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是爽的,手指已經控制不住頻率的胡亂抽插,搗出瞭粘稠的泡沫,雙腿大開的呻吟:“唔……好難受……”
她隻想早點結束這種折磨,好終止掉淫亂的自己!
看到視頻裡她那泥濘不堪的小穴,沐時炎被刺激的雙眼發紅,“小騷貨,我真想去華臣操死你!”
“唔……”
一聲拉長的呻吟後,視頻突然結束瞭。
正在興頭上的沐時炎立刻撥瞭過去,卻提示對方已不是好友!
操!竟然把他給刪瞭!爽瞭就不認人!
這女人可真是膽子夠大!敢這麼玩他!
氣憤的一把將手機仍在地上,胯間的雄壯還在昂揚挺立,胸腔間如同有團火在燃燒,想起很多年前將盛瑾綁起來,給她喂下媚藥,將她雙手和腳分別綁起來,不讓她摸,也不讓她夾腿,讓情欲把她折磨的哭求,逼她叫爸爸,叫主人的情景。
沐時炎覺得自己現在就是活該!
活該被盛瑾這麼玩!
想想也挺好笑,竟然被盛瑾給耍瞭……
小女人翅膀硬瞭,有溫順的貓咪變成瞭老虎,開始張牙舞爪的反咬瞭。
慢慢將欲火壓下去,煙灰缸裡堆滿瞭煙頭,沐時炎狹長的眸微瞇,嘴裡吐著煙圈,想著盛瑾現在的變化,突然間欣慰的笑瞭起來。
變成老虎也挺好的,不用像以前那樣擔心她會被欺負。
以前在沐傢,隻要盛瑾回傢肯定會被沐傢人明裡暗裡欺負,那時候考慮兩人的關系,他都是私下裡幫她出氣,知道是誰欺負她後,就用各種手段把那些傭人給開瞭。
他在沐傢的日子裡,沐傢的傭人等於是一波一波的換。
傭人好解決,但沐傢那幫子人可不好解決。
沐時炎很清楚奶奶表面上慈祥,但出手不是一般的狠,不然父親和二叔不會到現在都怕奶奶。
阮成湘進瞭沐傢後更加是夾起尾巴做人。
那些傭人一個個的敢那麼欺負盛瑾,背後要是沒有奶奶撐腰,他們也不敢。
想起盛瑾形容沐傢是牢籠,還有她那提起沐傢憎恨的眼神,沐時炎就深知橫跨在兩人間阻隔不是一兩個。
過去的盛瑾性格太軟弱,像個軟柿子人人捏,她也不敢反抗。
但現在的她絕對不會再任由人欺負,她能讓母親阮成湘下跪,扇宋晴安耳光,還敢幫鬱煙應對梁傢,梁傢那個難纏的老爺子都被她騙的拿支票,就算奶奶出手,應該也不再是她的對手。
都敢玩弄他,爽完就把他扔一邊瞭,還能怕那些人?
……
盛瑾這一夜睡的都不是很好,做瞭噩夢,夢到沐時炎來瞭華臣,掐住她的脖子,拽著她的頭發玩弄,她一直喊疼,求他能放過,他始終不松手。
從噩夢中醒來後,滿頭都是汗。
鬱煙給她打來電話,問她今天去不去咖啡館,說是之前的甜點師傅過來瞭,問她要不要過去學習。
為瞭轉移註意力,盛瑾去瞭咖啡館。
許是心裡裝著心事,盛瑾學的並不太成功,連續做瞭幾個餅幹都因為時間和溫度把握不好,將餅幹烤焦瞭。
鬱煙看出她狀態不佳,把她叫樓上跟她聊瞭會天,“你昨天離開我這裡是不是遇到瞭沐總?”
