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盛瑾發現窗外竟然飄起瞭雪,酒莊的房子是歐式古堡建築,窗戶可以推開,將窗推開,攤開手掌感受著微涼的雪片落在掌心,竟露出瞭孩童般的笑容。
專註的看雪時,餘光掃視到站在院子中的男人,他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衣,黑色西褲,站在那片葡萄林中間狹窄的小路上,背對著古堡的方向,看不到他的臉。
雪片逐漸變大,他還沒有要轉身回來的舉動,就那樣矗立在那裡很久,不知是發現瞭什麼,他走過去,彎身撿起。
過瞭幾秒,夜空中再次綻放起絢麗的煙火,曇花一現,隻有那一朵耀眼的花火。
沐時炎轉身,目光投擲到盛瑾所在的方向,沖她微微一笑,似是在告訴她:我記得你。
記不得記得……又能怎樣?
盛瑾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怕他,站在窗口處,註視著雪逐漸下大,身後響起開門聲,才將窗戶關上,無視掉外面男人的視線,拉上瞭窗簾。
梁墨琛知道沐時炎在外面,喝的有些微醺的他走過去,從背後將她抱住,“讓我抱會兒,就一會兒……”
其實就算他不說這句話,盛瑾也不會推開他,答應瞭他的求婚,就不再是說說而已,而是要付出行動的去嘗試。
在被他抱瞭會兒後,盛瑾才將他推開,“我去被你放洗澡水。”
“謝謝。”
“不客氣。”
兩人間的相處模式依舊相敬如賓,梁墨琛洗過澡後從櫃子裡拿出被子朝外走,盛瑾看到後攔下瞭他,“墨琛哥,今晚留下吧。”
……
沐時炎站在院子裡,註視著二樓那間臥室的燈熄滅,從褲兜裡掏出打火機,點上瞭根煙,就這樣站在那裡,一根一根的吸著,直到一包煙都抽完,才挪動腳步朝古堡裡走。
三樓客房裡的顧亦看到這一幕,有種心酸還乏累的感覺,愛情這玩意竟然能將二哥這種冰山糟蹋成這副模樣,好在他根本就不相信所謂的愛情,不然也得跟二哥這樣被摧殘。
嘴上說這不相信,但腦海中卻還是浮現出顧悅微那張浪蕩不堪的臉,尤其是陸子旭拍下瞭視頻發給他分享,“你瞧瞧你這侄女是有多浪,這屁股扭的真他媽騷!一晚上我幹瞭她三次,還纏著我要。”
當時看到視頻後,他如同瘋瞭一樣跑去質問顧悅微為什麼動他身邊的男人!
但其實,是質問她為什麼要找別的男人操!
當時顧悅微諷刺他:“自己管不好自己下半身,跑來管我?你算哪根蔥?我就算是睡瞭陸子旭,那也是我憑能耐睡!跟你顧亦沒關系!”
確實沒關系,她隻不過是自己暖床的一個工具。
操的次數多瞭,形成瞭習慣而已。
隔壁客房的陸子旭在不停的給顧悅微打電話,每次都被她拒絕,再打直接黑名單後,恨不得把手機給摔瞭!
這個小婊子脾氣是越來越大瞭!
想挨操時一個勁的勾引他,又是發性感照,又是發自慰的視頻,不管他是不是在開會,直接開視頻摸給他看,勾引的他會議一結束就直奔酒店操她。
不想挨操的時候連理都不理他!
她把他當什麼瞭?他媽的不要錢的鴨子嗎?
……
天快亮時,一直都睡不著的盛瑾小心翼翼的下瞭床,隻為瞭不驚擾到正在熟睡中的梁墨琛。
實在沒地方去,便來到院子裡,看到積雪已經很深,但雪還在一直下,腳踩在上面發出咯吱的聲音,盛瑾微微揚起唇角,彎身抓瞭把雪,弄成瞭雪球,如此反反復復,一會兒就弄瞭十幾個雪球。
正準備再抓把雪,黑色西褲闖入眼底,手頓時停下,緩緩抬起頭,看到瞭眼眸含著笑的男人。
“大嫂好。”沐時炎剛從酒窖裡出來,喝瞭不少酒的他滿身濃重的酒氣,走路雖有些不穩,但意識清晰,俯視著眼前的盛瑾,將她眼底的恐懼收入眼底,“不用怕我大嫂,我不吃窩邊草。”
窩邊草……
不會碰身邊的熟人……
盛瑾扔掉手中的雪球,一雙手被凍的已經泛紅,沒有回應,側過身去,讓出瞭門口的位置。
“謝謝大嫂。”沐時炎始終笑著,餘光掃視到她那雙凍紅的手後,笑容才逐漸凝固。
意識到他在看自己的手,盛瑾往身上擦瞭下,卻被沐時炎突然抓住。
“你幹什麼!”盛瑾有些慌。
剛抓住她的手,看到她無名指上的那枚鉆戒,又猛地松開,“抱歉大嫂,喝醉瞭,把你看成瞭我一個熟人。”
鬼曉得在說出這句話前,他是做出瞭多難的決定?
隻不過是想給她暖暖手而已,都能把她嚇成這樣……
沐時炎失笑著舔弄瞭下後槽牙,覺得自己活的真他媽的憋屈!
這個女人總能讓他自亂陣腳,甚至此刻,看到她眼底的慌亂,都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狠操!操的她再沒力氣怕自己!
呵呵,都這時候瞭,還想著操她?
“晚安大嫂,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然豈不是浪費瞭那麼美的煙火?”
盛瑾心跳加快,直到他進瞭臥室後,這種緊張的心情才放松下來。
沒有再一個人獨自待在外面,拍瞭拍身上的雪,也回瞭臥室。
*
沐時炎回到客房怎麼都睡不著,光是一想到盛瑾今晚會躺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被操,那高潮時最美的模樣再不屬於他一人,他就憤怒的抓狂。
為瞭不讓自己再失控,拿起車鑰匙,沒有再多呆一分鐘,不顧暴雪,開車駛離瞭酒莊。
盛瑾聽到瞭汽車發動的聲音,猜到瞭是沐時炎。
已經酒醒的梁墨琛下瞭床,走到她身邊,摟住她纖細的腰,埋頭在她頸間,察覺到她身體的微顫,“別怕,今晚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你能答應我的求婚,我已經很滿足瞭,餘生我們慢慢來,我會讓你愛上我忘記他的。”
盛瑾垂眸,“謝謝你墨琛哥。”
“是我應該謝謝你,終於肯給我這次機會,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負你。”
……
嘈雜的夜店裡,沐時炎繼續用酒精麻痹自己,英俊的東方面孔吸引瞭不少的女人,看到他身著不菲,光是那手腕上的腕表都在八位數以上,一個個的都圍在卡座處搔首弄姿,就想能吸引他的註意。
法國女人性感又不失優雅,膚白腿長,穿著又暴露,見面前的男人並沒有拒絕,便開始大膽的伸手去解他的襯衣。
另外兩個女人則是撫摸他結實的胸膛,一路向下來到褲襠處撫摸。
沐時炎喝著酒,不拒絕,任由這些女人對自己進行撩撥。
金發碧眼的女人在摸瞭幾分鐘,還是察覺不到掌心處的腫漲和滾燙後,魅惑的表情逐漸凝固,不應該啊?摸瞭那麼久怎麼還沒有勃起?
甚至一點反應都沒有……
抖動瞭下胸前的兩顆肉球,拉起男人的手覆上去,看到他眼底的鄙視和嫌棄,心瞬間涼透:“why?”
為什麼會這樣?
其他幾個女人望過去,看到男人褲襠始終平坦,滿腔的熱情瞬間被澆滅。
沐時炎舉起酒杯,笑容輕佻的從口袋裡拿出皮夾,抽出一張黑卡甩在桌子上,用英文說道:“誰今晚能把我的欲望勾引起來,這張卡就是誰的!”
黑卡被稱為“卡中之王”,無限額度!就算你用來刷卡買架飛機都可以!
