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
洞房花燭開肉鋪,三四五六七八教。
你方泄罷我又肏,子醜寅卯展己午。
且說丫鬟上瞭綉樓,見夥兒撫著公子大物不棄,乃大驚呼:「天答答!真似個吹火筒兒,搟面杖兒,肏起來更是個銷魂棍兒。」
王景聽倆丫鬟言語,便知老爺平時所為,雖未見老爺,他亦心道:「我初時以為他定被仁義禮數染得乏味兒,不想實一趣人。隻他物小,也罷,我且將那神奇帕兒送與他。」
小姐詫道:「兩小妖精,怎的都會王屠戶的女兒那般……」一丫鬟道:「小姐恐不知內情,老爺早開瞭我倆的苞,隻他器具平常,弄久瞭,我等洞兒松瞭大瞭,每次合他肏,即如鍋鏟兒當杴使——不抵事兒。小姐合官人肏瞭,甚味?甚味?合小的說說。」
小姐便洋洋灑笑,道:「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肏過便知。」
兩丫鬟拍手道:「聽小姐言語;允官人肏我倆瞭。」他倆雙手把那肉根兒,用力住杯裡抱,隻弄個勢均力敵平分秋色,那肉棍兒還在小姐戶裡。公子甚覺有趣,乃道:「你倆千脆一左一右用力肏聳,待把小姐伺弄舒暢,我便肏你們。兩個一起肏,何如?」
兩丫鬟俱不吱聲,果把那拉力改成沖力,即若門戶緊鎖,復丟瞭鑰匙,不待已乃以大根夯拉之。這番肏法乃盤古開天劈地來,恐是第一回,真可謂古今奇歡,嘆為觀止!
且說老爺等瞭近半個時辰,心裡不安地想:貴人久不下來,恐是小女開罪與他,老身雖為嶽臺長輩,隻因我傢見世英名系於他一身,罷瞭,老夫折身去請他罷。且想且舉步,欲爬樓梯。
夫人雙手攔住,道:「恐行不得,恐行不得。他心裡知他倆必行樂事未果,若老爺闖入,女兒臉面何在,遂道:「老爺稍安勿燥,待拙荊先去探探。」老爺想想,便於太師椅上坐定。
卻說夫人一面爬樓,一面忖道:「等亦等瞭多時,即便行房,也該完畢,若我趕個尾聲,合他肏四五百肏,亦是管用,且讓老爺再待待。隻須遣丫鬟說姑爺濃睡方起,更衣著帽,也得些時辰。」
夫人匆匆上得綉樓,卻聽得室內叮叮咯咯腳步聲甚急。奇道:「此乃甚陣仗,賢婿竟並肏三女乎?但腳步聲甚是齊整,又非一人所有,這就怪瞭。」復聽玲兒道:「小騷精用勁,雖肏三千,我亦將泄,餘數候補吧。噓,噓,噓。」
夫人心熱道:聽把他樂的,還吹哩!隻可借老爺還在世,若他去瞭,我亦可隨女而去,豈不日日有得肏。若一日人我一千,一年便有三十六萬餘,三十年亦有千萬餘肏。若果如願,關帝老爺,奴身與你叩十萬個響頭!
且說夫人進得屋來,見那陣仗,頓時驚呆,隻顧挺出眼珠兒,卻忘瞭今廂上樓做甚。
小姐見瞭母親,嚶嚶喚道:「母親,你來晚矣。若想肏,卻輪至丫鬟後矣。」
丫鬟一聽,頓時羞慚難當,慌慌的棄瞭陽物,垂手立於床旁。公子小姐依舊故我酣戰不休。
夫人自驚愕中醒來,佯怒,斥道:「老爺既歸,久待賢婿。我著兩個奴才上樓來喚,不想他倆亦鬼迷心竅,做這污濁事,還不快滾。下樓隻說:『姑爺小姐方起,即刻便至。』多講一句,小心我割瞭爾等舌頭!」二丫誠惶誠恐,溜溜下樓不題。
夫人見他倆弄得鏗鏗鏘鏘大響,乃道:「稍稍弄小聲些,老爺在樓下哩!」
公子卻道:「嶽母,當喚嶽臺大人來一睹小婿風姿。他亦可學些功夫,與你行樂。」
夫人把嘴一捺:「功夫高不如行貨好,他哪小雀雀,恁飛也不不上天去。」
小姐道:「母親,小女將泄,欲要人肏,盡快才是。」
公子亦道:「料想嶽母妙計已安天下。我亦當賞你二番,不用解衣,隻撩裙衩即可,我之長槍隨時可肏。」
小姐果然泄瞭。夫人即刻上前,他早撩起長裙,隻裡處未著下衣,便抬起左腳搭於床沿,那熱騰騰肉眼兒便露瞭出來,因夫人陰戶紅腫尚未全消,這幾日隻含得五六寸。公子便如投標一般將長物射過來,因僅一腿抬起,那肉洞兒便有些歪,長槍投過兩遭,方堪堪中的,公子便肏送,夫人卻叫:「親親,輕輕,這耙兒有些歪,恁痛哩!」
有曲兒道:
哪管肉兒紅腫;
哪管眼兒歪歪;
哪管乖女兒在一旁看;
哪管那老烏龜在客房空等待;
隻要搶兒挑中瞭肉眼;
隻要鳥兒叼住瞭奴心肝肝;
隻要奴身得瞭這片刻歡;
隻要樓不塌地不陷。
奴便合他雙飛雙棲賽神仙!
