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這麼說媽媽瞭,我還在開車,快控制不住瞭……唔……今天咱們不做那個,行嗎?”
在陳塵的虎狼之詞下,文心月早就饑渴難耐、四肢發軟、全身發顫,下身更是泛濫成災,兩條雪白的大腿也緊貼在一起,慢慢地研磨。再這麼下去,都沒法駕車瞭,她隻好強自忍住並開口叫停。同時,文心月也很好奇,為什麼最近兒子和自己獨處時,就像變瞭人似的,一會把自己誇上天去,一會又把自己踏進泥裡,弄得她的心情跟坐跳樓機似的,刺激到窒息。
“怎麼瞭,是傢裡有什麼事,要緊嗎?還是大姨傢的事,惹得您心情不好?”
陳塵一邊貌似關心地問著,一邊卻將手悄悄往媽媽的兩腿之間滑去。因為,軍哥說過,男人的賢者時間在事後,女人的賢者時間在事前。所以,女人的推脫並不全是反感或欲擒故縱,很多時候純粹是生理上的排斥。隻有足夠的前戲,才能讓她們對你敞開心扉,張開雙腿,坦然挨操。
一般人對前戲的理解,無非是手上的刺激,加上嘴上的挑逗。而軍哥卻告訴陳塵,更高一個層次的前戲,是發自內心的敬愛和痛徹心扉的羞辱。靈活運用這兩個貌似相悖的手段,可以令女人在尊重與屈辱中,在輾轉悱側、糾結煎熬、迷茫彷徨中,一舉沖破世俗的、道德的桎梏,將深藏於最底層的、最原始的、最直接的、最自然的,個體生命對兩性的崇拜與欲望,統統釋放出來。
至於能讓女人釋放出多少,就要看個人的悟性、經驗還有手段瞭。陳塵在這方面還是很自信的,這種信心大部分來自於,對媽媽施以手段後的實際效果。就像今天一上車,他就一改平時的說話方式,開始瞭對媽媽的“前戲”,將對她的無限尊重與對她的極限羞辱結合在一起,讓媽媽在劇烈的反差與挑逗下,釋放出赤裸裸的天性,主動掰開兩腿間的粉嫩肉唇,哀求著他去盡情享用。
“不管什麼事,我都會聽您的……就像我第一次不顧媽媽的感受,雙手揪住您的頭發,往胯下摁壓,還不管不顧地挺動雞巴,拿媽媽的小嘴當屄使,還嫌您跪著的身姿不夠挺拔的時候……我就在事前給您做瞭保證——不管什麼時候,您隻要說一聲‘不’,我就一定會停止。就算是以後,不論我用什麼姿勢操您的時候,這個保證也都有效。”
兒子開口娓娓道來,不溫不火;媽媽閉唇欲火升騰,近乎崩潰。
“別往裡摸,媽媽身上還沒幹凈……你別說瞭,就是下面臟,沒別的事。”
“按日子算,前天您就應該過月經期瞭。”
“女人身上的事……沒那麼準的,差幾天很正常。雖然是個尾巴,也有感染的可能。”
陳塵一時語塞,本來他算著這兩天正好是,月經期到排卵期之間的一小段安全期,可以狂放地內射文心月幾次,不成想出瞭這樣的變故。不過對於媽媽的話,也沒有太過在意,大不瞭戴個套,總比沒得操要好吧。
至於文心月說今天不讓他操,那是指定不行的,盡管憋瞭一星期還能忍住,但是剛才去瞭趟文心蘭傢,看到瞭鞋架上那一雙,性感的平底黑皮鞋後,陳塵就完全懵逼瞭、失控瞭。當時他竟然冒著征姨大計提前泡湯的巨大風險,愣是鬼使神差地伸出兩根手指,悄悄撫在柔軟光滑的鞋底,一邊體會指尖傳來的美妙,一邊不由自主地往鞋尖裡面滑——嘶,大姨的腳掌這麼小巧?足以握入手心。呃,沒有趾痕應該是新鞋,可惜沒沾上大姨的味道……
陳塵不敢想,隻是看到擺放的鞋子,就能讓自己浮想聯翩、欲火攻心。若是看到它包裹著大姨的秀美腳丫,會不會當場就射出來。當然,比這更霸道的,是在眼皮子低下,任由文心蘭優雅地將白嫩纖長的腳兒伸進鞋子裡,並轉動著光潤細致的足踝,完方位地在展示那性感、誘惑到極致的絲襪、美足、皮鞋……
想著想著,陳塵褲襠的帳篷更加高聳瞭:“去小樹林。”
“還是別瞭。”文心月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暈暈乎乎間差點闖瞭紅燈,倉促地一腳踩死。
陳塵往前一栽沒再多說,左手一探再一摁,“咔”的一聲後,文心月發覺自己的安全帶縮瞭回去,剛一轉過頭來,卻見一隻張開的大手迎面而來,一把抓住她頭頂的長發,用邊往右邊一扯,然後又是往下一摁,把她的腦袋結結實實捂在兒子那撐著帳篷的褲襠上。隨後,大手向下滑瞭些,揪著她後腦的秀發,用她的臉頰、鼻子、嘴巴、眼睛胡亂地摩擦著那根堅硬到極點的粗大雞巴。也讓她因驚恐與疼痛而張開的嘴巴,也無法再發出聲來。
“呼——當媽媽的,就得留長發——”
紅燈變綠後,陳塵依舊沒有放手,他不顧後車催促的喇叭,掏出足有媽媽手腕粗細的雞巴,掐住根部,對著畫著精致妝容的幼滑臉蛋,用力甩瞭過去“啪。”,然後順勢又甩向另一邊“啪——”。清脆高吭的幾聲過後,陳塵才松開扯著媽媽頭發的手,他滿足地向後一靠,吹瞭吹手指間斷掉的發絲。瞇上瞭眼,既沒有收回那怒指車頂的雞巴,也沒有再看那印著雞巴痕跡的粉嫩小臉……和額頭?沒甩準!
恢復自由的文心月,手忙腳亂地起身,又著急忙慌地開動車子,沒有搭理那個下流的無賴,似乎也沒太在意剛才的屈辱……
“媽媽,抽空擼著點雞巴,保持硬度……”
“嗯……”
車子開進一片茂密的林圃,搖搖晃晃間來到一處隱蔽之處,文心月第一時間下車,拉來前後車門用以遮擋。陳塵也挺雞巴下瞭車,目測能有十七八厘米長。
“媽媽,您得跪著。”
“你呀,明明聰明透頂,偏要做傻事……每次塵塵把媽媽整服帖瞭以後,讓我做什麼不成。非得在媽媽還有些清醒的時候糟踐,太欺負人瞭,我才不跪著讓你操嘴……”
陳塵不等媽媽說完,將手往她的頭頂一放,文心月就身子一矮,雪白的膝蓋直接抵住瞭有些潮濕的紅泥土地——雖有些臟但是不硌。
“這樣才有屈辱感……今天給您的屄放個假,也不純操小嘴,兒子要暴操您的頭……媽媽的腦袋真小巧,都沒一根雞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