黑卡也象征著卡主尊貴的身份。
能擁有黑卡,還能這麼大度的隨便給人,可見這男人來頭不小。
幾個女人為瞭能拿到黑卡,立刻使出渾身解數勾引眼前的男人,甚至有一個都快把衣服脫光瞭,面前的男人還是無動於衷!
女人們一個個的放棄散去,都覺得這個尊貴男人是“不舉”,再誘惑都白搭。
卡座裡隻剩下沐時炎自己,餘光掃瞭眼桌子上的黑卡,輕蔑的一笑,都開始被女人嫌棄瞭。
突然,一雙白色的平板鞋出現在視線中,腳面上還有臟泥,抬起頭,一張青澀的東方面孔仰入眼底。
女孩不施粉黛的臉上顯露著膽怯,身體還在微微發著抖,頭發有些散落,像是很久都沒有喝過水,嘴唇都已幹裂,中文問道:“先……先生,您是Z國人嗎?”
沐時炎自認不是慈善傢,但眼前的女孩卻讓他生出憐憫之心,因為……她這雙眼睛——像極瞭17歲的盛瑾。
“北城。”他淡聲回答。
女孩立刻雀躍激動起來,“先生,我也是北城人,我……我可以試試嗎?”
“試什麼?”
女孩雙手揪住衣角,咬瞭咬唇,“我聽到你剛才說的話瞭,隻要能讓你有反應就能得到那張卡,我很缺錢,我需要很多錢,隻要先生你可以給我錢,我什麼都可以做!”
什麼都可以做?
沐時炎嘲諷的笑瞭笑,“性奴也願意做?”
性奴?
女孩臉色立刻發青,知道性奴代表什麼,糾結瞭片刻後還是點下瞭頭,“願意!我願意!”
“那得先問它同不同意。”
順著他的眼神看向平坦的褲襠,女孩大膽的走過去,顫抖的伸出手朝他褲襠摸,剛要碰到……
“夠瞭!”沐時炎煩躁起身,從皮夾裡拿出一張紙票,寫上瞭名字,“女孩子要懂得自尊自愛,不要隨隨便便就答應別人當性奴。”
女孩愣住,等他走後,才看向桌子上的支票——七位數!
她什麼都沒做,竟然得到瞭七位數的支票!
拿起支票立刻追上去,“先生,先生,我什麼都沒做,不能拿你的錢的。”
沐時炎已經走到車前,看瞭眼面前的女孩,越看她越覺得長得像17歲的盛瑾,拿出名片扔給瞭她,“回去洗幹凈換身衣服再來找我!”
女孩接過名片,不停的鞠躬道謝:“謝謝先生,謝謝你先生!”
……
沐時炎沒想到女孩真的上門來找瞭自己。
沐氏分公司巴黎辦事處,見到穿著幹凈的女孩,發現她化瞭妝後更像盛瑾……
“叫什麼名字。”
不同於晚上,面對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女孩有些羞澀,“蘇……蘇錦。”
“什麼?”聽到瑾字, 長腿老阿咦整L沐時炎眼神立刻冷厲。
“我真的叫蘇錦!”拿出身份證證明自己,“先生你看。”
接過身份證——蘇錦。
不是瑾……
剛滿20周歲,正是如花綻放的年紀。
顧亦和陸子旭此時推門進來,看到女孩後,立刻瞪大眼!
“臥槽!”陸子旭激動的都飚出瞭臟話,“這不是……這不是……大……”
嫂字還沒叫出來,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盛瑾是短發,而眼前這個女孩是黑色長發。
她隻是長得像過去的盛瑾,現在的盛瑾已經28歲,沒有前面的這個女孩稚嫩。
沐時炎先讓女孩去瞭會客室。
隻有他們三人後,顧亦才忍不住開口:“二哥?你是不是已經恢復記憶瞭?”
沐時炎顯得很平靜,沒有回答顧亦的問題,“都過來這邊幹什麼?怎麼沒有在大哥那邊待著?”
“大哥和盛……”意識到說錯瞭字,立刻改口:“和大嫂準備回北城瞭,大哥讓我過來問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馬上都要舉辦婚禮瞭,總不能還在巴黎待著吧?
“你們先跟他回,我過幾天再回,這邊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
是沒處理完?還是因為剛才那個長的像盛瑾的女孩?
陸子旭和顧亦都清楚他的心思,但都覺得這樣也好,最起碼有瞭一個替代品,二哥就不用再想著那個盛瑾瞭。
*
同一航班,頭等艙裡盛瑾與梁墨琛坐在一起,後面是顧亦和陸子旭,卻不見沐時炎。
在登機前就聽說瞭沐時炎要留在巴黎處理完公事再回北城,但是聽陸子旭那話的意思,並不是公事,而是為瞭一個女孩。
這麼快?就又有新歡瞭?
盛瑾不免失笑,戴上眼罩決定好好的補覺,無論新歡還是舊愛都跟自己無關。
……
北城。
盛瑾跟梁墨琛一起入住在北城的華臣別墅,離梁傢老宅隻有20幾分鐘的車程。
顧悅微得知她答應瞭梁墨琛的求婚,還準備過段時間舉辦訂婚儀式後,激動的像是自己要訂婚一樣,“哎呀哎呀,怎麼辦,我都想馬上選好禮服當你的伴娘瞭。”
“是訂婚宴,又不是結婚。”盛瑾笑她,“要不你先結婚?我當你的伴娘?”
“拉倒吧,我可不會結婚!我現在遊戲人間就挺爽的,婚姻不適合我。”
“女人終歸要有個傢的。”
從小跟著母親漂泊,盛瑾內心極其渴望傢庭的溫暖。
顧悅微卻不以為然,“我自己就能給自己一個傢,沒必要非得依附男人,回頭我凍個卵子,給自己留條後路就行。”
她反正過夠寄人籬下的生活瞭,一個人活著多瀟灑?
盛瑾其實有時候也很羨慕顧悅微這種生活,但性格的原因,總是瀟灑不起來。
顧悅微吃瞭口芒果,拿起紙巾擦瞭擦嘴,“對瞭,你要跟梁墨琛訂婚,你那變態的繼哥沐時炎同意瞭?”
“你忘瞭?他失憶瞭,已經不記得我是誰瞭。”
“可是陸子旭跟我說沐時炎好像恢復記憶瞭。”
“陸子旭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昨個晚上。”顧悅微笑道:“陸子旭那個大嘴巴,隻要我一套,他什麼都告訴我,聽他那話,沐時炎好像是在巴黎養瞭個跟你長得很像的女孩。”
“跟我?”盛瑾並沒見過那個女孩,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
“就是跟你長得很像,陸子旭當時還把那女孩當成瞭你,總之啊,你要小心著點你這哥哥,說不準哪天他又犯病把你給囚禁在地下室。”
……
盛瑾謹記顧悅微的提醒,盡量減少自己單獨出行,就連給宋晴安送婚紗,也是有梁墨琛陪伴。
宋晴安收到婚紗後連試都沒有試,像扔垃圾一樣的隨手扔在地上,遞給盛瑾一張紙票,“這是尾款,你可以走瞭。”
其實盛瑾早就想到瞭這個女人定制婚紗隻不過是為瞭找個借口來羞辱自己,眼看著自己一個月來的心血就這樣被嫌棄,將定金連同尾款支票都遞給瞭她,“既然宋小姐看不上,那就沒必要留下這件婚紗瞭,這是所有的款項,還給宋小姐。”
走到角落處,彎身撿起婚紗,疊好放回淡粉色的盒子裡,“婚紗是我親手縫制的,很明顯,宋小姐並不是這件婚紗的有緣人。”
“你幹什麼!”見她要拿走,宋晴安勃然大怒,“我錢都付給你瞭,是你說退款就退款,說拿走就拿走的嗎!”
等的就是這一天好狠狠羞辱她一次。
走過去奪過盒子,拿出來那件婚紗,又順手從桌子上拿起剪刀,“現在婚紗是我的!我想扔哪兒就扔哪兒!就算是要剪碎它,你也沒資格管!”
眼瞧著她就要下手剪,盛瑾沖過去要奪走她手裡的剪刀。
宋晴安才不會給她這個機會,這是自己傢裡,梁墨琛又在樓下,之前被她打瞭一巴掌到現在都沒還回去!
