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我之所以忍著,不是我淫賤,而是為瞭消弭業火啊。但我絕不會做什麼母畜的!不行,停下來,要出來啦!”洛玉衡被捅著尿道的挑逗下不停的打著顫,從朱唇中溢出一串串無奈的呻吟,但嘴巴卻依然不饒人的辯解著。讓所有女人都恐懼的刑罰,似乎讓人覺得都是她的修行,就不會被人說她是個淫賤的母畜瞭,這或許是高傲的洛玉衡最後的小心思瞭。
而洛玉衡的難受才剛剛開始,她本不應該插入東西的尿道中被整個白色粗毛撐開,隨著那小丫頭的纖手的攆動,那粗毛一邊旋轉摩擦著柔嫩的尿道,一邊向更深處鉆弄著。洛玉衡剛剛適應那一開始那火辣辣的摩擦痛楚,但被那白毛捅瞭幾下後,便突然有一個難以忍受的尿意襲來。
作為高貴道首的洛玉衡怎麼忍得瞭這種突如其來的尿意,她連忙劇烈的扭動身子,怎奈二狗死死地摟著她的腰肢,讓她隻能不停的哀嚎。突然她覺得那進入自己尿道的粗毛,狠狠地頂瞭一下自己的裡面,然後突然拔瞭出來。那無法容忍的尿意變成瞭一個淡黃色的尿液噴出,正好都流在那小丫頭事先準備好的銀盤裡。
“嗚嗚,強制排尿嗎?和教坊司裡的畜生一樣無恥!”洛玉衡閉著媚眼,似羞恥也似舒服的呻吟,美艷的臉龐如同晚霞般美麗醉人。畢竟排泄也能給女人帶來一絲莫名的快感,隻是她的嘴巴還是在辯解著。
“這隻是第一步呢!”二狗似乎被眼前淫熟女人的樣子刺激,他的小臉上被飛濺的尿液打濕,但他依然笑嘻嘻的既不生氣,也不厭惡,甚至伸出小舌頭將飛濺在嘴邊的尿液舔進嘴巴裡。
“第一步?啊,還是玩弄那裡啊,我都排尿瞭,換別的地方弄吧!”洛玉衡的尿道被再次捅入的白色粗毛弄得全身顫抖,戴著鐐銬的美腿時而彎曲用力向內並攏,時而有顫栗著主動向兩邊分開,女人的鼻腔裡發出瞭誘人的呻吟聲。
“啊,哦,哦!又插入一根?要被撐裂啦!”洛玉衡感覺尿道再次發脹,她想低頭看一下,視線卻被巨大的雙乳阻擋,隻能憑借著感覺猜想。但是那尿道又被極大的撐開的感覺是真實的,讓她不得不伸出香舌,露出一副難以忍受的騷媚模樣。
“就這~,哼~!和我當年受的苦比,你這才算什麼?若是想壓制身上的業火,這些小小的刑罰是不夠的,你卻騷浪成這幅模樣,唉!”尹秀秀看到洛玉衡被玩弄尿道時,就崩潰得不行瞭,發出瞭一聲輕蔑的冷哼。然後居然有些痛心疾首的對著洛玉衡教導著,那模樣就好像一個母親教導自己的女兒做事一樣。
“啊,快拔出來啊,要撐爆瞭!”洛玉衡厭惡的白瞭尹秀秀一眼,她忍耐瞭一會,發現尿道越來越脹,這次身下的那小丫頭即不攆也不捅,就是讓那東西撐著自己的柔嫩尿口。
“別走啊,裡面放瞭什麼,給我弄出來啊!”可是洛玉衡卻看到小丫頭端著乘著自己尿液的銀盤向外走去,隻留下尿道裡的被撐滿的鼓脹感。洛玉衡連忙喊道,而那小丫頭卻向她做瞭個鬼臉端著乘著她尿液的銀盆快走幾步的跑瞭。
“這是尿道塞,讓你這樣的母畜不能隨地尿尿!”尹秀秀瞟瞭一眼洛玉衡的腿間,女人那柔軟的尿道上似乎鑲嵌著一顆銅栓,那光滑的末端鑲著一顆豆粒大小的白色鉆石,在女人陰唇的包裹在熠熠生輝,如同小手指粗細的尿道銅塞被硬生生的塞瞭進去。尿道塞十分華美,可是這個東西卻徹底阻擋住瞭女人的尿道,也不知道今後洛玉衡要小解時,需要怎麼做。
“啊,啊!尿道塞!混蛋,你才是那種隨地尿尿的賤婊子呀!”洛玉衡聽到尹秀秀的話羞憤異常,激動的大罵道,美艷的俏臉因為極度憤怒而變得慘白。但是美眸卻死死的盯著二狗那笑嘻嘻的壞模樣,灼熱的目光似乎要噴出火來。
如果說尿道塞是對洛玉衡的一種刑具,她或許還能接受。但戴上這個東西說是怕她隨地尿尿,這讓一個曾經是這裡道首的女人如何接受。難道被你們這些奸詐小人扒光瞭衣服,關在屋子裡再打上幾鞭子,那道首就變成管不住自己屎尿的母畜瞭嗎?這種侮辱是洛玉衡絕對不能接受的!
