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更多又怎樣?恨宋維更多又怎樣?」
朱珠一路沒回答我的問題,進瞭房間倒反問出來。我沒回答她,隻是說先洗澡。朱珠洗完,直接換上酒店的浴袍。我本想跟她一起洗,可心裡總有一個聲音,自己是不是在把這個女人推入深淵?實在於心不忍。
我獨自洗完,隻穿瞭一條內褲,徑直坐在桌子前的轉椅上。
「哥,怎麼玩?」
「愛有愛的玩法,恨有恨的玩法。」
「那妹妹自然是更愛哥哥啦!」
朱珠坐在床上,莞爾一笑,正要起身上前。我連忙抬手止住,咬瞭咬牙,另一隻手握瞭握拳。
「我還是給你介紹一下宋維。畢竟你一直在臺州,杭州這邊瞭解得少。」
女人愣住,又坐回床上。
「據我所知,除瞭雅婷,宋維已經跟我三個好哥們的女人有染。」
女人面無表情。
「但看見一隻蟑螂,往往已經有一百隻瞭。宋維在杭州小有名氣,叫什麼『碼農炮王』,這些女的也是慕名而來……」
女人閉上雙眼,嘴角卻開始抽動,雙唇露出一點縫隙,又趕緊合上,像被抹瞭膩子。
「呵,碼農炮王,多爛的稱號!不過在軟件開發裡,命名確實是最難的問題。」
我講起IT內部梗,也不管朱珠能不能聽懂,隻是給她個緩沖期而已。不多時,女人的眼皮關不住瞭,淚水從眼角漏出,仿佛第一場春雨後的瀑佈。
「我還見過宋維參加一個『動物派對』,裡面的男男女女像動物一樣,隨意組合、任意交配……他在裡面確實是最猛的,說實話,可能比我都強……」
「我恨他!」
女人終於喊出聲,我知道瞭她的選擇。她看到深淵在腳下,魔鬼在身邊,但她依然選擇跳下。
「我懂瞭。那麼,跪下吧。」
朱珠依然在哭,但雙膝遵從我的吩咐,直接跪到地毯上。
「爬過來。」
我身體在椅子上向下一滑,雙腿也向兩邊打開。朱珠跪著爬瞭過來,優雅的天鵝變成一條嬌媚的蛇。
不需我進一步指示,她的雙手自覺地伸向我胯下。這內褲上有個洞,另一條堅硬的蟒蛇一下子從洞裡鉆出來,被一張不顧一切的小嘴整條吞下。
朱珠舔得我並不舒爽,不知是本就生疏,還是情緒過於洶湧。我甚至並沒有覺得她在舔我,反而更像是揉搓我,隻不過把手換成舌頭。神似我剝煮雞蛋時,把蛋按在砧板上揉搓蛋殼的過程。
我有些惱怒,因為朱珠經常牙齒碰到我的龜頭,硌得生疼。可看到一個梨花帶雨的大美女,跪在我面前俯首服務,心裡也軟瞭半截。隻是這墜入深淵的遊戲不能停止,我用手解開她的浴袍,握上洗澡後清新光亮的蓓蕾。
「你輕點,別咬斷瞭……你嘴多重,我手可就多重……」
還沒說完,朱珠的牙齒又碰瞭一下,我使勁捏下她嬌嫩的乳頭。女人眉頭一皺,舌頭突然變得溫柔,我的手也溫柔起來。
「牧哥……」
朱珠吐出肉棒,轉而用手輕輕撫動。
「別叫哥瞭。宋維這個爛人,讓我現在替他當你老公怎麼樣?」
「嗯……老公……」
「怎麼瞭老婆?」
「操我……」
朱珠仰著臉,風幹的淚還有些反光,迷離極瞭。我想起宋維在「動物排隊」上狠狠在靜靜身上打樁的樣子,便把朱珠翻過來,從後面挺身而入。我向著陽臺的方向重重撞著,面前女人隻要一個承受不住,就會不由自主向前挪動。
「老公,輕一點……你太猛瞭……」
我不理會女人的哀嚎,很快便一路撞到陽臺門前。朱珠慌忙用手扶上門,我卻使勁一把將門拉開。失去扶手的女人像斷線的氣球,一陣冷風迎面而來。我繼續拖拉機般開著路,我要把朱珠頂到陽臺上去。
「老公,不要……」
「老婆,你這麼美,老公要讓所有人看見你被我操!有這麼好的老婆怎麼能不珍惜!」
朱珠仍盡力僵在原地,可哪能敵過我這根鋼鐵般的雞巴,不多時她已趴在陽臺欄桿上。十一月的杭州晚上也就十度,即使隻為取暖我也不能放慢抽插。