且說公子肏挺夫人一陣,竟然弄至八百餘下,夫人方泄。
夫人放下裙衩,理理鬃發,喘著粗氣兒道:「我且下樓,賢婿再來,玲兒稍待亦來,不要忘瞭此前交待。」夫人且行幾步,忽的折轉對公子道:「記住,你那物兒長有尺八,非尺半。你看那妙帕兒捂它一捂,定然不差。」
公子大謝,道:「虧嶽母提醒,方才著帕兒扶成尺八,如今肏聳一陣,竟縮瞭些!小姐,快幫護我!」
小姐遂爬過來,噙著那大物,且咂且吮,滋滋的響。幾經訪探,如今他亦能堪堪納入龜頭於口裡瞭。此法要訣,隻在一處,含它時,必盡力輔齒方可。若齒不縮,龜頭怕痛,它自個兒辦會往後縱跳。小姐咂得大龜頭又紅又亮,復出舌吮舔莖桿處亮亮精物,抽空道:「二哥幾今日欲見老丈人,須於乾凈凈才體面風光。」
夫人怔怔地瞧,羨幕不已,忖道:真是個寶物,誰不鍾愛。乃彎腰亦舔舔,方依依作別。
小姐愈舔愈有興致,竟忘瞭纏它帕兒,公子急道:「小姐先別急,今日到瞭新房,討你吃飽,快著帕兒。」
小姐臉紅嬌羞,道:「奴傢這心裡,就隻它在裡跳,故舍不得。罷瞭,著你帕兒,我收拾一番,一並去見父親,他亦知瞭大概,料無大礙。」
公子點頭稱是,忽然,他驚道:「怎的忘瞭這等大事?」
小姐亦被嚇得變瞭顏色,慌慌的問道:「甚事?」
公子拍拍昂揚大物道:「長是長瞭,隻我著何衣衫去拜見嶽父大人。恐穿甚都不方便!總鼓個包,難看在次,緊要的是行動不便。」
小姐方知「智者千慮,百密一疏」。皺緊春山,良久方道:「我們女兒傢有些系發紅繩,不若將它束於腰際,公子以為何若?」
破公子大喜,不禁大為嘆服:「小姐絕世聰穎。你這一說,我才想破起昔時仙師亦是紅頭繩拴它在腰。可心人兒,快尋繩兒與我。」
小姐翻弄一陣,終得一把兒紅繩,串結一根,一頭系於龜頭冠溝,一頭纏在公子腰間,小姐用力拉扯,意拉不立它,因那大物,斜斜平端,挺昂壯碩,與平日疲軟態大不同。
有詩為證;
賢婿特拜老丈人,反問長物硬挺挺。
女兒尋根紅頭繩,欲系腰間卻不能。
但得真人來指教,能大能小捆仙蠅。
且說王景見小姐拉它不立;隻道小姐力度校故披住大物慾往懷裡抱,他倆一齊用力,呼地幾處同響:一處是公子口裡「哎哎」叫,一處是小姐「噔噔」退,一處是紅繩「呼呼」響,一處是大物「嗖嗖」沉。
公子才知強來不得,乃道:「此法不行,恐折斷瞭根,可找不著專醫它的郎中。」
小姐唯恐他有個閃失,那可是他的心肝寶貝,忖道:「即便郎君斷臂掉腿,隻要那大物兒在,他就是個寶物。」公子把紅繩重新系好,復按陽物於左腿內側,堪堪將其壓服,宛若放牛娃按牛頭強行欲他喝水那般,公子按著它,示意小姐把繩兒纏它,小姐果亦縛瞭,公子便欣欣然穿戴。
須夷,公子和小姐俱收拾齊整,正欲雙雙出廂房下綉樓,卻聽公子襠下錚一聲響,公子衣袍朝前飛揚,拋得恁高,腰間玉佩嘩嘩嘩亂響,原是巨物力大,不甘屈服,竟將幾捆紅繩兒掙斷!衣袍扇瞭幾扇,復亦掉落下來,卻長物撐起,宛似一根晾衣竿挑著。
公子抓耳撓頭,無奈問道:「怎的辦?」
小姐復搜出兩根衣袍束帶,串一處,跪於公子襠下,一頭系於龜頭冠溝,然後將束帶自公子胯下遞至後背,本欲反系於腰間,但那帶兒卻擦得公子卵囊甚痛。小姐復於公子長袍掉邊後檔處剪一小孔,將來帶穿過,挽於自傢手裡,道:「心肝兒,隻好這般行事,你於前走,我跟你於後,你不管它,隻我來管他,他走,我則朝後拉它,它便大頭朝地,它老軟瞭,那當然好!」
公子道:「一時難得軟下去。那帕兒功效大。隻好這般瞭,隻是累瞭你。若人問,你則道甚?」
小姐笑笑,道:「我便說公子衣抱若此。我恐臟瞭,便挽著。」
公子道:「似無絕好托辭,隻這般說法。」
且說公子偕小姐於至客廳拜見老爺。
老爺拿眼望,隻見一豬頭鼠目華服公子一挺一挺戳那裡,自傢玉樹臨風般女兒跟墜其後,那眼眶眶裡一片柔情比山高比海深。
公子雙手抱拳,先作個輯,然後撩衣袍跪地上說道:「嶽父嶽母在上,請受小婿一拜。」他本欲一跪到底,卻不能,似有甚物撐著他,令他跪不下去。老爺正奇怪,夫人風眉抖抖,立刻想到其中緣由,乃急急扶公子道:「都是自傢人,何必講這些禮數……」老爺亦道:「公子亦乃官宦之傢出身,怎的不想入仕為官,封妻蔭子,造福於子孫?」
王景乃道:「如今官不如盜,恐污瞭我名聲。」
老爺驚道:「公子一語中的,入木三分。而今果是官不如盜。盜乃明盜,官而暗搶,令人防不勝防。不過,世風使然,你不搶,總有人搶,他搶不如我搶,故須把名聲二字拋遠些才是。你合小女之事,已是木已成舟,況汝乃應天而至,我是感激不盡的。賢婿,吾已決定薦你為孝廉郎,隻須報個名兒便成,這事就這麼著,你不必記掛於心,一旦公文下達,我將把你我兩傢之間這三裡地一並劃與你。依我看,你合小女當於今日成婚才是。」