洛玉衡大字型鎖在木頭刑架上,高高地撅起臀部,因為戴上瞭尿道塞而讓臀縫間的兩個肉洞都不安的蠕動抽搐著。那被肛門環撐開的屁眼裡,粉嫩的腔肉暴露出來,而那飽滿的肉穴中,在陰蒂豆豆的下面多瞭一顆指甲大小的鉆石,讓女人的濕漉漉的肉穴增加一分華麗的美感。
可是作為女人的洛玉衡卻並不好受,她輕輕呻吟著,仇恨的掃視著房間內每一個人,這些人裡有她的仇人,也有她的道友,甚至還有她的母親。可是這些人卻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著她,調教她讓她從一個高貴的道首,淪落為下賤的母畜。而且從現在開始,洛玉衡將無法自由排尿瞭,這對一個普通女人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何況是一個高傲瞭三十餘年的大奉國師和二品道首呢。
“你看我幹什麼?”尹秀秀看著洛玉衡一直在瞪著她,隻是女人的表情嬌嗔,似怒似哀,嫵媚的眼睛裡除瞭仇恨還戴著一絲哀憐。
“怎麼辦?”洛玉衡扭過俏臉,咬著朱唇喊道,雖然她一副氣急敗壞的神色,但卻從她的張開的紅唇間流下幾絲香津,看起來即墮落又性感。
“什麼怎麼辦?”尹秀秀雙手抱胸笑吟吟的問道,隻是看她的表情其實已經知道瞭洛玉衡是什麼意思,就是要讓女人自己說出來。
“嗯,啊。戴上這個,怎麼辦?怎麼小解?”洛玉衡扭動瞭一下肥臀似乎已經適應瞭尿道的不適,但是更可怕的恐懼感卻讓她無法回避,那就是今後怎麼排泄。
“咯咯咯,是怕你尿不出來嗎?我就不告訴你!”尹秀秀似乎為瞭懲罰她剛才的傲慢倔強,而就是故意挑起著自己女兒的焦慮說道,氣得洛玉衡在木架上掙紮瞭幾下,一雙肥乳左右顫抖,便是那小巧玲瓏的赤足也焦急得翹瞭起來。
“別動,給你上肛門塞!”就在此時那小丫頭拿出一個鍍成金色如同拳頭大小的錐狀東西說道,那個圓錐體的後面也鑲著一顆白色寶石。不過那東西似乎很重,小丫頭要雙手捧著才行。
“嗷嗷,還有這個?那麼粗,會撐爆的!”洛玉衡看著那巨大的肛門塞,下意識的想向後躲閃的喊道,但是四肢上的鎖鏈又將她赤裸的嬌軀拉瞭回來,在她的俏臉上第一次出現瞭驚恐的神色。
“被狗肏瞭都不怕,還怕這個?”尹秀秀以母親的身份鄙視的說道,一雙狹長的美眸瞇瞭起來。她心裡想這二狗說得確實沒錯,洛玉衡最是害怕人玩弄她的屁眼,看來以後的刑罰要集中在女人的屁眼上瞭。
“你站好瞭,讓你的妹妹給你戴上,你就算拼命掙紮,那後果也是一樣的。而且你不是說不反抗嗎?”二狗看到洛玉衡淒苦的樣子,嘲諷的說道。並且給那個小丫頭一個眼色,那小姑娘就笑吟吟的捧著沉重的肛門塞向洛玉衡走來。
“你們想憋死我啊!啊,妹妹,什麼妹妹呀!”洛玉衡有些驚恐的喊道,無法排泄的恐懼讓她不停的扭動嬌軀,手腕和腳踝上的鎖鏈嘩啦啦直響。但是看到二狗對那給自己上刑具的小丫頭叫自己的妹妹又想分散是施刑者的註意力問道。
“唉,我們這麼費勁的調教你,不會就為瞭憋死你的,除非你不聽話。”二狗走到洛玉衡跟前,伸出小手輕輕地撫摸她凌亂的秀發,讓這個緊張的美麗女人能平靜下來的說道。而在這一刻兩人互相對視瞭一下,洛玉衡那原本仇恨的目光似乎和緩瞭一些。
