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沖,雙鬼拍門!”
“別沖瞭,我切瞭點水果,親愛的記得吃”
“沒手,團戰關鍵時刻呢……誒你水果別放桌上啊,影響我操作啊!……對面四個人都漏瞭!我TP瞭!!”
“那我喂你吧”李倩溫柔的嘟著嘴端著盤子坐在身邊,將切好的哈密瓜一塊塊喂進呂哲嘴裡。
隨著屏幕上巨大的VICTORY伴隨著敵方水晶爆炸浮現出來,呂哲慵懶的伸瞭一個懶腰,騰出手來在自己凹凸有致的女友的胸上摸瞭一把,在傢李倩也不穿內衣,隔著薄薄的衣服就能摸到凸起的小點,李倩也不生氣,青蔥玉指拂過他的褲襠,眼神拉絲的暗示他是不是該和自己開一把瞭。
呂哲最近對自己女朋友十分有二十分的滿意,自從上次自己給瞭小趙姐名片那件事後她的女友像是有瞭危機感,不僅不作不鬧不拆傢瞭,對自己展現出從未有過的溫柔體貼,還像是為瞭證明自己的性魅力,有事沒事就要拉著呂哲去滾床單。
要知道自己以前想和女朋友做個愛都要把這個姑奶奶哄的服服帖帖的,哪有現在這樣打著遊戲還有人伺候的待遇,以前稍不滿意可就給自己甩臉子,至於現在麼……
“還來麼?”
“再開一把!”呂哲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換做平常女友早炸瞭,而現在李倩的表情卻沒有半點變化,溫順賢惠的繼續喂自己水果吃。
“太爽瞭,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呂哲一邊嚼著蜜瓜一邊在心裡感嘆。
投喂瞭一會後隨著李倩豐腴的肉腿上手機震動瞭一下,性感的瑜伽老師放下瞭瞭水果盤查看瞭一會消息,背上小包準備出門。
“這麼晚瞭你還出去幹嘛?”即使在打遊戲呂哲也沒忘瞭問。
“有個VIP來店裡,私教課沒用完就得去”
“好吧晚上註意安全哦”
呂哲心不在焉的囑咐瞭一句,心裡想的卻是今晚又能在峽谷多開兩把瞭,渾然沒註意到沒換衣服的女朋友內衣都沒穿就裝模作樣背著包出門瞭。
邱狗狗淚眼汪汪的咬著薄唇看著眼前豐滿的瑜伽老師被林牧掐著脖子摁在床上幹的爽到翻白眼的樣子,那根壯碩的大龍每次拔出都會帶著更大的動能重新插進去,撞擊速度不快,但是每下都夯實有力,聽的她下面止不住的發洪水。
此刻邱秋的貞操鎖已經被再次短暫的解開,但是林牧的命令裡包含瞭不能自慰,邱秋雙腿打開張成M型,兩腿間洞開著的冒著熱氣的蜜穴暗示著半分鐘前這根大肉棒還在她的小肉穴裡耕耘。
每次都是這樣,在她快要高潮的時候打住,然後讓別的女人就這麼水靈靈的在自己面前沖上雲端。長期以來的禁欲和一次次的寸止潛移默化的影響瞭邱狗狗,馬斯洛金字塔裡需求的最底層是人類的原始沖動,生理需求,再往上一層才是帶有思考和目的性的其他需求。
當人連最基礎的生理需求都被嚴重壓抑的時候,生物本能就會發揮作用,對於一個快餓死的人,什麼都沒有吃一頓飽飯重要,隨著林牧一次又一次的禁欲調教,邱秋腦袋裡的目的也一點點從幫林牧快速升級,變成瞭喂飽自己。
有些事情看上去相同,但是背後代表的實際意義卻截然不同,有些事情的替換是悄然無聲的,禁欲調教背後還伴隨著曠日持久的PUA,隻要給林牧時間,差不多兩年的時間,林牧有信心可以讓邱秋就像現在自己胯下的瑜伽老師一樣,對自己沒有一點異心。
但問題是他到底還剩下多少時間?
