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準備去藥店買避孕藥,卻聽到外面響起助理雪莉的阻撓聲:“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沒有預約,我們seven是不見任何客人的。”
“先生,希望您不要為難我們。”
抬頭,門已經從外面擰開,西裝筆直的男人手裡拎著一個不透明的醫藥箱走進來,身後是雪莉委屈的模樣,“姐,我們根本攔不住……”
能攔得住這男人才怪……
“你們先去忙吧。”
盛瑾走過去把門關上,轉身看到沐時炎已經打開瞭醫藥箱,還真是各種工具都齊全,過去不愧是婦科醫生。
“過來躺下,我給你塗藥。”他帶上瞭一次性手套,指瞭指沙發,舉手投足間都像一名專業的醫生。
突然想起瞭他以前穿白大褂,兩人間玩的角色扮演,他是醫生,自己扮演護士,躺在床上被他卑劣的玩弄,還要叫他沐醫生的場景。
到現在盛瑾都還記得自己穿著護士裝被他肆意的撩撥,衣服都不用脫,直接被他摁住狠操,到現在她都還記得他身穿白大褂一臉文縐縐的檢查她下身的模樣。
手指撥開,看到她淫水直流的蜜穴,一本正經的說:“病的很嚴重,需要打針。”
所謂的打針就是挺起雄壯的肉根猛地沉入,一邊抽插,還一邊叮囑:“打針的時候不能亂動。”
最後將濃稠滾燙的精液射到蜜穴深處,拔出來還未軟的肉根,往她屁股下面墊兩個枕頭,不讓她把精液排出來。
說什麼排出來後,就治不好她的病瞭。
嘖,現在想想,這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會玩……
盛瑾躺在沙發上,看到他先是低頭檢查瞭一番自己的私密部位,鏡片後面的眼睛有些黯沉,緊接著,感覺到一陣冰涼。
應該是,在塗藥。
最可恨的是,塗個藥而已,竟然還又來瞭感覺!
沐時炎看到她紅腫的穴口處一片水漬,喉嚨微微一緊,這樣都能濕,真是個專門來折磨他的妖精!
大腦中出現瞭昨晚失控要她的畫面:架起她兩條白嫩的長腿,抗在肩膀上,挺動著猙獰的肉身在她緊致的蜜洞裡沖撞。
她的逼不是一般的緊,要不是見識過她自慰發情的模樣,還以為是在操處女!
一想到她這麼緊的嫩穴也被其他男人操過,理智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肆意的操弄,龜頭頂在她最深處,看到她一副浪蕩的樣子,扳平瞭她的腿,接近一字馬的姿勢,似乎是知道她以前學過舞蹈,完全不在意她是否會疼的承受不瞭這種姿勢。
她搖著頭,帶著哭腔央求:“不要再往裡面進瞭,太粗瞭,好疼,你出去!出去!”
“那些操過你的男人都沒有這麼粗對不對?他們的雞巴是不是捅不到這裡?”感受到她的收縮,立刻明白她這是喜歡聽粗話,粗口會使得她更加興奮,“真是個騷逼!竟然喜歡粗口操!”
盛瑾相當委屈,明明是他喜歡對她粗口!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做愛的時候被粗口,她確實會異常的興奮,畢竟……自己骨子裡還是個抖M。
“我不喜歡……不喜歡粗口!”她嘴硬的否認道。
可身體卻早已將她出賣。
沐時炎抽出來粗壯的肉根,在她敏感的陰蒂拍打瞭幾下,“是不喜歡,還是很喜歡?不喜歡還夾那麼緊?如果一邊操你,再一邊罵你,是不是會爽的噴水?嗯?”