“哦,玉豬,這個小女孩是你同母異父的妹妹,叫尹清瑤!清瑤你快叫姐姐!”尹秀秀此時才想起瞭介紹那個小丫頭,連忙戴著一絲自豪的說道。
“我才不叫她姐姐,她隻是一隻母畜,和我們在南疆黑竹林裡的那些光屁股女人一樣,都是我們的寵物!”那小丫頭搖瞭搖頭輕蔑的說道,那一臉嫌棄的模樣仿似被鎖住的淫熟女人就是一頭畜生一樣。
“清瑤,不要耍脾氣,她確實是你的姐姐!”尹秀秀責怪的說道,但她狹長的美眸彎瞭起來,言語也帶著無盡我溫柔似乎又不像生氣的樣子。
“我才不認你這個母親,也不認她是妹妹!”洛玉衡冰冷的說道,但卻認命似的高高的撅起圓潤的臀部,將無法閉合的肛門對著小丫頭清瑤。隻是牙齒在上下打顫,便是身邊的二狗都能聽得到。
“嘻嘻,我還是叫你玉豬吧,你皮膚真白和媽媽一樣,肉也真軟,真的就好像玉做成的肥豬一樣呢。”小丫頭清瑤拿著肛門塞將尖頭對著女人豐腴的臀縫間。小女孩聽到洛玉衡的狠話似乎也松瞭一口氣,然後開心的說道,誰又會認一個道觀裡的光屁股母畜為姐姐呢。
“哎,哎啊,啊!”洛玉衡神色黯然,顫抖的聲線充滿瞭乞求和痛苦。那鍍金的肛門塞被硬生生的塞進肛門裡,不僅將原本戴著的肛門環撐大瞭一倍,還深深地嵌入瞭女人的肛腔內部,隻在屁眼處留下一個肛門塞的底部,核桃大小的白色寶石。洛玉衡的肛門很不舒服的蠕動著,讓這顆寶石也在臀縫間輕輕晃動,那肛門塞十分沉重將女人的肛肉都拉扯出來。
“嗯,啊,嗯!這可怎麼取下來啊!嗚嗚!”洛玉衡開始感受著被肛門塞撐開屁眼的痛楚,她淒苦的叫喊道,甚至把俏臉貼在二狗的肩膀上哭泣著。那一刻洛玉衡哪裡還有道首的模樣,她淒苦的表情與待宰的羔羊一樣無助。不過很快,洛玉衡就漸漸收斂起來,發泄情緒後的俏臉又變成瞭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
“取不下來瞭,除非把你的屁眼整個挖掉!”尹秀秀嘲弄的說道,嚇得在二狗擁抱下的洛玉衡嬌軀再次顫抖。直到這一刻洛玉衡才多少有瞭一點性奴的卑微,那是對上位者恐懼的卑微。因為上位者可以完全決定自己的命運,無論是快樂還是痛苦,甚至連排泄都被上位者完全掌控著。
“青芒道長,你過來。”尹秀秀厭惡的看瞭一眼俏臉冰冷的洛玉衡,然後換做嫵媚歡喜的表情對二狗說道,那看向二狗的眼神就好像發情的女人遇到瞭如意郎君一樣。二狗壞笑著走到尹秀秀面前,他的小手被一下拉起來,然後被引導著伸進瞭尹秀秀那高雅的道袍裡,放在瞭成熟女人的巨乳上。而尹秀秀看著二狗癡迷而火熱的眼神,那在自己巨乳上揉捏的小手,美艷的臉蛋也微微紅潤起來,彎下腰肢對著二狗的小耳朵耳語著,那模樣親昵至極,耳語過後又拿出瞭那黑色的道書遞給二狗。
而這個時候洛玉衡也沒有休息,小丫頭尹清瑤站在板凳上,拿起一個漏鬥硬塞進她的檀口裡,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濃粥,灌入洛玉衡的嗓子裡。“咕嘟,咕嘟。嗚嗚~!我自己能吃啊!”洛玉衡也沒有怎麼掙紮,卻不得不張開檀口讓那漏鬥伸進自己的嘴巴裡,她美麗的眼眸不停的眨動著,求助的看著正在耳語的兩個主人。