“嗯。”盛瑾取下圍裙和頭罩,“我知道不是你告訴他的,他應該是派瞭人跟蹤我。”
“或許不是跟蹤呢?”鬱煙把考好的餅幹推到她面前,語重心長的說道:“應該是為瞭保護你的安全吧。”
“他會保護我?”盛瑾不免冷笑,“他那種人隻會下半身思考,整天想的都是怎麼啪,在哪裡啪啪,還能想到我的安全?那可真就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來瞭。”
“我總覺得你對沐總太存有偏見。”鬱煙決定告訴她一個真相,“宋晴安隻不過是把你的真實身份曝光在網絡上,沐總就把她那市長父親給弄下臺瞭,他要是隻會下半身思考,你覺得他能走上金字塔頂端?”
“能走上塔頂的人不會是能被情愛所左右的,他們足夠冷血才能狠踩別人的身體走上去,沐總這樣冷血的男人肯為瞭你不在乎名譽將宋華年弄下臺,還將公佈婚禮將無限延遲,足以說明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盛瑾拿起一塊餅幹,笑容有些輕嘲,“延遲而已,又不是取消。”
“延遲是為瞭保護你呀!”鬱煙覺得她就是對沐總存有的成見太深,“你想一下,宋晴安那樣的女人看似文文靜靜的,她都能不惜傷害自己栽贓你,萬一婚禮取消瞭,她淪為北城商圈的笑柄,肯定會更加恨你的。”
“……”好像確實如此,不過,“誰讓他招惹宋晴安?訂瞭婚,又公佈瞭婚期,如果我是宋晴安,我心裡也不會甘心。”
“你有沒有問過沐總當年為什麼會跟宋晴安訂婚?”
“不想問,都過去瞭,知道瞭原因又能改變什麼?”吃瞭塊餅幹,酥脆香甜,心情豁然變好許多,“反正我覺得我現在這種生活就挺好的,等墨琛哥想明白後,我就回法國,再也不回北城瞭,這裡的一切都將與我無關。”
……
沐時炎來瞭鬱煙的咖啡館,知道盛瑾在樓上,直接上二樓。
盛瑾背對入口,隻聽到皮鞋落地的聲音,心弦就已繃緊。
鬱煙看到沐時炎,面露囧色,低聲詢問:“我留下來?”
“不用,我能應付。”
鬱煙隻得離開。
二樓隻剩下他們二人,沐時炎朝靠窗的位置走過去,看到瞭桌子上的兩盤,一盤小熊形狀,另一盤則是烤焦的面目全非,不過看形狀……也是熊。
“你烤的?”坐在盛瑾對面,捏瞭塊餅幹,嘗瞭口,味道還算不錯,“味道很好,學得還不錯,可以考慮開傢店瞭。”
呵呵,這話說得真假。
“喜歡吃餅幹?”盛瑾問。
“你知道的,我對甜點不太感興趣,但是這餅幹是你烤的。”
“我烤的你就喜歡?那你全吃完給我看看?”
沐時炎沒領會到她那唇邊的諷笑是什麼意思,還以為她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掃瞭眼盤子裡也沒幾個,伸手去拿餅幹準備開吃。
哪知盛瑾竟把盤子拿走,將那盤烤焦的餅幹移到他面前,“這盤才是我烤的,那盤是鬱煙烤的。”
“吃吧,全吃完,不是喜歡吃我烤的餅幹?”
瞧著眼前黑乎乎的“熊幹”,沐時炎有點哭笑不得,“給我下套?”
“我能給你下什麼套?是你自己說的喜歡吃我烤的餅幹,又不是我逼你說的。”
有意思,這女人真是越來越難對付……
拿起一塊黑乎乎的餅幹,聞到燒焦的味道,沐時炎始終笑著,遞到嘴邊看到對面女人那眼底的雀躍,已經很久沒有見她這麼得意過瞭。
如果能讓她心情好,別說是吃這些烤焦的餅幹瞭,就算是讓他吃砒霜他都願意!
不過……
“吃完這些有什麼獎勵?”沐時炎挑瞭挑眉,“就讓我蹭蹭,不進去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