王景知夫人功勞,故順理成章至此。他便跪拜,道:「我早料到老爺之意,已吩咐傢人午時準時花轎來娶!唐突之處,望夫人老爺勿怪。」
二老相互望望,復笑,老爺道:「賢婿真快人矣!既如此,老夫高興尚來不及哩,現已已時申刻,夫人小姐快去收拾罷!」
他一面說話,一面瞅公子胯下,忖道:「夫人道他陽物尺八許,我亦見他挺挺聳聳,恐不假!又見他幾番欲跪,卻似有另一隻腿撐著。難道人世間果有如此奇物,待我親視,若真不假,我便討個法兒,把我這小物也弄大些才好!」
夫人拉小姐上綉樓,小姐無奈,隻得上樓,他又不敢丟下手中束帶,恐大物泄漏,遭人笑,雖肏得快活,若讓傢人俱知他得大物人之,恐傳將出去,說他淫蕩。小姐不知怎的辦,隻有牽著束帶走,這邊王景卻被它扯得甚痛,因他知小姐上樓他不便跟去,故沒有跟他走,仍陪老爺說話。
隻聽「嘭」一聲脆響,那束帶斷瞭。不巧,公子湊近老爺,老爺正端茶盅抿茶,那物兒來得太久,一旦放松,便怒氣勃勃發作起來,迅疾無比自胯下彈起,好象一隻馬蹄朝前踢瞭一下,堪堪踢中老爺手中的茶杯,隻聽「當兒」一聲,青瓷茶碗兒竟自老爺手中飛掠甩出,砸於後墻上,裂成碎片。
老爺驚恐至極,盛怒。但他記著夫人之夢,乃強抑怒火斥道:「賢婿這是作甚,欲暗算本官否。」
王景一面按大物,一面慌慌的,跪將下去,道:「嶽父,事出意外,實乃無心之過,無心之過也!」那硬物不知自傢闖瞭禍,依然要昂起頭來。此時之公子,狀若栗於水面之長頸鵝,不管他怎的紮猛子,那長頸卻昂昂的伏不下去。
小姐見這廂闖瞭禍,唯恐老爺怒責公子,急將內情稟告母親。夫人掩嘴竊笑,扭扭怩怩過來,風情萬千瞟公子一眼,遂貼近老爺耳畔悄話。
未幾,老爺亦哧哧的笑,復不相信似的,問道:「賢婿無驚,老夫亦知內情瞭。」說罷欲言又止,乃推夫人道:「去罷,母女倆談談知心話,我與賢婿有事相議。」
且說老爺見夫人小姐離去,乃喝退左右閑人,淫邪的笑一陣,謂公子道:「皆言公子異物,復見異物發作,幾欲駭煞老夫,公子可否將它示我?」
公子初覺難為情,但見丈人一再懇求,且眼露異光,便允瞭他。
公子撩起衣襟,也覺驚詫:因那巨物又紅又腫,真如嬰兒小腿,長亦隻尺八,隻龜頭大如茶碗。乃喃喃道:「怎的又粗瞭些?」隻因那:「起陽帕」是用時才起,他今兒卻久不用它,復壓迫於它,故血脈貢張,又漲一圈。
老爺瞧得如睹妖怪,許久說不出話,尺八陽物本己稀少,竟然粗若茶碗,即使是驢,亦無它粗壯。良久,他問道:「賢婿是人還是仙?亦妖乎?」
公子恐他驚壞,悔婚不把女兒嫁與他,乃詳盡道明其中線由。老爺聽瞭,方嘖嘖贊道:「賢婿真奇人也!仙師真高人也!若請賢婿賜教,肯否?」
公子卻道:「非我不欲見教於嶽父,實困苦處太多。若嶽父其心欲練,我當將秘發內容抄錄與你。此外,嶽父若不見棄,我這裡有一物,甚有奇效,望嶽父笑納。」公子言畢,拘出那帕兒遞與老爺,且講瞭用法。老爺樂不可支,接過帕兒立即溜入後園,將那帕兒掛於自傢陽物上。
有詩為證:
吊不大物若紫藤,人人皆欲有一根,
老男問計於賢婿,起陽帕兒搜他魂。
午時,餘娘所派接親花轎準時而至。
且說公子攜瞭小姐,如飛上轎。
夫人亦欲隨轎而行,可自古至今未見有丈母娘和女兒同乘一轎的他隻得怨怨的道:「大鳥兒飛瞭,大鳥兒飛瞭!」又氣又惱且無奈檔的,是那兩個丫鬟。他們本存今晚合那大物肏的心思兒,今見花轎一走,他倆徒覺空落落的,正當他倆無精打采時,老爺卻招呼他倆去。
走進書房,老爺且驚且喜亮出自傢陽物,示之,道:「是否大瞭些?是否長瞭些?是否硬瞭些?」
二女視之,撫之,揉之,果見小雀兒長粗瞭許多,亦復梗長瞭脖子,竟亦有七寸餘。二女心道:雖不及公子大物之一半,如今大物己逝,隻有權當小雞做大雞,填填再說。
老爺急道:「我憋得緊,先肏幾肏罷。」二女心中亦癢癢,正欲近前,卻聽有人自外來,他倆急急欲外去。剛至門口,則見夫人急匆匆趕來。他問:「老爺在否?」
二女點頭疾退,夫人進屋,謂老爺道:「恐不去不行矣,玲兒早被賢婿開瞭苞,若明日婆傢欲見紅,他拿甚與人看?他人小,不懂事,我今趕去,幫他想個法才行!」
老爺亦驚,道:「先時隻顧歡喜,卻忘瞭這等大事,若讓外人知道知縣大人的女兒亦是個舊貨,恐我老臉亦無光,夫人,你有甚法,說來聽聽。」
夫人嘻嘻一笑,道:「捉隻公雞,將那頭跺瞭,著熱血噴棉帕兒上便成。你這張帕兒正好!我去也!」
