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鴻燊的女皇號昨天就停在維多利亞港,小山般的巨大船身老遠就能看到,要想上船,得先上小遊艇開過去。
1994年2月9日,中國農歷春節的除夕夜,上女皇號最後的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十一點鐘的時候,趙江波從陳老頭那裡把加工好的翡翠全拿出來後,帶著兩個表妹走上瞭女皇號巨大的船板,他生性清冷,萬事看得都淡,頭腦中沒有帝王將相的概念,是個不知道怯場的人,在兩個如花朵般的表妹簇擁下,施施然的走進船艙,
朱子婷、徐香香卻是左看右看,激動的渾身發抖,寬闊的大廳內,人以群分的一堆一堆的聚在一起。
劉德華、張學友、張國榮……幾乎全港的明星都露頭瞭,相互打著招呼,大牌的明星聚在一起,邊上不遠處是一大堆不入流的小藝員,男的幾乎沒有,全是女的,有三、四百個之多,一個比一個漂亮,穿得都是坦胸露乳,眼睛不時的往大牌明星這邊瞟,希望有搭訕的機會。
富豪們也是各自成堆,老的和老的,小的和小的,女的和女的,有坐有站,形成二十幾個圈子,各自聊著天。
大廳裡十幾個桌子,堆著成金字塔的高腳酒杯,調酒師把大瓶的香檳從高處往下倒,流滿瞭堆著的每一個杯子,中間有一條排成十幾米長的桌子,堆滿瞭各種食物,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美味。
趙江波對兩個表妹道:「抓我這麼緊幹什麼?幸好沒吃飯,否則就浪費錢瞭,我們過去吃點,這裡不會要收錢吧?」
徐香香打瞭他一下,嬌媚的道:「這裡當然不收費瞭,哎呀!人傢緊張嘛!」
趙江波一笑,繼續往裡走,反正哪個也不認識,他不知道的是,他這身高長相極討女人的喜歡,他不撩別人,自然有別人撩他。
「丹尼!」有個女聲叫他。
趙江波尋聲看去,一個老美女端著香檳站在不遠處,看著似乎認識。
「楊紫瓊!」朱子婷在邊上小聲提醒。
趙江波道:「您好!你是在叫我嗎?」
楊紫瓊似是泄氣,然後又一笑道:「不是他!我還以為他三十晚上還魂呢!」
趙江波笑道:「你把我看成誰瞭?」
楊紫瓊一笑走瞭過來:「你要是不說國語,包管很多人會認錯,唔──!個子比丹尼高瞭不少,你是大陸來的?」
趙江波道:「是呀!怎麼瞭!」
楊紫瓊道:「這地方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你能上來,說明你不簡單,能認識一下嗎?」
趙江波笑道:「我又不是名人又不是有錢人,和你說瞭名字你轉身就忘瞭!」
楊紫瓊笑:「你長這麼靚,轉身就忘怎麼可能呢!」
趙江波笑道:「趙江波,請多指教!」
楊紫瓊伸出手來,和他握瞭一下道:「這兩個靚妹是你帶來的,看看這套翡翠,不少錢吧,喲──!背的都是最新款的愛馬仕?」
趙江波笑道:「翡翠首飾可能值點錢吧,至於愛馬仕嘛,都是老仿,叫您見笑瞭!」
「喲──!靚仔,不要這麼謙虛吧?要是老仿,你把包上的翡翠掛飾送我,我回送你兩個同款的愛馬仕怎麼樣啊!」又一個老美女走過來。
「鄺美雲──」這次是徐香香提醒他,趙江波說的不錯,徐香香和朱子婷的愛馬仕的確是趙江波從黑市上買的朱子羽弄來的老仿,可見正牌和贗品之間有時真的分不出來,隻是為瞭裝B而已,趙江波在她們白色的包上,各掛瞭一個玻璃種的正陽綠珠子,每個珠子都有30毫米的直徑,透孔穿過掛繩,珠子的上下襯著純金的蓮花形花托,配瞭一個正紅的玻璃種翡翠頂珠,下面兩根流蘇垂下,每條流蘇上串瞭三個小一些的正紅玻璃種翡翠珠子。
趙江波笑道:「那我便宜沾的就大瞭!用兩顆玻璃珠子跟你換瞭兩個愛馬仕!」
鄺美雲白瞭他一眼:「靚仔,裝糊塗呢!」
一個操著臺灣腔普通話的女聲道:「小妹妹,誰讓你們這麼戴戒指的?兩隻手一下戴瞭五個玻璃種祖母綠,搞得象暴發戶似的,不好看啦一隻手戴兩個,另外一隻戴一個就行瞭!」
趙江波順著聲音看去,又是一個老美女,看向兩個表妹時,兩個表妹都搖頭,她們也不認識。
鄺美雲道:「邵姐──!你也看出來瞭?」
