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衣服抓玩終是不爽的,少年索性將美婦人的睡袍一解,直接進入裡面撫玩。真正沒有一絲隔閡的抓到美婦人的玉兔,少年亦禁不住嘆瞭口氣,道:“好白,好嫩。”
原本他以為雖隔著一層佈,但手感應該不會相差太大,可是進入一摸,才發現全然不是一回事,手感比外面好瞭千百倍。
碩大的玉兔給他實摸在手裡,仿如無物,又細又嫩,仿如隨時流掉似的,可偏偏又非常。美婦人給寇仲點住穴道,一點知覺也沒有,渾身上下全然任由寇仲摸玩。
摸著摸著,寇仲還不爽,最後幹脆將美婦人身上的衣服解開,扯到一邊,看著渾身光溜溜的美婦人,少年吞瞭吞水,喃喃自語地道:“那死鬼燕四郎真是有福氣,竟討瞭這麼個絕色做老婆。都說紅顏禍水,難怪他會死得那麼早。”
面對脫光的美婦人,寇仲再也難以壓制心中的,撲瞭上去,在這個主母雪白的身體上又啃又咬著,雜帶著興奮與偷情,冒犯主母快感的少年有如發情的公牛一般,在美婦人身體上沖刺著。
雖然被點瞭穴道,且自身處於沉睡中,上官玉還是感覺到瞭疼痛,兩條細眉緊皺,豐盈的臉上散現痛苦神色,紅潤的小嘴吐出似痛苦又是極為舒暢的嬌吟。
沸騰的寇仲沒有往日的憐香啊惜玉,粗魯地在美婦人上官玉身上沖挺著,雙手揉捏著美婦人上官玉胸前那對豐腴,柔嫩的酥乳,看著美麗主母那對肥大的玉兔在自己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寇仲心中得意非凡,哈哈不禁哈哈大笑,吼道:“夫人,我要幹你,我要。”
雍容華貴的婦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隨意玩弄,任何一個男人心裡都會自豪,都會興奮的。何況這個美婦人還是劍谷的女主人。
在意識裡,上官玉隻覺得不知過瞭多久,朦朧中感覺火辣辣的,隱約間感覺有一根碩大堅硬的東西挺瞭進來,自己身體好像要裂開似的,胸前正有人在摸著她的玉兔,她第一個感覺,以為是自己的娘親,可是轉而一想又不對,因為娘不可能有那根東西。想著想著,心裡浮現瞭一個可怕的想法,她被人侵犯瞭。
這個想法一浮現心頭,美婦人上官玉一陣慌亂後,聚集所有的力量,咬牙一運勁,就沖開瞭穴道。沖開瞭穴道瞭,美婦人睜開雙眼,待要看誰在她身上時,她看見瞭一個絕對意想不到的男人,他,竟是他,二品侍衛燕南天。
美婦人一聲‘你在幹什麼?’怒喝打斷瞭在埋頭苦幹的少年。美婦人的大喝有如醍醐灌頂,少年渾身一陣哆嗦,驚訝地看著上官玉,久久無語。
清醒過來的美婦人知道她實侵犯瞭,隻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侵犯她的男人竟是一個小小的二品侍衛,他難道不怕死嗎,憑他一個小小的侍衛竟敢爬上他主人的床,侵犯她主母的身體。想不到自己數十年的貞德就那樣被一個少年毀瞭,美婦人越想越氣,怒道:“你該死。”
上官玉貴為燕傢的四夫人,又是燕傢老夫人最為寵愛的兒媳,她的話何異於江湖格殺令。她要誰死,那人基本上可以準備上路瞭。可是少年聽瞭她的話,一點也不在乎,邪邪一笑,道:“夫人,你想殺我?”
看著男人那邪邪的笑容,美婦人上官玉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那笑容有一種很邪的東西在裡面,心有如鹿撞,羞澀不已,竟不敢再看少年的臉,隻得將頭轉過去,冷冷地道:“你知道你的罪過嗎?”
他是燕傢的夫人,他一個小小的二品侍衛竟敢欺負他,以燕傢的傢規,他就是十條命也不夠砍的。美婦人本以為男人聽瞭她的話會怕的,哪知道少年一點也不懼怕,竟然將頭湊在她耳邊,吹瞭口氣,以一種曖昧至極地語氣說;“我在安慰一個需要我安慰的女人,何罪之有?”
聽到他的話,美婦人一顫,怒道:“大膽,你,你說什麼?”