老爺急急扯住他,在那帕兒回來,追;「這是賢婿送與我的,妙用無窮,不能亂用!」
夫人故意道:「一張帕兒,有甚稀罕,不成便不成!」且說且退,心道:「你著我不知你那花花心腸,著那怕兒弄大陽物,欲與丫鬟行好事。如今我亦去尋那大鳥兒去也,你且樂罷。」
有詩為證:
大鳥飛出知縣府,夫人心裡亂撲撲,
苦思冥想得一計,慌慌張張追大物。
且說王景於花轎中抱住小姐,著他玉手玩自傢大物,小姐亦驚:「怎的又粗若許?」
公子示意他不說話,他倆便一聲不吭相互撫摸。公子並三指插入小姐陰戶。
且掏且旋道:「不知你這套兒能否容得瞭他?」
小姐撫他陽物,亦不無擔心的說道:「恐有些艱難,且試試罷!親親公子,千萬不要他往粗裡長,長些也無妨!」
公子撩起小窗,望望,見四周人跡稀少,便探頭對轎夫們說道:「夥計們,我著你們每人一兩銀錢,你們隻管慢些行。可否?」
轎夫們高聲喊,俱道:「官人的話,怎敢不聽。」遂俱駐步不前,公子亦知其意,乃拋入兩銀子與他們不提。
小姐卻不解:「銀子定付瞭的,還給做甚?」
王景攬小姐腰道:「我欲與你在花轎裡肏,一恐他們搗亂,二恐他們跑的風快,我倆定肏不舒暢,故合幾兩銀子買個快話,值與不值?」
小姐被他話兒打動,乃道:「值!」且說且自公子胯下撈出大物,將那紅紅光頭拍得梆梆響,一面出舌繞而舔之,一面牽公子手復撫陰戶。公子驚道:「一片刻工夫,這肉壺兒卻俱是水瞭?」
小姐欣欣答曰:「有時隻一個字,一句話,一個眼色,一個動作,便逗得人淫水漫漫,如江河倒轉。」
公子且捏他陰戶,且問:「今兒是哪一個逗發瞭春水?」
小姐似已耐不住,直牽大物入胯間,說道:「隻一個肏字,我說卻無甚效應,我隻聽你說瞭那個肏字,我這戶裡便覺脹脹的,似這大物已在裡面攪動瞭,春心漾漾,春水自溢。肏罷,心肝公子爺!」
公子聽得這等言辭,焉有不肏之理!先自坐下,復抱小姐於杯,把龜頭塞於陰門,恰值大轎一顛一聳,那碗口大菠蘿倒擠瞭過去。公子卻故意問:「肏得否?進去否?」
小姐隻不答話,猛一挺腰,便吞瞭兒寸,較之平時,更覺緊繃,更覺熱燙,亦更覺銷魂。公子把手擄他陰戶,那皮套兒乃層層卷卷席卷而去。未見,便把公子那根且長且粗巨物全含瞭過去,他倆低頭視之,隻見那肉皮兒繃得恁緊,乃薄薄亮亮的,公子陽物四周隆起之血管亦看得清,且龜頭冠溝亦見輪廓。
公子喜道:「心肝寶貝,你這物兒是既不懼長,且不怕粗的。我想,有天這麼大一根巨物,你這皮囊兒亦將他包得下的。」
小姐聽公子贊他,乃益覺春心大慰,況他心中己無優慮,自坐這入大轎,他便知自傢已是穩當當王傢少奶奶;且每日四千肏定打不繞,還有老爺將想法給郎君弄個官兒當,一塊土地自拉拉劃入王傢宅區,一年一大堆白花花銀子和一擔擔糧食亦將收歸他們所有。人生若此,還有甚不順心,不舒暢呢?況在雙喜大轎裡,可心人兒正和自傢做那可心事兒。小姐心裡笑,臉上笑,遂急急地動瞭起來,可今廂不同往日,今廂大鳥兒又大瞭肥瞭,皮囊兒若膠精般捆在表面,即便動,亦輕易扭不動,若不動,恐愈貼愈牢終扯不脫。小姐自左往右轉,公子自右往左轉,他倆好似兩口兒正擰那濕被面兒,擰一轉,復擰一轉,隻擰得淫水兒汩汩流出,滴咕吱掉轎板兒上,復流到地面,轎夫並未發覺地面異狀,唯幾條大黃狗嗅著瞭氣息,乃一路舔一路尾隨其後。有一群正在搬運食物的螞蟻卻遭瞭殃,不幸膠雨從天降,把他們凝固瞭,復被幾條黃狗咽進瞭嘴裡。
有詩為證:
大紅花橋抬新娘,新郎抱住新娘搗。
搖得新娘騷浪浪,瑩瑩水兒濕花轎。
水兒流至地面上,螞蟻不幸卻遭殃。
先被淫水鋪天蓋,鍵而黃狗當食糧。
且說林夫人慌慌出門來追大鳥兒,雖說相距不遠,但從未走動,故他識不得路,轎夫亦不太清楚,直急得林夫人四處打探;有知曉的,有不知曉的,還有晃惚記得的。弄得林夫人亦覺難為。
忽然,林夫人見路面上星星點點濕印兒,彎彎曲曲向遠處延去,自出現後,便沒有間斷,他嘀咕道:「此乃甚緣由?若是女婿花轎,感情轎裡還放有茶水?」
夫人著轎夫追那濕印兒走,走不多時,復見幾條黃狗一面舔,一面望前方噢叫。林夫人頓時明瞭,騷騷的想:一定是我那好女婿合寶貝女兒在花轎裡人聳,淫水兒一路掉下來,故引瞭黃狗來。
林夫人想一陣,怔一陣,隻覺戶內騷烘烘濕淋淋,直催轎夫急行:「隻認那濕印兒,快快追。」
轎失笑道:「夫人千萬別弄錯,或許乃農戶人傢挑水酒的!」
夫人道:「隻管追!我女兒走時,我送他一壺菜油,擱花轎裡,恐摔掉瞭蓋兒,快快追!晚瞭恐油滑完矣。」
有詩為證:
母親匆匆追嬌女,不辯道路怎的走?
