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
世人皆把裙被戀,老倌識味難忘懷;
頹兒順便咂復摸,卻道後娘好個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歸鄉賽神仙;
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兒丟魂赴陽臺。
話說王老倌聽得麗婦要刀,頓時驚得厥根疾疾倒縮,他還以為餘娘羞憤,要尋短見。
又說餘娘急切間見老兒退去,那戶內騷癢得天麻地麻,不由惱恨道:「你退甚?快拿刀來!」
王老倌聽她並無恨意,壯膽相問:「要刀作甚?」
餘娘心道合物,口裡卻蜜如糖餞:「親親漢子,你不是肏不進去麼?奴傢要刀,是要替你劃個縫兒,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她一面嬌言亂語,一面扯他陽物,恨他瞬時短瞭幾分,待會撓不著花心,豈不可惜!
「拿!」王老倌聽她言語原是為他著想,心裡歡呼,那硬物趁勢漲瞭幾分,餘娘瞧在眼裡,樂在心上,說在口頭:「乖乖兒,再長,再長!」
卻說王老倌解下床頭佩劍,心頭激蕩,手腕突突亂抖,他瞧著那堆高高迭迭妙肉,暗道:「怎的又高瞭些?許是水泡漲瞭吧!」
「炔!快下手!」餘娘見那三尺長劍,便生貪念:「若他有這等寶貝,即使肏到心尖兒上,便死瞭,也是值得的。」
老倌見那妙物閃閃抖抖,焉敢下手,他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來,那還瞭得?」
「快!快!快!老蠢物!」餘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罵老倌。
「娘子,老兒不敢!」老倌滿臉惶恐。
「甚麼不敢!瞧老娘的!」餘娘奪過寶劍,右手自右腿內側擠入,探至花心處,上勾二指,撐出空檔,把劍尖往下遂沉。「哎喲!」隻聽他驚喊,王老倌驚惶失措,以為佩劍捅破瞭花房。
「不妨事!破瞭皮毛,權當見紅,官人,你就當替奴傢破瓜罷!」餘娘兩手各出數指,持那下衣裂口往兩邊撕扯,「嘩」的一聲,那紅紅白白肥肥暖暖一堆美物蹦將出來,看得王老倌三魂去瞭兩魂。從前行房事,黑燈瞎火,亂捕亂射瞭事,隻知有個肉眼,何曾見過這等陣仗?
「獃子,還不行事?」餘娘口裡熱氣騰騰,胯下亦是熱煙騰騰,隻見那兩片紫晶油亮的臘肉中間,粉嫩科閃的皺肉中心,圓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媚眼,卻不見眼珠。王老倌知她嫌自傢反應遲緩,卻不著惱,他挺槍上前,往那獨眼裡沖刺,「啾」的一聲,餘娘盡吞沒瞭硬物,口中卻還在叫:「還有無?還有無?」
老倌心存詫異,脫口而問:「每人均隻一根,怎會還有?」
餘娘惱道:「你若長有兩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寶瞭,我問能否再長些?」老倌猛力一挫,算是回答。
「如是最妙!」餘娘欣然暢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會長瞭,隻得自傢夾持緊些,聳癲擺扭,多處尋找刺激,堆堆殺殺慾火。
王老倌隻覺裡處熱辣無比,彷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場,自裡至外俱是燙的,俱是舒暢的。初還聽從餘娘吩咐,後卻如野馬狂奔,一氣夯瞭八、九百下,累得他大汗涔涔,喘氣如牛,而肉體似若已不復屬他所有,隻管聳瞭又退,退瞭又聳。