說話時,美婦人雪白的玉臉不覺紅瞭起來,有如染上姻脂一般。少年竟將他當成瞭一個需要男人操弄的怨婦,是可忍,孰不可忍!美婦人本想說一下狠話的,可是話到嘴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少年呵呵一笑,道:“我說夫人需要安慰,而我隻不過在做好事而已。”
天下間,有人臉皮厚,可臉皮如此厚的,隻有寇仲。
聽男人再次那樣說,美婦人上官玉氣得渾身發顫,怒喝道:“你混蛋,你將本夫人當成什麼人瞭?你給我下來。”
感覺著少年的火熱,美婦人才記得這個可惡的少年還在她身上。
少年搖瞭搖頭,以一種也沒有將她當成一個主母看的樣子道:“不下,我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豈可半途而廢。”
他是燕氏的四夫人,在燕傢,甚至全武林,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違抗她的命令,眼前這個少年竟敢不聽他的話,美婦人氣道:“我是你的主母,你竟敢那樣對我,而且,我對你有救命之恩……”
少年振振有詞地道:“正是因為夫人對我很好,我才要那樣做,我不忍夫人再那樣痛苦寂寞下去瞭。”
美婦人道:“我很好,我根本不需要你做什麼事?”
話雖還鏗鏘有力,不過底氣已弱瞭許多。
少年邪的目光有如實質一般在上官玉美婦人上掃瞭一下後,笑問道:“夫人確定?”
美婦人上官玉哼瞭一聲,道:“那是什麼話,本夫人當然確定瞭。”
少年一臉正經地道:“好,那在下就如夫人之願,不在侵犯夫人瞭。”
說完毅然地抽出瞭。少年的物事剛離身體,美婦人上官玉隻覺得原本滿滿的身體,有無限充脹感的身體一下子變得空虛無比,竟變得麻癢無比,迫切需要什麼東西來填充似的,那種感覺非常不好受,有如從天堂一下子墜落到地獄一般,少年物事剛離身體時,美婦人不覺啊的一聲,那聲音嬌柔媚艷,蝕骨蕩魄。
聽此,少年忙故作關心地問道:“夫人,你怎麼瞭?”
可是心中卻在暗笑。
美婦人上官玉玉臉染紅霞,道:“沒,沒事。”
說話時,的麻癢越發強烈,空虛感覺越發明顯,美婦人唯有將自己的雙腿緊閉來抵抗。
臭小子好像真不知道似的,問:“沒事,夫人幹嗎將腿夾緊。”
看臭小子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美婦人怒道:“你欺負我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呢,你瞎操個什麼心啊,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對於自己的,美婦人上官玉不禁有些黯然。四郎,小玉對不起你。她本想狠狠責罰,甚至殺瞭這個目無傢法,竟敢欺辱主母身體的賊的,在這時,心中不由浮現他身擋刺客,口噴鮮血的一幕。
少年道:“夫人要罰便罰吧!在下絕無怨言。隻是在責罰前,請夫人聽在下一言。”
“什麼話?”
少年誠懇地道:“在下之所以冒犯夫人,隻因夫人貌美,每次見到夫人,在下便會……”
說此,有些樸實的少年臉色微紅,似有難言之隱。美婦人聽此,心中一緊,隱隱猜到瞭些什麼,緊問道:“便會怎麼樣?”
少年經過一番掙紮後,道:“夫人,貌美如花,細柔柔滑,身材,記得第一次見到夫人,屬下的心便止不住抨抨直跳……”
少年說此,臉色紅如烈火的美婦人上官玉忙道:“你別說瞭。”
她已經知道少年要說什麼瞭,她實在想不到自己竟會給這個小她許多歲的少年喜歡上瞭。不知怎麼瞭,心中竟沒有一絲憤怒,相反很自豪,驕傲。少年越說越越激動,在美婦人阻止他後,似乎提起瞭所有的勇氣道:“不,我要說,請夫人聽屬下說完。這種感覺,每次見到夫人後越來越強烈,直至後來竟衍變成屬下每次見到夫人便會禁不住地想要將夫人弄到胯下狠狠寵幸。今晚,屬於來夫人房裡,本是謝夫人的救命之恩,來時,不料夫人已經歇息。今晚夫人穿得那麼的……屬下禁不住內心沖動,才冒犯瞭夫人。您是尊貴無比的夫人,而我隻是一個小小的侍衛。我知道這樣對夫人是大不敬,請夫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