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時炎將車停好,下車從後備箱裡拎出袋子,連等都沒有等盛瑾徑自朝電梯走去。
盛瑾十分無語的跟在後面,看到他停在自傢門口外,深呼一口氣,開始下逐客令:“你可以走瞭。”
見他始終不放,走上去從他手中奪。
沐時炎卻突然放下袋子,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抵到門板上,修長的腿硬生生擠進她兩腿間,眼神狠厲的逼視著她,“以前的你從不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剎那間,一股寒氣從腳底板升起,盛瑾身體緊貼在門板,指甲不自覺的撓瞭下門板,“你……你恢復記憶瞭?”
看到她眼底的懼怕以及表情的驚慌,再加上身體的顫栗,沐時炎總算知道為什麼她會在自己夢裡經常哭泣。
隻不過稍微的試探瞭下,就得出瞭答案。
“你很怕我對不對?”
盛瑾不敢抬頭,全身的毛孔都在擴張,指甲抓撓著身後的門板,手指骨節都在抖。
看到她這幅樣子,沐時炎抬手捏起她的下顎,註意到她嘴唇都在發抖,“告訴我,過去那幾年,我到底都曾對你做過些什麼。”
如果什麼都沒做過,她怎麼可能會這樣怕自己?
“你沒恢復記憶?”盛瑾含著淚反問:“你在故意試探我?”
他默認的態度激怒瞭盛瑾。
“混蛋!”用力將他推開,“沐時炎你就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無論你是忘記我前,還是忘記我後,你都是混蛋!”
打開門,走進房內,盛瑾背對沐時炎而站,不再選擇逃避,“你不是想知道自己曾經對我做過什麼嗎?”
轉過身,從下往上的揭開襯衫扣子,露出白皙傲人胸峰,解開後面的暗扣,將胸罩一把仍在地上,上身赤裸的呈現在男人面前,看到他鏡片後面迷惑的眼神,緩緩轉過身將後背的紋身展示給他。
占據瞭她三分之一的茉莉花紋身,花蕊中心是醒目的“炎”字。
看到這個紋身,沐時炎的心臟突然用力一抽,抬手摁在心口處,已經快呼吸不過來。
“知道這個紋身代表什麼嗎?代表我是你沐時炎的性奴!你隻不過是失去瞭有關於我的記憶,不會連自己是個變態男都忘瞭吧?”盛瑾冷笑著,“喜歡用皮帶抽我,還喜歡讓我跪下給你口交,讓我叫你主人,一次次的罵我是個賤貨。”
“把我當狗一樣用鏈子拴在地下室裡,全身都不讓我穿一件衣服,進門第一件事首先是讓我喝精液,還給我喂下媚藥,讓我發情的像隻母狗一樣求你操。”
轉過身,註視著他:“你是忘記瞭,但我沒忘記,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都已經刻在瞭我的心裡,你以為你忘記瞭我,就能抹去自己曾對我做過的那些殘忍舉動,以及罵我的羞辱話語嗎?根本就不會!”
“你說你經常做夢夢到我,雖然看不清我的臉,但你又知不知道?每晚我都會做噩夢遇到你,遇到又被你抓瞭回去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被你折磨,被你羞辱!”
真想操爛你!(2000字)
盛瑾激動的將鉛筆裙脫下,“還有一處紋身你應該看一眼!”不顧還在例假期間,將內褲脫掉,躺在沙發上,沒有一絲羞恥感,把雙腿分開挽起,將那條盤在私密部位伸舌吐信子的黑蛇展示給面前的男人看,“這也是拜你所賜!”
沐時炎已經快喘不過氣,被那條黑蛇紋身刺激的眼前一片恍惚,難以置信自己曾經竟然如此的狠毒,競對這個女人做出過如此卑劣的事。
背過身去,“把衣服穿上!”
“為什麼要穿?你不是就喜歡看我難堪嗎?不時就喜歡羞辱我嗎?”盛瑾全身赤裸的走到他身後,伸手將他白色襯衫邊角從黑色西褲裡扯瞭出來,手掌探到他衣內,撫摸著他硬實的腹肌,“剛才忘記告訴你瞭,被你囚禁在地下室裡的時候,你連我來例假都沒有放過過,照樣操我!你說那樣會有操處女的感覺,覺得很刺激,會很興奮!”