“我知道你能吃,但是誰讓你是我們靈寶觀的母畜呢。怎麼勞動得讓你動手動嘴呢,嘻嘻!萬一你把這食物塗抹得哪裡都是,我們還得幫你收拾呢。”小丫頭尹清瑤一邊將一碗碗的白粥倒入漏鬥,一邊好像哄小孩一樣的說道,還向二狗也眨瞭眨眼睛。在她的話語中似乎洛玉衡就是一隻不懂事的寵物,若是一刻不照顧好就好滿地拉屎撒尿,還會把食物灑得到處都是。
“青芒道長,母畜以後都得怎麼吃飯,如果她不聽話就給她戴上口枷,硬灌她,幾次就好瞭。”尹清瑤對著二狗示范的說道,而洛玉衡則大字型禁錮在木架上,胳膊本能的向回收縮,讓鐵鏈發出嘩啦啦的聲音,便是那木架都被她拉扯得發出嘎吱嘎吱聲。自從洛玉衡記事起,就沒有這樣被人喂過飯食,而且尹清瑤那種對自己的羞辱更是讓她心中有一股邪火無法發泄。
可是很快洛玉衡就忘記瞭這種羞辱,因為有更加讓她難受的事要先去處理瞭。
“嗚嗚,不行啊!撐死啦!”洛玉衡擁有馬甲線的小腹脹大瞭幾圈,一雙美乳上下跳動著,便是嘴角都湧出瞭那白粥。
“清瑤,停下吧,再灌就把她嗆死瞭!她若死瞭,我可不饒你!”尹秀秀看到洛玉衡都要翻白眼瞭,連忙制止的說道。這尹清瑤似乎對自己這個同母異父的姐姐,有著天生的敵意,她見到自己的母親和二狗正在親昵,便加大瞭喂食的力度,心中似乎希望這個母畜姐姐被嗆死,這樣她就會成為母親唯一的女兒瞭。
在尹秀秀那帶著一絲教訓的眼神下,漏鬥被抽出瞭洛玉衡的嘴巴。
“嘔,嘔!”那漏鬥剛離開,洛玉衡被撐得幹嘔起來,不過尹秀秀狹長的鳳眼一瞪說道:“母畜玉豬,若是你敢吐出一口,我便雙倍給你灌進去!”尹秀秀繃著俏臉盯著洛玉衡那狼狽的模樣說道。此時的洛玉衡嘴角掛著如同男人精液的白漿,就連秀發上都是黏糊糊的濃粥,白嫩的俏臉上滿是汗水,一雙美眸瞇著,再也看不出她是憤怒還是羞臊。
“嘿嘿,好,真好!你們就狠狠地折磨我吧,嘻嘻!”突然間洛玉衡那性感的朱唇突然咧開,然後笑瞭出來,一副發狂的樣子,俏臉浪笑著仰起頭嬌叫連連,非常亢奮的樣子。她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業火再次消弭著,一股莫名的快感和松弛感充斥著心間。
“她沒事吧。”二狗還想好好的玩弄洛玉衡,卻見到眼前這絕美淫熟的女人有些發狂,於是有些擔心的問道。不過她看到無論是尹清瑤還是尹秀秀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看著洛玉衡渾身亢奮的在鎖鏈中不停的扭顫著,從肉穴裡噴出一股股淫水,屁眼和尿道的兩顆紅寶石在女人肉穴抽搐的時候也跟著微微顫動著。
“沒事,在克制業火時,修為越高的女人就越會突然出現極度歡愉的狀態。這說明母畜的這種刑罰,我的衡兒最是喜歡呢。”尹秀秀欣喜說道。果然洛玉衡亢奮得渾身顫抖瞭一會,似乎開心得眉開眼笑,勾人的眼眸白瞭二狗一眼,然後就又開始萎靡不振起來。
當尹秀秀關心的走到洛玉衡面前時,滿是汗水的赤裸女人微微抬起俏臉,嫵媚的露出瞭一個淒苦的笑容淒然道:“你們還想讓我怎麼樣?我失去瞭一切,所有人都背叛瞭我,你們還要我成為這幅樣子啊!”