用力把盛瑾推開,對準瞭手裡的婚紗一頓亂剪!“我就是剪!你這種賤人做的婚紗在我眼裡就是垃圾!穿你這種賤人做的婚紗隻會被詛咒!我才不要穿你的婚紗!”
盛瑾徹底怒瞭,婚紗是她的底線!“宋晴安!你別給臉不要臉!”
握住瞭她的手,掰開要拿走剪刀,宋晴安見狀,拿起剪刀對著她的臉用力劃瞭下去。
還好盛瑾躲開,剪刀沒有劃到臉,卻劃傷瞭她的脖子。
一道血痕出現,宋晴安有點慌瞭,要知道梁墨琛可還在下面。
沒有多想,握住剪刀往胸口上用力一刺,“救命!救命啊!殺人瞭!殺人瞭!”
第一次見到賊喊捉賊,盛瑾冷眼看著眼前的女人演戲,“宋晴安,你這種女人永遠都不配得到幸福!”
……警局。
盛瑾面無表情的坐在審訊室裡,面對警方的審訊,隻回答三個字:“不是我。”
宋晴安對自己下手比較狠,她故意沒有刺在心口,而是選在瞭左胸口上面,刀口比較深,流血過多,需要在醫院處理傷口和輸血。
而盛瑾因為隻是皮外傷,隻簡單的貼瞭兩個創可貼便被警方帶到警局審問。
當時房間裡隻有自己和宋晴安,梁墨琛又是在樓下,根本就不知道發生瞭什麼。
找瞭北城最有權威的律師為盛瑾保釋,卻被沐傢那邊拒絕。
宋晴安父親因為貪污受賄正在接受調查後,宋晴安一直以沐傢孫媳婦的身份自居,再加上三天後就要舉辦婚禮,孫媳婦被刺傷,婚期隻能推後,沐傢那邊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兇手”?
沐時炎剛下飛機,聽說瞭消息後沒有去醫院,直奔警局。
看到正在接受審訊的盛瑾脖子上貼著創可貼,衣服上還有血後,頓時就怒瞭,“她也受傷瞭!為什麼不先把她送去醫院處理傷口!”
警方都很詫異,明明這個兇手傷害的是他未婚妻,“沐總,我們驗過傷瞭,這位女士受的隻是皮外傷,”
“皮外傷就不是傷嗎!”沐時炎目光極冷,近乎於命令,“宋小姐已經撤案瞭,你們現在可以把這位小姐給放瞭。”
沒有宋晴安本人的同意,警方執意不放盛瑾。
沐時炎叮囑瞭保鏢在警局裡守著,去瞭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正在輸血的宋晴安,眼神冷漠,“宋晴安,你父親宋華年下臺還沒有讓你長記性是嗎?你竟然還敢動她!是嫌你父親判的年數太少?還是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是沐傢的女主人?”
宋晴安身體虛弱,傷口也很疼,但是傷口再疼也趕不上心,“時炎?她差點動手殺瞭我!我是你未婚妻,你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一開口就讓我撤案?你把我宋晴安當什麼!”
“你覺得是什麼?”沐時炎目光鄙視,“當年我為什麼選你當未婚妻?非要我再重復一遍?”
“不需要!”宋晴安臉色瞬間發青,逃避似的別過臉去,“我撤案。”
……
凌晨四點,身心都疲憊不堪的盛瑾在梁墨琛的陪伴下走出警局,瞧見門口那輛黑色勞斯萊斯駛離,車尾瞬間消失在視線中,知道是沐時炎的車,也知道是他出面,自己才得以被釋放。
“墨琛哥,他恢復記憶瞭是吧?”
梁墨琛收回視線,神色凝重,“嘴上不承認恢復瞭記憶。”
盛瑾莞爾一笑,臉頰蒼白,沒再說什麼。
第二天。
沐傢的人趁梁墨琛不在,便找上瞭門。
沐老太太看到盛瑾後,直接開口稱贊:“盛丫頭,幾年不見又漂亮瞭。”
知道瞞不過老太太,盛瑾沒有繞彎子,“奶奶,這裡不是沐宅。”
“我當然知道這裡不是沐宅,我是老瞭,但是可還沒糊塗。”老太太慈祥的笑著,看不出絲毫的不悅,“盛丫頭,我就不跟你繞彎子瞭,你應該聽說瞭,時炎可能已經恢復記憶瞭,他和晴安的婚禮也因為昨晚上的事被迫推遲瞭,現在這北城商圈裡,不少人等著看我們沐傢的笑話呢。”
“我過來就是想告訴你,這人那,不論變成什麼樣都不能忘本,你可是沐傢養這麼大的,沐傢也從未虧待過你,落井下石的事情,可不能幹。”
落井下石?
盛瑾失笑,“奶奶,我現在是梁墨琛的未婚妻,您就算是要防備,也應該去防備您孫子在外面養的那些鶯鶯燕燕,而不是過來給我下馬威,昨天是您的準孫媳婦要殺瞭我,是她親手毀瞭自己的婚禮,跟我可沒有關系,您就算是要找罪魁禍首,這會兒也應該去找宋晴安,您找我沒用。”
“有盛丫頭你這句話,奶奶我就放心瞭。”老太太面上帶笑,始終保持著優雅風范,“奶奶就知道你這丫頭聰明,一點就通,這點……你回頭應該教教你媽。”
盛瑾未答,目送著老太太離開,把門剛關上,沒一會兒就聽到瞭敲門聲。
打開門,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母親阮成湘。
阮成湘揚手就朝她臉上扇瞭一巴掌!憤憤不平的指著她罵道:“你這個白眼狼!之前還不認我這個媽!還讓我這個媽給你下跪!我真的是白養你那麼多的年!養條狗,最起碼見到我還能汪汪叫兩聲!你連一個媽都不叫!還聯合別人欺負我!我當年怎麼沒把你掐死呢!”
心比臉疼……
盛瑾擦瞭下嘴角的血漬,漠然的看著眼前的阮成湘,“你現在也能掐。”
“你!……”阮成湘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你以為我不想掐死你!我要不是怕坐牢!我早就把你給掐死瞭!”
“那我還得感謝法律瞭,要不是有法律保護,恐怕我還活不瞭那麼久。”
“別跟我嘴貧!”阮成湘平定瞭下情緒,看到她無名指上的鉆戒後,眼睛猛地一亮,拉起她的手看到那麼大顆的粉鉆,“誰送給你的?梁墨琛嗎?”
聽出她是在打鉆戒的主意,盛瑾收回手,“誰送給我的都跟你阮成湘沒有關系,請你馬上離開,如果再不離開,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保安過來。”
“我可是你媽!”
“我沒媽!”
“氣死我瞭你!”知道她會真的叫保安,阮成湘沒再多待:“你不認我這個媽也好,別跟任何人說你就是盛瑾,梁傢書香門第,對孫媳婦的人選比沐傢低不瞭那裡去,你之前離過婚,別被梁傢人查出來你的身份,梁墨琛比傅愈好,是個好男人,以後別再作瞭,訂瞭婚就早點結婚,生個孩子好穩固住自己的地位,沒有孩子是萬萬不行的。”
“我當年要不是生下瞭璟軒,老太太也不會讓我進沐傢門,我都進沐傢門十幾年瞭,還不一樣被瞧不起?這就是咱們的命,人不信命是不行的!”
臨走前,她還提醒:“最近少出去拋頭露面瞭,別被沐傢人認出來你,時炎的婚期往後推瞭,老太太正在氣頭上,我怕她會把火氣再撒到你身上。”
盛瑾沒跟阮成湘說沐老太太已經來過。
回瞭樓上繼續休息。
……
梁墨琛連著兩天都沒有回華臣別墅,給盛瑾發消息說公司這幾天比較忙。
但顧悅微卻揭穿瞭梁墨琛的謊言,“他忙個屁!他最近被那個影後鬱煙纏上瞭,我聽陸子旭說鬱煙已經準備息影瞭,說不定會當梁墨琛的金絲雀,總之啊,你得提放著點。”
鬱煙之前跟沐時炎隻是逢場作戲,兩人之間並無曖昧關系。
鬱煙的真實身份是梁墨琛養瞭三年的情婦。
說斷哪是立刻就能斷的?
