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設計院,會議室。
“喲,眼圈這麼黑,看來昨晚沒消停和小年輕折騰瞭一宿啊”
“公司裡瞎說什麼,昨晚車回傢的!”
“可惜瞭,還不如讓你徒弟送我回傢,年輕氣盛的,晚上也不至於孤零零的一個人睡”
周海媚笑嘻嘻的和蘇墨打趣道,至於蘇墨有沒有說謊她自然是一眼就看的出來,要是昨晚真去酒店和林牧顛鸞倒鳳,墨姐怎麼可能今天早上面色那麼憔悴。
女人最懂女人,昨晚蘇墨那個狀態恐怕林牧隻要有心,抱到酒店去全壘打都不是問題,看來這林牧也不過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小賊。
不過周海媚偏偏就喜歡這樣的小滑頭鬼,怎麼開黃腔發騷都不用擔心滾到酒店床上去,至於平常的一些擦邊行為嘛,中年女人的枯燥生活總歸是需要一些調劑品,不越最後的雷池就行,這樣反而讓她調戲林牧越發的大膽瞭。
周海媚今天穿瞭一件現代款的紫色鏤空旗袍,細細的帶子系在脖子上露出兩側的香肩,紫色的鏤空紋理下就是裸露的酮體。
旗袍下擺開叉到屁股,露出深色黑絲包裹的大腿和美臀,都開叉到這個位置瞭還看不到內褲,恐怕穿的也不是正常的三角內褲。
果然是人老穿的騷。
“小林啊,叫你送周姨你不送,周姨可不會冷落你”
周海媚說話的時候直往林牧身上倒,一對大車燈都要貼到林牧身上瞭,說話的時候還用柔荑小手在桌子下扣瞭扣林牧的手心,引的林牧在心中發笑,就這也算勾引嗎,昨晚你的前輩墨姐可是直接失禁尿我肉棒上瞭。
不過蘇墨這種天賦型選手發騷的能力恐怕周海媚學都學不來。
“我怕送周姨傢的戶型太舒服,進去瞭就不想出來瞭”
林牧邊說著手毫不客氣的放在周海媚大腿的防綻環上撫摸著,充滿暗示的黃段子聽的這位人妻下面濕熱,反正會議室蘇墨眼皮子底下也發生不瞭什麼,周海媚倒樂得被林牧這樣摸。
而且今天出門穿這麼騷未嘗沒有勾引一下林牧的意思,旗袍開叉太高,今早出門的時候兒子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那也比去墨姐那吃個閉門羹好,墨姐傢門關著,周姨傢門可是常給弟弟打開的哦”
周海媚嬌滴滴的說著,下面卻用手把旗袍撩起,雙腿微微打開,話語和行為都充滿瞭性暗示。
“咳咳,趕緊講項目吧,有的沒的都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好歹也是主創,沒個正型”
蘇墨趕緊紅著臉讓這兩人打住,不然鬼知道一個女色狼和一個男色狼能在會議室裡說出什麼虎狼之詞,而且昨晚她也不是沒給林牧開門,手指都伸進去瞭……
看著眼前身子都要貼到自己徒弟上的周海媚,蘇墨感覺到心底一股淡淡的醋意,她昨晚既沒有達到高潮,也沒有睡好,黃瓜都被她饑渴的肉穴夾裂瞭,這麼大的力道要是夾著堅硬的肉棒不知道得有多爽。
桌對面兩人表面上坐端正,桌下面卻是依舊不幹不凈,調情歸調情,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好,大概把甲方給的商住地塊的建築環境和設計要求交代瞭一遍後,這個前期項目就先暫時交給周海媚手底下帶的人來推進,畢竟本來就是她的項目。
