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麥裡傳來沐時炎威嚴的命令,盛瑾被他這種嗓音刺激的身體更加敏感。
雙腿磨蹭著身下的床單,兩根手指快速的在蜜穴裡抽插,粘稠的淫液流在腿心,臉上染上瞭濃鬱的情欲,眼神迷離,小嘴微張起來,“射給我,我張開嘴瞭,快射我嘴裡,唔……”
“沐時炎……給我,我要吃……”她故意發出舌頭舔嘴唇的淫蕩聲音,再加上嬌媚的呻吟,聽在沐時炎耳裡如同催情劑。
沐時炎此時有種破門而進的沖動,想看她的騷樣,更想把她摁在身下狠操!
用力的擼動手裡的肉根,墨色眸底一片腥紅,手腕處青筋暴漲,“騷貨!”
“啊啊……人傢就是騷貨,欠操的小浪貨!啊……快給我,要到瞭,啊啊……真的爽死瞭!”
深知這個男人最喜歡聽她浪蕩的叫床聲,盛瑾浪叫的聲音更大,左手用力揉捏瑩白的乳房,閉上眼睛仰頭大喊:“沐時炎……啊啊……沐時炎……”
每次最興奮的時候她都喜歡不停的叫他的名字,反復的叫,直到高潮才肯罷休。
仿佛隻有叫出他的名字,心理連同身體才能同時滿足。
在高潮降臨時,她的嗓音中已經夾雜瞭哭腔,“啊啊……”
正是她這聲呻吟,成功將沐時炎叫射瞭出來。
白色腥稠的液體射在地毯上,積攢瞭三年的精液,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濃稠。
男人在最舒服的時候會也會發出呻吟,沐時炎看似冷漠,但他在做愛的時候所發出來的粗喘以及呻吟卻無比的性感。
盛瑾喜歡聽,每次聽到他喉間發出沙啞的微喘聲,都有種終於征服瞭這個男人的感覺。
在床上,男人喜歡把女人玩高潮,因為女人做愛其實很難到高潮,能被玩高潮足以證明這個男人的技術有多高超。
而盛瑾,最喜歡的就是看到沐時炎失去理智,徹底淪陷在情欲之中,他這種男人太過嚴謹和冷漠,就連做愛都很少會露出真實的表情,永遠都是一本正經的嚴肅樣子。
她喜歡看這個男人為自己瘋狂,徹底敗在自己的手上!
沒有拿紙巾擦拭下身,盛瑾平躺在床上微喘著,高潮過後的她嫩白的肌膚上染上瞭紅暈,身體也無比的疲憊,將耳麥放在唇邊,呼吸凌亂的問道:“沐總……剛才爽嗎?跟我語音做愛爽?還是操你未婚妻爽?嗯?”
沐時炎正在用紙巾清理下身,手機開瞭免提,聽到她提到瞭宋晴安,面容沒有絲毫的變化,“出來。”
出去?
出去豈不是找操?
身上的紋身在法國去瞭無數傢的紋身店洗,都說洗不掉,也不知道這些紋身都是用什麼染料紋上去的!
如果被他看到,再想起些什麼怎麼辦?
沒錯,盛瑾一點也不想讓他想起來自己,她寧願看著他痛苦,越痛苦越好,憑什麼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忘記自己,而自己卻要記得所有一切?不公平不是嗎?
清理好下身,又洗瞭把臉,走出臥室看到坐在沙發上吸煙的男人,盛瑾扭動著水蛇腰走過去,直接坐在瞭他腿上,“我還挺喜歡聽你聲音的,我剛才都潮噴瞭呢。”
雙手勾上他的脖子,拉起他的左手往兩腿間送,“你摸摸,被你聲音刺激的現在還在流水呢。”
在即將觸碰到她秘密花園之地時,沐時炎將手收回,“那是你應得的報酬,先看一眼,如果覺得不夠再給你加套巴黎的別墅。”
往茶幾上掃瞭眼,盛瑾笑瞭,“沐總你未免也太大方瞭,語音服務瞭你一次,竟然給我張黑卡,還要給我別墅?”
但緊接著,她的笑容便凝固瞭,“你不會是?要跟我發展長期的炮友關系吧?”
“我說過,不會操你,隻語音,直到我想起她。”他抬眸凝視著她,眼神無比真誠,“希望你能幫我。”
“可是你馬上就要結婚瞭,難道婚後我還要跟你繼續語音做?你未婚妻不介意?”
“你介意?”
盛瑾擰眉,“什麼?”
“介意我結婚?”
心裡一頓慌張,盛瑾故作平靜,點頭應道:“當然介意啊,我找炮友的前提是不能有傢庭,咱們倆這種關系雖然不是炮友,但是跟炮友也沒什麼區別,我心裡會膈應。”
“那我就不結。”
“……”剎那間,盛瑾驚住瞭,這男人瘋瞭吧?就為瞭跟她語音做愛,連婚都不結瞭?“你……你不是很愛你未婚妻嗎?還是別瞭,反正你就是覺得我的聲音跟你想不起來的那個女人聲音很像,就去找上次我介紹給你的那個聲優多好?反正聲音都是一樣的,幹嘛那麼挑呢?”
“那你呢?我跟墨琛哥都是男人,為什麼你可以跟他做,卻不跟我做,我哪點比不上他?”
沐時炎語氣平緩,看她的眼神有些許的冷。
與他目光相對,盛瑾會有種他根本就沒失憶的感覺,害怕這樣的他,立刻避開他的視線,從他腿上下來,“不是比不比的問題,我私生活雖然亂瞭點,但我心裡始終時候界限,除非我跟他結束,才會再找下一個炮友,梁墨琛給我感覺很棒,我還不想換。”
盛瑾這番話說的很認真,走到窗前轉過身,再次與沐時炎對視:“你還是把卡收起來吧,我不想跟你發展長期,也不想影響你的生活。”
……
沐時炎走瞭,卻把黑卡留在瞭茶幾上沒有拿走。
盛瑾幾乎是連夜就換瞭酒店住。
梁墨琛得知她換瞭酒店,知道是因為沐時炎,“準備什麼時候回巴黎?”
“今晚就回,我去跟悅薇道個別就走。”
她已經想好瞭,能早離開就趕緊離開,再拖下去將毫無意義。
“我之前提的那個建議,你考慮的怎麼樣?”梁墨琛目不轉睛的註視著她,“你猶豫的原因,是不是因為心裡始終放不下他?”
“怎麼會呢。”盛瑾明顯有些不屑,“我早就不是以前的盛瑾瞭,不會再傻兮兮的送上門找虐的。”
“那為什麼不選擇忘記他呢?忘記瞭時炎,重新開始嶄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