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蘭的聲音將林宇的思緒喚回,原本明亮的燈光盡數熄滅,隻留下些許壁燈微弱的光亮。
林宇從從來沒這樣近距離看過現場秀,之前和歐克斯來的時候哪來的閑情逸致看這個,所以對於提供這個機會的杜蘭,林宇表示,幹得漂亮!
帷幕漸漸上抬,且由於舞臺背面打著的燈光,隻能勉強看出舞者的剪影,但即便如此也遮擋不住對方的肌肉輪廓。
舞臺下方已經有些顧客開始起哄瞭,看樣子還是個老手。
在幕佈上升到頂的一剎,一束燈光打在瞭舞者的腳上,看得出來他現在正背對著觀眾,燈光向上移動,掃過舞者的身體,腿部和背部的肌肉都因為提前打瞭油反射著燈光,並在這一小圈燈光照射在他後腦勺時,快速地轉身面向觀眾,同時光圈擴大,重新填滿整個舞臺,這就是他的開幕式。
站在臺上的是一隻白馬獸人,除瞭蹄子是黑色,其餘的部位都是雪一樣的純白。不過他腰上系著一塊卡其色的網格佈,從正面可看不見後面的情況,上半身赤裸,並且佩戴著同樣雪白的面具,倒是為他增添瞭一份神聖與神秘感。
白馬獸人在舞臺擺瞭幾個姿勢後,就徑直走向舞臺中央的鋼管,右手輕握,繞著舞臺中心優雅地轉著圈。
林宇知道這些都隻是些準備工作,僅僅是這樣可沒法調動現場的氛圍。
果然,如林宇所料,白馬獸人突然身體向後拱,憑借手部力量繞著鋼管旋轉,身下的佈和他飄逸的鬃毛一樣浮在空中,林宇也趁著這個動作好好瞄瞭一眼。
好大,該說不愧是馬獸人嗎?
在身體大幅度舒展開後,這位白馬獸人也開始進入狀態,在舞臺上以各種方式展示自己的肉體,時不時頂胯,讓勃起的肉棒頂開網格佈一小會兒,引得下面的觀眾各種歡呼。
完全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而且一部分獸人為瞭更近距離地觀看,圍在瞭舞臺前面,而由於被遮擋瞭視線,後面的獸人也不得不跟上,一起圍觀。
喂!素質不要這麼低好不好?本來杜蘭這裡位置就不是特別方便觀看瞭,偏偏還有兩隻大塊頭遮擋視線,雖然林宇能飄到更高的地方,但還是不爽。
林宇突然想起朗佈還在,還坐在最中間,以他的暴脾氣,肯定容忍不瞭這些人遮擋他的視線。
然而當林宇往朗佈的方向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大錯特錯。
朗佈根本沒有在乎舞臺上發生瞭什麼。
剛才坐在朗佈身邊的兩名服務員,那個編號為四號的兔獸人,此時正面對著朗佈,雙手搭著朗佈的肩膀,坐在他的身上,身體小幅度地上下擺動。朗佈倒是一隻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在另一名貓獸人服務員的襠部揉捏著。
好傢夥,這就幹上瞭,而且林宇沒記錯的話員工是不允許在酒吧內直接開幹的,看瞭看阿姆卡特的方向,這場景他應該是盡收眼底的,但還是放任瞭朗佈的行為。
有後臺果然不一樣。
“噢噢噢!”
圍觀的人群突然起哄,弄得林宇好奇心直接上來瞭,直接攀升高度,看看舞臺上都發生瞭什麼。
林宇發現現在這白馬獸人已經脫掉瞭下身的網格佈,但並未處於全裸的狀態,而是一條黑色的佈套套住瞭他的肉棒,並在肉棒的根部系上瞭一個大紅的蝴蝶結。
雖然沒有直接看到,但被佈套包裹的尺寸也是十分驚人,此時正隨著白馬獸人扭動的胯部在不停旋轉。
原來下面還有穿啊,林宇之前還以為他的肉棒也是黑色的呢,現在看來隻是自己當時看到的是包裹在外的一層佈罷瞭。
白馬獸人開始瞭新的一輪舞蹈,隻不過這在林宇眼中,重復性太高,並沒有什麼樂趣可言。與其看舞臺,還不如看朗佈那邊的活春宮。
不過真厲害啊,明明就這樣光明正大地在舞臺正前方做,卻沒人任何獸人回頭看一眼朗佈。要是一開始那兔獸人上下的幅度還算小能勉強解釋,但是現在他明顯都已經開始叫春瞭啊,在杜蘭坐著的這樣偏僻的位置都能聽到,林宇不信這些聽覺靈敏的獸人不知道。
那麼就隻可能在裝傻瞭。看來朗佈的暴怒即使在這群獸人中也是出瞭名的,沒人想去觸他的黴頭。
朗佈這邊無人打擾,另一側的白馬獸人已經離開瞭鋼管,走到瞭舞臺的邊緣,幾乎是瞬間,白馬獸人的小腿,大腿,睪丸,肉棒,以及腹肌上就攀滿瞭數十隻手,貪婪地侵略著他的身體。
但是白馬獸人並沒有後退,反而是將雙手背到腦後,主動地將自己的肉體送出去。
前排的獸人們都在爭搶著白馬獸人的肉棒,一隻手甚至隔著佈套握住就開始擼動,兩顆飽滿的睪丸也分別被兩隻手包裹住把玩,佈套的前端,也就是鬼頭的部分,少說有三隻手在進行撫摸。
