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風情各異的女人身上發泄後,我在網易受的氣消瞭很多。可曉倩系上上衣扣子、莉莉擋住絲襪破洞,兩個騷女竟還要去上班。我今天本來也是要上班的啊!一念至此,心情立即又陰雲密佈。
匆匆叫瞭個外賣,算是早午飯吧。我本想一動不動躺在床上,但那床單早就污穢不堪,隻能去把它泡上。閑著也是閑著,雅婷不在,我難得把傢收拾得幹幹凈凈。
朱珠微信過來,她又要「爽」瞭。除瞭宋維,我一定是最瞭解她身體的男人。經過不斷的視頻自慰,她從隻讓我聽、變成讓我看局部、進而發展成可以露臉,我已錄存好幾部她的「作品」。最近,她竟然可以聽我指揮瞭,我讓她怎麼來她就怎麼來!她倒是還不敢說我設計的淫詞浪語,但估計那一天也不遠瞭……
我常常懷疑,朱珠是不是本性裡便熱愛被人控制。所以她婚姻裡被宋維控制,出軌瞭又漸漸被我控制。也許算上宋維,我都是最瞭解她的男人。
不過這次我雖然有空,不用在辦公室的廁所裡爭分奪秒偷偷欣賞。可已經晨禦兩女,暫時真沒什麼興致。
「牧哥我想去杭州看周傑倫演唱會,陪我好不好?」
「好呀!我來買票。住宿你也不用操心。」
雖然不想看她自嗨,但這大美女來杭州奔現可得熱烈歡迎。突然想到我和朱珠一樣,都沒有工作瞭,算是同病相憐,直接把自己氣笑。我匆匆買瞭兩張連座票,看著支付寶餘額向下一跳,心也跟著咯噔一聲。雖然餘額還充足的很,可這傢底花一點便少一點。心裡還煩著,手機再次響起。
「牧哥,下周有空嗎?有個投資人要來杭州,聊聊公司的情況,要不一起來?」
「哪天?」
是李飛宇,我冷冰冰的。可說完話便有些後悔,工作都沒瞭,他那裡說不定是個好去處。
「下周四有空嗎?西子湖四季酒店。」
「下周四……行!」
我嘟囔瞭一下,下周五不就是周傑倫演唱會嗎。朱珠說周三就來,周四難道要把她一人放下?思前想後,我幹脆又報復性消費,訂瞭兩晚跟李飛宇同樣的酒店,貴得我心在滴血。不過人傢千裡送屄,讓人住好點怎麼瞭?
我把票和酒店都發給朱珠,還特意點明這酒店就在西湖西北角。她的回復大致是感謝贊嘆,但錯別字連篇,標點近乎沒有。我知道她快高潮瞭。
我又歇瞭一會,給許總打電話問瞭問情況。許總電話裡把我一頓數落,說什麼年輕人有正義感是好的,但不能違反公司規定啊。我立刻明白肯定是幫助倪鑫的事牽連瞭我。許總說公司掌握著一張我發出去的截圖,能證實來源是我的工作電腦。公司還從我的手機信息裡找到和倪鑫交流的短信記錄。是啊,為瞭在手機上使用工作郵件,我們員工都要系統裡安裝網易證書,公司自然擁有讀取我手機個人數據的權限。資本傢的技術我都懂,我隻是不懂他們的人性。
媽的,我一直認為幫助倪鑫是件偉大的事。正像雅婷誇的那樣,我是個大英雄。可現在因此牽連,我心中生出強烈的報復欲。可報復誰喔?網易?我何德何能……思前想後,隻能先讓蘇暢這個婊子身敗名裂瞭。
許總表示可以找朋友幫我內推騰訊遊戲,我再三道謝。掛瞭電話便開始忙碌,把所有蘇暢的視頻,連上那個總監姘頭的,一起剪輯成片。自己和張雯的聲音都消除幹凈,隻留下這對野鴛鴦。我很慶幸當時把蘇暢的工牌錄瞭特寫進去,這樣她再無翻身機會。我又聯系瞭伍月琪,她出差瞭,兩天後回來,讓我直接去她傢吃晚飯。這事還真需要她幫忙,我要自己境內上傳色情視頻,還引起社會輿論,公安一抓一個準。
全部完工,窗外白色已是黑色,屋內陽光已換燈光。外賣app又匆匆打開,即使沒有工作,倒也是忙碌瞭一天呀!等終於吃上飯,姚啟龍的微信又來瞭,說周末兄弟們組個局,他和江潮會幫我內推阿裡和螞蟻。我一點也不想把自己被炒魷魚的事說出去,親如雅婷、濤姐……我誰也不想告訴。可奈何張雯現在和姚啟龍如膠似漆,他自是知道一切,連帶著大傢都知道瞭。
「行。麻煩兄弟們瞭。」
我有點愧疚,剛上瞭江潮老婆,立即就要找他幫忙,好不要臉!但他傢這攤爛事,也不能全怪我吧?一念至此,我又補瞭一條:「先別告訴李飛宇。」
「牧哥,沒問題。」
李飛宇走的是典型富二代的路線。在學校大傢其樂融融,可畢業後,白手起傢與傢裡有礦終究有道鴻溝。姚啟龍們和他的關系漸漸也疏遠瞭。
排骨蓋飯下肚,外賣盒子一扔,也不用刷碗,方便的很。可我有些後悔,幹嘛不自己做個飯喔?我都多久沒做飯瞭?孑然一身躺在重新潔凈的床上,靈臺突然澄澈清明。
學校生涯,是一個不斷充實的過程,知識、體驗、愛好、友情、愛情、性……而離開學校,時間被工作與生存擠占,變成一個不斷放棄的過程。
我的飯食完全依賴於公司、外賣和雅婷,自己一手湘菜小炒早生疏瞭。
我曾無比熱愛打遊戲,所以才會進遊戲行業。但當它變成工作,我也同時失去瞭它。
我與很多朋友失去聯系,甚至為瞭留在杭州,我放棄瞭晶晶……
可最終生存之外,我唯一留下的竟是——性?