安見路面星星雨,復見黃狗添復嗅!
不知母親羞不羞?汝女轎裡被郎摟!
肏得春水一路流,騷水勾來大黃狗!
他道轎裡放菜油,蓋兒沒瞭油要污。
蓋兒早巳被郎偷,壺兒早已屬郎有。
洞兒早已被郎挾,揍得水兒長相流。
且說王景合小姐於花轎裡肏,肏至五百餘下,王景乃大肏大挺開來,壓得花轎叭咕叭咕亂叫,轎夫道:「官人,轎裡恐有老鼠罷!恐咬瞭新人屁股!」轎夫亦約略知他倆在幹樂事,隻做這一行的,卻有個忌諱,叫做「寧願抬喪不願抬雙。」轎夫稱轎裡有鼠。
不得已,公子隻得輕輕的肏,且肏且說道:「哪有甚鼠?是我的玉佩在響哩,我已把它收拾好瞭。」約肏有八百餘下,公子終覺不殺火,復欲大聳大抽,小姐止之道:「恐人笑話耳!郎君,附耳過來,我有個法兒。」
公子知小姐心靈,乃附耳過來,聽他嘴兒吐氣若蘭:「他隻管叫他們曲著走,不要直著走便成。」公子心道:「妙極。」復謂轎夫道:「夥計們,今兒是我喜事,這麼悶悶的走,沒趣兒,不若你們走個之字步,讓咱這轎兒亦跳亦顛,以示慶賀罷。歸傢,我叫大娘多封些人情與你們,何若?」
轎夫聽說有賞,遂齊齊道聲好,開始走那之字步,左行三步,發右行三步,如此這般,循環不已。那花轎亦緩緩的舞蹈起來,一忽兒左擺,一忽兒右甩,煞是愛看。
小姐合公子早已打橫坐瞭,那轎兒左擺,公子那大物便肏挺進去,那轎兒右擺,公子那大物便抽扯,雖悠悠晃晃,怎緩,但下下實在,肏得到底,尚能揉幾揉挫幾挫,辦能頓幾頓,拐幾拐。一絲兒也不行多花氣力,一點多餘聲響也沒有,隻那淫水兒卻如篩簇那般,左右拂甩,掉在地上亦是一縷復一線。
猛地,一轎夫腳下一滑,他低頭一甥,鼻子一抽,見它亮亮稠稠,復有股燥味兒,他便明瞭,乃道:「官人,你把簾兒打開罷,看你倆熱的掉汗哩。」小姐正樂得魂兒欲飛欲仙,恐公子拐瞭簾兒,他倆便得分開,那怎使得。公子亦不願扯那根兒出離陰戶,沉思片刻,說道:「今兒風大,簾兒不揭也罷。剛才起轎時走得猛瞭些,小姐不太適應,腸胃裡有些暈,故吐瞭些暈水兒。夥計們,你們慢慢地走之字步,小姐他快好瞭哩!」
轎夫們心裡明瞭,但不能挑明,此亦是行規。抬轎的是奴,坐轎的是主!最緊要的是,白花花銀子還在主子手中。
公子合小姐聯到一處,俱不願分開。小姐終覺戶裡一熱,一團接一團熱物嘩嘩湧瞭出來。換瞭平時,王景便一動也不動,由他泄。可今兒由不瞭他倆,那轎兒一顛復一顛,故公子大物仍是一下連一下捅他那酥酥軟軟花心兒,小姐便覺實難忍禁,既舒暢且難受的喊起瞭小號:「噯喲!噯喲!」轎夫們俱是過來人,見轎底水兒如絲如麻般隨風亂擺,又想小姐噯噯的叫,他們心裡想笑,又不敢笑。
終有一個轎夫道:「官人,恐顛得小姐小腹痛罷,他怎的直叫喚,要麼歇歇再行罷!」
小姐竭力想止住不喊,但那棍兒撓得他忍不住想喊。公子忙道:「夥計們,不要停。隻管走。剛剛是我刀兒碰瞭小姐,虧那刀兒不帶刃,故無大礙,他喚幾聲便舒服矣!」
有詩為證:
新娘新郎轎裡搔,壓得嘰嘰咕咕叫,
轎夫地說有老鼠,恐咬新人嫩屁股,
新郎忙道玉佩響,且說且肏新娘笑。
新郎得計喚轎夫,你等且走之字步。
左晃右搖肏復出,悠悠蕩蕩真舒服。
春雨濕地轎夫絆,他說新人在滴汗,
為甚不把簾兒掀,新娘肏聳正喜歡,
豈容簾掀春光顯,新郎又道女腹痛,
水兒吐得冒發酸。且肏且樂新婦泄,
噯兒噯兒叫得歡,隻因棍兒捅心肝,
轎夫又說且歇罷,難恐新婦痛不堪,
新郎忙道你且行,皆我客刀劈瞭人,
容刀終是無利刃,昂揚大蛇正咬人,
咬得新婦魂兒掉,聽得轎夫竊竊笑。
且說王景合小姐把那娶親大轎當作瞭牙房,亦當作新床,歡歡喜喜肏將肏將,不題。
小姐又泄,公子捏他吊鐘般玉乳,道:「今日之樂不復有矣!」
小姐頗不以為然:「怎的會勿有哩!歸傢買瞭此轎,有閑功夫,便雇凡人抬著樂,既便從縣裡抬到京城,亦是成的。」小姐且說且把手捏公子大物,驚道:「怎的又粗矣!天,一路人至傢恐有奴傢脖頸粗哩,怎的扯得脫?」隻因公子此番沒有盡根拔出過,至多拉出尺餘,便又肏聳進去,故那皮囊根部便愈來愈鼓,直繃得那肉皮兒宛似盛滿氣泡的豬屁泡,鼓鼓的,亮亮的,兒至紅絲線般的脈絡,亦現得清清楚楚,唯頸口數寸卻烏紫黑亮,乍一看,整個兒好似一緊口花瓶也。更兼公子陰毛亦被淫水膠沾於小姐陰戶頸口,且裡處俱被治緊,恐實難分也。
