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亮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害人不成反害己,他已經全是磚頭料的攤位,在以後的幾天裡是一塊沒賣出去,聽到手下夥計的稟告,知道是趙江波搗亂,於是把趙江波恨瞭一個洞。
張明亮自是找不著趙某人出氣,把邪火全撒在其它姓趙的人身上,比如跟著來的趙有財、趙錦霖、趙漫熙身上。
趙漫熙自小被調教的如同狗一般聽話,又是天生逆來順受的性格,所以無論張明亮怎麼虐待都默默的忍受。
趙錦霖被張明亮故意刁難瞭幾回,他年輕氣盛怎麼能忍得住?自然被張明亮教訓幾回狠的。趙有財雖然是張傢的傢奴,但護犢子本就是動物的天性,見兒子挨打,自然出來說話,被張明亮順勢抽瞭幾個耳光,打得老臉無光。
趙錦霖於是對張明亮含恨道:「你受瞭誰的氣我們都清楚,有種你去找趙江波,此趙非彼趙,張三日瞭你媽,你卻找我李四要錢,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別以為我們好欺,大不瞭大傢一拍兩散!」
張明亮也回罵:「老子日你媽的,姓趙的都是腦後有反骨嗎?不想在我們傢就滾!天下三條腿的蛤蟆找不到,兩條腿的人多的是!」
趙有財在張傢服務幾十年,早已經習慣成自然,聞聽張明亮要趕他傢走,立即就慌瞭,苦苦的哀求,又打兒子,總算把這事暫時平息瞭下來。
張明亮自小嬌縱慣瞭,怎肯吃以前傢奴的虧?聽手下人報告,說是趙江波好死不死的跑緬甸去瞭,立即聯系瞭海外的雇傭兵組織,企圖宰掉趙江波出氣。
怎料趙江波跑到緬甸,卻是如魚得水,有三百多苗女相隨,又有葉傢一個警衛團上千名特種兵的護衛,苗女不用說瞭,中國兵本來打仗就狠,怎麼可能給雇傭兵揀到漏子?那夥倒黴的老緬雇傭兵僅僅一個照面,就被葉傢的精兵全部收拾瞭,除瞭大部分就地槍斃外,自然留瞭活口問口供。
雇傭兵嘴再硬怎麼能硬過中國的刑罰,十根手指還沒全敲碎呢就招瞭,趙江波向來報仇不隔夜,本想自己回廣州找回場子,卻被葉凌雲拉住,隨手打瞭個電話,依趙江波的意思,交待廣州那邊的人,從此張明亮就成瞭中國最後一個太監,隻不過沒有割掉雞巴和卵子,而是用瞭一點點小小的手段,挑斷瞭他的輸精管而已,整個過程無痛點,下手是一個代號叫「獸醫」的特種兵。
以葉傢的實力想切入緬甸,所欠缺的就是一個引子,恰巧趙江波送瞭過來,沒幾天就全面掌握瞭那支萬人的緬軍,葉傢組成瞭中國精兵構成的督戰隊,軍官也全換成瞭中國兵,這支緬軍頓時大變樣,隻一個星期時間,就打得緬北十三傢礦主聯軍丟盔棄甲,如野狗般的向山林間逃竄,妄圖逃過葉傢軍的追殺。
葉傢入緬前,考慮的就是山林戰,選的全是廣西、雲南、貴州的精兵,又有苗女做向導,逃入山林的十三傢根本就是無處可藏,既打開瞭局面,那就從廣州軍區再增兵源,全是退伍的老兵,又是三萬精兵入緬,二十天過後,幾乎殺光瞭十三傢聯盟,全控瞭緬北地區,從此世界最大的翡翠產區姓葉瞭。
趙江波自此在緬北自然是通行無阻,葉傢在前面打戰,他跟在後面把控制區的美處女亂插,同時狂汲翡翠礦區的靈元,介子空間達到瞭罕見的512立方米的空間,民國時的張恒忠,在那麼好的情況下,介子空間才達到128立方米,弄得從此公盤無正冰。
葉傢軍打到洋人街時,趙江波也到瞭,他手上有日本人二戰時的藏寶圖,很輕易的找到瞭洋人街日本鬼子的又一處藏寶點,這次沒有金塊可拿瞭,全是沒有來得及熔開的金器、金佛、金壺等等,當然銅器、玉器、瓷器、字畫也有不少,堆瞭整整四十個立方米的空間,全是中南半島各國和雲、貴、黔、粵各地的臟物。