前期這種活是最煩人瞭,連個像樣的合同都沒有,做好瞭是應該瞭,做差瞭甲方投訴或者項目飛瞭卻是實實在在的損失,蘇墨也不想沾這種,前期努力有效果瞭最後項目要落地的合同才是關鍵的。
開完會洗個手回到工位上,林牧從兜裡掏出一張黑金的卡片把玩起來,這是張黑色的名片上雕著幾個燙金的大字,凈禪靈修所,名片的最下面還寫有具體的地址和電話。
“靈修?這東西怎麼看都像是那種騙錢騙色的邪教啊,真的沒有警察管管嗎?”林牧在內心無力吐槽。
昨晚他從蘇墨傢回來路上碰到瞭金大的輔導員孫佳雯,秦長青作為一個名字顯然是不符合身份暗示的要求的,不過催眠即使失敗瞭,這位孫老師卻一點都不排斥在地鐵上被陌生人猥褻。
滿是騷水的大屁股碰到男人肉棒搖的歡,光是在地鐵上這騷貨就已經被林牧的大手摸瞭個遍瞭。
地鐵上人多眼雜,不好幹正事,順從的帶到酒店後被林牧的大雞巴肏的問什麼答什麼,沒費力氣就全招瞭。
孫佳雯原本是小語種專業的大學生,兩年前畢業後留校成為政法學院的輔導員,真要算起來這位美女輔導員還比林牧小上一歲。
剛當上輔導員一個月多就被秦長青用手段得到,調教成瞭如今這般人盡可夫的母畜,任何男人都可以猥褻她把她帶到酒店裡為所欲為。秦長青玩瞭個把月就膩瞭,隨手便將她扔給瞭院裡的書記做小三,今天穿成這樣出門本來也是去給院書記泄欲的,不過是半路上被林牧截胡瞭。
不知道秦長青是兩年前是已經被奪舍瞭還是本性如此,熱愛多人運動,喜歡把女人調教成誰人盡可夫的肉便器,剛遇見邱秋時也是如出一轍,林牧嫌臟但沒辦法才給這個公車帶瞭鎖,即便如此他都不咋想碰邱秋。
玩的真花。
林牧從來沒有想過調查秦長青最大的阻力竟可能是菜花……
虧得他前面還同情秦長青可能也是被白澤逼死的受害者,現在看來也不是什麼好鳥。
看到林牧眼神中的嫌棄,孫佳雯及時把自己上周的體檢記錄從包裡翻出來以證明自己幹凈又衛生,不過林牧已然沒瞭胃口。
可憐瞭金大法律系的男同學們,按這個效率恐怕學校裡漂亮點的女神們都早就慘遭秦長青毒手,背地裡被調成瞭這種騷賤模樣。
遺憾的是因為接觸時間短,孫佳雯對秦長青瞭解並不多,她隻是眾多不起眼的性工具之一,輔導員和大學教師交集不多,秦長青為什麼會死她也是一頭霧水,隻知道學校對這個消息管控的很嚴。
不過臨近末瞭孫佳雯還是從包中不知道哪裡翻出來一張名片遞給林牧,就是這張凈禪靈修所的黑金卡片,據她所知,金大很多和秦長青關系匪淺的校領導都是這個靈修所的會員。
林牧坐在床上,孫佳雯則盡心盡力的趴在林牧的腿間,溫馴的跪著,等待著主人的命令,隨著精液連線一點點建立起來,林牧的意識延展過去,卻感到女人的精神早就被摧殘的不成樣子。
他從沒有見過這樣,意識和意志被一次次的扭曲折斷,羞恥心和道德下限早就被擊穿瞭,現在腦袋裡剩下的僅有對肉棒的渴望和對主人的服從。
人盡可夫,人盡可主,林牧挑起孫佳雯漂亮的下巴,瓜子臉蛋上滿是對主人的畏懼和馴服,與其說是一個人,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具趁手的會自己動的性愛工具。
“過來,喝尿”
林牧沒有用精液控制,而是簡簡單單的說瞭一句話。
孫佳雯毫不猶豫的遵循主人命令,匍匐著跪爬過來,櫻桃小嘴含住粗大的龜頭,溫熱的手掌托著碩大的蛋蛋,玉指按壓尿道,用自己熟悉的方法服侍主人排尿。