「我、我、我快丟瞭!」王老倌漲的滿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來!」餘娘跌下高高聳起的胯部,騰出手捏緊老兒那根紫簫般的硬物,隻見它頭如蛋卵,亂蹦亂跳,宛若脫兔。餘娘知它將泄,便手做環狀套住龜頭冠溝處,意欲迫精退回,再圖酣戰,但老倌心意難收,恨不能連魂兒都泄飛瞭去,餘娘見那龜頭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狀白物如飛蝗射出,敷瞭她一個滿面糊塗。
泄畢,王老倌歡然而語:「娘子,平生聽那傳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甚覺迷茫,今日既交,方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兒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做我娘親,我亦是甘願的。」
餘娘本欲再戰方解饞,聽老兒言語,就知他暫無此興,她本欲施那品簫弄笛的技藝,又怕駭退瞭老倌,隻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後,再顯絕技。
王老倌元陽大泄,倦倦欲睡,又恐餘娘笑話,隻得抿茶提神。餘娘騷興未盡,胯下淅瀝之物,狀若蛛絲,長長短短,綿綿不絕,老倌初還以手掩面,僅餘指縫窺視,後見餘娘坦然,遂貼近蹲下觀摩,深以為怪,不解曰:「奇哉!娘子小便若銀絲,如此進展,一趟小便豈不費半天功夫?」
餘娘掩嘴竊笑曰:「官人少見多怪,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盲人若不見棄,嗅之若有香氣,嘗之似覺甘甜,奴身還知,常飲此品可駐守元陽,養顏防治。」老倌搖頭不言,餘娘傾潑餘茶,接之,先輟一口,咽之,老倌始信,端杯一飲而盡,絕無異味,甘甜滑膩,餘香滿口。
餘娘見他知趣,便分開玉腿,仰臥床沿,令老倌悉數舔舐。
老倌羞得抬不起頭來,餘娘作色曰:「官人以為妾身何許人也?妾身知你年老,方才元陽大泄,於身有虧,便尋個秘法替你滋補,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多操此心瞭!」
王老倌慌忙勸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歲,不知人倫之樂至此,娘子垂露,老身定當全飲。」
餘娘回喚作喜,依舊仰於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倌試行,不得其法,餘娘騷浪平息,陰戶回復平坦,其左側三分出露劍痕,寸餘長,一分見深,淡紅血水溱流,餘娘始覺疼痛,老倌驚道:「果然有傷!當時未覺痛乎?」
餘娘裂嘴嗤笑,道:「浪極之時,隻要人肏,即便天塌地陷,也無從理會,況區區皮肉外傷。」
老倌默想,頷首稱是。他見餘娘面現桃紅,鮮嫩更勝以前,心頭慾火勃然迸發,陽物兀自提瞭幾提,他欲再行好事,餘娘卻不允,道:「此事有興方為,奴傢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強弄狠,定會討得不愉快,敗瞭下回雅興。況私處有傷,須得將息幾月。」
王老倌默然認可,他自櫃中揀五錠白銀,交付餘娘,曰:「先拿些去,添些物什。」
餘娘衣袖一拂,怒言:「官人以為奴傢何種人等?若非你要娶我,即使千金萬銀,奴傢亦視之若糞土。」
老倌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隻怕你嫌棄不肯,今兒既然私成夫妻,隻要娘子不悔,老身怎會失言!這些銀兩,你先拿去花消,我定會風風光光娶你至傢。」