非但如此,這一路過來,還發現瞭幾處金礦、銅礦、寶石礦等等,最中意的是一處月光石產地,品質非常的好,但諸量很少,隻有區區五噸貨,沒幾天就被趙江波叫人全挖走瞭。
葉凌雲得知幾處大金礦的消息,自然在國內找人開采,趙江波得到瞭應有的份額後,把能帶走的苗部諸人裝入介子空間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全部帶回瞭中國。
回到南京時,已經是五月十一號瞭,趙江波在水西門大街找到瞭一傢破產的工廠,花瞭二十萬租瞭一年,把帶回來的苗女、苗奴全部安排瞭進去。
又把阿諾、阿妮、阿花、阿秀、阿蕊五個苗女的頭兒全調瞭回來,在南京設總部管理苗人,廣州那邊留下阿青、阿荔管理、港澳留下阿鳳、阿燦管理,緬甸留下阿果、阿然,分出去瞭108人,又叫阿椰、阿竹帶瞭36人去上海找華初夏,都經營著酒店、餐飲、按摩、苗醫等行業,打算在未來的幾年把苗女分散到全世界各地搞經營。
再說張明亮,回到南京後感覺心灰意冷,褲檔裡的雞巴有如一條死蛇,五月份的天氣依然冰涼刺骨,自己用手摸時都沒有感覺。
通常太監的行為都是暴燥而變態的,也更加殘忍,張明亮在眾人的簇擁下回到糯米巷,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趙漫妮這條小母狗竟然不在傢,這倒叫他感覺意外,同時無名火升起,問看傢的趙有富道:「趙老狗,趙漫妮呢?」
趙有富怯怯的道:「回少東傢,漫妮逛街去瞭!她不知……」
「啪──!」話沒說完,老臉上就挨瞭一個響亮的耳光,張明亮怒吼:「老子操你媽的!這個婊子過得倒是滋潤?老子在外面受苦受累,她吃著我的,喝著我的,不在傢老老實實的呆著還逛街?宋清竹、宋清江,你們兩個給我去找,找到之後先抽一百個嘴巴,然後剝光瞭給老子跪在院子裡,什麼時候老子氣消瞭,什麼時候才準起來!」
跪在邊上的趙漫熙大驚:「主人!饒瞭妹妹吧!或許她真的……!」
「賤貨!你知道你那個便宜堂弟對老子做瞭什麼嗎?老子日你媽的,脫光瞭去院子裡跪著,自己抽耳光,抽一個耳光罵自己一聲騷屄賤貨!」
趙漫熙委曲的滿眼都是淚水,然她是人傢自小養熟的牝獸,不知道什麼叫反抗,隻得脫光瞭衣服,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和滿身詭異的漂亮紋身,走到院中直挺挺的跪下,伸出手來,左右開弓,「噼叭」抽著耳光,邊抽邊喊:「我是賤貨,我是騷屄!」
以往此時,張明亮的雞巴早就一飛沖天,但現在他的雞巴還是如死蛇一般,沒有一點兒生氣,正在懊惱之時,趙錦霖跑瞭進來,拉起趙漫熙就要走。
張明亮暴吼道:「趙小雞巴!你想幹什麼?還反瞭?Harry、Roldan快進來,替我修理這個小雞巴!」
兩名雄壯的黑鬼搶瞭過來,一拳放翻趙錦霖,再飛起一腿,把趙錦霖踢得滿地打滾!門外又有一個黑鬼跑進來,一手拎著趙有富,對張明亮道:「老板!這個老傢夥背後搗鬼!」
張明亮翻眼:「給我打!」
趙漫妮接到大伯趙有財的電話,知道張明亮就在這兩天回來,其實也沒走遠,就是在水西門逛逛,呼息一下南京初夏的空氣而已,不想就被宋清竹、宋清江逮到瞭,不由分說,先抽瞭十幾個耳光,立即就愣住瞭,咬著牙道:「你們敢打我?」
宋清竹滿臉猙獰的道:「少爺要我們打的,叫你趕快回去,晚瞭的話有你好受的!」
趙漫妮股腿皆顫,三步並做兩步在宋傢兄弟半推半打的情況下,跑回糯米巷,發現老爸被抽得雙頰通紅,滿嘴是血,剛叫瞭一聲:「爸爸,你怎麼瞭!」就被張明亮看見,按住頸脖,掐進院子來。
姐姐趙漫熙已經跪在院子裡瞭,全身脫得精光,由著滿院子的人看著,這種情況由來已久,她並不感覺怎麼樣,趙錦霖卻被兩個黑人保鏢揍得滿地打滾,臉上全是血,嘴裡依舊罵個不停,不由奇怪今天是怎麼瞭?
