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成功激怒瞭沐時炎。
沐時炎眼泛冷光的走到她面前,伸出手,一把掐住瞭她的脖子。
“唔……”窒息感襲來,盛瑾不斷揮舞手臂,呼吸不過來的她抬手去捶打男人的胳膊。
論力氣,女人永遠都不是男人的對手,更何況,還是沐時炎這種血液裡都流淌著冰的男人。
四目相對,盛瑾從他的眼神中看到的除瞭嫌棄和鄙視,再無其他。
——沐時炎……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盛瑾淚流滿面的註視著他,放棄瞭掙紮。
看到眼前女人淚眼朦朧的模樣,沐時炎的心底一陣抽疼,松開手,像是碰到瞭什麼臟東西一樣,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瞭擦手,“盛瑾……你好自為之。”
……
夜幕降臨後,伴隨而來的還有陣陣雷聲和閃電。
整理好衣服的傅愈從洗手間走出來,抬手看瞭眼腕表,八點半瞭。
盛瑾那女人去哪裡瞭?
宴會場找瞭一圈,隻看到嶽母阮成湘正在指揮傭人收拾外面的桌椅。
補好妝的沐如歌下瞭樓,搜尋到傅愈的身影後,邁著傲嬌的步伐從樓梯上走下來,時不時的撩動下耳際的卷發。
經過阮成湘面前時,故意伸直瞭脖子讓她看頸間的吻痕。
阮成湘氣的不行,找到盛瑾又是一頓的數落,“你是沒見沐如歌那個騷蹄子有多不要臉!故意到我面前顯擺她那脖子上的吻痕!她不就是想告訴我勾引上傅愈瞭嗎!就算她跟傅愈上瞭床!也是見不得光的小三!她有什麼好顯擺的她!真是氣死我瞭快!沐傢怎麼會有她這麼騷的婊子呢!”
盛瑾眼神平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已經補好妝,用遮瑕膏遮住脖子上掐痕的她,語氣平淡說道:“媽,你好像忘瞭,你當初也是沐叔叔見不得光的小三。”
“你什麼意思!”阮成湘憤然起身,關上門後絲毫不顧及形象的沖女兒怒吼,“你拿你媽跟沐如歌那個騷貨比?你媽我是隻有你沐叔叔一個男人!我跟你沐叔叔也是真心相愛!可是沐如歌跟傅愈呢?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隻有性!”
“我跟傅愈之間也沒有感情,他跟沐如歌之間最起碼還有性,我跟他連性……都沒有。”
“給我閉嘴吧你!你還有臉說!你自己好好照照鏡子,自己長得一點都不比沐如歌差,為什麼嫁給傅愈三年瞭,他到現在都不碰你?你自己要是再不努努力,自己的老公可是就被別人搶走瞭!”
阮成湘心急的不行,“我告訴你小瑾!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不能矜持!你要騷!像沐如歌那樣騷!男人才喜歡!”
呵呵,騷?那也得看對誰騷……
盛瑾漫不經心拿起晚宴包,朝門口走去:“我知道瞭媽,你放心吧,就算沐如歌爬上瞭傅愈的床,傅愈也不會娶她的,我會一直是傅太太。”
“小瑾,媽不是那個意思。”阮成湘改打悲情牌,眼眶立刻泛紅,“媽就是想讓你過的好點,你爸死的早,就咱們母女倆相依為命,來瞭沐傢後,從小到大咱們母女都被人瞧不起,媽是不想再讓你過那種被人瞧不起的生活,不管傅愈碰沒碰你,最起碼你是他的太太,你可千萬不能犯傻,如果你被傅愈趕出傅傢,咱們母女就真的在沐傢再也抬不起頭瞭!”
“我知道。”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過去幾年在沐傢是怎麼生活過來的?
嘲諷,蔑視,被罵野種……
那時候就連傭人背地裡都會罵她們母女不要臉。
現在好不容易從泥沼中爬出來,她又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再陷回去。
……
離開沐傢大院時,已經下起瞭瓢潑大雨。
傅愈在外面表現的很紳士,又是給盛瑾撐傘,又是幫她拎裙擺的,把好老公這個角色發揮的淋漓盡致。
坐進車裡,關上車窗後,就會露出本性,“你他媽今晚跑去哪兒瞭?老子找你找瞭好幾遍都找不到,再有下次,就算你求老子,老子也不會陪你來沐傢演戲!真他媽累!”
盛瑾從包裡拿出濕紙巾,擦去瞭唇上的口紅,不屑的瞟瞭他眼:“你也爽瞭不是嗎?至少沒白來,又多瞭個姘頭。”
“別他媽裝的有多純情一樣!”傅愈忍不住爆粗,“沐如歌至少不裝,騷就是騷,哪像你這個騷貨!隻他媽的會裝純情!你要是讓老子操!老子還用得著找姘頭嗎!”
說起來這個就來氣!
當初跑來傅傢要嫁的是她,結瞭婚後不讓碰的也是她!
傅愈承認,論姿色樣貌和修養,外面的那些女人都不及她盛瑾十分之一。
但是就算再美又能怎樣!根本不讓碰!
還沒碰一下她的手,就他媽尋死覓活的!
盛瑾扭頭看向車窗外,正好看到沐時炎撐著傘,護送宋晴安回車上。
宋晴安的肩上……還披著沐時炎的西服外套。
眼睛一酸,收回視線,“傅愈,你真的想要我嗎?”
傅愈抬頭看向後視鏡,註意到她今晚跟以前很不一樣,至少……不帶刺瞭。
盛瑾與他後視鏡中的視線相對,認真而又絕望的許諾道:“再給我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後,你要……我就給。”
“為什麼是半個月後?”
她淡笑:“陰道炎,你要是不嫌臟,我今晚也能給你。”
“滾!”
空歡喜一場!
傅愈收回視線,一拳捶在方向盤上!“盛瑾,老子從來都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現在這不是見過瞭?”車子發動,與沐時炎的車裡拉遠瞭距離,盛瑾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笑著說道:“我臟,你傅愈也臟,咱倆多般配啊。”
“給老子閉嘴!要是再不閉嘴!老子現在就把你給扔下去!”
傅愈此時滿腔火氣,一直壓制著。
回到瞭傢裡後,不相信盛瑾話的他,一把將她扔在床上,伸手撩起她的裙擺。
盛瑾躺在床上,也不掙紮,滿腦子都是沐時炎和宋晴安在一起的畫面。
傅愈剛脫下她的安全褲,一股刺鼻的藥膏味和腥臭味撲面而來。
“滾!”
連扔帶拽的把她甩下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