趙江波道:「不介紹下?」
「邵喬茵!你好靚仔!」邵喬茵笑,伸出手來和他握瞭一下道:「玻璃是不錯,不過要加個種字,兩粒珠子三百萬港幣,我要瞭!」
趙江波笑道:「好啊!」
「邵姐,你大老遠的從臺灣來,就是跟人傢搶生意的?」鄺美雲笑。
邵喬茵拉瞭鄺美雲一下,復對趙江波道:「小弟弟,說話要算數喲!」
趙江波開始胡說八道瞭:「其實我傢是大陸做翡翠生意的,這次來除瞭想見識一下各位大美女的風彩,最重要是想推銷一下我傢的產品!」
又一個貴婦走瞭過來笑道:「大陸能有什麼好東西?拿出來看看,中意的話我全要瞭!我叫梁安琪,你長得好帥,象是一個人,不過我老公最討厭那個人瞭,要是碰到我老公躲著他一下,有好處的!」
趙江波根本就沒聽她後半句話,嘻嘻笑道:「我帶來一些玻璃種的,也有一些高冰種的,不如我們去那邊坐下來,我帶瞭好多呢,就怕你吃不下!」
梁安琪笑:「我吃不下?你知道我是誰嗎?」
趙江波很爽快的道:「你剛才不是說瞭,梁安琪呀,這有什麼?」說著話,招呼這些老美女走到一圈沙發裡,背包時拿出他挑下來不中意的,圈口小的,高冰種的,有點棉的各種翡翠飾品放在花梨木的矮幾上。
「哇──!大陸還有這種好東西,我們香港這種東西早就絕種瞭呀!」
「靚仔,什麼價呀!」
梁安琪道:「別吵瞭,我說過我全要瞭!」
楊紫瓊笑道:「梁姐!那可不行,我才結婚,現在正在渡蜜月呢,怎麼也要勻一件給我吧?都是難得一見的東西,大傢都盯著呢,你怎麼好意思吃獨食?」
梁安琪道:「那鐲子我全要瞭!靚仔你開價吧!」
趙江波道:「鐲子全是高冰的,沒有玻璃種,八百萬一個,戒指、耳墜玻璃種的,戒指八十萬,耳墜一百萬,高冰的價格減半,蛋面項鏈高冰的四百萬,玻璃種的八百萬……」
其實趙江波也不知道價格,估摸著大概差不多的亂喊,這些女人卻都是知道價的,也識貨的很,趙江波喊出的價格叫她們狂喜,任何首飾都比香港各大珠寶行便宜至少三分之一,而且這種品級的翡翠都是有價無貨的,一個小時不到,所有翡翠瘋搶一空,趙江波手上多瞭一大把支票,估計至少有三億多,朱子婷替他一張張的壓在手底下。
趙江波道:「沒人趁亂拿瞭沒付錢吧?」
徐香香笑道:「她們丟不起那人的,放心,都給錢瞭!」
趙江波隨手抽起兩張百萬的支票,遞給兩個表妹道:「一人一張,你們的辛苦費!」
「哎呀──!表哥真好!」兩個表妹爭相獻吻。
頂級富豪中,鄭裕彤遠遠的就聽到「這個鐲子我要啦!」「這個戒指是我的」的聲音,又看到一圈沙發間圍著一大群的女人,全都發瘋似的往沙發中間鉆,職業的本能讓他感到好奇,立即喊道:「鄭華!去看看那邊什麼事!」
鄭華帶人跑去看時,趙江波的東西已經買光瞭,正在心算著支票上的錢呢,朱子婷、徐香香警惕的替他把風。
鄭華拉住一個正要離開的美女道:「鐘楚紅!這裡怎麼回事?」
鐘楚紅是認識他的,小聲的道:「大陸來的傻仔,不知道行情,把頂級的翡翠胡亂的賤買,料正量足全是收藏級別的,我隻搶到一個高冰的戒指,菠菜綠的,正好你在,幫我看看值多少錢!」
鄭華打眼一看道:「八十萬!」
鐘楚紅高興的笑道:「他賣我四十萬,你說的八十萬,是他賣的玻璃種祖母綠戒指的價格!這麼說來,我賺瞭?」
鄭華苦笑:「你要是願意,八十萬我收瞭!這戒面都接近玻璃種瞭!真要是玻璃種祖母綠戒面,象這麼大的一百五十萬我都要!」
鐘楚紅氣道:「都是張敏啦,怎麼不早告訴我?」
張敏伸頭道:「不怪我喲!是楊麗菁跟我說遲瞭!」
楊麗菁還沒走遠,聞言道:「都是何超儀啦!她小媽買過瞭才和我講的!」
鄭華道:「這小子什麼來頭?」
張敏道:「聽說他傢是在大陸開珠寶店的,其它的我也不知道!」
鄭華走到趙江波面前,苦笑道:「兄弟,你有貨和我說一聲啊!象這種玻璃種、高冰種的有多少我要多少,價格絕對讓你滿意!你傢在大陸哪裡開珠寶店啊?」
趙江波心道:「壞瞭,來瞭一個較真的」,不過這也難不倒他,人畜無害的傻傻一笑道:「南京寶慶銀樓,我表姐傢開的店,我就是幫她推銷一下!」
「寶慶銀樓?南京的?你表姐?叫什麼?」鄭華想道:不會這麼巧吧,回香港前,我剛在寶慶銀樓吃瞭一大批貨,難道他傢還有貨我沒吃幹凈?