“小瑾?你到底怎麼想的?梁墨琛如果真的在外面養金絲雀,你能做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顧悅微說道:“要真做不到,就不要難為自己瞭。”
“男人婚前愛玩都正常。”盛瑾並不在意這個。
“我看你是壓根就不在乎吧?”
被顧悅微無情拆穿,盛瑾放下酒杯,思索片刻,“我跟墨琛哥一直相敬如賓,他從沒強迫過我。”
“難怪瞭,血氣方剛的年紀,哪可能一直憋著,你不給他,總不能要求他自己每天都用手擼?男人可是都受不瞭的。”別說男人瞭,就連她一個女人用自慰棒用久瞭也想男人的那玩意,自從有瞭陸子旭後,她都已經很久沒自慰過瞭。
盛瑾不會過多的幹涉梁墨琛的生活,她對自己的現狀就挺滿意的,有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活的才快樂。
和顧悅微喝瞭點酒,離開時兩人都有些頭重腳輕。
路過一間包廂,正好趕上門打開,衣衫不整的沐時炎左擁右抱的走出來,領口還有醒目的唇印,看到盛瑾和顧悅微,他微勾起唇,“大嫂好。”
“沐總好。”盛瑾淡定自若的打完招呼後便和顧悅微一起繼續向前走,就好像剛才遇到的男人跟自己沒有過任何關系。
沐時炎摟緊瞭懷裡的女人,聞到那股刺鼻的香水味,嫌棄的松開手,目光卻始終鎖定在那抹倩影身上。
盛瑾和顧悅微走進電梯,電梯門關上後,顧悅微忍不住稱贊:“小瑾我太佩服你瞭,以前你看到沐時炎都慫的不行,現在好厲害啊,見到他都跟沒事人一樣,臨危不亂的!厲害死瞭!”
“以前太傻而已。”
要不是傻,怎麼會能被他那樣對待後,還依舊對他念念不忘?
不過現在好瞭,終於把他從心裡清除瞭。
……
夜深,HK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未開燈的臥室裡不時的傳出男女粗重的喘息。
“啊啊……太深瞭,沐時炎輕點……啊啊,求求你不要那麼快,慢一點……”女人帶著哭腔的央求,伴隨著快頻率的抽插聲,。
男人嘴裡則不斷爆粗:“小騷貨!哥哥我要是不插那麼深,你怎麼能爽?”
“已經夠爽瞭,不要瞭……啊啊……夠瞭……”
“不夠!才爽這麼一會兒怎麼能夠呢!哥哥我今天要讓你持續高潮!把你操的潮噴!還沒有見過你潮噴的樣子呢,肯定會更美更騷!”
視頻看到這裡,立刻點瞭快進,看兩人結合處的特寫,沐時炎握著自己下身猙獰的肉根,不停的擼動,看到視頻裡盛瑾高潮過後微張的小嘴,還有佈滿薄汗的嫣紅小臉,以及她那兩顆揉變形的奶子,肉根就又漲粗瞭一圈。
這些視頻都是他之前留在秘密文件夾裡的,之前因為被抹去記憶忘記瞭密碼,今晚才突然想起來。
多虧瞭有這些視頻,他的肉根才能挺起來,不然他還會以為自己是他媽的廢物!
“啊啊啊……到瞭!哥哥……”視頻裡盛瑾再次來瞭高潮,雙手抓緊瞭床單,上身弓起,爽的舒展開眉心。
真騷!
可他就喜歡她這副騷樣!
別的女人發騷隻會厭煩,就喜歡看她發騷發浪!
還喜歡聽她的騷叫!
切換瞭另外一個視頻,是盛瑾自慰的短片。
畫面特寫中,她白嫩的手指插在流著騷水的肉穴裡,右手捂住嘴巴,喉間發出嬌媚的悶吟:“唔……啊啊……”
隨著手指的抽插,透明的淫水開始變成粘稠的白漿,她也松開瞭手,開始放開瞭叫:“沐時炎……給我……大雞巴快插進來,騷逼癢死瞭,啊啊……要被哥哥的大肉棒止癢……”
“啊啊……求求你哥哥……給我……”
聽著她的騷叫,沐時炎用力的擼動著雄壯的肉根,龜頭開始流水,又粗又燙。
“騷貨!真想操死你!”忍不住爆出粗口,看著視頻中盛瑾自慰的模樣,射出瞭濃濃的精液。
關上視頻,將沾滿精液的床單一把拽瞭下來仍在地上!“操!”
明明已經射瞭,可他還是不滿足!
這種自擼的方式,隻會讓他更加想操她!
浴室裡沐時炎沖著冷水澡,但胯間的雄壯卻絲毫沒有軟下去的反應,昂揚的挺立著,肉身青筋暴漲,就像被下瞭藥一樣,隻想狠狠操那個女人的洞!將她征服,再把她變成隻屬於自己的女人!母狗!
靠!
憤怒的時候總想將她摁在胯下,操她的小嘴,抽打她的臉!再射滿她的臉!
光是一想到盛瑾的臉上都是自己粘稠的精液,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沖進華臣別墅,把她給綁回來!把她給藏起來,不讓她被任何人找到!讓她隻屬於自己!
但腦海中卻又響起另外一個聲音:她不喜歡那樣。
她不喜歡被他操,不喜歡當性奴,也不想當他的女人!
她現在滿眼都是大哥梁墨琛!
關上花灑,一拳吹在瓷磚墻壁,手背破皮流血,閉上眼睛慢慢平復體內的躁動,說服自己不要再去打擾她的生活。
……
梁墨琛第三天才回瞭華臣,見到盛瑾後,並沒繼續自己的謊言,“我之前欺騙瞭你小瑾,我沒有去君悅。”
“我知道。”盛瑾倒瞭杯水給他,看到瞭他頸部淡淡的咬痕,選擇無視:“墨琛哥,你放心去見自己想見的人,不用跟我報備的,答應瞭跟你訂婚,我就不會反悔。”
並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想要的是她的動怒或者質問,這般的雲淡風輕隻能說明她心裡還是沒有自己,“我跟那個女人什麼都沒發生,之前她跟過我,在我向你求婚前我就已經跟她斷幹凈瞭,這次她來找我是因為狗仔手裡有她和我在一起的視頻,一旦曝光會影響她的事業,我這幾天過去是幫她處理那些視頻。”
鬱煙被某論壇扒皮靠金主上位,金主用瞭L代替,雖沒指名點姓,但圈子裡的人都知道是他梁墨琛。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盛瑾去瞭浴室,放好水,試瞭下水溫,準備出去叫梁墨琛進來,剛轉身,迎上瞭一堵肉墻。
梁墨琛一把將她抱起摁在洗手臺上,俯身埋頭在她頸間用力的吸允,“小瑾,我不想再忍瞭。”
沒錯,他忍夠瞭!
跟鬱煙的關系斷掉後,他從未找過任何女人發泄過欲望。
這次回北城讓他看清瞭很多,如果自己再不強勢點,很難把沐時炎從她心理趕出去。
“小瑾,我們試試,就試一次,相信我,我不會比沐時炎差……”
盛瑾的身體不自覺的出現排斥,第一次被除瞭沐時炎外的男人碰,隻能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妥協。
說不定今晚過後就能徹底忘瞭沐時炎。
感覺到男人的手掌已經滑進毛衣裡,掌心的溫熱熨燙她的肌膚,她隻感覺到瞭冷,除此便沒有任何反應。
梁墨琛知道她還不適應自己的觸碰,為瞭不讓她排斥,將她轉過身去,雙手覆上她的美背,感受到掌心的光滑,下身已經腫漲起來,“小瑾……我愛你……”
不斷的呢喃著,輕咬她的耳根,雙手準備朝上,幹脆脫下她的毛衣。
毛衣剛撩起,白皙嬌嫩的背部上那朵茉莉花圖騰的刺青仰入眼底——炎。
花蕊中間是沐時炎的名字……
……
盛瑾在浴室裡待瞭很久,身上的衣服完好,隻有頸間留下瞭密密麻麻的吻痕。
想起梁墨琛看到自己背部紋身的反應,他退後幾步,眸底眼神異常的復雜,說瞭聲抱歉,便離開瞭浴室。
應該是很在意吧?