“你現在要不要試試?說不定試一次後……你就能記起我來瞭。”
沐時炎摁住她的手,額頭緊皺,“去穿上衣服。”
氣息粗喘,縱然心臟疼痛,但下身的雄壯卻已開始昂揚抬頭,血液沸騰,直沖腦門。
不想再傷害她,隻能把她推開朝外走。
盛瑾卻追上他,背靠著門背擋住他的去路,抬手勾上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問:“為什麼要走?你來找我不就是為瞭想操我嗎?來啊,操我啊!用你粗長的大雞巴操我淫蕩的騷逼……”
“夠瞭!”
聽不得她這樣糟蹋自己的話語,沐時炎捏起她臉,低頭吻住她雙唇,用吻堵住她全部的話。
觸碰到她的嘴唇,沐時炎才有瞭那種在夢裡才有過的感覺。
在夢裡他與她抵死纏綿,唇齒糾纏,吸取著彼此的唾液,下身連在一起……
正如此刻,剛碰到她的唇瓣,就已忍不住的用舌尖撬開她的唇齒,勾住她柔滑的舌吸吮,雙手撫摸她絲綢緞一樣的後背,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低頭吞噬者她全部的氣息。
嘗到她口腔中的甘甜,心口的疼痛才減少點,沐時炎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真的是自己的“藥”。
喚醒瞭他沉睡的身體,還緩解瞭他的疼痛。
張口含住她的下唇,註視到她眼底的憤怒,將她雙手禁錮在頭頂,沿著她的唇一路吻到鎖骨間,反復的吸吮舔舐,再向上在她的天鵝頸允啃,期間手掌從未離開過她的肉臀,揉捏摁壓,用胯下的雄壯用力頂在她最柔軟的秘密花園,想起她還在例假期間,又一路吻向下。
盛瑾感覺到腿間的黏滑,不知道是經血還是身體動情留下的騷水。
今天是她例假第四天,按道理不會再流太多血,一想到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淫水,她就無比痛恨自己這副放蕩的身體!
然而,當男人的唇舌抵達小腹,在肚臍處舔舐,並且還要往下時,立刻伸手去推他的頭,“要操就快操!別墨跡!”
沐時炎不理會她,分開她的雙腿,看到那條吐著信子的黑蛇,長長的舌頭所對準的正是那流著蜜液的蜜穴後,立刻埋頭張嘴,包裹住她饅頭一樣的粉嫩。
“唔……”盛瑾隻覺得他瘋瞭!用力推著他的頭,“臟!不要舔!”
她的例假向來是前三天流血多,後兩天幾乎是淡粉色,很少會在流血,但是並不代表完全幹凈瞭。
但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又舔又吸,舌頭還在洞口不停的滑動,粗糙的舌苔磨蹭她敏感的陰蒂,平滑的舌尖則往她蜜穴裡鉆。
“沐時炎……啊啊……舌頭不要進來!出去!”盛瑾快站不住瞭,該抓住瞭他濃密的短發,“唔唔……”
咬唇阻止嬌媚的呻吟,仰頭伸長瞭脖子,全身都敏感緊繃起來,腳指頭蜷縮抓撓著地板,感受著男人的舌頭不停的在洞穴裡挺進拔出。
“啊啊……沐時炎……停下!不要舔那裡!唔唔……那裡不要!”
他的手指不斷撥弄陰蒂,唇舌再加上手指,盛瑾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再一想起他竟然都不嫌臟,心裡原本對他的排斥就減少瞭幾分。
身體幹枯瞭很久,突然被男人侵犯,盛瑾發現自己無力抗衡,隻能盡可能的掙紮,但是掙紮的過程中,卻變成瞭抬臀,不斷將流水的蜜穴貼向男人的唇舌。
想要……想要的更多……
曾身為已經專業的婦科醫生,沐時炎很清楚這個女人已經迷失在欲望中,知道她此刻想要的什麼,但是考慮到她是例假期間,雖然沒流血,但如果真的操,太傷她的身體。
抬起頭,看到她滿是紅暈的臉頰,摘下眼鏡站起身,吻住她的唇,讓她自己品嘗自己下面的味道。
濃重的荷爾蒙味道,夾雜著男人口腔中微淡的煙草氣息,淪陷之內的盛瑾張開嘴,主動伸出舌頭,雙手摟緊瞭他的脖子,抬臀磨蹭著他的褲襠。
沐時炎此時卻停下,在她唇邊開口:“你的身體並不排斥我。”
盛瑾睜開迷離的雙眸,“隻要是男人,我的身體都不會排斥。”
“為瞭我報復我?”
