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人叫瓦當,外號老狼,抬起母狗妖俏的下巴「噼啪」又是兩個響亮的耳光,狠狠的道:「你個下賤的苗女,你想害死我們不成?告訴你,要是這次再出鬼,信不信我把你們一個族的人全部殺死?」
母狗想解釋時,又是幾個耳光抽在臉上,在老狼的威逼下,慢慢的拿起色鐘,由慢到快的搖瞭起來,半分鐘後, 「啪」的一聲,拍下色鐘,憑感覺,她知道自己搖的是一二三,六點小,兩道凌厲的眼神盯向趙江波。
趙江波根本聽不懂他們說話,隻是看見母狗不停的挨打,心裡有點不忍,臉上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開呀!看著我幹什麼?」
「開開開」四周中國人一齊大喊。
母狗咬著性感的嘴唇,慢慢掀起鐘蓋,一下子就愣住瞭。
「哈哈,我們贏瞭,賠錢賠錢!」周圍中國人一齊大喊,十八倍的賠率,這是要PSLA組織破產的節奏。
老狼舔瞭一下嘴唇,手慢慢的伸向槍柄,張三福一把壓住他,低聲道:「這麼多中國人,一時之間殺不光的,要是傳出去我們的賭場輸瞭賴賬殺人,以後中國人就不會來瞭」。
老狼看向賭桌,隻有趙江波押的是一萬美金,其它人都是人民幣,加起來也就一萬塊的樣子,賠得話也就是二十萬左右人民幣,這些錢他們還是賠得起的,麻煩的是趙江波。
張三福小聲道:「這小子有點傻,一心想著泡處女,母狗不是處女嗎?而且還騷又夠野,肯定符合他的胃口,不如……?」
老狼道:「母狗這一支是黑苗邪得很,她又是巫摸的接替人,貞操破不得,誰破誰被萬蟲噬身,知情的哪個男人會要她?再說瞭,苗女至賤,這小子押瞭一萬美金,我們賠的話,豹子是十八倍,就是十八萬美金,這些苗女,漂亮的處女整個人賣給人傢也就一千美金,破個處頂多兩百美金,普通的就是兩、三美金玩一次,特別漂亮的也就五美元玩一次,就算把我們控制的這三千苗人中的女人全賠他,也值不瞭這麼多錢,這小子再傻也不會願意吧?」
張三福道:「你也知道母狗是燙手的貨瞭?這個人是大陸人,根本不知道苗疆的事,母狗作的禍,叫母狗自己去求他,要是他堅決要錢的話,就活剝瞭她的狗皮示眾,以儆效尤,萬一要是他同意,我們就把母狗給他抵賭債!」
老狼對母狗道:「都聽到瞭?去──!求這個中國人,要是他同意,你以後就是他的奴隸瞭,要是他不同意,死要我們十八萬美金的話,就依三福的話,活剝瞭你的狗皮示眾!」
母狗的眼神不再凌厲,變得可憐兮兮起來,轉過賭桌,把身上勉強遮著屄的佈條扯瞭下來,赤條條的跪爬到趙江波面前,用生硬的普通話道:「我把賭場的錢賭輸瞭,老板不能饒我,要你收瞭我抵賭債,做奴隸也好做條狗也行,總之怎麼都好,你要不肯收我,老板會活剝瞭我的皮的,求你要瞭我吧,我會很聽話的,吃得也不多!」
趙江波笑道:「美女,你講笑吧?這什麼年頭瞭,還有舊社會那套?老張!這是怎麼回事?能不能解釋一下?」
張三福立即上前,在他的耳邊解釋瞭一通。
趙江波大陸來的和平人,聞言心裡不忍,本來以為就是玩玩,十幾萬美元他還沒放在心上,想不到這些屌人竟然玩不起,這個美女看起來不錯,夠美夠騷,還是老處,帶就先帶著,以後找個理由打發瞭就是,總不能看著她被活剝人皮,於是說道:「那好吧,不過不聽話的時候,我可要退貨的!這些錢就當做替她贖身瞭,你過來,叫什麼?」
