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江波跟在葉凌雲身後,老老實實的挑原石,上午把兩邊的門面店都看過汲光瞭,所以下午隻在地攤上挑,地攤上能有什麼大石頭?最大的也就幾十公斤重。
如今趙江波被葉凌雲、吳順芳兩個人進行過瞭翡翠行情的普及,知道冰種以上的普通人根本買不起,大多數珠寶店走得的最多的是中、低檔的翡翠,也就是豆種,糯冰在翡翠店裡都是難得的東西。
所以可著勁的挑瞭一大堆糯冰、豆冰、水種、金絲種、芙蓉種、油青種、紫羅蘭等等中檔的,至於花青、白青、幹青等等產量很大,可以在陳銳南店裡直接批發加工好的光身料子,省錢還省事。
葉凌雲出來必帶保鏢,至少四個,所以趙江波隻管象挑西瓜似的挑原石,自然有人用手推車跟在他後面拿著。
趙漫熙還是直挺挺的站在店裡,無奈的搖著尾巴,雖然趙江波很想過去再搞搞她,但是有葉凌雲在邊上,他哪裡敢喲?隻得眼巴巴的看瞭幾眼。
趙江波挑盡汲光的攤子都是死攤,會場幾百傢攤位,現在是統一的磚頭料,別管皮色多好隻要切開肯定垮。
陳銳南做為東主之一,遠遠的看見葉凌雲帶著趙江波回來瞭,身後幾個保鏢都推著滿滿一推車的原石,大概有二百多塊的樣子,大小不等,立即迎上來笑道:「 葉總!我們這裡可以提供免費切石的!你們挑瞭這麼多,不在我們現場切幾塊看看?」
趙江波道:「不切,全部拉回工廠再說?」
葉凌雲道:「這是為什麼?」
趙江波把護店冊的事小聲對她說瞭,然後低聲道:「要是現場切石,我以後到哪挑石頭去?保管在攤邊一站就被人傢趕走!」
葉凌雲斜眼看著他道:「你就能肯定挑的裡面全有貨?」
趙江波道:「聽你們的話,挑的全是中檔以上的,一半都能開出鐲子,其它可以做把件、吊墜等等,車珠子也行,不過這車子上的幾塊得給我帶走!」
葉凌雲道:「為什麼要帶走這車上的?」
趙江波笑道:「不為什麼?就是我要的你們不需要罷瞭!」
「裡面是什麼種水?」
「我也不知道呀?就是隨便挑一車!」
「那這車的料子不準帶走,帶那車吧,反正你是隨便挑的!」
「哎喲喂!我的好姐姐,想忽悠你還真是困難,這樣,我帶走半車好吧?總不能叫我白勞動,錢全是我掏的吧?」
「你是替公司挑原石,多少錢我都記著呢,等會兒我叫會計打給你,不會用你私人的錢,這個你放心!」
「哎呀──!好姐姐,這樣我以後就沒積極性瞭!就給半車好吧?行不行喲!」
「你看你這德性,好吧好吧,別搖我胳膊瞭,自己去拿!」
趙江波立即彎腰,把那車中一塊飄綠的玻璃種、兩塊乳白色玻璃種、一塊高冰滿色松花綠、一塊高冰蔥青綠、一塊高冰罕見的正橙色,共是六塊,每塊都有五、六公斤左右的樣子,挑出來後往身後巨大的背包裡一扔,跟著轉入介子空間。
這樣車子裡剩下最好的就是兩塊無色的玻璃種,但無色玻璃種就不如有色高冰瞭,所以趙江波留給葉凌雲瞭,反正她們就是賣,好料子給她們賣掉可惜瞭。
彭萍找瞭個由頭,說給楊嬌、李蕓兩個買衣服,這兩個騷貨聽說有便宜可沾立即跟著去瞭,不想卻把她們帶到內衣店裡,三個女人脫光瞭試奶罩試內褲。