即使這個新主人隻是剛剛在地鐵上猥褻自己的陌生男人,沒有用身份暗示,沒有用撫慰之手,更沒有用精液控制。
即使不是擁有系統的林牧,而是任何一個男人,她都會用這樣的姿態去服侍。
林牧沉默著,許久沒有說什麼,心裡有一點不舒服,但是卻說不出來。
這一刻的他切身的體會到瞭玩物二字的意義。
對主人百依百順,盡心盡力,從身體到靈魂都成為主人的玩具,不會背叛,沒有怨言,沒有思維,也沒有自我。
透過精液連線,林牧感受不到一絲一毫屬於孫佳雯自己的想法,柔軟的紅唇含住腥臭的肉棒,小舌頭勤勉的舔舐著馬眼,腥黃的尿液被一口口咽下,漂亮的眼睛中流露出對於主人賞賜的感激。
她之後的人生都將作為各色男人的性奴而度過。
這樣的聽話女人難道不是無數男人想要的嗎,無數黃文裡番的結尾女主大多都會變成這種淫賤模樣,不同作品區別不過是公車和私車的差別罷瞭,隻要林牧想,用精液控制在孫佳雯空空的腦海裡寫下一句話,從今往後她就會成為林牧最忠誠的專屬禁臠。
秦長青不過是利用系統的威能把無數男人心裡想卻做不到的事情做出來瞭,生理上的欲火被孫佳雯這件好用的工具排泄的幹幹凈凈,但心理的鬱結卻讓林牧說不出話來。
此時的孫佳雯已經將尿液盡數飲下,跪坐在床上等待主人的下一個命令,林牧有種感覺,即使現在讓她從酒店的窗戶跳下去,這位女奴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他以前老覺得系統功能雞肋弱雞,是因為從未想過這種殘暴的用法,用系統的精神能力去強奸人的意志,一遍又一遍的摧毀主觀意識,放大快感,最後成為系統擁有者最忠實的奴仆,在沒有半點反抗半點自我,徹底淪為主人手上一件漂亮的工具。
他也一樣會調教女人,但是無論是小趙姐還是林雨霖,甚至是李倩,都還是有溫度有思維的活人,林牧從沒有想過讓她們中的誰變成這樣。
輕輕嘆瞭口氣,卡片在林牧的手裡翻轉,旋轉,孫佳雯不過是被調瞭兩個月就已經變成這樣瞭,這個凈禪靈修所裡面鬼知道會有什麼貴物。
好在耳邊少女的嬉笑聲把林牧拉回現實,終於熬到瞭周五,工作都做完瞭,組裡自然也是集體開擺,三位女同事神秘兮兮的湊在一塊拿著手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成晨姐,快幫我抽妮露,好不容易攢瞭80發,可一定要把我老婆從池子裡撈出來啊!!!”
林牧瞥過去,成晨竟然真的一臉認真的給李曉曉抽卡,賭博的快感讓三位少女在那啊啊啊啊啊的尖叫,不過最後還是歪瞭迪盧克,含恨氪下648吃滿保底遺憾退場。
說起來李曉曉這傢夥是不是周一給她佈置的任務到現在還沒還沒做完……
林牧笑瞭笑也不糾結這種小事瞭,反正眼下蘇墨也不可能來找自己麻煩,剛剛積鬱在心裡的煩惱也消散瞭不少,光看著眼前三個美女同事貼貼就感覺屍斑都淡瞭。
“看什麼看,要不要我也幫你抽瞭?”手機上成晨發來一條消息。
“不要,我看到瞭,你手氣好臭……”
“你再罵!到時候別求著我幫你抽哦”
“誰求你誰是小狗!”
“一言為定!!”
正對面成晨水色的桃花眼笑的彎彎的,不知道腦袋裡又在轉什麼壞主意。
杭城,一院。
“這是林氏藥業和我們合作的一批藥品清單,裡面涵蓋瞭各個科室的一些原研藥和授權藥,清單各科室主任都看一下,這些都會納入醫生平常的績效裡。”
副院長林清溪坐在主位平靜的說道,這是這次幹部例會的主要議程。