“對,就是為瞭報復你!我不要當你一個人的性奴!我想睡誰就睡誰!想讓誰操就讓誰操!你沐時炎管不著!”
沐時炎解開皮帶,不戴眼鏡的他雙眸猩紅,“以後要是再敢讓其他男人來這裡!我就……”
“就怎樣?操死我?還是操爛我?或者還是把我綁起來關進地下室裡洗幹凈?沐時炎,就算你再怎麼給我洗,我的身體臟瞭就是臟瞭!不止身體,就連心也臟瞭!難不成你還要扒開我的心,給我換個心?”
“閉嘴!”
將猙獰粗長的肉跟釋放出來,頂在她的穴口,滾燙的龜頭沾上她粘稠的淫液,至少稍微往裡面一頂就能插進去,但沐時炎卻控制住,隻磨不進,雙手揉捏她胸前的雪白,吻著她的唇,快速的用肉身摩擦她的唇肉,咬瞭咬牙:“真想操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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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嘶啞忍耐的嗓音在耳畔響起,盛瑾腰窩一陣酥麻,一陣陣電流在身體乃至血液中流淌,體溫不斷的升高發燙,纖細修長的十指穿梭在他濃密的發間,張口呻吟的同時,下身也愈發的泥濘不堪。
“唔……沐時炎……”不斷叫出他的名字,穴口時而的收縮又禁止,在不停吸吮他的肉身,“給我……”
沐時炎的肉身猙獰而可怕,不同於他的面容這般紳士斯文,雄壯粗長,邪惡的象征,跟他的外表形成鮮明的反差,龜頭上沾滿瞭黏滑的淫液,在盛瑾的穴口來回抽插摩擦,張口咬住她的耳垂:“給什麼?”
“插進來……這個插進來。”手向下握住他的肉根,熨燙著她的掌心,“快給我……”
“就這麼想要?”捏起她的下巴,註視著她滿是情欲的小臉,一想到她也曾在別的男人面前表現的這般浪蕩,內心的憤怒就無限放大,拉起她的手,不讓她再觸碰自己雄壯的肉根,攔腰將她抱起,連扔帶摁的將她壓在沙發上,沒有一絲猶豫,再次埋頭在她腿間,張口含住那兩片粉嫩的陰唇允吸。
滋滋的舔舐聲響起,經受不住這般刺激的盛瑾扭動著小蠻腰,雙手抓緊瞭頭頂的靠枕,“啊啊……不要咬,沐時炎……唔唔……不要用牙咬。”
男人的牙齒輕輕在唇肉上咬,雙手用力摁住她兩條白皙的長腿,大力的分開,高挺的鼻尖來回蹭她敏感的陰蒂,不再發表任何語言,隻用行動撩撥她。
“啊啊……”盛瑾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無法再矜持,蜜穴裡的快感一波波又一波襲來,像發瞭洪水一樣不停往外湧淫液。
她喜歡這個男人舔自己,無比的喜歡被他這樣尊重愛惜的感覺,“沐時炎……好爽……舌頭舔的我好爽,好喜歡被你舔,啊啊……好喜歡……”
對沐時炎而言,隻要她喜歡就好。
無論是身體的喜歡還是心理,隻要她不排斥自己,他就心滿意足。
抬手用指腹摁動她的陰蒂,明明沒有玩弄過她的記憶片段,卻像是很清楚她的身體,甚至還知道她全身的敏感點在哪裡,知道怎麼玩弄她,她才會更興奮。
舔完她粉嫩的小穴,再舔她的大腿,用手指不斷刺激她的陰蒂,向上含住她的乳頭啃咬,感受到她徹底迷失在情欲中,再把她抱起,面對面的吻住她的唇,讓她雙腿分開環上自己的腰,不斷用龜頭摩擦她泥濘不堪的穴口。
“啊啊……沐時炎,插進來……”這種心理與身體共同饑渴的感覺令盛瑾難以自控,每次她挺腰抬臀,沐時炎都會卑劣的移開,根本就不插進來。
沐時炎粗喘著氣,停止瞭摩擦,這種玩法,他比她還難受,“再忍忍,過幾天再插。”
“不要過幾天,我現在就要。”盛瑾眼眸朦朧,帶著哭腔央求,“你以前從不顧忌我是不是生理期。”
“以前是以前!現在就現在!”
