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嘶——。」乳頭是末稍神經聚集地,異常敏感,在女兒小舌頭的舔弄之下,舒爽感直沖腦際。閑下來的大手,順著女兒那性感的鎖骨往下滑,伸進領口,抓住不盈一握但彈力十足的小豬豬,揉捏把玩一番之後,又用食指去摳弄陷進柔軟之中的小蓓蕾,「咦,跳芭蕾舞都不戴咪兜,不穿褲衩?剛才都看到駱駝趾瞭……」
「別摳,疼,揉幾下自己就出來瞭……」女兒吐出含著的奶頭,對爸爸翻瞭個白眼,「演出時不但要穿內褲,還要穿連體衫,再加上褲襪,好幾層保險呢,才不會有走光。」
「可你下邊,明顯是……」紀位下意識地垂目,發現駱駝趾被紀薇夾起來瞭,頗為遺憾,「……被薄絲勒緊的肉屄輪廓,太誘人瞭,一眼硬。」
「我就是來送……自己的,不遠六千裡,送過來瞭,您滿意嗎?」女兒有些不悅,賭氣似的咬瞭咬爸爸的奶頭,「這都是我搜集的魅惑方法,就是為瞭讓您更硬……」
聽到紀薇這麼一說,紀位覺自己無恥極瞭。無論從性別、從年齡、從經驗、從血緣,哪方面來講,都不應該讓未經人事的女兒,去挑逗性經驗豐富的爸爸。就算人傢崇拜你,你也不能太不要臉,難不成,還要女兒主動弄硬你的雞巴,再用處女小屄狠狠地往上套?還是不是男人?
紀位想到這裡,羞愧憤懣之下,雞巴又挺瞭挺。再加上紀薇剛才的各種刺激,身體燥熱難耐,理智逐漸消失……
「薇薇,你真好,是爸爸混蛋瞭……我想通瞭,我要你,我要操你,我要給你破處,我要再當一次新郎……先把我的雞巴掏出來,媽的,折騰瞭半天,都不碰下雞巴,怎麼做女兒的?」
「您的雞巴好壯……我有點害怕,您自己來?」
「少廢話,讓你掏就掏,有親閨女在,哪有爸爸自己掏雞巴的道理?」
「可是,它好可怕……」
「掏!」
「那好吧……」
女兒被喘著粗氣的爸爸,粗魯地要求掏雞巴,沒有感到太多的不適,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畢竟她是個女人,小女人,還是個雛兒,就算再願意被爸爸操,也有本能的怯懦。這也是她挨瞭摸,親瞭嘴,舔瞭奶頭之後,依然不敢去觸碰爸爸大雞巴的原因。現在好瞭,有爸爸的命令,不用再有顧慮瞭。
紀薇伏下身子,顫顫巍巍地伸出光潔如玉的拇指和食指,捏住爸爸褲子的拉鏈頭,左右晃瞭幾次,才拉瞭下來。小手往裡一探,隔著內褲抓到一條棍子,試著往邊上掰,沒掰動。「這也太硬瞭吧。」她搖搖頭,暗罵自己是個小傻瓜,隔著內褲怎麼可能掏出來?又把小手往裡伸瞭許多,沿著爸爸平角褲的邊緣,再次往裡探。
「呀——,這是什麼,鼓的像皮球。」
「別捏,那是蛋,已經脹到頭瞭,再捏能爆。」
「蛋蛋這麼大?雞雞在哪,剛才還……」
「往上……真讓人急,換成你媽,都被操傻一次瞭……你倒好,還沒操就成傻丫頭瞭。」
「我看的片兒上……蛋蛋就是個小揪揪。」
一陣摸索之後,女兒的柔荑終於攀上瞭爸爸的大槍,還從頭到尾撫捋瞭幾把雞巴,爽得爸爸一個激靈。
「抓緊它,先給我擼幾下,解解氣……對,就這樣,還是親閨女的小手舒服,媽的,天生就是給爸爸擼雞巴的。」
「現在才知道,哼,以前趁您睡著瞭,偷摸幾下,都被罵……」
「哦——,小騷屄,你手太小包不住,掏出來兩隻手一起擼。」
「可是,掏不出來呀,又長又硬沒法打彎,想調個頭都辦不到。」
「脫褲子呀,傻丫頭。」
「對哦……我才不傻。」
「一會就把你操傻……」
紀薇表面不悅,心中卻暗喜,縮回小手一通忙活——抽出皮帶頭,解開皮帶扣,再把外褲一扒到底。她看瞭看爸爸那被雞巴頂成奇形怪狀的內褲,咯咯一笑,沒馬上去扯。而是屈膝跪瞭下來,伏身在爸爸腳下,認真地解開鞋帶,扒下靴子,再把外褲往下脫。
女兒雪白的小手抓著褲腿,穿過爸爸的大腳丫子時,心中一蕩。大眼珠子狡黠地一轉,偷眼看瞭眼仰面朝天,一臉得意之色的爸爸。嘴角淺淺一抿,假借調整大腳丫子的方向,趁機小心翼翼地,用嫩滑的手心,隔著藏藍色的棉襪子,反復揉搓瞭幾下爸爸的腳掌。然後,迅速將小手蜷起來,再利用褲子做掩飾,慢慢送到鼻子底下——張開手心用力一吸。
哇——,這就是男人味?奇怪,上頭,過癮,渾身舒坦。誰說臭男人都是臭的?爸爸的腳都不臭,是,是……是男人的味道,別的地方更不會臭。以後哪個小姐妹再敢說男人臭,就讓她聞爸爸的腳……啊,不行,太便宜那些小騷蹄子瞭,爸爸是我專用的。
隻能說現在的紀薇,經過一系列的刺激,再被爸爸強烈的雄性氣息一沖,性欲已然支配瞭身體,思維都不再理性瞭。
「好聞嗎?乖女兒。」紀位看著做賊似的紀薇,做出的奇怪行為,覺得很好笑,出言打趣。
「呀——,您怎麼……看破不說破,才有得爽。」
「好好,就當我沒看到,你繼續聞,要不要我用腳蓋住你的小臉,讓你聞個夠,想舔我也不反對。」
「才不要,臭臭的,坐下吧您。」
紀薇滿臉通紅,一把把光著兩條毛毛腿的紀位,推坐到身後的椅子上。她也變成跪坐在爸爸的雙腿之間,想到這個姿勢通常是做什麼的,小姑娘的臉上又燒瞭起來。為瞭不讓爸爸看出窘態,女兒把頭一歪,遠離那根怕人的巨物,去親吻那毫毛粗壯的大腿,還時不時地調皮一下,用溫潤的粉唇,抿住一些腿毛,輕輕向上拔,直到毛毛從雙唇中陸續抽離,再繼續……
「呃——,我操,這招兒跟哪學的,夠勁夠勁。」
「我還能在哪學?有次電視臺宴請,趙主任讓女歌手給他舔腿毛,還摁著人傢女孩的頭,往他內褲上揉弄……」
「宴請?當眾?」
「當眾。」
「這幫孫賊,下流無止境呀。」
紀位說完,也悻悻地收回,已經繞到女兒腦後的大手。這姿勢真他媽有毒,總想把女兒的腦袋往雞巴上摁,順勢還要夾緊大腿,再兇狠地挺動……
女兒並不知道,身穿性感的芭蕾舞服,乖巧地跪在爸爸雙腿之間,有多兇險。居然還敢溫柔地去舔大腿……或許,她在期待著什麼,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