母狗跪爬過來,抬起頭在他腿邊蹭著道:「一定聽話的,我叫阿妮,他們叫我母狗,以後我就是你的私人物品瞭,要是背叛,叫我萬蟲噬身而死!」
趙江波是新中國的人,根本不相信什麼誓言,苗人就不同瞭,發瞭誓後就當真的瞭,被萬蟲噬身是一個非常毒的誓言,母狗既發瞭這種誓言,以後就決不會背叛他,而且打死她都不會走。
張三福遞上一個黑色帶鋼釘的狗項圈道:「給她帶上吧,這是規舉!」
趙江波看著新鮮,隨手接過來,彎腰替阿妮扣在細滑的粉頸上,然後伸手把她拉瞭起來道:「你們這裡有買衣服鞋子的嗎?我要替他買一套!」
張三福笑道:「別傻瞭,這裡哪有給她們穿衣的,這樣帶著不是蠻好!不過你真的給她穿衣服的話,得到市中心的店裡才有賣的!」
趙江波道:「沒衣服鞋也行啊!她要是被什麼東西劃傷腳走不瞭路,還要我背著她嗎?」
張三福想瞭想也對,想起前些天被撕票的幾個大陸中年女人,衣服撕爛瞭不能再穿,但是鞋卻是好好的,背包也沒丟,不如做個人情給趙江波,於是叫過一邊的小弟,吩咐瞭幾句,不一會兒,拿過一個行李箱來,在他面前打開,裡面裝著幾雙鞋和幾個雙肩的背包。
趙江波看瞭一下,把高跟鞋直接丟到一邊,叫阿妮把一雙質量比較好的女式高邦帶點粉紅的安踏運動鞋穿在腳上,看看還有兩雙比較合適的運動鞋,選瞭個背包裝瞭起來,又挑瞭幾件女式日用品,然後把包給阿妮背在身上。
阿妮第一次穿鞋,感覺非常新鮮,蹲著身子不停看腳上的鞋,趙江波覺得她很無聊,拎著阿妮的項圈,讓她站起來在昏暗的燈光下細看,苗族本就是東夷種,和山東人是一個祖先,身材原來就高大,隻見她有一米七三左右的身高,修眉如刀,眼如秋水,嘴唇厚而性感,兩個奶子高挺,奶頭特別的飽滿圓潤,腹下六塊結實的腹肌,屁股圓挺而結實,兩條大腿豐健而修長,陰唇也比普通女人肥厚的多,全身是好看的小麥色,泛著健康的肉光。
阿妮被他拎著項圈上下細看,俏臉不由就紅瞭,低低的道:「主人!」然後馴服的偎在他的懷裡。
趙江波的手忍不住就伸到瞭她的奶頭上,捏著她有如拇指粗細飽滿的奶頭玩弄,阿妮敏感的奶頭被男人捏玩著,身體立即就有反應,渾身毫毛倒豎,下身慢慢的滴下粘液來。
張三福呵呵笑道:「羅仁義,母狗可以做你的導遊,這裡沒我事瞭,不打擾你們瞭,我去那邊看看!」說完鉆入人群就不見瞭。
阿妮不敢推開他玩弄自己奶頭的手,忍著無名的沖動小聲道:「主人,小心他,他是組織的骨幹分子,專門負責籌集資金的,今天你贏瞭這麼多錢,他這時又離開你,就是想做掉你的前奏,回去時一定當心他們搶劫殺人!」
趙江波放開捏玩著她奶頭的手,長臂繞過她赤裸的細腰,把她摟在懷裡,小聲道:「會玩槍嗎?」
阿妮點頭:「中國的56式和AK47自動步槍都會,手槍玩的不好!」
趙江波道:「那就好瞭,給你找鞋穿,就是怕你跑不起來,最好能找到一套衣服,方便時我們好突圍!」
阿妮道:「其實不用鞋的,我們黑苗人赤腳在原始森林中也能奔跑如飛,至於衣服就是遮羞,對我們來說穿不穿也沒什麼,不要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你要瞭我的貞操後,以後我就是你的奴隸瞭,生死都由主人決定,怎麼搞我都行,就是不能丟掉我讓我成為沒人要的野狗!」
幾聲鑼聲響起,兩束燈光集中在木臺上,場裡一片的喧嘩,所有人都向木臺湧去,最吸引人的黑市拳賽開始瞭。