林牧從獲得系統到現在經歷也才過去瞭一個月多點,生活卻已經被翻天覆地的改變瞭。
林牧餘光瞄著M字腿張開在床上流哈喇子的邱秋,頭上的快感值卡在金色的546卻沒有閃爍,說明並沒有高潮,他沒有理會邱狗狗眼底的羨慕和寂寞,轉頭大力向著自己胯下的瑜伽老師李倩沖刺,粗壯堅硬的肉棒頂到最深處的力道和頻率都越來越快。
李倩仰躺在床上呼著白氣,兩條健美的大腿被主人抗在肩上就像炮架一樣用力幹著自己,脖子被林牧粗暴的掐住,在快感和聲帶的制約下,即使是愛叫的她也隻能發出歇斯底裡的沙沙聲。
“乖狗狗,咬她”
在持續延綿不絕的高潮中顫抖的李倩還沒有想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的時候,她就感到一團柔軟趴到瞭她身上,敏感到催奶的乳房被一口咬住,另一個也被玉指把玩。
女人最懂女人,更何況性經驗豐富的邱秋,潮汐般洶湧的快感從兩個乳頭處傳來,讓李倩渾身甚至有點痙攣的感覺,如果林牧此刻停下大力的抽插,痙攣感肯定會蔓延全身,但是現在,高潮的快感已經壓過瞭一切。
李倩略微一低頭就看到瞭邱秋一邊服從主人的命令撕咬著自己的乳頭,一雙眸子卻羨慕嫉妒恨的看著自己,很多人舉得李倩水性楊花,其實不是的,李倩隻是原始,沒有讀過太多書卻擁有一副好皮囊的她很多時候就是順應自己本性做事。
喜歡贏得和男人的交配權,心甘情願背叛男朋友被林牧這個大雞吧男人搞到懷孕,女人的本能就是用子宮傳遞優質的基因,最近李倩幹脆避孕藥都不吃瞭,林牧的大雞吧太優質瞭,倒不如說現在是李倩生理上抑制不住的想被林牧受孕。
她的子宮頸就像是玩具一樣不斷被這根優質的大肉棒突破,自從上次宮交將她緊致的子宮口頂開變形,現在每一次抽插林牧的鐵棒都能一路穿到花心,直達孕宮,李倩已經完全被眼前的男人肏服,精心訓練出來的蜜桃臀隨著抽插的節奏夾緊迎合著林牧的肉棒,水蛇腰扭動,大屁股像是磨盤一樣碾著肉棒催精,嘴巴更是張著呼著白氣,舌頭往外翻,白眼都要飛到天上去瞭。
隔壁正在開第三把的呂哲要是看到瞭自己女朋友現在的母狗模樣,才知道什麼叫做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肉棒大力的頂撞孕宮,李倩的手不再抓著床單而是雙手往下伸用力掰開兩邊大腿,讓肉棒可以更加沒有阻力的捅穿自己,沉悶而有力的啪啪聲伴隨著水聲越來越快。
“主人……哈……主人……”
劇烈的高潮讓瑜伽老師說不出完整的句子,隻能蜜裡調油的喊著林牧主人,這一聲聲甜蜜沙啞的主人中蘊含著對林牧的絕對服從。
不知道為什麼邱秋眼裡的嫉妒更甚瞭,用力大口撕咬著因為絕對服從而在林牧胯下高潮的李倩。
兩個赤裸的尤物在自己胯下爭寵看的林牧甚是滿意,當然這份寵愛是不可能給邱秋的,林牧直接俯身隔著邱秋壓在瞭李倩的身上,虎腰力頂,每一下賣力的沖擊都同時傳導到二女身上,邱秋感受到撞擊的力度,本就娟娟流水的肉穴受不瞭瞭,甚至在腦海裡幻想要是這樣頂自己得多爽。
而李倩作為親歷者更是魂都飛到九霄雲上,媚叫抑制不住的從沙啞的喉嚨裡發出來,哭喊哀求著大肉棒主人射在自己裡面。
滾燙的精液遂瞭女人的願從馬眼中迸射而出,劇烈的噴薄在李倩用來孕育生命的子宮壁上,被男人征服的快感,受孕的快感,贏過趴在自己身上的童顏巨乳的快感,這些快感像是潮水一般吞沒瞭李倩。
“謝謝……哈……謝謝……主人……”
李倩頭一歪竟然爽的昏過去瞭,看的快要餓死的邱秋好不羨慕。
“恭喜宿主獲得瞭21點欲望點數,2點屬性點……”