任何一個男人在那種時候看到自己想要的女人身上紋瞭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都會在意,甚至憤怒。
沐時炎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給她烙上瞭印記,讓所有她無法再同其他男人坦誠相待。
梁墨琛隻不過是看到瞭她的背,如果看到她私處那條吐著信子的黑蛇……
走出浴室,來到樓下。
梁墨琛正坐在沙發上吸煙,情緒看上去不是很穩定,盛瑾剛要走近。
“小瑾,再給我點時間,我怕我會嚇到你。”
他並不是一個沒有脾氣的人,隻是很少顯露。
那個紋身是真的刺痛瞭他。
盛瑾停在離沙發兩步遠的地方,“我身上還有一個紋身在私處,都是他當時給我紋的,在法國的時候我去過很多傢紋身店,他們都洗不掉,之前我想過告訴你的,我沒有想過隱瞞你。”
“我知道。”吐瞭口煙圈,煙頭摁滅,“抱歉小瑾,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梁墨琛走瞭,他怕自己會保持不住冷靜。
盛瑾呆坐在沙發上,許久之後才起身回瞭樓上。
剛躺下,手機上接收到一條匿名者發來的短信,“我懷孕瞭,他為瞭要跟你結婚,給我錢,要讓我打掉。”
……
聖誕節。
節日的氣氛烘托下,大街小巷都熱鬧非凡,就連安靜的咖啡館裡都放棄瞭輕音樂,改放《鈴兒響叮當》。
盛瑾對找瞭下地址,確定就是昨晚那個匿名者發的短信,“我到瞭。”
門開,一名笑容甜美的女孩給她打開瞭門,“你好,你是我們鬱姐的客人吧?”
“是我。”
猜到瞭是鬱煙,內心沒有太大的波動。
“我們鬱姐在樓上,我帶你上去。”
為瞭防止狗仔偷拍,這傢咖啡店的二樓采用瞭指紋鎖,輸入指紋隻能進去。
二樓比一樓還要寬敞,濃濃的歐式設計,就連桌子上的桌佈以及杯碟都跟之前梁墨琛住處的餐具極為相似。
鬱煙這個女人應該很熟知梁墨琛的喜好吧?
女孩離開後,鬱煙才又進來,不同於過去在聚光燈下那般妖嬈,要退圈的她沒有濃妝淡抹,森系穿著風格,長發紮起,不施粉黛的她皮膚看上去也很好,隻是黑眼前略微有點重。
“抱歉盛小姐,身份的原因,才讓你過來這裡,本來我是想去找你的,但是怕給你招惹麻煩。”鬱煙沒有瞭過去的冷傲,像個鄰傢姐姐一樣給盛瑾倒瞭杯咖啡。
“謝謝。”盛瑾端起杯子聞瞭聞,這個咖啡的味道……在梁墨琛的書房經常能聞到,“懷孕幾個月瞭?吞吐嚴重嗎?”
“四個月瞭,剛開始吐的比較嚴重,最近好多瞭。”像是十分瞭解她,鬱煙並沒隱瞞什麼,“我本來沒想過讓他知道,畢竟他一旦知道後,肯定會讓我打掉這個孩子的,是我的疏忽,被狗仔拍到去瞭醫院產檢,才被他發現。”
“那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他很愛你的,你說的話他肯定會聽,我想生下這個孩子,我已經32歲瞭,也準備退出娛樂圈瞭,我隻想生下這個孩子,跟他的父親誰是無關。”
成熟女性不會像年輕女孩那般被愛沖昏瞭頭腦,在娛樂圈裡摸爬滾打那麼多年,見過那麼多男人,鬱煙太清楚他們的心思,梁墨琛無疑是怕她生下孩子後,用孩子要挾他罷瞭。
盛瑾是女人,能體會到鬱煙現在的無措和痛苦,愛而不得,又不能生下自己的孩子,“墨琛哥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無情,如果他不想讓你生下孩子,根本就不會通知你打掉,他能給你時間,你應該知道代表著什麼。”
鬱煙一聽,眼睛豁然一亮,像是明白瞭什麼,“謝謝你盛小姐,真的謝謝你。”
“不用謝我,你應該謝你自己,未來你的孩子一定會為自己有你這樣堅強的母親而感到自豪。”
在演藝生涯最巔峰時刻選擇退圈,隻為瞭生下這個愛的結晶,在為瞭利益不惜付出一切的娛樂圈裡已經實屬少見。
難怪梁墨琛會選中她。
在臨走之前,鬱煙告訴她,“盛小姐,沐總並不是你所看到那樣,他是個好男人,當初我剛懷孕,就是找他幫忙幫我掩飾,不然,梁墨琛會早就發現我懷孕,我和方若都是沐總用來保護你的棋子。”
“我這樣說你可能不信,在你被爆出真實真實身份那段時間,國內謾罵你的網友很多,沐總知道背後的始作俑者是宋晴安,為瞭不讓她再傷害你,沐總買斷瞭全網關於你的新聞,還找瞭我和方若逢場作戲,轉移宋晴安的註意力。”
“宋晴安的市長父親下臺你應該知道吧?也是沐總做的,不然宋晴安不會消停那麼久的。”
我現在就把你給操瞭!
我現在就把你給操瞭!
真相或早或晚知道都已不再那麼重要,盛瑾沒有任何喜悅。
離開咖啡館,戴上口罩和墨鏡,慢步走在這條充滿瞭濃鬱的歐洲風情街道,再往前走就是中式風格的建築,進瞭一個茶館,聽瞭會兒彈詞,隱約間想起瞭小時候,跟母親租住在茶館後面的自建房,每次寫作業,多少都能聽到母親阮成湘在前廳彈奏琵琶唱彈詞。
阮成湘其實很有才華,出生在一個曲藝世傢,聽她說外公一傢在南方小鎮經營瞭一傢茶館,她從小就經常在茶館裡彈琵琶,唱彈詞,鼓詞。
原本這樣的傢庭熏陶下,阮成湘也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小女人,偏偏在18歲那邊遇到瞭來茶館喝茶的父親。
阮成湘說父親欺騙瞭她,明明自己有傢室,卻說自己單身。
年齡小沒有經得住父親的強烈追求,未婚先孕,在小鎮上傳開,被思想傳統的外公趕瞭出去。
阮成湘還算堅強,靠著在茶館裡唱彈詞,養活瞭她們母女。
後來阮成湘靠積蓄,開瞭傢茶館,跟經常來茶館裡喝茶的沐茂華認識,再次……當瞭小三。
阮成湘常說自己這一生都被茶館給毀瞭,進瞭沐傢後,再沒唱過彈詞,也沒有碰過琵琶,更加沒有再進過茶館。
盛瑾想:她應該是怕,怕自己那天會有報應,也被小三給綠瞭。
……
離開茶館,接到顧悅微的電話。
顧悅微問她聖誕節準備怎麼過,“我包瞭傢鴨店!你要不要過來玩?放心,這傢店的鴨子質量都很高,就是單純的玩,圖個熱鬧!”
顧悅微會玩,也愛玩,但她有度,不會玩過界限。
盛瑾來到她說的那傢鴨店,剛進去,就被裡面的情景嚇住:魁梧的男人門穿著性感比基尼,頭上戴著兔子耳朵的發箍,在舞池中扭動瞭臀部,而顧悅微,穿著黑色西服,男性裝扮,拿著話筒在唱學貓叫。
“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
是幾個男人就一起做出貓咪的撒嬌的手勢。
顧悅微心情一好,隨手拿起鈔票往舞池中一撒,男人們立刻彎身撿起。
真會玩。
盛瑾走到酒保前,要瞭杯烈酒,喝下後胃裡被燒的火辣辣的疼,卻也覺得很爽。
壓抑久瞭,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模樣。
幾杯酒下肚,意識之間迷亂,顧悅微過來拉她走進舞池,隨著節奏搖擺,“今晚你就什麼都不用想!怎麼爽怎麼來!”