張明亮陰聲道:「自己脫光,還要老子動手不成?」
趙漫妮自然聽話,三兩下把身上衣服剝個精光,她們姐妹兩個是不準穿奶罩內褲什麼的,亦把渾身雪白的肉暴露在眾人面前,院裡的人都是張明亮的親信,早見慣瞭這兩具漂亮的胴體,沒有人覺得她們兩個赤身裸體有什麼不妥。
宋清竹讒笑著拿過一些金屬鎖具來,張明亮點頭,表示他做得好,在一堆鋼鎖國挑選瞭一個,拿在手上走到趙傢姐妹面前來。
趙漫熙、趙漫妮面對面的跪在院子中間,知道張明亮要幹什麼,但都不作聲。張明亮先到趙漫妮身後,伸出一隻手來,在她勁拽拽、軟丟丟的奶子性感奶子上一通的亂摸亂抓,鬼手順著奶根滑到奶頭,兩個手指把那粒櫻桃大小的肥厚奶頭一陣的擠捏。
趙漫妮被他弄得哼哼唧唧,陰道裡情不自禁的流出水來,她的貞操鎖,在接趙有財的通知後,就老實的戴瞭起來,所以屄裡被弄出來的淫水隻能從鎖孔裡慢慢溢出體外,粘稠雪白的騷液一滴一滴的滴在青磚上,場景十分的淫靡。
幾個黑人保鏢的雞巴幾乎把褲子都要撐破瞭,其中一個更是無恥的把那條一尺長的大屌掏出來,當眾上下擼著。
張明亮在趙漫妮的奶頭上左捻右捻,沒幾下就把奶頭上的孔捻瞭出來,把手上挑選的奶環穿過肉孔掛在奶頭上。
一邊捻完瞭再去捻另一邊,依舊先在那隻豐滿的奶子上抓摸盤玩個夠後,再捻出奶頭上的肉孔掛上奶環。
趙漫妮回頭就想去替張明亮吹簫,卻被張明亮抽瞭一個耳光,不準她動,跟著打開她的貞操鎖,拿下他自為趙漫妮穿瞭半個月的東西。
張明亮在宋清竹手上拿過一條尾巴式肛塞,把手摸在趙漫妮肥美的屁股上,「噼哩叭啦」的先抽瞭一頓屁股,把兩瓣屁股抽得通紅一片,方才令她分開兩條跪著的大腿根,把肛塞狠狠的插進瞭屁眼,過程中並沒有一絲停頓,直疼得趙漫妮放聲大叫。
張明亮聽著趙漫妮痛苦的叫聲,不由心裡高興,又拿過一個陰環鎖,蹲下身來,把趙漫妮的陰唇當眾剝開,找到陰蒂,捻出陰蒂上以前穿好的肉孔,把陰環穿過她的陰蒂。
擺弄過趙漫妮之後,再去擺弄趙漫熙,盤玩後在兩個奶頭、陰蒂上鎖好環扣,然後令她們兩個臉對臉,把四個奶頭、兩個陰蒂緊緊的扣在一起,想想再拿一個鼻環,把姐妹倆的鼻子扣鎖在一處。
趙漫熙、趙漫妮的鼻子、奶子、陰蒂被扣在一處,本能的伸出雙臂,跪著摟抱在一起,跟著頸脖一涼,一個不銹鋼雙頭枷被套在瞭兩人的粉頸上,「喀吧」一聲合死。
「咦──!」張明亮忽然眼前一亮,急抓住趙漫妮的一隻手,看著她手上那隻蘋果綠的玻璃種戒指,拿著她的手微微一轉,那枚瑩光閃耀的戒面上,貓眼兒一開一合,動人心魄。
「哪來的?」張明亮問。
「別人送的!」趙漫妮老實的回答。
張明亮獰笑起來,拿過一個皮拍,她頰上狠狠的抽瞭幾記罵道:「就你這狗一般的東西,會有人送你這種東西?告訴你!就算把你們姐妹兩個,不──!把你姓趙的全傢賣瞭,也換不來這枚戒指!你撒慌還要看什麼人啊?我傢世代都是做翡翠珠寶生意的,你敢在我面前撒慌?不是作死嗎?說──!到底哪來的?」說著,手上的皮拍又在她如花似的俏臉上抽瞭幾記。