林牧點瞭點頭,他現在對於升級倒沒什麼抵觸瞭,主要是一直卡著不升級更危險,其實他倒沒必要每晚都這麼調教邱秋,今天主要是因為成晨約會的時候包起飛不包降落的惡劣行徑。
給依依不舍的邱狗狗重新戴上貞操鎖後,短暫昏迷過去的李倩才悠悠轉醒,掙紮著穿好衣服,腿有點軟的回傢,她是真的力竭瞭,可以的話她都不想穿衣服,直接在林牧床上睡過去瞭。
“怎麼上課到這麼晚?”
呂哲瞄瞭一眼右下角的時間,10點多出去上課現在都12點瞭,即使是VIP這也太折騰人瞭。
李倩確實被林牧這個VIP折磨的香汗淋漓,雙腿發軟,頭發都是亂的,還好呂哲已經開到第五把瞭,李倩現在已經有點感謝英雄聯盟這個遊戲瞭。
當然要是刀塔2更好,這樣李倩睡林牧傢都沒事瞭。
“累鼠瞭,我洗個澡睡瞭……你開黑別吵到我”
“好”
“天哪這還是你女朋友嗎,這麼善解人意!”麥裡一起開黑的隊友驚嘆道。
“你懂什麼,哥床上厲害女人聽話不是很正常?”呂哲誇耀道。
深夜12點多,林牧已經把邱秋哄著睡瞭,自己卻還醒著,仰躺在自己的半邊床位上梳理這一切的謎團。
系統的謎團被他分解成瞭三個問題,分別對應著三個名字,邱秋,秦長青和白澤。
邱秋毫無疑問是特殊的,像是擁有某些系統的權限一般,不知道這些權限是由前主人賦予的還是天生自帶的,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邱秋是這場遊戲的執行者,某種意義上應該也是自己的劊子手。
林牧側過腦袋看著邊上背對著自己側睡的邱秋,少女赤裸著身子,膚色如玉,即使側著睡S型的曲線看瞭都讓人有些許把持不住,這樣的尤物的呼吸聲均勻,睡顏安詳,看起來和儈子手的形象毫不沾邊。
但是凡事不能隻看表象,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果自己的性格和成晨一樣傻白甜神經大條恐怕在第一次去金大的時候就已經著道瞭,從此在溫柔鄉醉生夢死,隻要系統的精液控制和催眠暗示一起解鎖,邱秋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控制自己,就像自己可以對其他女人做的事情一樣。
好在其一是林牧每天都堅持上班,升級速度沒有那麼快,其二是有個神秘人給自己留瞭一行小字,其三是林牧遺傳瞭他媽的疑心病,每天就喜歡疑神疑鬼,這三點少瞭哪一點自己都會滑向不可知的深淵。
詭異的靜謐溢滿在房間裡,誰能想到自己竟然和自己的儈子手赤裸著同床共枕,好在短時間內還沒有危險,至少現在,林牧站在有主動權的一方,真同居起來邱秋傻傻憨憨的還會免費給自己做好吃的實在讓人恨不起來。
或許她變成這樣前遇到的人是我的話,整個人生都會不一樣吧。
和女人相處多瞭就知道,女孩子全身都是軟的,唯獨嘴是最硬的,大部分女人願意承認這輩子唯一犯過的錯隻能是嫁錯瞭老公。
這點對於邱秋卻是絕對成立的,如果她沒有遇上前主人,而是其他願意珍惜她的正常人,人生會大不相同。
不過現在人格已經定型瞭,林牧再做什麼都已經很難改變她的性格瞭,她的前主人有信心把她送到自己床上,自然有相信她不會叛變的底氣。
想要策反邱秋,難度很大,時間也未必允許,林牧有理由相信邱秋也在同樣的提防著自己。
秦長青則在這場遊戲中是最復雜的角色,如果他曾是系統的擁有者,那就不會出現被猥褻過的女學生撞死這種烏龍,老登癖好特殊點猥褻男學生被撞死林牧都捏著鼻子認瞭。
那這樣秦長青的死是自殺嗎?