公子聽小姐言語,乃憶及功法初成時肏聳金兒那番光景,益覺有趣。,心道:「即使一時扯不落,也不打甚緊,想傢中曠瞭他等六日,欲與我肏者多多,屆時,我隻須說,欲合我肏者,沒法取出巨陽,即可也。」
不說公子怔怔的想美事,且說小姐心裡甚是憂慮,遂試著欲分離那對兒,待他弓腰後縮,唯見大龜頭如潛水牛頭那般往後退,小姐看得心驚:「恐泡大子些,龜頭竟又漲大矣。此番欲出,更難矣!」但他仍未停止後縮,忽覺龜頭被卡,動也不動,小姐略用力一頓一挫,公子竟發出一聲殺豬似的驚喊。
眾轎夫初聽新婦叫,復聽新郎慘叫,大驚,歇轎,一轎夫欲出手掀簾兒瞅瞅。
公子見停瞭轎,乃慌慌舉起衣袖擋住簾兒口,恰轎夫探進頭來,唯見官人衣袖,遂問道:「官人刀兒自傷耶?緊要乎?」
小姐忙介面道:「刀兒被鞘套死,公子用力撥,肘部撞轎上,故大驚,無妨,汝等且行且行。」轎夫不知究裡,隻覺有趣,笑笑,縮頭,謂眾人道:「刀兒套死,用力過大,恐時碰麻而矣。」眾人俱笑,起轎復行。
公子方撤下衣袖,悄語:「幾昏死矣,小姐用力過猛矣!」小姐方知自傢適才確實莽撞。扯痛瞭公子陽物根部,因陰毛沾連,故皮肉劇痛。小姐出手揉而又揉,卻道:「真扯不脫矣,怎的辦?」
公子見他憂心仲仲,乃慰他道:「勿憂,歸傢,大娘自有妙計。」
小姐卻道:「這般模樣,怎的去拜堂?」
公子啞然,正行走間,忽見後面傳來嗖嗖急促聲,似有箭芒飛來。眾人驚回首,隻見遠處數條大黃狗飛奔而來。
有詩為證:
新郎驚呼花轎歇,轎夫探頭往裡覷。
唯見官人舉衣袍,復聽新婦說刀緊。
眾人笑笑復將行,回首卻見黃狗追。
恐有腥物掛轎中,誘得狗兒追不舍。
且說眾轎夫不明究裡,那群黃狗追至近處便歇瞭,隻是浚巡不去。某轎夫遂斥罵不斷。另轎夫勸止道:「刀兒均想吃肉,況狗乎?」
眾人大笑。
公子合小姐不知外面事體,復又肏將起來,復聽後面有人驚喊:「停轎,停轎!」眾人大驚。
欲知何人何事喊叫,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洞房花簇眾女心酸
詩雲:
洞房之夜紅燭照,眾女皆欲肏個飽。
誰知大物被套牢,新婦撐得受不瞭。
千方百計方取出,雞鳴狗叫火雲燒。
且話說眾人聽得有人喚停轎,便慌慌的停瞭,那喊話的原是個騎驢兒的漢子,他遠遠於驢背上作個揖,問道:「請教諸位大哥,轎星可是知縣府上千金?」
公子聽一男子喚轎,已覺詫異,更聽他直問小姐,他心裡頗不好受,乃想起小姐曾說:「表哥才思敏捷,直追曹郎。」之句,心裡便道:「恐這曹郎乃小姐舊人,今聞小姐嫁出,心不甘,乃騎驢追來耶!我且不言,看小姐如何應對!」
小姐亦覺甚奇:「何人如此大膽,敢無故攔我花橋!且讓我訓他一頓,方顯我何縣千金風度。」乃於轎內斥喝:「大膽狂徒,何故追攔我轎,待我稟過知縣老爺父親大人,定治汝罪,還不退避!」
騎驢漢子頓現喜色、於驢上抱一抱拳:「多有打擾。我去也。」
遂提驢繩,沿原路返回。
公子甚覺蹊蹺,既是曹郎來,當多說幾句,何故如此?他斷不知我己於轎內,該扯幾句淫辭艷語以惑小姐芳心才是,乃大聲問:「汝乃何人?」
那漢子於驢背上答:「我乃一賣驢郎也,受一麗婦所托而矣。」
言畢,禦驢逮去。
小姐聽道:「受一麗婦所托而矣。」便忖:「公子曾禦數女,此麗婦恐念他大物妙處,知其今日娶我,故一路追來,以圖再肏矣。」
心裡雖覺酸楚,但想到每日亨得四千肏,亦是福緣匪淺,況此時我啥大物不放,他即使欲舍我,亦不能耳!遂戲言:「恐公子舊好,欲圖再合也。」
公子見小姐坦坦蕩蕩,乃棄瞭猜疑之心,又想開苞妙處,復覺欣喜,胡言答道:「今日便是娘親,亦須請他閑過,且讓我肏飽新人再說。」
且說花轎抬進王府院門,餘娘乃眾女俱來迎那新人,一睹地容貌,二看他脾性,三乃心中有氣欲藉機尋個機會泄泄。
眾轎夫齊道:「官人新娘,至矣,快下來罷,我等還趕另處。」
