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點頭,帶著哭腔答道:“我知道,我說的是實話,但是傅愈真的沒有吻過我。”
“就算他沒吻過你,我也不會再吻你,對我而言,臟瞭就是臟瞭,你再也幹凈不瞭。”沐時炎的眼神中夾雜著憎恨,他沒再像剛才那樣羞辱她,抬手撩起她耳邊的碎發,凝視著她這張滿是情欲的臉,說不出來的一種煩悶,“盛瑾,你可以為瞭顧悅薇跑來讓我把你當做性奴一樣玩弄,那我呢?在你的心裡,把我放在哪個位置?你說你愛傅愈,愛到願意當他的性奴,我呢?我沐時炎在你心裡一直以來是不是就是個可有可無的路人?”
“……”怎麼可能會是路人呢?我一直愛的人就是你。
但這種話,她隻敢在心裡說,根本不敢說出口。
再加上體內的躁動,瘙癢難忍的她拉起他的手來到泥濘的穴口,“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啊,第一個用大雞巴操我的男人。”
沐時炎笑瞭,唇角彎起,無論指間的淫水有多黏滑,他都再沒那種想要她的沖動。
性這玩意,發泄完後取代而之的隻有落空。
他也不再是過去那個20多歲的青年,馬上三十而立,看待性早已沒有瞭過去那種沖動,在瑞士深造的三年間沒有性,他還不是一樣挺瞭過來?
至於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會有沖動,歸根究底是一種不甘。
欺騙,背叛,轉頭就嫁給瞭其他男人,還為瞭錢在外面各種陪酒,又跟顧悅薇那種一心隻有利益的女人摻和在一起,當初的她是那樣的單純,現在卻變成這副不自愛的模樣。
“盛瑾,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跟傅愈離婚,我養你,我不會讓你當我的性奴,也更加不會玩弄你,我們之間也不會再有任何形式上的性愛關系,我隻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你還是不願意,就當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
沒有任何形式上的性愛?
表示他再也不會碰她?
柏拉圖式嗎?
盛瑾望著他,淚眸中的眼淚如同凝固一樣,開口嘲諷道:“沐時炎,我這麼騷的女人,你覺得我沒有男人操還能活嗎?”
“這玩意還不能滿足你嗎?”拿起假陽具,用力的捅進她流著淫水的騷穴裡,“不是照樣能讓你高潮嗎?”
“那你呢?”她問:“你能不娶宋晴安嗎?你能一輩子都碰其他女人嗎?”
見沐時炎沒回答,她笑著流下眼淚,“不公平不是嗎?憑什麼你可以結婚,可以操其他女人,我就不能擁有男人?”
“是你先背叛的我!”沐時炎掐住瞭她的脖子,“一個背叛者跟我要公平?你覺得你配嗎?”
“既然我不配,那你又何必讓我跟傅愈離婚呢?我不需要三天的時間考慮,我現在就能告訴你,我不願意!不願意再跟你有任何關系上的牽連,你要操就操,身體上的糾纏我盛瑾願意奉陪到底!但是離婚!絕對不可能!”
“滾!”
一把將她甩開,抽出假雞巴扔在瞭她身上,淫液濺在瞭身上,嫌惡脫下扔在地上,從茶幾上拿起手機撥通司機的電話,“送一套衣服過來!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