餘娘收瞭銀兩,整理衣衫,戀戀不舍離開。王老倌送別,甚是依戀,回頭細想,才知今日實在大意,匆忙行樂,竟未來得及解除餘娘衣襟,一睹尤物肌膚,至今想起來,心裡便隻有那個熱熱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聳聳的潔白肉片兒,尚有一床香鬱之熱氣,還有用口舐佳人胯下稀物之艷香。
王老倌天舔舔嘴皮,竟覺出血腥氣,趨於銀鏡前,視之,滿嘴血紅,不禁大驚,細思之,又覺趣妙無比,原來是他拿嘴吃餘娘嫩戶時,沾上瞭私處附近傷痕處的血漿。愈想愈覺覺奇妙,腰下厥物猛然行個鯉魚打挺,硬將起來,無奈餘娘遠去,何以泄火?老兒抱住餘娘墊背用過的被縟,閉上眼,權當摟緊餘娘,胡亂抽插起來。
「咦!」王景溜進來,看到父親臥於床上,抱著被褥翻滾,甚是驚訝。
王老倌聽得小兒驚叫,隻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見那根硬物,便曲身拋膝,坐於床上。口裡乾渴至極,疾呼王景倒茶。
「咦!父親,你剛剛吃甚麼?」王景見父親嘴唇桃紅,便以為他背著吃好東西,大為不滿。
「沒吃!」那等事怎能講出口,王老倌拿定心思不講。王景不依,湊上前來看,大驚:「生肉味兒,胭脂味兒,香味兒,對瞭,父親一定吃瞭那女人。」
「胡說!」王老倌佯怒,眼角卻堆出無限笑意。王景大嚷:「味道如何?和我說說。」
「好吃至極!香噴噴的,熱燙燙的,甜津津的,總之,普天之下無出右者。」王老倌迷戀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遺憾。
有詩為證:
巧婦佯言驅鼠,老夫提起陽物。
三爪兩手扒褲,硬物瞄著妙物。
唐突難行好事,泄得威風全無。
騷婦浪動恁大,哄得老兒口酥。
稚子喚得妙咪,放言也要觸觸。
且說王老倌與餘娘交歡之後,頓覺豁然開朗,眼界為之發亮,念念不忘餘娘妙處,打熬不住,俄頃備上禮物至媒婆傢?瞭此事。餘娘雖然閉屋不出,卻時時瞅那窗外動靜,此時億及那幾櫃白亮亮勾人魂魄黃白之物,心目突突跳個不停,心道:「那老兒行貸雖不差,卻如初生幼兒不懂技法,待我嫁瞭他,盡心教化教化,他樂,我亦樂。」
當日傍晚,媒婆上門提傢,三詞兩語,你倩我願,即刻擇瞭黃道吉日,拜作夫妻入洞房。
某人鬧笑,是晚送他夫妻一幅對聯:
橫聯:整舊入新
莊聯:兩套舊象佩你凹我凸不配也配萬般配,
右聯:一對新夫妻你情我願睡瞭又睡都是睡。
王老倌得遂心願,不禁多飲幾杯,臉紅心跳,走起路來搖擺不定,他東倒西歪入瞭洞房,卻見餘娘端坐床沿,遮著頭巾。
他嘻喜笑道:「娘子,此刻隻我二人,還做什麼戲?扯掉罷,我早就熱不得瞭!」老倌─面亂說,一面搶過去抱緊餘娘。
餘娘紋絲未動,沉聲道:「相公,奴傢雖是殘花弱柳,今兒卻是明媒正娶的。聖人雲:男主外而女主內,奴傢亦是傢主母身份,你宜將傢中之物全?予我,使我名符其實。」
王老倌隻求於飛之樂,指著枕邊一小匣,道:「我傢中無甚要緊物,隻有幾櫃銀子而已,鑰匙俱在此處,夫人若喜歡,便取瞭去。」
餘娘見他言辭坦蕩,料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蓋頭,露出一張俏生生紅撲撲的臉兒,一雙杏眼流露出無限春意。今日她特地收拾裝扮,著瞭一件花團錦簇的對襟長裙,穿瞭一雙鮮艷奪目的紅緞繡鞋,一對玉乳聳疊而起,頂端圓物隱隱可見,細腰兒窄可把握,豐臀兒滾圓豐滿,王老倌醉眼看佳人,暗道:「恁樣撩人,今兒摟著天仙般妙人兒行樂,縱是死他九遍也是樂意的。」
老倌低語:「娘子,上次匆忙,顧不上品你妙味兒,今夜當讓為夫一飽眼福。」