床下的沐時炎紳士,但到瞭床上,就會變成地獄中的撒旦,正如盛瑾,悶騷極致,不騷的時候一本正經,但是騷起來,隻會帶給男人更大的驚喜。
當陰蒂被滾燙的肉身拍打時,她忍不住的抬起臀部,想要更多。
“上面這張嘴永遠沒下面這張嘴誠實。”沐時炎握住肉根,堵在她滿是淫液的穴口,“叫哥哥!叫哥哥就給你。”
盛瑾知道他很喜歡這種禁忌的角色稱呼,除瞭哥哥外,他還喜歡聽她叫叔叔,甚至爸爸……
為瞭早點結束這種煎熬,她高聲浪叫:“哥哥……啊啊……好哥哥快給我,我要吃大雞巴,騷逼要吃哥哥的大雞巴……”
“騷貨!現在就給你吃!”用力的捅進瞭她濕滑緊致的甬道,感受到她的迫切和肉璧的包裹,精關差點沒把持住,額頭青筋暴漲,控制住射精的沖動後才又開始抽插。
噗呲噗呲的抽插聲伴隨著女人淫蕩的呻吟聲,夢裡的場景在現實中重現,跟夢裡一模一樣,就是這種感覺。
“寶貝兒!我真想操爛你!”埋頭在她頸間啃咬,嗓音嘶啞,“操爛你,你就完全屬於我瞭!”
3p豈不是更刺激?
盛瑾並不知道沐時炎正在回味昨晚的激情,為瞭避免再擦槍走火,她快速起身,將內褲穿上,“藥都已經塗過瞭,你是不是可以走瞭呢?”
整理好衣服,平復掉下身的瘙癢,轉過身提醒:“我沒有跟炮友發展床下戀情的習慣,也不想讓我工作室的人私下議論我些什麼。”
沐時炎聽出來瞭,她這是在趕自己走。
昨晚明明在自己身下浪蕩的像個婊子,今天白天卻又這般的翻臉不認人,“你不去當演員有點可惜。”
這是在變相說她裝?
盛瑾自嘲一笑,“沐總喜歡就好,咱們下次再玩其他的角色,醫生和護士,你看怎麼樣?”故意沖他眨瞭下眼睛,“你當醫生,我當護士,光是想想,我下面都濕瞭。”
聽到她放蕩的言語,沐時炎沒有太大的反應。
昨晚有向梁墨琛求證,梁墨琛告訴他盛瑾是個好女人,向來自愛,私生活幹凈的很,“過去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在巴黎這三年她很幹凈,我追瞭她三年,她也隻讓我吻過她的額頭。”
梁墨琛還叮囑他:“時炎,如果你現在還喜歡她,我希望你能保護好她,不要再傷害她,她經不起你三次傷害。”
三次……
意思是之前他已經傷過盛瑾兩次。
盛瑾卻對這兩次傷害絕口不提。
望著眼前這個假笑的女人,沐時炎沒有再說什麼,整理好醫藥箱,從裡面拿出一盒避孕藥放在瞭茶幾上,“下次我會做好防護措施,不會再讓你吃這種藥。”
過去身為婦科醫生,他深知任何避孕藥長期食用都會傷害女性的身體。
為瞭避免,他備瞭幾盒避孕套。
見到梁墨琛時是在下午,寬敞的辦公室裡,沐時炎站在落地窗前,偉岸的身影被落日餘暉拉長,梁墨琛推門而進,看到自己辦公室裡的男人,沒有過多的驚訝。
“怎麼突然有空來我這小廟瞭?”梁墨琛淡笑著,脫下西服外套,隨意的扔到瞭辦公桌上。
沐時炎轉過身,拿掉含在嘴裡的煙頭,吐出煙圈,“墨琛哥,我需要知道當年的全部真相。”
“什麼真相?”
“關於我失憶。”
雖有所預料,卻沒想到這一幕竟然這麼快就來臨,梁墨琛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當時在英國出差,回國後才知道你出瞭車禍。”
“如果是車禍造成我失憶,我不可能隻忘記瞭跟盛瑾有關的記憶,其他的記憶沒有受到影響。”
“心理醫生給你診斷過瞭?你這種屬於選擇性失憶,是你自己潛意識裡忘記瞭她,你如果要記起小瑾,首先要先問自己當年為什麼要把她給忘記。”
“那你昨晚說的三次傷害是指哪方面?”