我們的房間在一間中式小樓上,與對面的小樓間距倒是不小,可也不至於完全看不清輪廓。對面陽臺的躺椅上有對小情侶,其中的男人好像站瞭起來手舞足蹈,我依稀聽到瞭他們的口哨聲。
「老公,我們回去……」
朱珠自是也看到對面的人,我幹脆抓住她的雙臂,將她鴕鳥般埋在地裡的身子整個抬起,讓裸露的前胸完全朝向對面的陽臺。
「老婆,我不射就別想回去……」
朱珠默然,下身也配合起我的挺動,屁股一下一下向後運送。可她的上身總想彎下來,避免暴露。我心一橫,抓著她雙臂的手幹脆從身前環繞,緊緊環抱在女人的胸前。朱珠的身子完全挺直,掙紮幾下便軟瞭下來,回過頭與我盡情激吻。
對面的小情侶已抱在一起,男的在女的身上亂摸。我的快感卻還不夠,朱珠死活不肯叫,僅憑摩擦的刺激,可不能俘虜我身經百戰的肉棒。我放下朱珠,從她浴衣口袋裡拿出手機。
「給宋維打個電話。」
「老公……你……」
「快點。不想回去啦?」
我拍瞭一下她的屁股,朱珠仍不照做。我隻得又搬出宋維。
「他幹瞭這麼多女人,你就不想讓他聽聽自己被人幹?」
朱珠果然撥瞭電話,乖乖地打開公放。
「喂。」
「老公……」
我狠狠地捅瞭一下,怎麼當著老公的面,叫別人老公?
「啊……宋維,幾周瞭!你什麼時候回臺州?你眼裡還有沒有孩子?」
「老婆,我不是說瞭最近加班嘛。」
我依舊狠狠地捅,你不叫老公,他叫你老婆也不行。
「你……嗯……就不能……就不能……在傢裡……加班……」
「老婆你怎麼瞭?」
「嗓子……都被你氣啞瞭!」
我很滿意朱珠的表現,雙手又揉上她的胸,搓一搓她那嗷嗷待哺的乳頭。
「嗯……」
「老婆?」
「咱們……那個鄰居……嗯……直接……直接……在陽臺上……做……真不要臉……」
朱珠竟代入瞭對面陽臺的看客?但轉眼一看,對面的小情侶正在躺椅上廝混,不知道隻是摸,還是已合為一體。
「老婆,你是不是想要瞭。」
朱珠扭捏不說話,隻是回頭媚眼如絲地看著我。我的手順勢向下進入胯間,邊抽插著邊撫摸她的小豆豆。
「啊……」
「老婆,我周日回去,好好滿足你。」
宋維發出一聲淫笑,我卻隻有冷笑。我肏著你老婆,你倒意淫起來瞭。
「老公……」
朱珠這次是回頭看著我說的。
「我們再要一個孩子……」
「那不行。不早說瞭,現在這時代,生得起養不起啊……」
我和朱珠都沒有理會電話對面的自言自語。我狂妄地抽動,她放肆地搖擺。如果射精有聲音,宋維耳朵怕是要震聾瞭吧。這是我幾天來第一次發射,大量滾燙的精液灌進女人的蜜壺。一想到她最後生孩子的話語,我死死按著朱珠的身子,讓所有子孫都流向陰道深處、流進子宮……可等我拔出來,還是有一股倔強的白漿,順著穴口肉縫、順著大腿緩緩流下。朱珠掛瞭電話,我們盡情熱吻。我還沒來得及變軟的下體戳瞭戳朱珠的小腹,女人會意,蹲下來為我清理。
「老婆,你叫我老公,也叫宋維老公,那可不行。」
「唔……」
朱珠還含著我的雞巴,不知是贊同還是抗議。我慢慢按住她的頭,將我的肉棒送得更深。
「朱珠,我要比你老公強!我要百分之百地占有你……」
龜頭已抵進緊窄的咽喉,雖然雄風不再,可畢竟去到未曾染指的禁區。朱珠喉頭一陣湧動,接著劇烈咳嗽不止。我抽出已光潔如新的陽具,在女人臉上寫著兩個簡單的漢字。龜頭在五官上輕輕掃過,感受著皮膚微小而迷人的抖動。
「讀懂瞭嗎?」
我又將龜頭抵至女人嘴邊。
「主人……」
她又將我的陽具大口吞下。這肉棒不再堅硬、不再驕傲挺立。可它奴役瞭一個俘虜,一條愛恨交織的舌頭、一個支離破碎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