長桌上穿著白大褂的各個科室的主任翻閱著數十頁的A4紙,在上面找到自己科室的藥物清單,消化內科主任曾為民眉頭卻不自覺地皺瞭起來。
清單裡藥物眾多,主要是針對癌癥,器質性病變這類難癥,雜癥,林氏藥業的自研藥大部分則是入醫保的中藥膠囊。
中藥這種東西,怎麼說呢,大部分受過專業訓練的醫生是有共識的,中藥在治療常見發熱流感上有效,但是到疑難雜癥這種級別的時候中藥的作用……
醫生話不好說太死,隻能說大部分藥方沒有絲毫科學的支撐證明。
而林氏藥業自研的抗癌中藥膠囊即使入瞭醫保價格依舊不菲。
另一半授權藥就更不必說,大部分沒有入醫保,其中一半確實價格昂貴能夠續命,而另外一半,曾為民不好說。
會議室裡紙張翻頁的聲音此起彼伏,同樣的表情也出現在瞭其他科室的主任臉上。
“林院長,我有問題,這些都是重疾,險疾的藥物清單,怎麼會這麼多中成藥”說話的是肝膽外科的喬主任,肝癌走的最快,用的大多是猛藥,此時看到這麼一大片濫竽充數的中藥說話自然毫不客氣。
“老喬,但凡是研發出來的藥物自然有其作用場景,重疾也需要調理,再說中成藥也不是一無是處”林清溪語重心長的說道,合同已經和林氏藥業簽下來瞭,他這次隻是在會議上通知各位醫生,不是來協商的。
新增的藥品清單伴隨的必然是更高的藥品績效要求,這一點人人心知肚明,平常這些垃圾中成藥一般是開給發燒感冒患者的,癌癥就是無底洞,光是有效的治療費用都足夠讓大部分普通傢庭傾傢蕩產,如果再塞些這種天價中成藥和引進藥進去……
這些事情在場的人全都明白,卻又都沉默不語,僅僅因為表頭上林氏藥業四個字。
“林副院長,先不說納入醫保的中藥,我常年國內國外跑,這些骨科相關的授權藥竟然還有一半是不認識的,這是不是有點過分瞭。”
一個厚實硬朗的聲音從曾為民的右手邊響起,正是骨科主任林清野,他是全杭城乃至全國都最頂尖的骨科聖手,也是林傢五兄妹中最大的大哥,可以說林清溪這個醫術上的半桶水能在醫院的行政崗坐在這個位置其實也離不開大哥的托舉。
林清野不說話倒還好,一說話會議室裡紙張翻動的聲音都全停瞭,這麼多年科室的主任間都是老人瞭,誰不知道醫院高層和林氏藥業勾兌的那些東西。
今天這張藥單確實是太明目張膽瞭,有些話得有林傢人撐腰才敢說。
在杭城,林傢就是所有醫療人心中的一座大山,它由血緣構成,牢不可破。
從政界,商界,學術界,院方四個角度無死角的占住瞭幾乎所有醫療資源,奠定瞭林傢現在的地位,政策的傾斜,商人的資金,院方的合作,學術界的成果和名聲。
上升期大傢可以開開心心分錢,但是隨著林氏藥業的體量慢慢大無可大,再遭遇瞭經濟的冰河期,即使是親兄弟姐妹也無法避免一個問題。
那就是賺錢的人太少,分錢的人卻太多。
公司上市瞭,最先踢開的就是隻會是CTO,大哥林清野古板,思維不懂得變通,每天坐在科室裡做手術搞研究的人懂個屁搞錢。
林傢已經隻手遮天瞭,古板的大哥卻還在念叨希波克拉底的誓詞,這樣有違私德,那樣有違公德。
林傢要賺錢,林清霞和林清溪底下都有千把來人要養,不過是給病人開點沒什麼藥效的中成藥而已,又不是毒藥假藥。
花最多錢的人才配得到最好的醫療是常識,醫德再崇高總要吃飯。
總有人要吃苦,商人不能吃苦,行政不能吃苦,醫生也不能吃苦,苦一苦病人又何妨。
有些話不好直接說出來,但是醫院裡多少人又是這麼想的?
