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雙眼被眼罩蒙住,隻覺得大腿部突然被紮瞭一下,像是被打針註射瞭什麼液體。
緊接著,她便失去瞭意識。
……
三個小時後,半邊臉紋瞭一朵罌粟花的女紋身師從破舊的房子裡走出來,接過沐時炎手中的支票,“沐總出手就是大方,謝瞭。”
沐時炎掀開佈簾走進房內,看到麻藥沒過還在昏迷中的女人,輕伐走到床邊,拉開遮在她身上的一次性被罩,看到她背部的茉莉花圖案,一直延伸到股溝,在茉莉花中心的位置上,紋瞭一個“炎”字。
證明她是隻屬於他的。
滿意的勾瞭勾唇角,眸底的笑意完全發自內心,俯身在她後背落下一吻,“盛瑾,你隻能是我的。”
很明顯,沐時炎這是將她徹底烙瞭印,要讓她一輩子都洗不掉……
昏迷中的盛瑾微微睜開眼睛,感覺到來自後背的視線,快速轉過身,卻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剛紋過身的腰部以及大腿根處瞬間一疼。
“呲……”眉心緊皺,咬住瞭下唇。
沐時炎到底對自己做瞭什麼?
“過幾天就不疼瞭。”沐時炎柔聲哄道。
什麼意思?
盛瑾咬著牙轉過瞭身,意識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尤其是大腿根和後背……火辣辣的疼,“沐時炎,你到底對我做瞭什麼!”
沐時炎拿出手機,掰開她的雙腿,對著她私密之處拍瞭張照片。
看到照片,盛瑾氣的直發抖!
陰毛全部被剃光,從大腿根處開始,一條黑色蛇正朝蜜穴處吐著信子!
“沐時炎!紋身是洗不掉!你在我這種部位紋這種東西!有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憑什麼給我紋這種東西!”
沐時炎面容平靜,任由她罵,不怒不氣,張開手臂將她擁入懷中,“聽話。”
“我不是你的狗!”盛瑾用力推他,推不開,就握拳捶打他的胸膛,“滾!你給我滾!”
罵著罵著,盛瑾就哭瞭起來:“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沐時炎雙手捧起她的臉,俯視著她,“盛瑾,我也想放瞭你,但是放瞭你,我的人生將毫無樂趣,所以,從今天開始,你隻能是我的,我們的遊戲還得繼續下去。”
“你混蛋!”盛瑾揚手扇瞭他一耳光。
被扇瞭一耳光的沐時炎沒有絲毫怒氣,他笑:“這些紋身你永遠都洗不掉,我的名字會烙印在你身上一輩子!直到你死!”
“就算有一天我玩你瞭你,別的男人也休想碰你!是你不聽警告,一意孤行的讓那些男人碰你,甚至還妄想跟梁墨琛走?”雙手朝下,捏起她的下巴,高高抬起,漠然的註視著她:“過去都是我太放縱你,從今天開始,你別再想離開我!”
盛瑾的心底瞬間一冷,全身都冷的直打寒顫,有種不祥的預感。
……
再次被關進灰暗的地下室,縱然打開瞭燈,也掩飾不瞭裡面的陰森氣息,那一幅幅自己裸體的油畫,有躺著的,跪著的,雙手被綁住,眼睛被領帶蒙住,甚至一臉的濃鬱欲望……
一幅幅的畫作,就像是打開記憶的鑰匙,那兩個月被沐時炎在這裡折磨的畫面全部都湧瞭出來!
她總算知道為什麼沐時炎會說要帶她去地獄。
他竟然又把自己關到瞭這裡!很明顯,是要將她囚禁……
……
一周後。
顧悅薇一直聯系不到盛瑾,甚至去瞭傅氏找傅愈,傅愈也說不知道盛瑾去瞭哪裡。
“不是你一個人在找盛瑾,我也在找她,君悅的總裁梁墨琛都來我這裡三四次瞭!如果再找不到盛瑾,我覺得我都得被他給活剝瞭!”
顧悅薇隻得放棄,先回瞭微幸福。
梁墨琛找來瞭顧亦,顧亦也說不知道盛瑾去瞭哪裡,“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二哥出差去瑞士瞭,這周都沒在北城,就算是要套二哥的話,那也得等他回來啊。”
可梁墨琛真的等不下去。
直覺盛瑾突然瞭無音訊肯定跟沐時炎有關,無奈手上沒有證據。
就在他心焦萬分,擔心盛瑾安慰時,突然想起瞭那個地下室!
距離沐傢老宅不遠處的一棟別墅裡,院子裡種滿瞭夜來香,爬藤纏滿瞭護欄,房屋還有些破舊,乍一看,會認為這裡是廢棄的住宅。
梁墨琛就坐在車裡,被十幾個保鏢圍住,不讓他再往裡開。無法再等下去的他打開車門下瞭車,將煙頭扔地上一腳踩滅,剛邁出幾步,聽到身後汽車鳴笛聲,扭頭一看,竟是沐時炎。
司機魏崢把車停好,沐時炎從車上下來,看到梁墨琛竟然真的沉不住氣的來瞭這裡,平靜如水的面孔上全是不屑。
梁墨琛看到他那蔑視的眼神,無法再像以前那樣跟他繞彎子,直接問:“時炎,小瑾已經不再是你的,你沒有資格再囚禁她!”
“我有沒有資格向來是我自己說瞭算,墨琛哥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君悅,免得失去瞭歐美市場,徹底降下神壇。”
難怪昨天君悅總部通知他馬上回美國,說是有公司在惡意搶占君悅在英美的市場份額,沐時炎對外宣稱出差去瞭瑞士,但其實,他是去瞭美國佈陣對付君悅!
“你現在怎麼變成瞭這種小人!”梁墨琛沒再隱忍,一把揪起他的領子,憤怒的咆哮:“我不管你是如何對付的君悅,我隻在乎小瑾的安全!我再問你一遍!小瑾是不是在裡面!”
門口的保鏢看到動起瞭手,都一湧而來,卻被沐時炎用眼神示意離開。
保鏢離開後,意識到自己有些過於激動的梁墨琛將手松開,吐瞭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把她放瞭,如果你還念及過去我曾救過你的命。”
“你可以拿走我的命。”沐時炎眼眸微瞇,認真說道:“想從我手上帶走她,不可能!”
顧亦和陸子旭聞訊趕來,看到他們兩個快動手,趕緊上前將他們拉開,“大哥,二哥,有什麼話咱們坐下慢慢講。”
陸子旭已經知道瞭盛瑾與他們之間的關系,雖說有些詫異,“對對大哥,二哥,一個女人而已,沒瞭咱們還能再找,何必為瞭女人傷瞭咱們之間的兄弟情義呢?對吧?”
沐時炎和梁墨琛一聽,同時對他怒吼:“滾!”
陸子旭:媽的!我又說錯話瞭!
顧亦:你丫活該!
(作者的話:囚禁過後,盛瑾就是徹底離開去法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