小姐合公子聞言大驚,俱忖:這等光景,怎的能下轎,小姐羞紅臉,真急得拿紅蓋頭搭住公子陽物和自傢陰戶,偏那蓋頭乃絲絹織成甚滑,竟哧哧欲往下墜,小姐遂纏裹緊瞭。隻見尺餘紅柱連接他倆下身,甚是可笑。
公子知此法不行,乃道:「大娘,買瞭這花轎,我日後另有妙用。」
餘娘遂知他倆一定弄出事瞭,見不得人,又想到今夜有得肏瞭,遂不心疼銀子,取二十兩白銀買瞭花轎不題。
餘娘遂於轎外喝道:「景兒,牽新人出轎,拜堂便入洞房。」
王景急語:「今番出不得也。」
餘娘驚問道:「何故,新人不慣坐轎,昏否?」
公子不知如何作答,半晌方道:「大娘,邀人把橋抬入新房罷!」
餘娘心道:「你既肏他五六日,怎的舍不得這片刻工夫。我倒要看看,她是怎樣一個如花似玉人兒,竟令公子一刻也舍不得。」
餘娘且想且揭轎簾,王景心道要出醜,忙轉身以背抵轎門,慌慌的說:「大娘,新娘不巧患風寒,既見不得光,亦吹不得風!你且著人抬轎進房,再看她不遲。」
餘娘不悅道:「堂面子事總得做一做!景兒,列祖列宗要看新人哩。」
王景窘迫至極,乃狠狠的說道:「今日且入洞房,明日拜堂不遲。」
眾人掩嘴竊笑,銀兒氣急,道:「公子爺恁偏心!親近瞭這幾日,也該歇歇罷。」唯獨蛾娘不笑,知醜事已經做下,此時不宜僵持,便上前謂餘娘道:「大娘。景兒今已娶親,他亦是傢主身份,且依他說罷。」
轎裡小姐聽得感恩不盡,悄語謂公子道:「此乃何人,頗有傢主母風范,奴當敬之。」公子乃想起蛾娘之事未果,百感交集,一時不語。
餘娘會蛾娘送調遣眾女及傢中雜婦,約有十二三人,於眾人哄笑中將花轎抬人洞房,虧那門乃雙扇大門,花轎堪堪進得屋中。
餘娘遣散眾人,掩瞭門,竊竊的笑,且笑且道:「我兒,新人恐是一絲不掛罷?抱出來罷,為娘亦不是外人,今日見瞭面,便合一物肏,沒甚羞的。」
公子聽得大笑不止,小姐知他乃傢主母大娘是也,亦知他甚是肏得,故棄瞭羞怯,大方喚道:「大娘,拙媳這廂有禮瞭。今日幸大娘周旋,不至出醜,隻恐這事兒亦需大娘籌畫才是。」
餘娘聽他駕聲燕語,委實動聽,拿捏亦甚得當,心道:「果是大戶人傢兒女!」他亦回道:「新人來嫁,老婦勞累些,亦是常情,即肏一間,便不生分,我合公子事體,料賢媳亦知。適才言辭,頗當礙耳,還請賢媳見諒村婦鄙語,隻不知出瞭甚事?可否見示。」
小姐急謂公子道:「大姐進來罷!」
餘娘入得花轎,隻覺轎裡香氣氨氛,熱氣騰騰,又見他倆衣冠不整,鬢斜發亂,心道:果不出我所料。又見新婦天姿國色,雍容華貴,猶見他一把窄窄溜溜小蠻腰,遂折服忖道:「難怪景兒久肏不厭,隻這腰兒。便令千萬男人跪拜不起矣!」乃贊曰:「我兒果得佳婦。如此良人,夫復何求!」
小姐見大娘體態豐腴,宛新婚少婦,亦嘖嘖稱道:「大娘若二八麗人,小女子勿及也。」
王景聽得高興,乃道:「俱是我的,俱是要我肏的!」
餘娘敲他一記響頭,罵道:「新人乍見,景兒禮貌才是。」他見他倆無甚不適,遂驚道:「既如常態,有何難堪?」因轎內昏暗,他視那紅柱模模糊糊一團,以為公子手捏蓋頭拉著新娘親熱。
小姐乃道:「大姐勿笑,郎君陽具偉長粗壯,而小女子器具淺薄外露,如今肏得進,卻取不出。如何是好?」
餘娘見公子掀去蓋頭,露出根一端粗一端細之長物,他以手把之曰:「此乃景兒肉具,竟復長尺寸又粗幾圈。既已取出,何妨?」
公子逐捺開簾子,拍著粗頭說道:「我之大物被他包住瞭,大娘,瞧仔細些。」
餘娘仔細看來,隻見公子大物外面果然被一皮囊緊緊包住,雖形狀立現,但均不見其身,唯見細嫩包友而矣,餘娘如視怪物般看小姐一陣,方道:「想我幼年人勾欄,陽具見過不少,陰器又何止百十,隻未見過這等吊耳器物。我原道我之物至闊至深,亦算奇物可居,竟不知媳婦竟生如此妙物!從今此後,吾傢首推你第一也。」
小姐垂頭道:「大娘閱歷豐富,頗多技巧。小女子不及也。我物雖奇,卻不敢妄稱第一也!隻須解瞭今日困境,此物才屬我也!」
公子渾不當事,一手拍小姐皮囊,一手探餘娘陰戶,嘻嘻道:「管誰第一,俱是我人也。」