這次的藥品合同就是林清霞跳過大哥單獨找到他擬定的,這也是為什麼一向不出聲的大哥突然發話的原因。
醫生天然和醫生站在一塊,林傢是杭城醫療口的地頭蛇,但現在有林清野撐腰大部分醫生都敢說話瞭,醫者仁心,病人的情緒最先反映到醫生身上,會議室裡一下亂糟糟的都是這幫烏合之眾的抗議聲。
林清溪用杯子重重砸瞭一下復合木的會議桌,才把場子鎮下來,冷冷說道:“林大聖人,為難我有什麼用,這個是院長和林氏藥業簽的,我這個副院長隻是負責來通知大傢,疫情這麼久,醫院無償為社會貢獻瞭多少人力物力?財政入不敷出,總有人要受苦。”
下半句他沒有說,意味深長的掃瞭一眼在座的醫生們。
“醫院運行不是過傢傢酒,各科室的績效考核會在下個月上調,具體幅度因科室而不同,新引入的藥品清單不過是張單子,各位才是開單子的人,就這樣,散會。”
……
“爸,你回來瞭!快來吃飯把,媽做瞭你最愛吃的梅菜扣肉!”曾柔柔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不同於大部分醫生吃的盒飯,父女倆吃的卻是曾母送來的熱飯熱菜。
看瞭一上午的診,又開瞭個氣人的勞什子會,曾為民也是餓壞瞭,白大褂往旁邊一掛,關上科室的門,拿起筷子就大口吃起來。
“和你媽說瞭多少次瞭……我這個歲數不能吃扣肉,唔能吃扣肉”
嘴上雖是這麼說,曾為民卻是毫不含糊的一筷子夾瞭兩大片肉,咬掉瘦肉,惋惜的將入口即化的肥肉吐出來。
“你還嫌棄上瞭,媽可不是給你做的,媽做給我的,邊上這份炒茭白才是給這個糟老頭吃的”
看到老爹吃那麼香還怪媽媽,曾柔柔氣鼓鼓的把扣肉扒拉到自己這邊,不給饞鬼老爹吃瞭。
“別別別,乖女兒我錯瞭還不行,你媽當年就是靠這手扣肉牢牢的抓住瞭你爹的胃啊”
盡管把最香的肥肉都吐瞭出來瞭,光是瘦肉和皮也夠曾為民吃的滿口流油,大快朵頤。
“你等等是不是要去金城瞭”
“對,清霞阿姨正好也要去金城開醫藥峰會,順帶稍我去”
“有進展嗎,太便宜那小子瞭,要我這麼漂亮的女兒倒追,好女兒是要是哪天想開瞭爹給你在杭城找個頂帥的小夥”
“切,小小林牧,你女兒拿捏他和玩兒似的”
“吹牛,追瞭快10年瞭,每次碰一鼻子灰就悄悄回傢哭”
“不是,你信我,這次我真的有把握!!”
曾柔柔氣的踩瞭自己爹一腳,合著以前自己知道林牧交女朋友傷心的窩房間裡哭鼻子二老都知道,這讓她臉往哪放。
不過這回她可沒有瞎說,她搞不定的是那個清心寡欲的林牧,當年無論她怎麼努力林牧都隻把她當做青梅竹馬的妹妹看待,無論什麼感情都被一律當成親情,不過現在可不一樣瞭,好色就是林牧最大的弱點。
可惜林牧不是蘿莉控,但曾柔柔作為一個女人也絕不輸任何人!
曾為民看著志得意滿的女兒露著兩顆小虎牙在那嘿嘿的傻笑,心中暗嘆一口氣,曾傢人盼著柔柔成為林傢的媳婦,他個當爹的卻不忍心看女兒受傷,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柔柔自己偏要這樣喜歡,他也沒話說。
“你先想辦法把他弄回杭城再說吧”
天氣已逐漸入秋,杭城20來度正是穿衣服最好看的時節,曾柔柔穿著一件碎花洋裙配一件藍色開衫,白粉的蝴蝶結紮住單邊垂肩側馬尾給瓷娃娃般的臉蛋添瞭幾分成熟,涼風略過裙裾,往來的路人都挪不開眼睛。
“美女,一個人嗎,要不要我帶你兜兜風?”
一輛造型誇張的邁凱倫緩緩停到曾柔柔面前,敞篷的車座上一個斯文帥哥推瞭推眼鏡,紳士般的伸手發出邀請。
“滾,我在等你姑”
“好咧”林泉自討個沒趣,悻悻的收回手,這娘們在林牧面前水瓶都擰不開,在外面可是能把人天靈蓋擰開的。
林傢是傢族企業,傢族勢力,最重視的自然是小輩之間感情的培養,林牧潤瞭,作為準媳婦的曾柔柔自然是替代他的社交位置,和林傢的小輩們平常一起聚一聚。
林泉則是杭一院副院長林清溪的兒子,標準的紈絝子弟,送到美國5年在UCLA讀瞭個統計學回國,理論上他應該有能力申請母校的商科,卻不知道為什麼草草回國瞭。
總的來說比林夕這個蠢豬爭氣點,不過也爭氣的有限,長輩提起林泉的時候總會露出一種諱莫如深的笑容,回國後也沒讓這位金融高材生創業,隻準在醫院裡混個沒前途的行政閑職,把這位同樣胸懷大志的少爺悶的不得瞭。
“少開這種車在醫院裡顯擺,嫌你爹事不夠多是嗎?”臨走瞭曾柔柔還好心囑咐瞭一句,換來的是林泉一句心不在焉的嗯。
橙黃色的邁凱倫一腳油門開走,後面黑色的攬勝穩穩當當的停在曾柔柔身前。
林清霞今天好不容易和一院二院都談好瞭合作,大哥再想反對都已經遲瞭,去蕭山機場的路上難得沒事,也就一邊看下面人寫的報表一邊和曾柔柔有一搭沒一搭的嘮嘮嗑。
“林牧呢?這小不孝順的還不回來?”盡管是正常聊天,這位冰山總裁還是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場,讓曾柔柔有點不知道咋接這句話。
正在看報表的林清霞好像意識到自己語氣有點沖瞭,略帶歉意的笑瞭一下,不過也沒過多解釋什麼,在林傢的長輩大多都是這個想法,隻不過林清霞口快說出來瞭。
即使林牧在林傢這幫不成器的小輩中算優秀的,但是不會借父母的勢,一個人在金城又能作出什麼成就?