阿妮臉色一變道:「主人,如果可以,求你把阿諾救下來,她如果輸瞭四分之一決賽就可能是死,她也是處女,你要瞭她之後,我們兩個一同伺候你!」
趙江波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妮道:「這事說來話長,簡單的說,我是黑苗巫摸預備人,阿諾是黑苗戰摸預備人,我們部族本來是要由五個苗摸協助族長,也就是五通大神共同守護的,隻是PSLA組織手上槍多而且槍好,我們不是他們對手,整個部落被他們控制後,把我們的族長也就是五通大神給殺瞭,五苗摸、十二毛鬼全部身首異處,拿我們族人當牲畜,逼著我們全族為他們賺錢!」
趙江波道:「我靠!神還能被槍殺瞭?你們苗族不是在中國的嗎,你們是怎麼跑到緬甸的?」
阿妮道:「遷徙呀!花苗、紅苗、白苗人多,占據瞭中國的好地方,我們黑苗人少,黑巫術為其它苗人所不容,隻得往南跑,跑來跑去,就跑到緬甸瞭!」
趙江波也不耐煩管他們黑苗的事,親瞭親她的嘴問道:「怎麼救阿諾呢?」
阿妮果然很聽話,由他親自己的小嘴,吻瞭一會兒才道:「看到臺子最前面的那些人嗎?」
趙江波道:「看到瞭,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人喲!」
阿妮道:「那些是世界各地的人販子,在這裡看到中意的,付錢給原主人,把拳手買走後,可以有各種用途,呆會兒阿諾要是打贏瞭會貴些,要三、四千美金,打輸的話隻要幾百美金,不過她是處女,可能賣得貴些,但破個處頂多就是加五百美元而已!」
趙江波道:「這些拳手不會跑嗎?」
阿妮道:「不敢跑的,一跑他全傢都要死!逮到他本人後也沒好果子吃,會受盡酷刑而死!」
趙江波又道:「為什麼會有女的呢?」
阿妮披嘴:「一是增加娛樂性,二是女拳手有特殊的用處,比如保護富豪的老婆,或者白天保護富豪,夜裡陪富豪上床,可以做到一天二十四小時無縫隙!」
趙江波笑道:「看你的身材,也是練過的,他們為什麼不叫你打拳?」
阿妮道:「真的打過幾場,我的身手不在阿諾之下,但是手氣不好,抽到的三個對手,全是拳王極人物,所以全輸瞭,預賽就被淘汰,正要處死時,我展示瞭我搖色子的本事,這才把命保瞭下來,不過說真的,你買到我是賺到瞭,我也可以為你做到一天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看──,第一場開始瞭!」
從擂臺兩邊上來的,是兩個精壯的男人,全身隻穿著一條如丁字內褲似的玩意,分為黑、白兩色,手腳上都拷著鐵鏈,頸子上扣著純鋼的項圈,被人如狗式的牽瞭上來,在周圍執槍警衛的監視下,被解開束縛,牽他們上來的馴師手裡拿著電棒,把他們趕到臺子中間,大聲吆喝著。
趙江波道:「他們說的什麼鳥語?」
阿妮道:「老緬話,他們的主人告訴他們,這場比賽獎金非常高,他們必須全力以赴,要麼贏要麼死!」
「當──!」一聲鑼響,比賽開始,兩個精壯的男人瘋狂的纏鬥在一起,這是生死相博,根本無花哨可言。
趙江波雖然不會或者說懶得學搏擊,但是他天生聰明無匹,以前表妹張雨桐一傢練武時,他就搬個凳子在邊上看,而且能不停的指出招式中的各種破綻,提出改進意見,漸漸長大後,每逢暑假,張裕寬、張裕亮兄弟兩個幹脆把他帶到警隊和部隊,叫他看刑警或者戰士們對打,然後讓他指出破綻,講給表弟表妹們聽。