但秦長青有什麼理由自殺,擁有系統的他本應該過著美女環繞的性福生活,根本沒有想死的理由……
除非……他也和自己一樣感覺到瞭被奪舍的可能!
林牧仔細思索瞭一會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如果自己嘗試瞭一切辦法都無法阻止奪舍,他或許也會走上這條道路。
手上留的字也可能是自殺的秦長青好心給他留下的提示。
秦長青之死,以及他在死之前作出瞭何種努力,這將是林牧之後調查的要點,他這兩天一直在互聯網上查找這個名字有關的事情,有秦長青畢業的院校,寫的論文,參與的一些案子,過去的歷史痕跡都在,但是最近幾年的一些事情,就好像各方都想和他撇清關系一般,記錄在死後好似憑空蒸發瞭,沒有一絲痕跡。
就好像有個看不見的第三方一樣,這可能嗎,他還惹到誰瞭?
相對來說白澤反而是簡單好懂的,林牧直接將白澤理解為邱秋直屬的,為之服務的主人,也就是那個在自己腦海裡囂張傲慢的老登,林牧對他的印象是:神秘,傲慢,自大。
一個至今沒有任何線索的神秘人,卻能讓邱秋言聽計從,或許還參與瞭秦長青的死亡,傲慢代表著他有恃無恐,看上去他就像是個毫無痕跡的影子一樣。
但人做過事情總會留跡,例如桂城那一晚,蘇墨會在那個晚上後也變成白澤的棋子嗎?
策反邱秋,查明秦長青之死,驗明蘇墨,三件事分別指向瞭三個人,也讓林牧之後的行動明朗化,想清楚這一切他也準備入睡瞭,林牧也朝著邱秋側過身子,整個人貼瞭上去,手臂繞過熟睡的少女的腦袋,抓著邱秋胸前那團豐滿,胯也貼著邱秋豐腴的屁股,他已經習慣每天這麼睡瞭,原因無他,抱著邱秋睡真的很舒服。
“真舒服啊,可惜不能用,有時候真忍不住想肏死你啊”
黑暗中裝睡的邱秋的眸子睜著,聽著林牧自言自語,直到確認身後的男人真的睡著瞭,才輕微扭動瞭幾下屁股,讓林牧已經在睡夢中勃起的肉棒隔著鐵片,頂到自己兩腿之間,愛液抑制不住的從鐵片裡流出,浸到瞭裸露的龜頭上。
在這個夜晚同樣晚上有心事睡不著的不止林牧。
蘇墨躺在床上感覺渾身燥熱,想要睡去,腦海裡總是不自覺地浮起前幾天晚上做的那個香艷春夢,那種夢裡的舒服感像是小爪子撓的她心癢癢的。
不同於男人是年少時饑渴,歲數大瞭功能和性欲一同衰退,女性則是恰好相反,年輕的時候對做愛沒什麼感覺,但越是上瞭歲數卻越是想要,而那次春夢對於常年快感值為0的蘇墨來說就像是一個渴死的人沾瞭水一般,肉棒捅到花心那一瞬神經戰栗的快感隨著時間推移愈來愈頻繁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老公,你睡瞭嗎?”