林夕好歹開瞭個畫廊,林月到時候病好些瞭能接管林氏藥業,林蕭和他爹在體制內互相照應,林泉……再怎麼樣醫院行政的工資也不低。
就林清霞所知,林牧在金城打拼瞭三年,和地產一起山河日下瞭三年,職位和待遇都是一分錢沒漲,但凡在杭城幹設計靠著父母的人脈也不至於此。
可憐瞭曾柔柔這個好閨女,不上不下的吊在這裡。
林清霞斜眼瞥瞭一眼邊上正襟危坐的少女,碎花洋裙落在斑駁的梧桐樹蔭裡,女強人之間總是惺惺相惜的,看著此刻的曾柔柔就像是看到瞭20來歲的自己,把命運綁在男人身上,最後等來的隻有背叛。
女人的癡情和男人的癡情是不同的,無論嘴上說著多愛,在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大部分男人都能維持用理性思考,愛情捆住的永遠隻有女人,女人要比男人要不理智的多。
此刻品學兼優的曾柔柔在林清霞看來就是被林清野兒子吃的死死的,一如當年的自己,要不是懷林月的時候留瞭個心眼,恐怕林氏藥業已經不姓林瞭。
“你要是我女兒就好瞭,現在我每每回傢看著倆活寶就恨不得把這倆重新塞回肚子裡”林清霞嘆瞭口氣道。
哪個媽媽會這麼說自己孩子……曾柔柔在心裡吐槽瞭一句,臉上卻是笑著道:“林夕都當上老板瞭,林月隻是對自己要求太高,即使鎮海尖子班最後一名考個985總歸是沒問題的,更何況現在才高一呢”
“你想的明白林月想不明白啊,現在我這個媽媽連教育她的權利都沒有,一出聲就要怪我。”
“你給她壓力太大瞭。”
“現在她如願以償瞭,已經沒有壓力瞭,還不是依舊怪我這個媽媽。”
怪你也是應該的……曾柔柔有點無語,林月算得上林傢小輩中努力又聰明瞭,如果和自己一樣在杭二中再怎麼樣年級前十都是輕輕松松,林阿姨自己拔苗助長,一口氣給女兒送到鎮江尖子班去……
鎮江是什麼地方,重本率98%,再直觀點,當時曾柔柔的高考成績是全省第44名,前面那43個裡的30個都是鎮江重點班的學生,恐怕林月在預習高一內容的時候,這幫仙人已經學完高三課程瞭。
別說是林月,曾柔柔去也一樣絕望。
更滑稽的是林月身為林氏藥業的小公主,她人生的容錯大的可怕,考什麼學校真的會影響她的一生嗎?
一切都是為瞭滿足母親證明自己的私欲。
豪門最是無情,人情味是窮人的養料,林傢就是靠著冷血自私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一切感情在巨額的財富面前都顯得寡淡,林傢的一切感情都伴隨著潛藏在下面的利益和交換。
沒有瞭感情,一切都變成冷冰冰的數字算計,哪怕是親情又剩幾分。
還好林牧不一樣,這一點是曾柔柔確信且知道的,如果林牧是合格的林傢人現在應該立刻趕回來和自己完婚,爭奪林傢那份屬於他的傢產。
不過也幸好他不是這樣。
“快半個月沒見瞭,不知道這傢夥有沒有想我”
曾柔柔托著腮幫子,眸子裡映著窗外鉛色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