彭萍借此看光瞭兩個騷貨的身體,確定瞭李蕓是徐小胖的馬子,而楊嬌渾身雪白,連個疤都沒有,就更沒有紋身標記瞭,南京那邊又傳來消息,趙江波的二姨夫確實姓楊,那就是趙江波的表妹無疑瞭。
但紙包不住火,後來向報國知道楊嬌不是趙江波的表妹後反而開心,但也挖瞭一個大坑,把趙江波埋瞭進去,兩個人鬥瞭一輩子,最後真的成瞭親戚,這是後話。
三點多鐘的時候,阿妮、阿諾、阿紅、阿措、阿鳳找瞭過來,看見趙江波,一齊撲瞭過來,齊聲嬌呼:「主人!」
葉凌雲看得柳眉直皺,她占有欲望極強,如果有可能,恨不得把趙江波裝兜裡帶著,但偏偏又不是趙江波的老婆,所以雖然不滿,但也無可奈何。 趙江波道:「你們在廣州,凌姐姐安排你們做什麼過活呀?」
阿妮粘著他的嘴吻道:「什麼也沒叫我們做,就是整天管吃管住,要什麼給什麼的,我們正閑的慌呢!」
趙江波問:「凌姐姐,怎麼不安排些事給她們做做?」
葉凌雲披嘴:「我以為是你的女人呢,怎麼好指揮她們做事,若是她們受瞭些苦楚,少不得又到你那裡告狀,左右不過是幾個人,就算白養一百年,我葉傢也能養得起,現在你來瞭正好,把她們全部帶走,免瞭在我眼前晃得漲眼睛!」
趙江波笑道:「難得姐姐這麼心疼我!倒叫我不好意思瞭!」
葉凌雲披嘴:「德性!你會不好意思?」
趙江波忽然詭笑起來,撥開粘著自己的五個苗女,把嘴湊在葉凌雲耳邊小聲道:「姐姐,我送你一個國傢怎麼樣?」
葉凌雲大奇:「別說瘋話!」
趙江波砸嘴:「是真的,就看你敢不敢要瞭。這裡事也完瞭,我們找個賓館住下來,我跟你細說!」
葉凌雲天生好強,雖是女人但開疆拓土之氣頗重,聞言點頭,對手下人交待瞭幾句,挽著趙江波的手,和他上瞭自己的車,阿妮、阿諾等上瞭另一部車,跟在後面來到瞭平州賓館,要瞭幾間客房住瞭下來。
有司機在,趙江波、葉凌雲還是要裝一裝的,雖然坐在一起但也不好太過親熱,趙江波沒話找話的問:「向報國那小子哪來的?」
葉凌雲悄悄的捏著他的大腿微笑:「這小子嘛……!」當下有一句沒一句的把向報國的傢世說瞭。
好不容易車到賓館,房門一關,葉凌雲立即原形畢漏,幾下脫光瞭趙江波的衣服,把他滴溜到豪華的大床上,按住就要親嘴。
趙江波掙紮道:「你個女人怎麼這樣呢?外面還高貴大方呢?還有,向來都是我脫光女人,沒有女人脫光我衣服的,你看你,自己怎麼還穿著衣服呢!」
葉凌雲按著他不給動,喘著粗氣道:「多少男人排著隊的想上我的床啊!你個臭小子得瞭便宜還賣乖,想脫光我,行啊!來啊──!」
趙江波道:「你等等,我們先說正事!」
葉凌雲自己把衣服脫光,赤身裸體的騎在他身上,輕輕的拍著他俊的不象話的臉道:「邊做邊說,來──,替我舔舔奶子!」
趙江波怒道:「都是女人替我舔奶子的,怎麼到你這兒就反瞭過來,我不幹!」
「不幹!我要你死得很難看!」
「救命呀!」
「不準叫,不然剪掉你的小弟弟!你個死人王八蛋,狗膽包天竟敢在我的身上留種,天都被你捅穿瞭,你知道不知道?」
「什麼歸什麼呀?好象我們就幾次而已?應該沒這麼巧吧?」
「第一次可能就有瞭,你個小王八蛋,我老公劉傲千辛萬苦,忙活瞭幾個月都沒有播下一粒種子,你一次就搞定瞭!你是種馬呀?」
「不可能吧!怎麼知道是我的?」