我又想起濤姐的老生常談,性的快樂強烈而即時。操瞭就能射,射瞭就能爽……
想想今天快活的兩女,她們一傢本是絕配。江潮溫和,輔以火辣的曉倩;江帆急躁,配上軟弱的莉莉。就算他們搞什麼「兩夫兩妻」,換個伴也算幹柴烈火、針尖麥芒。可仍不滿足,他們帶上瞭單男宋維……然後女人和宋維出軌,今天竟又被我搞上,從掙紮抵抗變得情投意合、破口大罵變得騷話連篇……
到底是越來越快樂,還是一步錯步步錯?
靈臺一清明,腦子卻煩亂不堪。我漸漸進入夢鄉,又早又深的睡眠,徹底錯過瞭雅婷的視頻請求。
……
兩天後,我帶著剪輯好的蘇暢視頻,到瞭伍月琪傢裡。開門的是一個長相儒雅但胡子拉碴的男人,可能是藝術傢?上次跟伍月琪的未盡的曖昧,讓我不知這次該不該期待什麼。但她老公既然在傢,事情倒簡單瞭,隻聊公事就好。
男人疑惑地看著我,我隻好先做瞭自我介紹。伍月琪從男人身後出現,職業裝、金絲眼睛……竟是和上次一模一樣的打扮。在傢有必要穿得和上班一樣嗎?
「老公,這就是我剛才說的牧哥。我們有些緊急工作得處理一下。」
「抱歉,給你們倆添麻煩瞭!」
「沒事沒事,月琪五分鐘前才跟我說這事。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月琪給我拿瞭拖鞋,趁老公走遠,悄悄問我:「這次願意來我傢啦?」
「不是你定的?怎麼不提前說,幾分鐘前才告訴你老公?」
「你管我……」
我抬頭看瞭看男人的背影,月琪笑而不語,直接帶我去瞭客廳。我拿出硬盤,本以為電腦上看一下就好,沒想到女人直接投屏到電視上。蘇暢淫蕩的聲音瞬間彌漫整個屋子。
「嗯……你們先忙,我去洗個澡……」
我和月琪倒是仔細地聊著視頻的細節,恨不得一幀一幀去摳效果。月琪老公尷尬不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眼睛更不知是該看電視還是不該。
「老公,客人在你洗什麼澡?」
「我早就說洗澡,你才告訴我有工作……我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要不去切點水果?」
「算瞭算瞭……我去切,你洗澡去吧。」
月琪作勢去廚房拿水果,我趕忙起身客氣,可沒想到她剛抄起水果刀,便直接回身架在我脖子上。
「你今天再不跟我做,我一刀砍死你!」
女人的語氣隻有勾引和調侃,完全沒有威脅。我根本沒被嚇到,一把將她按在墻上,粗暴地親瞭上去。我的手從她光潔的制服上一路摸下,在兩腿之間收獲幾指滑膩。
「騷貨,內褲都不穿?」
「血口噴人,我穿瞭……」
女人的話帶著滿滿的撒嬌和嗔怪。我的手指又攪動瞭幾下,果然勾到瞭一絲佈料,仿佛我使點勁就會斷掉。
「穿這麼騷的丁字褲啊……而且這麼濕……」
「你「帶來」的女人這麼騷,難道你不硬嗎?」
客人在傢,月琪老公洗澡自不會太久。我們默契地同時行動,她趴在墻上,我脫下褲子,很快兩具肉體便合為一具。
客廳裡蘇暢還在叫著,月琪也在她的掩護下呻嚀起來。我盡情沖撞眼前的大白屁股,既擔心被洗澡的男人發現,又享受占有人妻的快感。我本看不見月琪的臉,可她突然撐著墻回頭看瞭我一眼。我腦海突然出現兩個形象,一個是大學的青澀甜妹,一個是如今的成熟白領。兩個形象在眼前分分合合,重疊交錯,可下半身仍是同樣的屁股、同樣的穴。
「美死瞭……牧哥……早知道……大學就……必須讓……你幹……一次……」
「現在也不晚!」
浴室的水聲沒有停止的意思,可我覺得不能再等。我扳起女人,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牧哥……你……啊……」
還沒走到地方,月琪便已高潮,陰道一陣快速的收縮蠕動,將我也推向盡頭。我終於把她倚在浴室門上,毛玻璃透出的微光將她臉照得更有溫意,不知裡面的男人能否看見自己老婆淫蕩的剪影。最後重重的幾下,月琪已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死死地捂著嘴。我再無顧忌,伴著浴室水聲陣陣激射……
「竟然當著我老公幹我!」
「那不是隔著門喔?」
月琪收拾好下體,我們便把視頻倒回去重新分析。可話題好像並沒有完全回去。
「不行,早晚有一天,你也要當著你老婆幹我!」
「可以啊。」
我口頭答應,卻不可避免地懷疑自己。我這種人還會結婚嗎?和雅婷?
我這兩天剛對性愛深刻反省,可真到瞭面前,才發現自己早已是它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