“去他大爺的男人!”
“去他媽的愛情!”
“咱們兩個今晚想怎麼爽就怎麼爽!”
盛瑾迷亂瞭,意識不清晰下,看什麼都是模糊的,隻知道跟顧悅微一起扭。
陸子旭帶著沐時炎趕來時,兩個女人被十幾個男人圍在一起,一人手裡都拿瞭一瓶酒,更可恨的是,她倆還是坐在男人的腿上!
真他媽的瘋瞭這是!
沐時炎大步走過去,拽起瞭盛瑾的手,把她給撈到懷裡。
盛瑾醉的不省人事,媚笑著抬頭,皺眉問道:“你這個鴨子怎麼沒有戴兔耳朵?快去!快去脫瞭衣服,穿上比基尼再過來。”
“想看我穿比基尼?”沐時炎壓制著滿腔的怒火,得到瞭懷裡女人點頭的回應後,用力捏住瞭她的小蠻腰,“幾天沒操你,就開始想爬我頭上瞭?還想看我穿比基尼?”
“你這個鴨子捏疼我!你怎麼沒有其他的鴨子乖?我不要你瞭!我要去找其他的鴨子!”盛瑾推開他,轉過身要去找剛才那些聽話的男人。
“你他媽敢!”把她橫抱起來,不顧掙紮的出瞭鴨店,打開車門扔進車裡。
盛瑾雙眼迷離,頭發還有些散亂,車裡有點悶,脫下大衣,裡面是吊帶修身裙,剛才在裡面也是這麼穿的。
玲瓏身段竟然展現給那幫鴨子看!
沐時炎很氣,開著車朝華晨別墅的方向駛去。
意識混亂的盛瑾隻覺得身體很熱,哪裡都熱,雙手摸索著把裙擺撩起,將黑色蕾絲內褲脫下,又把黑色胸罩給解開,嘴裡嘟囔著:“熱死瞭。”
正在開車的沐時炎抬頭掃瞭眼後視鏡,看到後面的景象,立刻爆粗:“盛瑾!你如果再敢脫!我現在就把你給操瞭!”
車震,坦露心聲,聽到真相
聽到男人爆粗的話,盛瑾更加興奮,隻想跟著體內的原始欲望走,退下吊帶,單手握住其中一個瑩白的豪乳,右手伸到兩腿間,眼眉間透露著媚態:“那你來操啊,人傢還沒有玩過鴨子呢,今晚好想玩一次。”
“操!”還想玩鴨子!
沐時炎把車停在輔路,打開車門下瞭車,抽出一根煙點上,放棄瞭送她回華臣別墅,準備打電話給梁墨琛,讓他過來接。
拿出瞭手機,卻越想越覺得憋屈!
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卻要把她拱手送給其他男人!
車裡面的盛瑾已經分開瞭雙腿,有太久沒有體會到過酣暢淋漓的爽感,雖然隻有半個多月,卻仿佛過瞭很久一樣。
手指摁在陰蒂處,舒服的仰起頭,閉上眼睛捏著乳頭,“唔……好爽……”
指尖的濕滑證明瞭此刻的她是有多想要得到釋放,咬弄著下唇,雙腿分開瞭又合攏,刺激的全身都顫抖,“啊啊……插進來……”
像是在真的跟男人做愛一樣,中指來到穴口處,順著濕滑的黏液往溫暖的肉縫裡插入,“唔……”
緩緩插入,不停的往深處捅。
太細瞭,又不夠長,隻能勾起手指刺激G點,“啊啊……要被操死瞭……”
沐時炎看到車裡女人淫蕩自慰的模樣,立刻扔掉煙頭,“盛瑾,今晚純屬是你自找操!”
憋太久,就連做夢都能夢到在操她。
明明已經說服瞭自己放她走,盡量不去關註她,甚至連大嫂都喊瞭!就為瞭讓她開心,讓她幸福!
可她倒好,根本就不消停,跑去夜店找鴨子玩,還又自慰勾引他。
她是開啟他欲望的鑰匙,那道門一旦打開,他就會控制不住內心的惡魔,隻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操弄,把她操的浪叫!操的她哭!
上車把她撈到懷裡,捧起她嬌媚的臉,吻住瞭日思夜想的嫩唇,吞噬著她的氣息,吸允她口腔中的蜜液,唇舌糾纏,下身腫漲的愈發的厲害。
“我好想你……”
沐時炎激動的含住她的唇瓣,雙手向下握住她兩團肉球,用力的抓住捏揉,又大又軟,恨不得給她揉爆,“想不想我?”
薄唇遊走在她頸間用力的吸咬,舔舐,聞著她身上熟悉的女人香,氣息紊亂粗喘,“這幾年你有沒有想過我?”
“我很想你,都快想瘋瞭你知不知道?連做夢都想著操你,你說我得多有想你!”
被欲望侵蝕的盛瑾拉起他的手往腿心送,根本就不聽他的濃情蜜語,“操我……我好癢,快給我……”
觸碰到她蜜穴的濕滑,竟然流那麼多騷水!
沐時炎氣得狠勁拉扯瞭下她的陰唇!“這幾年你自慰的時候想的都是誰?是不是我?是不是一邊自慰,一邊想著被我操?”
“啊啊……”盛瑾陰唇被他扯疼瞭,張口咬瞭下他的脖子,“壞蛋!你捏疼我瞭!我不要你瞭,我要再換個鴨子玩!”
“還把我當鴨子?”收回手,捏住她的下巴,“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我是誰!”
“……”睜開迷離的雙眼,一張英俊的臉仰入眼底,“你……你長的好像那個變態啊。”
“變態?”沐時炎冷哼,“在你心裡我就是個變態?我要是變態,你覺得你還能活到現在?”
他承認自己有S傾向,但每次對她下手都不是很重,皮帶抽打都是在她能接受的范圍的之內,她說她接受不瞭肛交,他就從沒開發過她,最多隻是變著花樣的玩她。
他口味還沒重口到見血的時候,無論怎麼玩,前提是她也能爽。
現在倒好,把他認定瞭是變態!
“哪次不是爽的讓你噴水?被我操的時候怎麼不罵我是變態?”啃咬瞭下她的下巴,手掌用力的拍打瞭下她的肉縫!
“啊……”盛瑾被刺激的身體一陣痙攣,大量的淫液湧瞭出來。
沐時炎太瞭解她的身體,知道她在被玩弄的時候喜歡被刺激陰部,也喜歡被羞辱,隻有羞辱和粗口才能讓她把體內的欲望全部釋放出來!
“就是個悶騷的小婊子!嘴上說著不要,卻每次都爽的求操!下瞭床就開始翻臉不認人。”指腹摁住她的陰蒂,張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舌尖舔舐,“骨子裡本來就是個小M,卻總是跟我裝禦姐!做愛的時候明明喜歡我對你粗口不是嗎?越粗口,騷逼裡流的淫水越多!”
“知道這叫什麼嗎?欠操!操一頓才會老實!才會聽話!”
盛瑾搖頭,“沒有,我不喜歡被粗口,不喜歡被罵!”
“不喜歡?”兩根手指用力捅進她濕滑的肉穴,黏滑的液體大量流瞭出來,勾起手指,刮撓瞭下肉璧。
“啊啊……不要撓那裡!”
“騷貨!這叫不喜歡嗎?哪次被我粗口操,你不是爽的上天?”抽出手指遞到她嘴邊,“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才是你真實的反應!上面這張小嘴永遠都沒有下面這張誠實!”
手指捅到她嘴裡,像抽插她淫蕩的蜜穴一樣挺進拔出,透明的銀絲在灰暗的燈光下烘托下顯得無比淫蕩,“真騷!”
收回手指,吻住她的唇,“可我就喜歡你這副騷樣!越騷越喜歡!但是隻能對我騷!”