「怎麼不是你的?你想耍賴不成?看我不弄死你?」
「實在不想要的話,打掉就是瞭……!」
「混蛋!我要是去打胎,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就全知道瞭,隻能生下來,好在和你在一起時,和劉傲行房也沒幾天!說──!要是孩子生下來,叫什麼名字好呢?」
「跟我姓趙嗎?」
「滾──!你想死瞭嗎?我老公姓劉,不是跟你說瞭嗎?你什麼腦瓜?」
「姓劉?那好吧,不如叫做劉雲飛,怎麼樣?拽吧!」
「劉雲飛?嗚──!不錯,這名字還過得去!來──!香一個?」
「不過以後要是碰到其它叫什麼飛的,你要叮囑我們的兒子客氣點!」
「小混蛋,你還和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鬼混有瞭孩子?」
「不能說,說瞭遭雷劈!」
「不說算瞭,早晚會知道,隻是劉雲飛是男孩子的名字,萬一我們的是女兒呢?再想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好聽的話就饒瞭你!」
「我們兩個在一起可能生個女兒嗎?要是女兒,你隨便起個名字就是!」
「自大,狂妄!來嘛!舔舔人傢奶子嗎?人傢下面都濕瞭,快來疼疼人傢嘛!」
「有瞭孩子不能做愛吧?」
「沒關系,他還小呢,應該碰不到他!」
趙江波翻身把葉凌雲壓在瞭身下,伏身舔她的奶頭。
葉凌雲連打瞭他幾下,想把他翻到身下,可是渾身酥軟無力,隻得由他去瞭,他的舌頭一碰到自己的奶頭,立即感覺就如同過電一般的爽,舒服的星眸半瞇,一雙雪白豐健的手臂抱住趙江波的頭,哪裡能看出來她是外面威風八面的大姐頭?
趙江波小貓舔食般的舔著她左邊的奶頭,右手捏玩著她右邊的奶頭,她的奶頭並沒有多少人舔玩過,或者說沒人敢舔玩,其狀大如蓮子,這時被弄得硬翹翹的挺著,下身已經溢出水來,一雙修長的大腿時開時合,挑逗的摩擦著那條已經硬如鐵石的大雞巴。
趙江波滾燙的大雞巴被她兩條溫涼潤滑的大腿左磨右蹭,也感覺狂爽,兩條腿慢慢的分開她豐滿矯健的大白長腿,露出濕漉漉的迷人騷穴,低著頭看著把雞巴慢慢的捅瞭進去。
「嗯──!」葉凌雲爽得弓起細細的小蠻腰,兩條大腿想夾緊時,又被趙江波分著,隻得敞著身子,任其所為。
趙江波明知她表面冷酷,實則浪騷的性格,抓住她的兩隻手腕,按在她頭頸兩側,不讓她亂動,如強奸似的慢慢的捅插著雞巴。
葉凌雲如果想反抗,可以輕易的掙脫他壓著自己腕子的手,但卻偏偏由他壓著,慢慢的由他調戲玩弄自己雪白的身子。
「嗯──!呀──!你快動,我要來瞭!」
「別急嘛!一下子來瞭多沒意思,我要慢慢的玩弄你,說,你是不是小騷貨!」
「哎呀──!是──!我是你的小騷貨,快動快動,我要來瞭──!嗯──!呀──」
趙江波騎在葉凌雲的身子上,有如騎著一匹矯健的赤兔馬,奔騰狂跳,左沖右突,葉凌雲自小練武,身材特別的好,胳膊、大腿、小腹等處全是彈性十足的粉肉,操起來更令人興奮無比。
足足幹瞭兩個小時,趙江波射瞭兩回,這還是故意控制射精的,葉凌雲更是把下面的床單噴得一塌糊塗,直到渾身沒有一絲力氣瞭,這才停止交配。