“哪個母親願意讓自己的女人受苦啊,我的一片苦心你將來就會知道的。”說罷尹秀秀伸出纖手,在洛玉衡那粗糙的乳環上輕輕拉扯瞭幾下,然後從兜裡拿出兩個玉牌出來。一個寫著:“母畜玉豬”,另一個寫著:“靈寶觀飼”。
“不要,我不是母畜,我不要戴上啊!”洛玉衡瞟瞭一眼玉牌上那羞人的字,然後俏臉嫣紅,扭動一下嬌軀,咬著濕潤的紅唇有氣無力的哀求道。對於聰慧的洛玉衡來說,帶有母畜文字的玉牌,似乎讓她赤身裸體更讓她羞恥,特別是將那玉豬兩個字和靈寶觀關聯起來時,更是讓她羞臊難當。
“玉豬,這可是你的身份牌子,若是沒有它們,你就不能回傢瞭呢!”尹秀秀用手掌掂量瞭一下那一對玉牌,然後在將它們掛在雙眼迷離的女人乳環上。當那兩個精致的玉牌掛著洛玉衡的乳頭上後,這女人立刻嘴角含春,神色妖嬈,迷人的媚眼裡閃動著醉人的波光。這兩個玉牌似乎有著催眠的作用,讓傲慢的洛玉衡沉浸在下賤母畜的身份中無法自拔。
“啊,好重!”洛玉衡雙眼迷離似羞似嗔的喊道。她感覺乳頭上一陣無法承受的重量,乳頭的拉扯讓她本能的想蹲下,可是雙手的鐵鏈讓她隻能直挺挺的岔開美腿無奈的站著,隻是她有些微微弓起身子,以適應這玉牌的重量。而這還不算完,尹清瑤又在銀盤裡拿出一對精致的黃金小鈴鐺拴在瞭洛玉衡玉牌的下面。
這精致的鈴鐺重量比玉牌還重上一些,壓得洛玉衡的粉嫩乳頭都向下垂去,並且在她彈動的巨乳上發出叮當的悅耳聲音。而洛玉衡更是被拉扯得難受的膝蓋微曲,便是肉穴都抽動瞭幾下。而比那乳頭拉扯更沉重的是心裡上的重量,如今誰都知道自己不再叫洛玉衡而是叫母畜玉豬瞭,這讓自己還怎麼在以前弟子面前抬頭。
“啊,啊!可以瞭吧,我要受不瞭啦!”洛玉衡哪裡想到有這麼多的物件要插進去或者掛在自己白嫩赤裸的身體上,她搖晃著胸前的乳鈴戴著一絲哀求的說道。
“嗯,今天就到這吧!衡兒,你定要好好當個母畜啊!”尹秀秀看瞭一眼洛玉衡那汗水淋漓的赤裸嬌軀,然後滿意的點瞭點頭說道。然後走到洛玉衡跟前,用纖手輕輕撫摸瞭一下大女兒的臉頰,帶著一絲哀愁說道。
“別忘瞭你的承諾!讓我當母畜也行,但我不想看到他!”洛玉衡那秀麗的美眸仿似沉入瞭漩渦中毫無生氣的看著尹秀秀的臉說道,當她的眼神看到笑嘻嘻的二狗時,再次變得冰冷如刀起來。
“唉,母畜玉豬,看來你在妓院裡也沒有領悟到黑書的真諦啊。不過也好,看看這幾日青芒道長是如何與你親近的吧。”尹秀秀毫無感情的看瞭洛玉衡一眼,然後說道。
“他不許肏我!誰都可以,就他不行!”洛玉衡越看二狗就越生氣,繼續說道。
“我不肏你,除非你求我,嘻嘻!”二狗站在尹秀秀身後,身高剛剛到女人臀部的二狗笑吟吟的回答道,隻是一雙小母狗眼裡放出瞭殘忍的光芒,顯然洛玉衡的話再次刺激到瞭二狗。什麼叫誰都可以,這些再次勾起瞭二狗在妓院裡被妓女們歧視的回憶。
“青芒你放心,隻要按照這本道書的方法,沒有女人可以抗拒的。別說是玉豬,就是我也不行呢。”尹秀秀露出瞭撩人至極的媚態說道,而她身邊的清瑤小丫頭對母親如此勾引比自己還矮小的男童也見怪不怪。