吸住她的舌頭,輕咬瞭下,啞聲重復:“知不知道?隻能對我騷!因為……我隻對你這個騷貨才硬的起來!你是我唯一被我操過的女人!你要是敢讓別的男人操,我真的會弄死你,真的會……”
一想到她那晚很可能跟梁墨琛發生瞭關系,沐時炎的頭就疼瞭起來。
立刻將盛瑾推開,怕自己會再失控傷到她。
卻又控制不住想操她的沖動,解開皮帶,將她抱坐再腿上,挺著硬挺的肉根直接沉入。
“啊……”盛瑾仰頭,雙手勾住瞭他的脖子,舒服的扭動著小蠻腰,配合他的抽插扭動臀部,“好爽……啊啊……大雞巴插的騷逼好舒服,哥哥深點……再往裡面頂……”
知道她喝醉瞭酒就是完全不清醒,就算跟她說再多發自肺腑的話,她都不會聽進去。
說再多都不如狠狠的操她一頓!
“那麼喜歡哥哥的大雞巴,為什麼還要離開哥哥!”抱住她的肉臀,在她濕滑的甬道用力的沖撞,“不是很愛哥哥我嗎!說瞭那麼多次愛我,為什麼還要怕我!明明這麼喜歡被哥哥操!為什麼還要嫁給其他人!為什麼!”
“啊啊……哥哥,好爽,再深點,大雞巴頂的好爽,好喜歡哥哥的大雞巴。”盛瑾舒服的挺動臀部,粗長的肉根沉沒在她的肉洞,結合處大量的白色泡沫,“唔……啊啊……”
“叫!再叫的浪點!”沐時炎雙眸猩紅,狠捏著她的柔軟的腰身,“知道我有多喜歡聽你發騷的聲音嗎?每晚都是聽著你的騷音擼到射!每次聽都恨不得把你給操爛!被我操瞭那麼多年,這個逼還是這麼緊!”
“是不是隻被我操過?是不是!”
他近乎於悶吼的發問,眼前女人淫蕩的的臉令他瘋狂,胸前的兩顆肉球晃動著,抓在手裡用力的揉弄。
“啊啊……”盛瑾放開瞭的扭腰,釋放著體內的欲望,滿腦子都是蜜穴裡夾的粗長肉根,情不自禁的說出瞭隱藏多年的真相,“隻有你……啊啊……隻被你操過!喜歡被你操!啊啊,好喜歡……”
沐時炎瞬間激動,停止瞭抽插,審視著她漲紅的臉,“剛才說什麼!再重復一遍!”
“唔……你動一動,不要停,我還要……”盛瑾不滿意的扭動瞭下屁股,自己動瞭起來,“大雞巴,我要你的大雞巴……”
知道她要麼不騷,騷起來絕對就能極致!
“小騷貨!滿口的謊言!這幾年我真他媽的被你騙的慘!”將她放倒在座椅上,架高瞭她兩條長腿,拔出滿是淫液的肉根,再用力的插入到她濕滑的小穴,“操死你這個滿口謊言的小浪貨!今天必須得玩爛你的大水逼!讓你明天沒力氣下床!”
“啊啊……玩爛我哥哥……好哥哥,啊啊……”
……
車身劇烈的晃動瞭很久,天空中也飄起瞭雪花,遠處的商鋪裡還響著鈴兒響叮當。
沐時炎覺得自己今年聖誕節收到瞭一份最好的禮物。
身下的女人高潮兩次後,他才肯射精,夢寐以求的射到瞭盛瑾的臉上,嘴裡,滿足的註視著心愛的女人,看到她腿心的那條黑色蛇,埋下頭開始舔舐。
“唔……”高潮過後的身體還很敏感,被男人突然這麼舔,盛瑾難受的並緊腿,卻把他的頭夾在瞭腿間,“夠瞭,啊啊……”
“不夠!我憋瞭那麼久,怎麼可能會夠!”
張口吸光她逼裡的水,想喝水一樣吞咽著喉嚨。
盛瑾這會兒已經有點恢復瞭意識,知道正在玩弄自己的男人是沐時炎,但她假裝不知道,繼續沉淪在這種欲望漩渦中。
沐時炎給她舔到高潮後才肯開車將她帶回HK酒店。
不同於車上那麼伸展不開,在酒店的大床上,盛瑾被他擺出各種姿勢,最後還是將她摁跪在床上,從後面插入,“我知道你已經醒瞭!隻是還在跟我裝醉!沒關系,你就接著裝!我繼續操!把你操的合不攏腿,明天沒力氣下床!”
窒息高潮,潮噴,69舔!
盛瑾頭埋在枕頭裡,雙手抓緊瞭身下的床單,喉間發出哽咽的呻吟,屁股卻高抬起,迎接著男人的插入。
濕漉漉的小穴裡流下瞭浪蕩不堪的白漿,證明瞭她此時身心都爽。
沐時炎狠狠的抽打瞭幾下她的屁股,“說謊瞭就得挨打!”
啪啪的抽打聲伴隨著噗呲噗呲的抽插聲響起,無比的奢靡曖昧。
“叫出來!叫!”遵循著原始的欲望,沐時炎沒有絲毫的柔情,拔出粗長的肉根,將盛瑾翻過身,把她拉起來,捏住她的下巴,昂揚的肉根挺在她嘴邊,肉身還沾滿瞭她的白漿,“張嘴!”
盛瑾粗喘著氣,雙眼迷離的看著面前粗壯的肉棒,欲望驅使下,違背內心的張開瞭嘴巴,慢慢的將肉棒含在嘴裡,舌尖舔著龜頭,發出滋滋的吸舔聲。
知道她骨子裡M,就喜歡被羞辱。
沐時炎舒服的撫摸著她的臉,“承認吧盛瑾,你離不開我,隻有我才能給你想要的高潮,承認自己是個淫蕩的小騷貨就這麼難嗎?你隻是對我發騷而已,知道嗎?我就喜歡你騷,越騷越喜歡。”
此刻的盛瑾像是個聽話的小M,在聽到主人的鼓勵後,更加賣力的為主人口交。
明明這是她最不喜歡一種方式,但是每次被他這樣羞辱,身體卻都會愈發的淫蕩。
不想當M,也不想當母狗。
自己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她片刻恍惚間身體已經被男人放倒床上。
沐時炎也躺下,將肉根再次挺到她嘴邊,自己的頭卻埋在瞭她的腿心。
隻在A片中見到過69姿勢,這是盛瑾第一次嘗試。
當肉穴被男人包裹在嘴裡,她也張開瞭嘴巴含住瞭男人的肉根。
“唔……”
沐時炎的舌頭伸到瞭她的穴口,在往裡面鉆。
太爽瞭,這種感覺,真的好爽……
嘴裡含著肉根說不出話,隻能吸的更加賣力。
沐時炎也發現自己很喜歡舔她的逼,散發著騷味,淫水還又這麼多,一想到隻有自己操過這裡,滿足感就極為強烈。
吸舔著陰蒂,手指掰開陰唇,最後摁住她的臀部,高挺的鼻梁邁進她黏滑的穴,窒息的快感充斥著大腦。
盛瑾趴在他身上,感覺到瞭他炙熱的呼吸,舒服的蠕動著身體,不自主的壓住他的臉,想要更多,想要高潮……
肉根已經頂到瞭喉嚨,卻還有半個肉身在外面,太粗瞭,難以想象自己下面的小穴竟然能含下這麼粗的東西。
沐時炎感覺到自己快要射精,猛地推開身上的盛瑾,將她摁趴在地上,雙手捂住她的嘴巴,粗長的肉棒捅進她的蜜穴,近乎於失控的抽插。
“啊啊啊……”盛瑾被他操的說不出話來,隻有喉間不斷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嘴巴和鼻子都被捂住,快要呼吸不過來。
但是這種窒息下,身下的快感卻比平時更加強烈。
“唔唔……”抓緊瞭枕頭,承受著男人肆虐的頂撞,爽的快要噴水。
她能感覺到體內有一股電流在朝小腹間匯聚,越聚越多。
“這次讓我射進去好不好!”沐時炎太想在她體內釋放,根本不想再拔出來,就算是此刻讓他死在這個女人身上,他都心甘情願!“讓我射進去寶貝兒!”