“沒呢,你一直動我怎麼睡?”
辛安不耐煩的回答道,盡管和蘇墨差不多歲數,蘇墨保養的花枝招展,而他卻在工作的重壓下頭都熬禿瞭。
蘇墨和辛安就是無數生活在金城的中產階級傢庭的縮影,兩人都是公司內的中層,蘇墨不算獎金每個月才隻月發1.5萬,而辛安不算獎金能拿到3.5萬,這接近2倍的工資工作壓力卻是呈幾何基數增長的,外加程序員常年的996,夜間oncall和中年失業的危機感,讓這個40都不到的男人看上去像是50來歲的小老頭一般。
而這兩人合計5w的月工資去掉房貸就已經捉襟見肘瞭,更何況傢裡還有個女兒要養,光想起來就壓力山大。
相比來說辛安覺得自己還算幸運的,來金城比較早,他有個同事,現在職位比自己還要高,因為當時沒有狠下心上車房子,現在拍馬都追不上金城的房價瞭。
辛安是真想睡瞭,明天6點就要起床做早餐送女兒上學,周五還要熱補丁更新,擺瞭擺手讓妻子別鬧騰瞭。
蘇墨小手伸到老公褲襠發現軟軟的,心中不禁有點來氣,她就那麼沒魅力嗎,蘇墨自忖在同齡人中肯定是算好看的那一檔,就連公司的小年輕林牧被自己訓話的時候都忍不住瞄自己胸。
蘇墨可記得剛結婚的時候自己老公辛安每天不做愛都不肯放自己去睡覺,以前沒感覺,現在好不容易有感覺瞭結果老公陽痿瞭。
當然,即使老公硬的起來,也和夢裡林牧那根東西不是一個尺寸,想到這蘇墨不禁有點臉紅,畢竟思想比較封建,已經結婚瞭怎麼能腦袋裡胡思亂想別的男人的那根東西,但越在腦袋裡克制著不要去想,就越容易胡思亂想。
“好像現實中林牧那根東西也不小……”
“被捅到底真的有夢裡那麼爽嗎?”
“是不是壓抑太久瞭,夢裡自己連尿都喝……”
“……”
胡思亂想著蘇墨愈發睡不著瞭,不僅睡不著,丈夫均勻的呼吸就在身邊,而自己腦袋裡面卻在回憶自己和別的男人的荒誕淫夢,盡管沒有真正發生,但是夢裡那種恍若真實的被林牧的大肉棒征服成喝尿母畜的感受也讓蘇墨產生瞭一種出軌背德的快感。
睡袍下豐腴的大腿間蜜汁從鮑肉裡一點點滲出來,但是無論蘇墨怎麼揉搓自己的陰蒂都感受不到強烈的快感,將手指伸進去也夠不到最深處的敏感帶。
對盲人來說可怕的不是黑暗,而是見過光明後再度失明,她這樣自慰的快感值可能最多也就10-20把,對比淫夢中渾身顫抖腦袋放煙花的快樂根本不是一個量級,渴極瞭的蘇墨翻來覆去睡不著,決定去客廳自己的小挎包裡把跳蛋拿出來,中途還發現女兒蘇蘇半夜溜到書房偷偷玩遊戲。
“真是不省心,都高中瞭還這樣”
潔白的衛生間裡,蘇墨合攏一雙肉腿,肥臀坐在冰冷的馬桶圈上,嘆著氣,手機上選擇瞭震動幅度最大的檔位,這種曾在以前快感最高的自慰方式,但是現在卻顯得寡淡無味。
“我真是腦袋抽瞭,都快兩點瞭,我到底在幹嘛啊……”
蘇墨自嘲的笑笑,明天還要上班,撒泡尿就好睡覺瞭,娟娟細流從尿道裡流下來,伴隨著蘇墨熟悉的獨屬於自己的味道很大的尿騷味,鬼使神差的,蘇墨將手指伸入夾緊的雙腿間,感到橙黃的尿液噴在自己的玉指上,她一點點將手收回,在尿液潺潺的水聲中,將手指含進瞭嘴裡……
“你行嗎,開這麼遠的路?”