餘娘見他有趣味,心頭亦喜,垂首低語:「從令往後,奴傢便是你的瞭,你想怎麼樂,就怎麼樂,奴傢安敢推辭!」
老倌強壓心頭慾火,但腰中陽物突突跳將起來,蹭在餘娘柔軟溫暖的大腿側邊,幾欲抽動,餘娘伸手抓入手中,慢揉輕搓,喃喃哄道:「乖乖小漢子,不要慌張,待會管他。」
老倌伸手解除餘娘對襟佈扣,六個倒有四個早已解開,餘娘羞語:「親親漢子,奴傢怕你─時解不脫,便先卸瞭。」老倌心有感激,輕柔卸下長裙,溜圓滑膩的粉肩兒,鮮藕般的玉臂,粉紅色的胸衣,平坦的小腹,渾圓的臍眼,萬般妙處呈現出來,老倌看得心神俱蕩,一般慾火自丹田處升騰而起,瞬時遍及全身,
他三五幾把扯脫自傢外衣,坦露他平常身坯,隻是那陽物卻如掄圓甩忽的鋼鞭,亦如頭戴紅盔的將軍,威風凜凜,怒氣勃勃,他自傢亦覺奇怪:「今日這物怎的恁般雄壯?八成是物逢其主瞭罷!」
老倌慌忙朝餘娘私處望去,今兒不見那別扭的下衣,老倌心甚奇怪,又聽餘娘迎道:「自上次官人弄罷,奴傢便不著下衣矣!恐官人不方便,奴身萬請夫君勿笑。」
「豈敢!豈敢!」王老倌又喜又愛,雙手不知所措,呆立片刻,他才提起餘娘胸衣向上翻卷,一對圓潤挺拔的玉乳躍然跳出,渾圓如禦用白瓷碗,豐挺如長腰冬瓜,有風時抖,無風時顫,嫩閃閃,白燦燦。王老倌歡欣若狂,用力把手接瞭又掛,唯恐自傢老手蹭破瞭那層嫩皮兒,當他輕輕握著那妙物,他竟不知自傢身處何處瞭,口裡喃喃祈禱:「娘娘勿怪老兒粗野,實乃情不自禁也。」他低頭輕輕噙那亮亮乳頭兒,那小點瞬然漲大挺長,亦如嵌在玉器上的寶石,一處妙而通體妙。
「娘子,想我粗皮糙肉,怎配你細皮嫩肉!」老倌自報慚愧。
餘娘不斷拉扯他陽物,大不以為然:「隻要小漢子賣力,夫復可刺。」
王老倌又往下看,燭光搖拽,陰影正迭,閃爍難辨,唯見一撮黝黑毛叢,老倌大驚:「娘子,幾天不見,怎的生出胡子來?」
餘娘哂笑,對答:「上次並非沒有,而是夫君專寵仙洞,況衣裙未解,毛發不現而已。若夫君不喜它,便剪瞭它罷!」餘娘想必思念許久,明戶洞開,紅唇外翻,白白亮亮液體汨汨流出,順著大腿向腳跟流去。
老倌細看,隻見毛叢下端生有黃豆般大小鳥紅之物,他童心不泯,竟伸拇指頭左右搖弄,甚覺有趣,說道:「今日方有大發現!娘子亦生小陰莖!」餘娘隻覺他撥弄一下,心裡便動彈一下,彷佛心臟全納於小物之內,那東西亦如陰莖般愈撥愈硬愈長,宛若李核尖尖硬盈。老倌玩弄不止,餘娘五內俱熱俱麻俱酥,似無從忍,卻又舍不得喚老兒停手。
更有奇者,餘娘陰戶中彷若塞有一丸,外面尖圓之物動搖,戶內隱丸亦彈,餘娘甚覺受用,竟然把持不住,陰戶憑空起來,面紅兒躁,口內囈語不斷,銷魂蝕骨,莫過於此。
餘娘陰戶奇癢難忍,遂捉住老倌陽物往裡塞,老胡綰隻得停下手上動作,進進出出抽將起來。隻一下,他便覺自傢陽物沾滿油滑的黏液,即如酥餅上裹滿瞭甜漿,抽送起來特別順暢,外緊內闊,好似開著小門的大廳,豎著身子出入,裡面倒可以橫著打滾。
餘娘直挺挺一聳,肉體僵硬,呈硬弓狀,動也不動,口裡氣若遊絲,王老倌哪裡知她明精將泄,隻管急速抽送,擠得液漿汨汨漸射,狀若飛絮,此乃老倌平生未見之大奇觀。
猛地,餘娘「啊」一聲喚,似從酣夢裡才醒來,隻見她縱身挺腰,抱緊老倌,再也不動,春宮裡卻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般,呈現萬千變化。老倌隻覺一陣熱雨劈頭蓋臉潑將下來,潑瞭一遭又一遭,澆得他陽器閃閃跳動,一團熱氣呈箭射之勢,從丹田處向外湧出,眩暈得感覺捏住他的身心,他明白自傢泄瞭。
他倆擁成一團,昏沉睡去不提。
有詩為證:
舊人新房花燭夜,輕車熟路郎探莖。
偶然摸著櫻桃兒,萬般奇妙法歸宗。
麗人可心郎賣力,雙雙對泄擁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