快速的抽插頂撞,捂緊瞭她的嘴巴,雖然是第一次用這種窒息方式,但他卻控制的很好,不會真的傷到她。
他隻是想讓她體驗到更多的高潮!
想讓她更爽!
快速的抽插瞭十幾下,在感覺到盛瑾肉璧緊致的收縮後,知道她要高潮瞭,用力的頂瞭兩下,滾燙的精液射滿瞭她的穴。
“啊……”盛瑾爽的眼前一片白光,再沒瞭任何反應。
沐時炎裡麼拔出來肉根。
她的身體抽搐瞭幾下,下身湧出大量的水,就像是尿失禁一樣濕瞭床單。
潮噴瞭……
爽的潮噴瞭,還爽暈瞭過去。
喜歡NP!
翌日。
盛瑾睜開雙眼,身體酸疼的已經動顫不瞭,尤其是兩條腿,徹底合不攏,雜亂的陰毛下紅腫瞭一片,坐起身下瞭床,一些粘稠的液體沿著腿心流瞭下來。
是男人的精液……
聽到浴室裡傳來水聲,沒有再多等,撿起地上的裙子趕緊穿上,胸罩和內褲都沒顧得上拿,隻披上大衣就往外走。
沐時炎正在洗澡,聽覺敏感的他在聽到關門聲後,立刻關上花灑,身體沒擦,拿起浴巾就往外走,看到床上空無一人,地上還有幾滴白色渾濁的精液後,咬緊瞭牙關控制住怒火。
果真是爽完瞭就翻臉不認人!
……
盛瑾沒敢回華晨別墅,怕在半道就被沐時炎給截下。
之前她早HK因為電梯事故,獲得瞭享用一年的總統套房權限,好在那張房卡在包裡,刷瞭下隔壁的房間,門開後立刻關門。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沐時炎絕對想不到她就在他隔壁。
沐時炎確實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去瞭華臣別墅,看到她沒有回去後,才又回瞭HK,一夜沒睡,又運動瞭那麼久,身體也有些累。
躺下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女人能去哪裡?
再次出瞭房間,餘光掃視到隔壁門口幾滴白色粘稠的水漬……
水漬?那不是自己的精液?
這女人!都開始會耍小聰明瞭!
……
盛瑾全身乏力的躺在浴缸裡,溫水解乏,差點沒有睡著。
擦幹凈瞭身子,披上浴袍走出浴室,想著給顧悅微打電話,讓她給自己送套內衣過來,可剛拿起手機,突然發現臥室的門是開著的,甚至……還聞到瞭煙味!
看到沐時炎坐在沙發上,一副男主人姿態吞吐著煙霧後,盛瑾眉心一擰,自知躲不過去,沒有矯情,走過去從包裡拿出一張空白支票。
見她拿支票,沐時炎有些迷惑。
但緊接著盛瑾接下來的話就讓他差點暴怒!
“昨晚上我一共到瞭四次,每次一百萬,一共是四百萬。”在支票上寫瞭金額,又簽下瞭名字,支票遞到他面前,“你可以走瞭。”
操!
沐時炎奪過支票撕瞭個粉碎!“真把老子當鴨子瞭?盛瑾?是不是我這幾年給你臉瞭?還把我當失憶的時候耍呢!”
盛瑾裝作聽不懂,淡定的問道:“嫌錢少嗎?不夠我再加。”
“夠瞭!”摁滅瞭煙頭,伸手捏住她的臉,“還沒演夠?真以為叫你幾聲大嫂,你就真的是我大嫂瞭?”
“我會嫁給梁墨琛,你不想叫我大嫂,也得叫!”
“那你就嫁!嫁瞭後我也照操不誤!”
恢復瞭記憶後,他已比之前惡劣許多,盛瑾在他面前根本占不瞭上風,“如果你想逼死我,那你大可以繼續留在這裡。”
“你除瞭拿死威脅我,還會什麼?”沐時炎手臂氣得直抖,捏的她的臉已經發青。
盛瑾卻不怕疼的冷笑,“早晚也能被你玩死,倒不如早死早解脫。”
“滾!”
不想再被她言語刺激的失控,沐時炎的頭已經開始疼瞭起來,在快要失控前離開。
門關,盛瑾虛弱的癱在地上,撥通瞭顧悅微的號碼。“悅薇,救我……”
……
顧悅微幾乎是一腳就把身上的陸子旭踹開,“都他媽操瞭一晚上你還沒夠嗎!逼被你操腫瞭!再亂來小心我把你雞巴給擰斷!”
陸子旭從地上站起來,“剛才爽的叫爸爸,現在不需要爸爸瞭,就把老子踹開!顧悅微!你還真他媽是個欠操的大浪比!”
“我就是浪!又不是隻對你一個人浪!我跟任何一個男人做愛都叫爸爸,你有什麼好嘚瑟的!”
顧悅薇一邊穿衣服一邊不屑的提醒道:“我告訴你陸子旭,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你隻不過是我顧悅微其中一個炮友,你沒權利阻止我約炮!也沒資格不讓我找鴨子玩!你要是再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咱們這炮友的關系就趕緊斷瞭,我可不是1v1的主,我喜歡NP!”
陸子旭面露不屑,但心裡卻早已翻騰,“你真以為老子喜歡你?老子隻不過是喜歡操你!阻止你是怕你亂搞染上病,再傳染給老子,不然你以為老子有那麼閑心管你?”
“怕染病就別再操我。”
穿好衣服後,連看都沒有看身後的男人。
聽到關門的聲音,陸子旭自嘲的揚起唇角,像丟瞭魂一樣的坐在床上,點上根煙,喃喃自語道:“老子怎麼會喜歡上你這種騷貨!”
*
顧悅微買瞭兩支藥膏,又買瞭兩套內衣,到瞭HK就開始點外賣。
在等外賣的時候,盛瑾已經往下體塗好瞭藥,看到正在換內衣的顧悅微的頸間全是吻痕,不用問也知道她昨晚發生瞭什麼。
自己被沐時炎帶走瞭,她是被陸子旭帶走的。
“陸子旭對你怎麼樣?”
聞聲,顧悅微扔下吊牌,穿上瞭裙子,“能怎麼樣?別看花心的一逼,在床上特溫柔,就是有點纏人,膩瞭,準備過幾天找個時間跟他說清楚,把關系給斷瞭。”
“你是怕他對你動情吧?”
“動他妹的情去!我可不會愛上任何人,我隻走腎,不走心。”
好一個走腎不走心,盛瑾想著自己如果能隻走腎不走心多好?
外賣到瞭後,兩個女人窩在沙發上喝著啤酒看外面聳立的高樓大廈,天已晴,藍天白雲。
顧悅微吃瞭口炸雞,又喝瞭口啤酒,側眸瞟瞭眼一旁沉默的盛瑾,看到她神情復雜,“還跟梁墨琛結婚嗎?”
盛瑾一聽,沉思片刻,還是點瞭點頭,“結啊,為什麼不結?”
“那你昨晚跟沐時炎……”
“走腎而已,他能讓我爽,我何樂而不為呢?”
顧悅微卻覺得她根本就沒有說實話,“小瑾,你跟我不一樣,我是遊戲人間浪蕩習慣瞭,你骨子裡傳統,這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說白點,在我看來你就是矯情,心裡明明有沐時炎,卻還死不承認。”
“梁墨琛確實是好老公的第一人選,但他也是兄弟團裡的老大,如果你是為瞭懲罰沐時炎,我還挺支持你嫁給梁墨琛的,光是想到他見到你都得叫大嫂,我想想都覺得爽!”
盛瑾點頭笑,“我也喜歡聽他叫我大嫂。”
“那你就是為瞭報復他嘍?”
“算吧。”
她深知自己在一些人眼裡是很矯情,明明放不下,卻還死不承認,下瞭決定接納梁墨琛,卻又再次跟沐時炎有瞭身體上的糾纏。
無所謂瞭,矯情就矯情吧,最起碼現在過的這種生活比起過去好百倍。
不用再看沐傢人的臉色,也不用寄人籬下,想爽的時候還能爽,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