蘇墨挎著小包,手上拿著工業上樓招標打印出來的投標文件,疑惑的看向林牧。
夕陽下天色陰沉,看不出陰晴,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水汽。
因為是去隔壁市交標,路途漫長,光是導航給的時長都要1個多小時,考慮到是晚高峰,時間並不寬裕,蘇墨在前面和甲方應酬商定暗標的時候喝瞭一些小酒,沒辦法開車,這一重任自然是放到瞭滴酒未沾的林牧身上。
好在林牧做事還算靠譜,一輛小別克開的四平八穩,兩人一邊聽著車載電臺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著工作上的事情,期間不乏蘇墨這個職場老油條給林牧這個新人勾畫建築設計院美好的未來,給林牧這個新兵蛋子聽的一愣一愣的。
或許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自己誆騙小朋友,車才剛開出金城市,上到高速,暴雨驟降,狂風夾雜著雨點狂亂的打在高速行駛的車輛上,嚇得蘇墨都不敢說話讓開車的林牧分心瞭。
“靠這麼大雨不會堵車吧”
蘇墨看著窗外喃喃,這可是她費瞭老大力氣才有機會參與的新標,如果這個標順利拿下的話,她在所裡的地位將會空前的提高,也能和所長關於自己的業務提成有更多的議價權。
隻有經歷過的才知道,公司的中層是最苦的一批,要在一線幹活的同時還要承擔項目失敗的壓力。
像小林,小成這些小輩,事情幹砸瞭拍拍屁股就走人瞭,換傢公司繼續幹,中層可沒有蘿卜坑等著,在公司幹砸瞭,後果很有可能是呆不下去。
打工人沒有退路,有房貸的打工人連後路都沒有,雖然掙的沒有老公高,但是一旦失業現在還能勉強維持的中產生活全都會消失殆盡。
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雨夜中別克車很快一點點減速,排在瞭漫長的車龍後。
“前方路段發生事故擁堵,擁堵長度約6.2km,通過耗時約2個半小時”
高德語音播報著令人絕望的事實,車子已經穩穩當當的停瞭下來,挪不動半分。
“還有多久交標?”這時候還是林牧比較冷靜。
“3個小時多點吧,差不多過瞭這個擁堵路段,後面都不堵勉強能送到評標的大樓,怎麼瞭?”
“沒什麼,有點想上廁所瞭”
林牧在應酬的時候雖然沒有喝酒,但是也喝瞭不少茶,而經林牧這麼一提醒,在應酬的時候被灌瞭不少酒水 的蘇墨才反應過來自己膀胱也有點漲漲的。
點開導航,最近的廁所已經在他們3km身後瞭,現在肯定是沒辦法折返瞭。
大雨瓢潑,車內陷入詭異的安靜,隻有音樂之聲電臺主持人的訪談聊天節目的聲音,和身旁男人等的不耐煩的嘖聲。
半小時瞭,車輛分毫未動,坐在主駕位上的林牧肉眼可見的坐立不安,當然蘇墨也不是很舒服,自從生育以來她就有些憋不住尿,套著黑色絲襪的肉腿夾緊,局促的在車廂內扭動著屁股。
“你車上有瓶子之類的嗎?”估計實在是憋急瞭,林牧問道。
“好像沒有……”不過看著林牧實在是忍耐不住的表情,蘇墨決定還是裝裝樣子翻找一下,萬一找到點什麼容器呢。
車前面的櫃子找完瞭,蘇墨解開安全帶從副駕和主駕中間的縫隙爬半個身子到後座,,翻找瞭好一會確定是什麼都沒有。
將身子抽回來,蘇墨的視線正撞上剛剛還在自己臀部遊走的林牧的目光,她今天就穿瞭一件短而蓬松的蕾絲裙,剛剛那個姿勢搞不好她黑絲包裹的整瓣屁股都被林牧看光瞭。
和自己這個眼神中帶著侵略性的男下屬對視瞭兩秒後,終究還是蘇墨埋下瞭頭,雙手夾在雙腿中間,車內再次陷入瞭長久的沉默。
生過孩子的人妻一般都容易漏尿,今天蘇墨又沒帶衛生巾,她夾在雙腿間的手指能感到尿液一點點不受控制的從下面往外潤,或許還不止尿液,蘇墨帶著淚痣的媚眼撇著坐在主駕座位上大打開腿的林牧,肉棒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從褲襠裡鼓起來,那尺寸有點讓蘇墨看濕瞭。
“什麼味道?”