梁墨琛低頭淺笑,而後抬眸與他對視,“這個你需要小瑾自己告訴你,或者,你回到北城後,問一問你們沐傢人。”
很明顯,他這是不想告訴自己。
臨走時,梁墨琛對他說:“時炎,我希望你能恢復記憶,到時候,我們好來場公平的對決,不然,我這樣得到瞭小瑾,會有些勝之不武。”
“我不會輸。”沐時炎眼神堅定,沒有絲毫的晃神,“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
梁墨琛沒有他這種自信,不然,在面對沐時炎時,不會選擇說謊。
明明是自己讓心理醫生給他催眠,抹掉瞭盛瑾存留在他大腦中的記憶,卻硬說什麼都不知道。
梁墨琛覺得自己是個十足的小人,但當下……他隻能當小人。
當瞭那麼多年的君子都沒有得到盛瑾,現在還不容易離她隻有一步之遙,不可能選擇放棄。
……
盛瑾下班後被梁墨琛堵在瞭工作室門口。
距離搬離原有的住所已有一周的時間,期間他們都沒有聯系彼此,想著用時間慢慢淡化掉曾有的曖昧關系,看到面前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盛瑾就知道,這男人還是跟原來一樣執拗。
“墨琛哥,我不會搬回去的。”
梁墨琛打開車門,示意她先上車,“我不會強迫你,我過來找你是想告訴你,時炎他已經快恢復記憶瞭。”
“恢復?”
“對,隻要他能找到那個催眠他的醫生,給他進行第二次催眠,就能幫助他找回記憶,如果你不想他記起過去,我並不建議你跟他繼續走太近。”
盛瑾的心臟加速跳躍,一想到沐時炎找回記憶後會恢復到那個變態的魔鬼,她就莫名有些恐慌。
透過後視鏡掃視到她眸地的慌亂,梁墨琛繼續提醒道:“你應該還不知道時炎之前有很嚴重的心理的疾病吧?”
“心理疾病?”
“他母親的死給他留下瞭很大的陰影,而你本人作為當年的懷疑對象,早已被他納入瞭報復對象的列表中,你……你母親阮成湘,以及沐茂華都是他的報復對象。”
將從心理醫生那裡得到的有關於沐時炎心理疾病的分析表遞給她,“他對你隻有恨,並不是你所想象的愛情,你現在所見到的時炎,屬於他分裂出來的一個人格,看似溫柔,但實際上卻不是他。”
“所以你要考慮清楚,你愛的到底是過去那個暴虐的時炎,還是現在這個時炎,他們是兩個不同的人格,你選擇瞭這個時炎,就要把過去那個時炎忘記。”
盛瑾聽的有些亂,多虧瞭手裡的分析表。
看到關於現在沐時炎的性格描述,以及三年前的他性格描述,兩者對比……確實不是同一人格。
也就是說,過去那個暴躁狠厲的沐時炎已經不存在,被溫柔紳士的第二人格取代。
有些不能接受這種分析,盛瑾頭疼欲裂,大腦中浮現那晚被沐時炎摁在身下操弄的場景,又跳出來三年前曾被沐時炎玩弄的場景,不同的場景切換,相同的臉,眼神卻大不相同。
這種感覺有種像是突然發現自己睡錯瞭人的痛苦。
明明睡的是同一個男人,卻還是覺得自己的身體骯臟無比。
回到住處第一時間跑進浴室沖洗,把頭浸入水中,一想起過去那個沐時炎已經不在,她的心就疼的快要喘不過氣。
以至於再次見到出現在傢門口的沐時炎,看到他這張熟悉的俊顏,都已有種陌生感。
“沐總。”盛瑾的發絲還在滴著水,眼神有些幽怨,“我今晚約瞭其他炮友,如果沐總你想要,再約下次吧。”
話剛落,電梯開門聲響起,扭頭,看到是梁墨琛。
沐時炎舌尖舔瞭下後牙槽,卻還是點頭笑瞭笑。“介不介意再加一個?玩3p豈不是更刺激?”
“不好意思,我喜歡一對一。”
說這話時,盛瑾的眼神有些躲閃,不敢與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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