而尹秀秀此時卻好像春心蕩漾,在道袍裡伸出瞭粉白的藕臂,環住瞭二狗的脖頸,竟主動送上瞭巨乳美婦的香吻。“吧唧,吧唧!”二狗和尹秀秀的激烈接吻幾乎響成瞭一片,二狗的舌頭不斷的舔舐著尹秀秀的朱唇,然後才入侵的女人的貝齒。尹秀秀直接張開朱唇,讓二狗的舌頭可以長驅直入,入侵到自己的嘴巴裡去。二狗的舌頭瘋狂的掠奪著尹秀秀檀口裡的津液,並且追逐著剛剛成為道首的尊貴女人的肉舌。
尹秀秀也極為配合的伸出丁香小舌,和二狗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兩人互相交換著各自的津液和涎水。而尹秀秀的一雙狹長美眸卻不時的瞟向還在禁錮著的洛玉衡,那神色似乎在告訴自己的女兒,若是想消滅業火,便要放開身心與任何男人熱情交歡,無論他是誰都要全身心的投入。
尹秀秀的美眸柔情似水,似乎眼前的二狗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男人。而她那渴望的模樣更是好像幾十年都沒有品嘗到性愛滋潤的怨婦,讓原本具身材豐滿,容貌俏臉的尹秀秀,更是有種老樹逢春的光彩。
二狗輕輕地將嘴唇從尹秀秀的朱唇上挪開,一道銀色的絲線從二人的舌尖鏈接而出,然後隨著距離的加大而逐漸蔓延變長,最終斷裂滴落在兩人的胸前。
“你定要好好對待我的女兒啊,我就把她交給你啦!”尹秀秀兩隻眼睛泛著迷離,黛眉間的春意都化為瞭一汪春水,但她還是言辭懇切的說道。然後扭過身子,拉著尹清瑤的小手走出瞭房屋。
當尹秀秀帶著尹清瑤和一群小丫鬟離開後,隻剩下瞭洛玉衡和二狗兩人。
不過二狗此時正赤著上身,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赤足輕輕搖晃著,他的手裡拿著一本不薄不厚的黑書,上面都寫著尹秀秀親自書寫的淫刑,二狗津津有味的閱讀著,似乎比在教坊司裡看著那些光屁股女囚受刑更有趣。
洛玉衡則背對著二狗站床邊,她戴著精鐵做成的頸手枷,雙手舉到香肩處,頸手枷由一根精鐵棍連接著她的脖鎖和手銬,纖手被禁錮在美頸兩側便是觸碰一下乳房都不行。洛玉衡依然赤身裸體,梳著二狗剛剛給她整理好的馬尾辮,此時的洛玉衡背對著二狗,雪白的美頸修長優雅,嫩滑的肌膚光澤動人,那豐滿的身材在嬌軀兩側勾勒出兩道驚心動魄的妖嬈曲線,猶如山巒一樣的巨乳蕩漾在胸口便是從後面看都能看到溢出的乳肉,女人那極致的肉感向二狗迎面而來。
順著豐滿的胸部往下,洛玉衡那水蛇般的小蠻腰盈盈一握,緊接著又在兩胯急劇凸起,勾勒出一個渾圓挺翹的碩大肉臀,光滑的臀肉輕輕顫抖,臀縫間兩顆封住女人尿道和肛門的白色寶石時隱時現。看著全身赤裸的洛玉衡背對著自己那美麗性感的曲線,那渾身彌漫著一股淫熟的肉感與勾人的騷媚。
“不怪是二品道首,便是做瞭母畜也是這樣的撩人!”二狗放下手中黑色道書,有些癡迷的看著洛玉衡的裸背,喃喃自語的說道。這一刻別說是男人,便是一條狗兒都想撲上去玩弄洛玉衡的身子。