坐在一旁抖著腳一邊克制著尿意玩手機的林牧嗅瞭嗅鼻子,一股難以言喻的尿騷味慢慢在車內彌漫,聞的他皺起眉頭,很快目光就鎖定到坐在副駕座上埋著頭夾著腿的蘇墨身上。
“靠,你自己都尿瞭不讓我尿!”
本來就已經憋到極限的林牧瞬間不樂意瞭,解開腰帶,青筋跳動的肉棒就這麼裸露在車內,肉棒的腥臭味和自己的尿騷味一下子混合在密閉的車廂內,男人女人的荷爾蒙交融一下子讓車內的氛圍情色瞭起來。
“等等等!”蘇墨連忙叫停要在自己車裡亂來的林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和自己老公那根軟趴趴的東西完全不是一個尺寸的巨物,做瞭巨大的思想鬥爭後提出瞭一個她從沒想過會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建議。
“真騷啊,看到男人的大肉棒就忍不住瞭?”
“不會你心底其實很想給男人當尿壺吧?”
蘇墨拼死抵賴著搖頭,但是她的否認是那麼蒼白,她趴在主駕駛位上,大肉棒男下屬的腥黃咸臭的黃漿灌入她用來吃飯的口腔,被她一口一口咕咚咽進肚子的就是男下屬的尿液。
男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真把她當做廁所用,林牧就這樣揪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提起到男人排尿舒服的角度,尿液強而有力的沖入少婦的食管,而明知道這是惡心至極的事情,蘇墨卻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蜜穴,春潮比尿液更澎湃,漏瞭快半個多小時的尿竟然比不上咽林牧黃漿時候蜜穴流的汁水多。
滿是臭味的尿液味道沖的蘇墨腦袋都暈暈的,這種惡心的味道在她的舌尖綻放,溢滿女人的鼻腔,最後吞咽進胃裡,和她用來消化食物的胃酸混到一起,這種感覺好下賤,真的就像林牧說的一樣,自己一個領導給下屬當肉廁所。
湍急的溪流持續瞭將近半分鐘才逐漸減小,水流一點點變弱,慢慢的需要蘇墨去吮吸才能有液體從肉棒裡擠出來。
“吃上癮瞭你還?”
耳邊傳來男人高高在上的話語,嚇得蘇墨這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嘴巴,倒好像林牧才是她的領導一般。
“小林,你搞清楚一點我才是你上司”
蘇墨微微回過神來,重新端起瞭領導架子,即使剛剛嘴巴才下賤的給眼前的男人當過尿壺,不過下一步位置就對調過來瞭,蘇墨一邊端著領導架子,一邊將自己的絲襪剝下,露出雪白的流著混合汁液的大白屁股,按照約定,現在該林牧幫她解決生理問題瞭。
“好的蘇工,湊過來點,不然舔不著呢”
林牧笑嘻嘻的說著,其實他明明伸長腦袋就能夠到,蘇墨隻好羞恥的撅著屁股,側跪在副駕駛位上,將肥美的玉臀又向林牧那邊挪瞭幾寸。
“好濕啊蘇工,這不全是漏尿漏出來的吧”
“你管那麼多,快含上去!”