「嗚嗚嗚──!」趙漫妮哭瞭起來:「真是別人送的!」
「你個婊子!肯定趁我不在時放賤勾搭男人瞭,貞操鎖戴著都不老實?就你這狗東西,配戴這種檔次的戒指嗎?拿下來,放在我的任何一個鋪子裡,都能做鎮店之寶!」
「我不──!」趙漫妮有點不甘心。
「拿棍子來!」
宋清江高興瞭,他就盼著趙傢倒黴好取而代之,趙傢姐妹這些年來仗著少東傢的寵愛,對他們宋傢的人吆五喝六的,他發誓,以後一定能生個漂亮女兒,攀上少東傢的高枝兒。聽到張明亮喊,立即挑瞭一條38MM粗的鋼管遞瞭過來。
張明亮正在氣頭上,哪管遞上來的是什麼東西,接過來照著趙漫妮的雪白粉背就是一下。
「撲──!」趙漫妮花朵一般的美人兒,怎生受得瞭這一鋼管,一口鮮血就噴瞭出來。
趙漫熙的鼻子和妹妹扣在一起,這一口血噴得她一臉,主人從來沒有這樣下死手打她們,她和妹妹魂魄相依,妹妹遭到毒打,她不由心膽皆碎,哭著哀求道:「主人!放過妹妹吧,要打就打我好瞭!」
張明亮雙眼兇光一閃,果然轉過身來,輪起鋼管照著趙漫熙的粉背上來瞭一記,下手毫不留情。
「撲──!」趙漫熙同樣一口鮮血噴出,把妹妹噴得滿臉是血。
姐妹兩個相互抱著,軟軟的倒瞭下去。
張明亮大怒:「給老子跪好!哪個叫你們躺地上的?作死瞭不成?」輪起鋼管再抽,還不忘順手摳下趙漫妮手指上的貓眼兒翡翠戒指,這枚戒指在歐美市場上,至少值十萬美金,可不能便宜這婊子。
趙錦霖狂怒的破口大罵,再也顧不得張明亮主人的身份瞭,欲搶上來救時,卻被兩個黑鬼死死按住。
院門外一聲暴喝,趙錦霆拿著一根自來水管沖瞭進來,見人就打,狀如瘋虎,趙有財攆在後面喊:「快住手!不要傷瞭少東傢!」
趙錦霖被兩個黑鬼踩著頭壓在地上,目眥盡裂道:「少他媽屄的東傢,今天以後,我們趙傢不侍候瞭!」
張明亮持著鋼管傲然道:「滾──!今天以後,你們姓趙的全給老子滾,所有東西一樣不準拿走,通知美國那邊,把趙傢的傢小全部趕出張氏公司!」
一個小時後,趙有財、趙有富、趙錦霖、趙錦霆被剝光瞭衣服,毒打瞭一頓,和依然扣鎖在一起的趙漫熙、趙漫妮一起,如野狗般的被攆出瞭糯米巷。
巷子裡的男女一齊圍過來看,有認識的知道他們是趙初十傢的親戚,就有熱心的街坊過來,把六個男女扶起,想要報警時,卻被趙有財攔住,隻是央求眾人借幾件衣服,把他們送到喇叭寺趙傢。
趙漫熙、趙漫妮被鎖在一起分不開,街坊沒有人會開這種精巧的鎖具,幾個精壯的桿子自告奮勇的把她們兩個一起扛起來往趙傢走,當然這一路上少不得在姐妹兩個赤裸的身體上摸摸捏捏,挨挨擦擦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