“啊,啊!別說風涼話,我要不行瞭!”這如同從畫裡走出來的嫵媚女人,突然扭動起腰肢來,隨之而來的一陣陣動聽的鈴鐺聲傳來。便是背對著二狗,都能看到她巨乳如白色的肉球在左右晃動著。洛玉衡被換上瞭相對輕便的刑具,但依然無法自理,她的纖手被頸手枷死死地鎖著,赤足上還戴著十斤重的腳鐐,讓她每邁出一步都痛苦萬分。
“剛才不還是舒服得浪叫呢,怎麼現在就不行瞭。”二狗躺在床上想起瞭剛才洛玉衡消弭業火時的放浪模樣,那興高采烈的表情,心中帶著一絲復仇的心思說道。
“去,去找尹秀秀,我,我要憋不住啦!”洛玉衡扭捏瞭一下嬌軀淒苦的說道,讓母畜玉豬玉牌下的乳鈴再次發出瞭一陣悅耳的叮當聲。
“尹道首晚上卯時才會有空,現在人傢正在舉辦新道首的上印大會,還有四五個時辰呢,你先憋著吧。”二狗想起尹秀秀說過要先熬一熬這洛玉衡的話,不緊不慢的說道。他知道洛玉衡被灌瞭足足三四大腕的白粥,肯定會憋尿的,而剛才書上寫著,要想讓淫奴聽話就得有多種手段止住她們,讓她們欲求不得,而這種所謂的不得,越是貼近原始欲望越好,這排尿的欲望恰恰是最原始的。
“她不是道首,我才是啊。嗯,啊!你快去找她,若是我憋死瞭,她一定會生氣的,甚至會要瞭你的狗命!”洛玉衡扭過俏臉,面帶羞恥,她眼波流轉,面露羞澀但卻語氣強硬的威脅道。她聽到尹秀秀成為道首並且舉行儀式本十分氣惱,但在一波波尿意的侵襲下,那失去道首的羞恥反倒不那麼重要瞭。
“要去,你自己去!”二狗翻瞭幾頁書,然後無所謂的說道。
“你!”“嘩啦,嘩啦!”“嗯,啊!不行,要出來瞭!”洛玉衡似乎來瞭倔脾氣,她戴著十斤的腳鐐,走瞭幾步,然後扭過身子,將胸前的巨乳對著二狗,腰肢前後舞動瞭幾下,便是肉穴上的陰唇都自動翻開,尿道裡的白色寶石向外凸起,不停的摩擦著陰蒂,仿佛那尿液就要頂開白色寶石流出來,但最終還是被洛玉衡硬生生的憋瞭回去。
“母畜玉豬,你在那折騰什麼。等到晚上你娘自然會讓你排尿的!”二狗依然不緊不慢的說道,好像眼前赤裸的女人在做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混蛋,小畜生,我若是能等到晚上,還用這樣求你嗎?”洛玉衡嬌嗔的喊道,一雙巨乳再次上下顫動瞭幾下,乳鈴發出瞭讓女人心煩的叮當聲。
“你這個樣子也叫求我啊?還叫我小畜生!你就憋著吧!”二狗將那滿是調教女奴的書蓋在自己的俏臉上,喃喃的說道,似乎馬上就要睡著瞭一樣。此時屋裡溫暖濕潤,屋外面鳥語花香,在這靈寶觀的青磚大瓦房內,說不出的舒適,二狗竟然慢慢的進入瞭夢鄉,疲憊一天的二狗原本想裝裝樣子,沒想到真的睡著瞭。
在熟睡中,二狗的耳邊不停的有鈴鐺的響聲,以及鎖鏈嘩啦啦的響動,以及女人低沉的呻吟聲。那些聲音時而舒緩得若有若無,時而急躁得驚天動地。終於二狗還是在女人的呼喚中醒瞭過來,二狗帶著一絲起床氣的問道:“你要幹什麼?就不能好好的站一會嗎?煩死瞭!”