含住她的唇瓣,再次伸手到她蜜穴處刺激她敏感的陰蒂。
盛瑾同樣不服輸,握住他的肉根用力擼動,“可是你明明也想操我。”
“想操不代表非得要操,等你生理期過去,就算你不讓我操,我也會把你綁起來狠操!操的你發不瞭騷為止!”
話落得同時,用掌心用力的拍打瞭下她的騷穴。
“啊啊……”穴口用力一收縮,這種刺激的快感令盛瑾張開嘴忍不住呻吟。
沐時炎又埋頭在她腿間,唇舌並用的將她舔弄到高潮。
高潮的那一刻,大量的陰精流瞭出來,他全部都吸在嘴裡,再捧起累到奄奄一息的女人的臉,吻住她的唇,將她自己的陰精都灌到她嘴裡。
“唔……”盛瑾沒力氣反抗,隻能被迫喝下自己的陰精。
……
沐時炎去瞭浴室沖冷水澡,將體內的燥熱驅趕走,恢復理智後才走出來,看到躺在床上睡熟的女人,走到床邊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盛瑾被玩弄的實在太累,已經放松瞭戒備,半睡半醒的叫出他的名字,“沐時炎,你真的是個混蛋。”
……
助理按照地址送來瞭嶄新的西服和襯衫,看到自傢總裁的頭發還是濕的,猜到發生瞭什麼,卻不敢往室內偷瞄。
沐時炎把門關上,餘光掃視到地板上鏡片已經有裂痕的眼鏡,撿起來扔進垃圾桶裡。
換上衣服後又恢復到瞭往日的冷面。
撥通瞭一串手機號,“宋華年在市長的位子上坐的已經夠久瞭,是時候讓他下來瞭。”
嗓音冷的完全像是變瞭一個人。
盛瑾是被餓醒的,醒來後早已沒有瞭沐時炎的身影,要不是垃圾桶裡有副裂瞭鏡片的眼鏡,她還會以為剛才的經歷都是夢。
站在客廳裡,心底有種落空感,坐在地板上望向窗外,一想到又跟沐時炎有瞭身體上的糾纏,就無比痛恨自己的淫蕩!
立刻站起身,洗臉化妝,打扮的嫵媚性感,去瞭就近的夜店。
她今天來的目的很簡單,找個順眼的男人做愛,徹底將沐時炎曾帶給自己的快感忘記!
一出現在夜店裡,吸引瞭不少男人過來,其中不乏一些身高馬大的法國男人。
盛瑾沒拒絕,接受瞭對方的暗示,找瞭一個看的順眼的,連名字都沒有問,就跟著男人一起離開瞭夜店。
男人紳士英俊,將她帶到車前。
盛瑾坐進車裡後,緊張的掌心都在冒汗,主駕駛上的男人看到她這樣,猜到瞭她是第一次出來約,用法語問道:“第一次?”
點瞭頭,“第一次。”
“我會給你一次完美的體驗,讓你愛上這種約炮的感覺。”男人沖她微微一笑,發動瞭車子。
HK巴黎分店,盛瑾的心猛地一顫,這傢酒店不會也是沐時炎參與投資的吧?
不可能那麼巧的,北城有他,不可能巴黎也能碰到他。
可偏偏就是這麼巧,在跟男人出瞭VIP電梯,碰到正朝電梯這邊走來的沐時炎和一行酒店管理人員,他走在最前頭,像是在審查什麼。
看到盛瑾和那名法國男人,眸色立刻有些灰暗……
(珍珠啊親們!謝謝你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