙紮,然她畢竟是個女人,哪是趙江波這個龍精虎猛的年輕男人對手?隨著抽插的次數越來越多,巨大的快感伴隨著疼痛,從心靈最深處升起,跟著一陣陣發自骨髓深處的爽意襲遍全身每一個毛細血管,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大高潮來瞭,陰道每一毫米的肌肉狠狠的收縮夾緊,恨不得把插入穴中的硬如鋼、熱如火的雞巴夾斷吞掉。
「呀──!爽死我瞭!」張裕蕙白眼一翻,昏瞭過去,但這時間隻是片刻,等她轉醒時,發覺趙江波還在她身亂動,不由氣瞭錘瞭他一下叫道:「你還有完沒完瞭?」
趙江波涎著一張俊臉哀求道:「就差那一點點,快瞭,快瞭!小姨你再忍忍,我就要到瞭!」
聽到趙江波叫她小姨,張裕蕙騷穴又是一緊,又一股更大的高潮來瞭,兩條大腿繃得筆直,兩隻雪白的手在他背上亂抓,似要隨時掛掉一般。
「哎呀──!」趙江波也到瞭,一股濃精射向張裕蕙陰道深處,就在這個時候,戒指的介子空間氣浪翻滾,「嘩剌」一聲響,裂開瞭一個巨大的口子,比插王西瑤那個處女開的口子還大,靈氣瘋狂的擴張,空間似有再擴大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