幾年下來趙江波把警用大擒拿、小擒拿、軍體拳、八極拳、通臂拳、一招制敵、跆拳、泰拳、截拳道、空手道等等技擊手段,改瞭又改,所以張雨桐、張雨檬、張雲義、張天義等幾個表兄妹雖然小,但是技擊本事卻是全國警隊、部隊裡數得上的人物。
這時看人生死相博,心裡又有所感,一雙俊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腦海裡各種殺人的手段翻騰,漸漸融合瞭以前看過的軍、警部門的各種技擊手段,慢慢的融會貫通,一種全新的思路緩緩的在腦海裡組合再分解,然後再組合再分解。
一聲悶響,穿黑內褲的拳手倒瞭下來,跟著頭被對方猛踩,臉狠狠的撞在臺面上,立即昏瞭過去。
裁判跑瞭上去,高聲道:「這場比賽,雷神輸瞭,大鵬勝利,可以進入下輪四分之一決賽,他的主人將獲得一萬美金獎勵,至於雷神命運,請他主人決定!」
一個黑矮的老緬人恨恨的站起來道:「沒用的狗,留著幹什麼,拍賣掉吧,賺個飼養的錢,沒人要的話就處死!」
臺下一片噓聲,一個白種人喊道:「我要大鵬,一萬美元怎麼樣?」
大鵬的主人接聲譏笑:「四分之一決賽,大鵬如果勝出,獎金是五萬,你一萬美金是不是少點?」
白種人道:「要是他輸瞭呢?」
大鵬的主人回道:「能進入四分之一決賽的,就算輸瞭也能拍賣個好價錢,要想買大鵬,至少拿五萬美元來!」
白種人聳聳肩不說話瞭。
這種地方都是一專多能,裁判也兼著拍賣師,立即高聲道:「優秀拳手一名,雷神曾經有十二場不敗的戰績,現在拍賣價一萬美金,一萬美金有人要嗎?」
有人大笑道:「都三十歲瞭吧?還能打嗎?一萬美金買回傢當大叔養著?別拍瞭,麻利點,直接處死,我要看金瓜擊頂!」
「還是一劍穿腸有意思!」
「都沒有寸土寸金刺激!」
「雨打芭蕉更好!」
「還是萬點桃花紅有意思!」
趙江波道:「這都是什麼屌意思呀?」
母狗阿妮臉色發白道:「全是極難的死法!」
裁判兼拍賣師不理這些人,繼續往下喊:「八千美金,八千美金有沒有人要?」
「七千美金……!」
「五百美金,五百美金是最低的價錢瞭,這個價錢他的主人連夥食費都賺不回來!沒人要的話就要處死瞭!」
雷神的主人發話:「別喊瞭,處死吧!金鐘罩頂!」
「操你媽屄的,金鐘罩頂有什麼意思?」
「滾──!你個沒品味的傢夥!」
雷神臉色發白,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要跑時,早被看場子的警衛一電棍捅翻,幾個彪悍的警衛上前,把雷神按在角落的一個鐵架子上,四肢銬住,腦袋上扣瞭一個大鐵桶。
又有人開始下註瞭,賭雷神能堅持多久才死。
趙江波道:「腦袋上頂個鐵桶?這種樣子怎麼會死,要死的話也是餓死的……哎呀──!慘呀!」
「嗵──!」的一聲響,一個鐵錘落下,正打在雷神腦袋上頂著的鐵桶上,可想而知被桶罩著的人什麼感受?
母狗阿妮臉色慘白的道:「雷神這樣,最後都是七竅流血而死的,非常痛苦!」
趙江波苦笑,心想:這種樣子隻有一個好處,就沒有人會打假拳。
已經沒人理會雷神,第二輪比賽開始瞭,一個二十四、五歲左右的健美女人和一個高大健壯的中國人被牽上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