趙江波道:「叫做吳順芳!」
鄭華一拍手,名片夾裡找到吳順芳的名片給趙江波看瞭道:「靚仔,這次你到底帶來多少頂級的翡翠?直接到周大福找我啊,我全要瞭,這個吳經理也真是!怕我不給錢嗎?」
何超儀愛不釋手盤著新得那隻高冰正陽綠翡翠鐲子,對梁安琪道:「我去看看我姐!」
梁安琪點頭,這個丫頭並不是她親生的,老公不在時從來不叫她,她也識相的由這些所謂的子女去瞭。
何超瓊正在自己豪華的艙位裡看書,聽到敲門聲,頭也不抬的道:「進來吧!」聽腳步聲就知道是她一母同胞的幼妹,兩個人相差瞭十二歲,可以說是從小抱著她長大的。
何超儀「達達」的跑進來,把手上新得的鐲子在她眼前一晃。
何超瓊失去心愛的人不久,對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懶懶的道:「一隻鐲子而已!」
何超儀神秘的道:「我知道你不稀罕,知道我怎麼得的嗎?」
何超瓊看看她,並不接她的話,靜靜的等著她自己說。
「哎呀──!老姐你就是安靜的可怕!告訴你吧?是丹尼賣給我的,高冰正陽綠的,八百萬,便宜吧?」
何超瓊把書重重的拍在桌上,冷冷的道:「出去!」
何超儀蹶嘴道:「就知道你不信,冷冰冰的真沒趣,你出去看看,真是丹尼耶!」
何超瓊揚書欲砸。
「好瞭好瞭,我說實話,有個大陸來的靚仔,長得和丹尼幾乎一模一樣,就是個子高瞭點,臉上的輪廓更立體些,表情呆瞭些,細看比丹尼還要靚些,我和安琪猛然看見他,差點把魂嚇飛瞭,老姐,你這麼想丹尼,不出去看看?」
何超瓊道:「世界上長得象的人多瞭,我喜歡丹尼,不是和他長得象的人,沒事出去吧,我想安靜一會兒!」
何超儀聳聳鼻子出去瞭,她姐就這樣,自小到大,一旦不開心,就會躲起來不見人,也不會主動找人談心事,看似很會交際,其實很怕和陌生人打交道。
趙江波想不到帶來的翡翠這麼快就賣完瞭,把一大把支票塞進背包,進而轉到介子空間,正想找個什麼地方玩時,陳寶蓮走瞭過來,看著朱子婷和徐香香道:「就知道你會帶你們兩個丫頭來,剛才向太非常不高興,說是她的風頭全給兩個小丫頭搶瞭,我想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兩個,這套翡翠哪來的?」
趙江波砸吧瞭一下嘴道:「我給的,怎麼啦?」
陳寶蓮道:「你給的,你哪來這麼多錢?你真的這麼多錢,會來香港找機會?說實話!」
趙江波心想,我說的就是實話,不過你不信隻能說假話瞭,嘿嘿一笑,顛病又犯瞭起來道:「堂姐你真是火眼金睛,其實是租來的,謝瑞麟的小姐謝鳳琪其實和我睡過覺,和我感情可好瞭,所以同意借兩套給我充充門面……哎呀!你這是幹什麼?」
「陪你睡覺呀,反正現在是中午,正好睡個午覺,到我艙裡,我們來點刺激的!」陳寶蓮發起顛病來,不比趙江波差多少,抱著趙江波的腰就走。
這世界上天才和神精病其實就是一步之遙。
朱子婷看看徐香香,正要跟著趙江波後面走時,陳寶蓮道:「那邊全是有錢人傢的少爺,你們還不去交流一下,說不定以後能嫁入豪門呢!別象兩條尾巴一樣跟著表哥!」
朱子婷望著趙江波道:「可是……!」
趙江波笑道:「你們兩個自己去玩吧,我呆會兒再去找你們!」
徐香香拉著朱子婷的手道:「走吧!別影響表哥表姐的交流!」說著向朱子婷一眨眼睛,兩個妮子沖趙江波笑瞭笑,手牽手的一齊跑掉瞭。