不過白馬獸人控制著時長,基本上每隔大概十秒就會後退,脫離束縛,再前往其它方位,再次重現之前的情景,保證所有顧客都能有機會。
感覺好像很有份量的樣子,林宇也想上手試試,但他也不好要求杜蘭去往人堆裡擠,這樣對杜蘭來說存在風險。
舞臺上的白馬獸人還在隨著燈光閃爍的節奏律動著身體,旁邊的朗佈等人也快結束第一發瞭,隻不過林宇現在沒有那個閑情雅致去欣賞這麼一出好戲——杜蘭醉瞭。
“杜蘭?小杜蘭?”杜蘭一直沒有發出聲響,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呆呆地盯著眼前隻剩下半杯的酒杯。
醉瞭嗎?林宇不知道,明明看著應該是果汁才對,杜蘭的酒量也太,要是這種狀態被別人發現可就糟瞭。
因此林宇擅自接管瞭杜蘭的身體,然後就感到一陣頭暈,身體也仿佛輕飄飄的。
果然是醉瞭。
林宇聞瞭聞酒杯中的液體,果不其然有一股酒精味,沖的林宇直皺眉頭。
現在可不是在這裡呆著的時候瞭,林宇必須盡快操控著杜蘭的身體離開這裡。但是強行起身隻會暴露杜蘭醉酒的事實,被這裡的某人纏上可就麻煩大瞭。
先調整好呼吸,緩解一下頭暈的癥狀,再去洗手間避一避吧。不過現在身體是他在控制,那杜蘭應該就不再受酒精影響瞭吧?或許他意識已經清醒瞭?
林宇試探性地小聲呼喚著杜蘭,結果卻沒有任何回復。
杜蘭的意識已經沉睡瞭嗎?看來隻能自己抗過去瞭,不過好在是沒有人註意到這邊。
林宇剛這麼想,就來瞭一名服務員,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上。“先生,這是醒酒茶,老板讓我把它送給你,並說一句抱歉。”林宇回頭,看到阿姆卡特此時也正笑著看他。不過眼前這杯茶,林宇可不敢亂喝,他對杜蘭與阿姆卡特之間的關系並不瞭解,不能確認對方的真實想法,況且讓杜蘭醉酒的元兇本來就是他吧。
“謝謝,不過不用瞭,我休息一會就好。”林宇拒絕瞭醒酒茶,對服務員擺瞭擺手,但對方隻是保持著鞠躬的姿勢,並不退下。
這也讓林宇開始註意他,肌肉飽滿的犀牛獸人,穿著這裡標準的工作服,別在大包旁邊的號碼牌上是這個世界的數字八。
八號?之前歐克斯也用過,他就是之前說的原八號嗎?本來看到對方是犀牛獸人林宇還在猜測對方到底是不是古塔爾,但又想起來古塔爾的左半身有一大片鬼面紋身,而對方的胸腹除瞭毛發可是幹凈的很。不過杜蘭之前也說過這面具是個魔法道具來著……“還有事嗎?”
雖然八號彎著腰,但相對杜蘭的身體還是壓迫力太強瞭,林宇感覺不舒服。
“老板吩咐我來服侍您,做什麼都可以,隻要您開口。”不解。這阿姆卡特到底在想些什麼,酒吧的規矩就這麼隨便的嗎?還有他到底和杜蘭什麼關系?要是自己貿然接受,會不會被他發現自己並不是真的杜蘭?
林宇想不出答案,既不趕走八號,也不對他發號施令,什麼都不說,都不做,才最符合杜蘭的形象。
“先生。”八號有些焦急瞭,開始催促林宇,並有意地向林宇展示自己的胸肌。這招對林宇來說可能很奏效,但現在林宇得扮演杜蘭。
林宇想再次拒絕,但有人比他先開口,“杜蘭先生,不喜歡八號嗎?還是說,更喜歡十三號呢?”是阿姆卡特,笑瞇瞇地,從容地坐在林宇身邊。
林宇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而且說多錯多,幹脆盯著阿姆卡特看,看他到底怎麼解釋。
“喜歡十三號的話,我到時候直接叫他去你房間就行,保證能給杜蘭先生你一個難忘的夜晚。”阿姆卡特向林宇推銷著他的員工,而林宇根據推理來看,十三號估計就是舞臺上的那白馬獸人瞭,是因為杜蘭開始表達瞭要來看的意願所以被誤解瞭嗎?
“不過他確實搶手,隻是坐在這裡可沒法好好觀賞,你看,這不全都被擋住瞭?”阿姆卡特指向舞臺,從他這裡的視角,舞臺全都被人群遮擋,堪堪看見白馬獸人的頭部和頸部。
“沒關系,我隻是取個材。”林宇模仿著杜蘭的語氣,並結合杜蘭繪畫方面的技能加兼職內容,撒瞭一個林宇自己都覺得完美的謊言。
阿姆卡特意味深長地看著林宇,林宇差點繃不住表情,有種被看穿的感覺。但最後還是阿姆卡特先開的口。
“那正好,八號就交給你瞭,今晚隨你怎麼用他,當然你要是不需要,隨便把他晾在一邊就好。”說完阿姆卡特便起身離開,八號也恭敬地回瞭一聲,又變回瞭之前僵持不下的狀態。
自己是答應,還是拒絕?
林宇還沒思考出一個結果,一個聲音突然插入。
“小孩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