蘇墨臉埋在真皮椅子上命令道,這個姿勢她要羞死瞭。
男人粗壯的鼻息噴吐在鮑魚上,溫熱的雄性氣息吹的蘇墨癢癢的,嘴上答應著,手指卻插入她泥濘的細縫裡自說自話。
“蘇工,我看你這生殖器流的水比你漏的尿多得多啊,比起排尿我看你是更想要肉棒把?”
“林牧!我是你領導,放尊重點!”
這一聲蘇墨拿出瞭領導的氣勢來壓自己這個小下屬。
沒想到迎接她的卻是一根粗壯到嚇人的肉棒直接捅入瞭花心,生殖器後半段傳來的快感一瞬間擊垮瞭蘇墨所有架子,那種自己靠手,靠跳蛋,靠老公怎麼也達不到的快感被林牧這根大傢夥一下子完整的喚起瞭,像是電流蔓延全身一樣,蘇墨趴在柔軟的皮革上,娟娟的尿液克制不住的從自己兩腿之間滴下來。
“還壓我,我還是你爹呢,叫爸爸”
身後傳來男人輕佻的話語,蘇墨比林牧大瞭十歲還不止瞭,這一聲爸爸怎麼可能叫得出口。
林牧卻不急,肉棒一淺一深的抽插著,卻總不觸及蘇墨最敏感的那段,實在是要把人逼瘋。
“爸……爸……”
“真乖,騷女兒”
說著林牧就一下深深的撞入花心,頂的蘇墨嬌軀顫抖,她竟然要叫一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小男孩爸爸,這種反差和羞辱感讓快感和尿液像是泄瞭閘一樣往外溢。
“這不是叫的挺爽的嘛,騷女兒服侍男爹排尿,男爹自然也要讓騷女兒尿爽瞭”
說著林牧粗壯的肉棒每下都在粗魯而狂野的頂撞蘇墨的大白屁股,少婦的膀胱被大力的頂撞擠壓著不受控制的往外冒著騷水,騷臭的味道一下子溢滿瞭狹小的別克車廂,甚至滴到瞭打印出來評標的圖紙上,但是這種被男人肉棒在自己體內橫沖直撞的快感已經沖擊著蘇墨接近失瞭智。
她在這種父權的壓迫下狂歡著享受著,爸爸一詞蘊含著傳統傢庭中的支配者和主導者,叫林牧爸爸讓她感覺自己像是頭臣服在父親腳下的雌獸,此刻雌伏在座位上享受著畸形的父愛。
壓抑瞭數十年的蘇墨從沒這麼放縱過,這口子一開,沒羞沒躁的臟話就像倒豆子一樣從她的嘴裡說出來。
“還是說自己領導嗎?”
“……哈……不是……蘇墨是……爸爸的好女兒……下賤的……給爸爸排尿的……恩……啊啊啊……廁所……”
“……蘇墨是……爸爸的尿壺……”
“……爸爸……好好管教我……啊啊啊……這個騷女兒……”
“……騷女兒……尿都憋不住……欠爸爸管教……”
“……給爸爸當廁所……啊啊啊……肉穴也給爸爸當廁所……”
“……”
“……爸爸……爸爸……”
“……”
“你幹嘛呢,一直叫爸爸還尿床,夢回童年瞭?”
熾烈的陽光打在臉上,蘇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辛安又氣又無奈的掀開被子看著她。
而蘇墨則側躺在床上,水漬從她的睡裙一路蔓延到雪白的床單上,整個房間裡都充斥著她滿是荷爾蒙的尿騷味,床單濕瞭一大片。
“睡前忘記上廁所瞭,我就說夢裡怎麼一直在找廁所”
蘇墨扭過頭,不敢看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