趙江波道:「奇瞭怪瞭,我們上船怎麼沒安排一間房子呢?」
陳寶蓮一進房就把衣服脫得精光,和朱子婷、徐香香一樣,她也喜歡暴露給人看,特別是給男人看,不但自己脫光瞭,伸手還幫趙江波脫,邊脫邊道:「我們是貴賓,老黃給你的是一般的卡,要是想休息,得自己花錢定艙位,最便宜的一千,最貴的一萬,我這邊要是自己付錢的話,每天得要三千,不算好也不算差!」
趙江波還沒反應過來呢,已經被堂姐扒得精光,不由苦笑道:「堂姐你脫男人衣服練過呀?比我自己脫得都快!」
陳寶蓮蹲下來,握住他的雞巴就口交,沒幾下就把他的雞巴吹瞭起來叫道:「哇!操!這麼大呀!你真的上過那兩個丫頭?」
趙江波道:「怎麼敢呀!沒事操表妹,而且還是兩個,給大人知道會打我的!」
陳寶蓮竟然相信瞭,把他撲倒在大床上,分開一雙修長的大腿就坐瞭下來,趙江波在下面看到自己粗長的雞巴,分開堂姐黑幽幽的騷穴,一點一點的插瞭進去。
「嗯──!好爽呀!老黃總是搞得人傢不上不下的!」陳寶蓮說著話,慢慢的動瞭起來。
趙江波頭腦是一片眩暈,當雞巴完全插入騷穴後,幾乎是和親姐姐的血脈相互的交融,乾坤陰陽戒指猛然現出形來,光芒四射,一閃之下又隱去形跡,「嘩擦」一聲響,介子空間又突破瞭,變成瞭四立方米大小,同時功能又增強瞭。
趙江波翻身把陳寶蓮壓在身下,入眼處的俏臉如同嬌艷的海棠花,粗長的雞巴深深的埋入滑膩的穴肉中,滋味美妙無比。
「噼噼噼,啪啪啪」皮打皮,肉貼肉,姐弟兩個瘋狂的交合,亂倫的感覺刺激著兩人每一根神精,全身八萬四千根毫毛快樂的舒張。
「嗯──!呀──!好弟弟,快快快!我要來瞭,一個大的,哎呀—!嗯──!爽死姐姐瞭!」陳寶蓮快樂的浪叫。
趙江波這一梭子,打瞭近半分鐘,感覺把精子全部打進瞭她的子宮,渾身再無半點力氣,死魚似的伏在她柔軟的身體上,不放心的問:「會懷孕嗎?」
陳寶蓮也是一身的香汗,回應道:「應該不會吧!我跟老黃試瞭很多次,就想替他懷個孩子,但就是不成功!」
趙江波道:「千萬不能有啊!我們兩個要是有孩子,肯定是個白癡,血緣太近瞭!那個黃任中,我看見他就惡心,太醜瞭,你是怎麼能忍住惡心跟他做的?換位想一下,如果要我上個醜女,我寧願自殺!」
陳寶蓮由他趴在自己雪白柔軟的身體上,撫摸著他的屁股道:「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的,女人天生能忍受,世界上有很多的例子,不但是人,很多女人還要被迫給狗上,給驢上,許多人就喜歡看美女給畜生上,沒有畜生的話,就弄矮醜的人上美女,這是變態的刺激!好弟弟,你喜歡玩SM嗎?」
趙江波道:「什麼是SM呢?」
陳寶蓮道:「就是用皮鞭打女人,把女人當狗待,當畜生待,捆綁滴蠟,關鐵籠罰跪,越是折磨就越興奮,不如我們試試,很刺激的!」
趙江波想起瞭肖莉,她是很喜歡這樣的玩的,打她屁股時她興奮的一米,想不到陳寶蓮也喜歡這調調,正想時,陳寶蓮把他推開,起身打開櫃子,一樣樣的把SM用具拿出來。
趙江波在她的要求下,手拿皮鞭,惡狠狠的叫她穿上皮帶做的衣服,把粗大的狗項圈扣在瞭她如雪一般的頸脖上,再把連著狐尾的肛塞,慢慢的塞入她的屁眼中。
「嗯──!」陳寶蓮滿臉的癡迷,深深的愛著這種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