此時的洛玉衡表情淒苦,嘴角都在不停的抽搐著,嫵媚的雙眸看到二狗醒瞭居然亮瞭起來。女人笑瞭,對著二狗笑得是如此的諂媚,這讓二狗想起在妓院裡,那些人老珠黃的妓女拉客時的騷浪模樣。
“對不起啊,主子!剛才小母畜不懂事呀,求你瞭,讓我尿出去吧,求你瞭啊!”洛玉衡雙頰緋紅,嬌喘著扭動身子,一副任由二狗處置的騷媚模樣。她就站在床邊,微微彎著腰肢,巨乳顫抖,乳鈴翻飛,岔開美腿讓腿間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二狗的眼前。那肉穴再次鼓起,尿道上的白色寶石上下扭動瞭幾下,然後那頂到尿道塞的尿液又被女人強行憋回膀胱。
“啪啪,這裡憋得痛嗎?”二狗翻身坐起,然後伸出纖手在洛玉衡平坦的小腹拍瞭幾下說道。
“啊,別碰啊!”二狗拍的位置正好就是下腹處,這讓女人剛才努力再次付之東流,尿道的白色寶石再次凸起來,女人的腰肢晃動,一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騷媚模樣。洛玉衡神色迷離,粗重的呼吸就好像缺氧一般急促的喘著氣,僅剩的理智還讓她對著二狗露出瞭一絲淒苦的媚笑。
“好吧,就讓你排尿!不過一會得讓我肏你!”二狗拿出一個特殊的工具,與女人尿道塞上的螺紋一致。
“啊,啊!嗚嗚,為什麼會這樣,好啊,嘿嘿,哈哈!” 洛玉衡聽到二狗要肏自己的要求,先是咧著嘴巴掙紮瞭一會,然後在無法抗拒的尿意下媚眼如絲的看著二狗,那表情好像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的樣子。而洛玉衡的所謂的堅持,在無情的酷刑下,僅僅堅持瞭一個時辰而已。
洛玉衡見二狗走來連忙高高地挺起瞭腰肢,若不是雙手被禁錮在美頸兩側,恐怕就會立刻扒開陰唇讓這個折磨自己,害得自己一無所有的小孩,打開那折磨自己的尿道塞。
“你想尿在屋子裡嗎?跟我出去!”二狗看到洛玉衡那急切的樣子,又想到瞭尹秀秀告訴他的熬刑,抿瞭抿小嘴說道。
“嗯,啊!”“嘩啦,嘩啦!”洛玉衡是個很堅強的女人,嬌媚的俏臉上閃過一絲焦急,但還是扭動著腰肢,腳上的鎖鏈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她每抬一次赤足,那粗糙的腳鐐就會狠狠地研磨一下她腳踝上白嫩的肌膚,雙手又被頸手枷禁錮著,所有的平衡都放在瞭腰臀上。
戴著十斤重的腳鐐,洛玉衡走得卻很快,緊緊地跟著二狗。痛苦的憋尿感,讓她暫時排出瞭所有的苦楚,此時隻要能讓她排尿,恐怕切去她那可愛的小腳丫她都會同意的。
瓦房外就是道觀特意安排的院落,院落很大,地上長滿瞭荒草,恐怕這房屋剛剛搭建很多細節還沒有做好,瓦房內的設施還是尹秀秀和二狗臨時佈置的,但外面的荒地便無法很快弄好瞭。
“嗚嗚,門口行嗎?”洛玉衡俏臉如晚霞般的紅潤,太陽直接照射在她的嬌軀上,讓她又似乎喚醒瞭一絲羞臊。
“門口經常走人,尿在那裡怎麼行?”二狗故意磨磨蹭蹭的,走來走去。這可苦瞭洛玉衡,她也隻能扭動著光滑的屁股,強忍著尿意,戴著沉重的腳鐐緊跟著二狗。她的肉穴不停的蠕動著,一縷縷淫水居然慢慢泌出,流淌在腿間,在陽光的照耀下泛出淫靡的光華。
“那裡,主子,那裡,草叢人都看不到!啊,哈!”洛玉衡嫵媚的眸子裡泛出不遠處一人多高的蒿草,她立刻喊道,雙腿夾在一起不停的蹭著,將腿間的淫水弄得遍佈大腿內側。
“那可不行,蒿草那麼高,別人都看不到你,你跑瞭怎麼辦!”二狗繼續說道,恨得洛玉衡牙癢癢,這院子隻有自己和二狗兩個人,還有誰能看到自己,而且戴著鐐銬的自己便是跑上十步定會摔倒又怎麼會跑。
“我聽,啊,主人的,你讓我在哪尿,我就在哪尿呀!”洛玉衡明明知道二狗在消遣自己,但還是勉強擠出一絲媚笑,咬著銀牙在喉嚨裡發出瞭聲音說道。此時的洛玉衡似乎有一種莫名的錯亂,似乎眼前的小孩不再是討厭的人,而是自己的救星一樣,自己是對他如此的依賴。
二狗就好像在遊園一樣,這瞧瞧那看看,跟著後面的洛玉衡憋得頭昏目眩,不停的跳上兩下,一雙美乳上下抖動著,便是那乳鈴都上下翻飛發出焦躁的叮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