葉凌雲伏在趙江波的胸脯上,用一縷秀發撩撥著他,如小女孩般吃吃的笑,由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亂抓,用一種非常溫柔的聲音問他:「你說送我一個國傢怎麼回事?這會兒可以說瞭吧?」
趙江波笑道:「是這樣的,起先我在緬甸得到這批苗女也是偶然,後來我帶著她們中間的三十六人,也就是一個排的人數,領頭的叫做阿果、阿然,跑到曼德勒,本想叫她們開個餐館、妓院什麼的謀個生活,不想這些苗女竟然用癡情蠱把當地的軍官收拾的服服帖帖……!」
「你是說……!」
「你手上大頭兵不是多嗎?挑選和緬人長得差不多的雲南、廣西、貴州一帶的大頭兵從軍官換起,慢慢的把那支緬軍全部換掉,然後進攻緬北十三傢聯盟,那裡可是翡翠的產地喲!黃金、寶石的儲量也是狂多,還有木材、水果、大米等等。緬軍打戰都是垃圾,幾無戰力可言,國民黨的敗兵都能打得他們丟盔棄甲,這種垃圾軍隊都能把緬北十三傢拖住動彈不得,你用中國兵代替緬軍,是不是很容易的擊潰緬北十三傢聯盟?」
葉凌雲聞言,越想可性能越大,這真是一個絕妙的李代桃僵之計,漸漸的粉面通紅,一翻身又壓在瞭趙江波身上,瘋狂的叫道:「再來……!」
「不會吧?救命呀!」
「不準叫……!」
趙江波說的事雖然可操作,但是實在太大瞭,葉凌雲雖然野心大,但正真實行起來還得精心的佈置一番,現在她是劉傢的媳婦,那劉傢手上的勢力,她也可以動用一部分,險些之外,她再也不想拉其它的太子黨入夥,全控緬甸之後,可以做為葉、劉兩傢最後的退路。
趙江波卻把這事當成瞭投資,成功的例子就是戰國末期的呂不韋,隻是不要被未來的兒子做掉就謝天謝地瞭。
一對狗男女一夜都在秘謀,趙江波願意拿出二十噸黃金入股,但事成之後,緬甸開出來的黃金,得拿一半出來給他。
另外,趙江波、葉凌雲、何超瓊的風投公司,也可以拿出一筆錢出來,就是不知道何超瓊願不願意投資一個國傢。
趙江波把苗女的事對葉凌雲說瞭,說起她們若要變成超級戰士,必須要吃人腦時,葉凌雲大是興奮,這世界上其它東西不多,人就多的是瞭,隻要能得到力量,十萬、八萬的人算什麼?要求趙江波把手上苗女交給她指揮,可以滿足苗女的一切要求。
趙江波也是想好瞭,苗女們雖然是天生的戰士,但爭戰並不是長久之計,以她們的能力,可以做更多的事,當然他不傻,並沒有把苗女更高的能力告訴葉凌雲,隻是答應可以在必要的情況下可以把整支苗女軍隊借給她用,另外阿果、阿然等三十六名已經控制瞭緬北部隊的苗女,可以給她做終生的保鏢,順便也替她給人下蠱,以保證手下人的忠誠性。
做為交換,葉凌雲也要替苗女們創造謀生條件、辦理中國戶籍等等,具體就是,趙江波準備先在廣州開賓館,至少星級的那種,然後慢慢的在深圳、東莞、珠海、廈門等南方沿海城市擴散,再然後擴散到上海、蘇州、北京等全國各地,再然後擴散到日本、美國等世界各地,而全部賓館業務,都由苗女負責,這樣做也是在全世界埋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