餘娘觀摩良久,乃把手捏公子龜頭,覺龜頭大如碗口,又見小姐陰器頸口約似杯口,便知癥結何在,至於陰毛沾聯小事,以開水沖洗即解矣,她拎來茶壺,傾溫水而淋之,毛皮果自脫解。
公子喜道:「大娘堪稱女界泰鬥,天下難事,弄巧亦成。」
餘娘卻搖頭道:「公子勿喜,汝物龜頭甚大,他戶預口太細,須另想它法。」
他把住小姐陰戶,亦意公子縮腰後退。龜頭果動,僅滑尺餘,暫止,再動,小姐亦隨他去瞭。小姐驚道:「勿扯,恐破矣!」餘娘見轎內狹窄。乃令他倆出轎,他倆於屋裡搗弄一陣,公子大物隻不得出。
公子乃道:「著銀兒來,上次虧他妙法。」餘娘方醒悟道:「隻顧瞎忙,忘瞭他等。」速出,不題。
小姐盈盈一笑,謂公子道:「若女俱來。汝當避之。方不羞爾。」
公子卻說:「若我一遍,恐他等挖地三尺亦擒我來。久不合我人,他們渴得上下流水,焉有逐我之意,恐恨不能將依掃地入門矣。」
正調笑間,餘娘領著玉娘蝶娘金兒銀兒一幹婦人喳喳而來。恐他等已知大概。個個臉露興奮之色。亦笑亦譏。
銀兒率先破門而入,視之,驚嘆:「又長矣。又粗矣!真一頂門杠也!主母真個賽昭君比飛燕,天下少見!天!生得這等怪器!乖乖!從今日起,若公子爺不陪你睡,我陪小少母?」
金兒不解其意,公女亦驚亦詫,俱咧開紅唇不語。餘娘笑銀兒:「狗奴才見瞭新主人就不理舊主人哩!」銀兒忽紅瞭臉,忙道:「我見少主母陰器狀若陽具,雖一空洞,於那緊要關興大上一人,亦能泄火解譯。正欲陪他睡。」
眾女大笑。隻這一笑,大傢便是一傢人瞭。俱作好奇狀,上前捏小姐陰戶,實乃捏公子巨大陽物也,俱各心道:「幾日未見。又壯又長,恐我肏得否!新人真福人也,入得進,便抱瞭它不放,這等好事,怎輪不上我?」
獨金兒知真利害,乃謂小姐:「痛與不痛。」
小姐灑笑,道:「何痛之有?隻漲得慌。我那小便洞兒亦在裡處,恐被堵死瞭罷。」眾女復大笑。
有詩為證:
花轎慌慌進洞房,且先肏罷再拜堂。
眾婦紛紛鬧洞房,得見天下第一杠。
既喜郎器亦見長,且驚新婦怪友囊。
唯有銀兒多心腸,他道從茲陪新娘。
餘娘笑罵奴才相,銀兒原來有主張。
不得肏時若火旺,且讓新娘來肏將。
雖然它是蠟頭搶,空洞桿兒亦解癢。
且說眾女看他倆膠粘一處不得脫,心裡癢癢騷騷,既慕且忌。漸覺渾身滾燙,餘娘率先解除衣衫,他謂小姐道:「賢媳。既知新郎習性,當不見怪才是。」
小姐粉臉微紅,回道:「大娘但請方便。他合我六日相處,亦將傢底告訴與我。我亦非那食古不化人,但請大傢方便,才覺好耍。」
銀兒聽瞭他話,頓也除瞭衣衫,光著身子奔來,亦除瞭公子衣袍。小姐遂喚他:「亦除瞭我的罷。」
金兒盡奴才義務,除他衣衫,露他如玉如花身子,眾女看得折服不已。遂將初時那明爭暗比之心悄俏收斂。
小姐又道:「我與公子巧緣天成,今已成親。然我非小傢氣兒人,放公子應我每日四千肏,隻要瞭帳,我便不管他和誰肏,隻須人傢與他肏,亦是他福分。各位舊人放心。」
銀兒驚道:「一日四千,恐魂兒都散瞭,骨兒都化水瞭罷。」
餘娘卻道:「你小蹄子懂甚,俗話說:外八千,內五千。賢媳隻要四千,堪堪是個半飽。景兒,你當盡力而為,多湊些數才是。」
公子喜滋滋道:「今得新婦,我亦不會忘記舊人,隻要閑下,我便合大傢肏。隻是眼下情況特殊,隻得合新人肏耳。」
小姐望望大傢,致謙道:「非我欲獨肏也!奈何大鳥兒收瞭翅膀,飛不出。故我隻得代你等一並肏矣!」
銀兒搶道:「若得一百年不脫,豈非我等空候百年不成。」
餘娘穩穩一笑,方道:「汝等還不明白他兩口兒心腸,隻須讓這大鳥兒飛出這傢巢穴。它便可以海闊天空瞭!是也不是?兩口兒!」
公子望望小姐,小姐頜首,且道:「大娘洞若觀火。我倆正有此意。」
玉娘湊上前去,把手往後擄套小姐皮囊,弄瞭一陣,那肉皮兒好似鑄就在陽物表面;隻見紅腫,不見動彈。蝶娘推開他道:「此法不行,不若我等分成兩拔,分別把住公子小姐,各各往兩邊拉扯,恐使得罷。」
餘娘道:「此法雖愚笨,但可一試。」果然,他五人分兩拔,餘娘和金兒玉兒把小姐,玉娘蝶娘把公子,發一聲喊,遂開瞭,若似武士比較力氣那般。扯瞭幾趟,公子小姐俱喊疼痛,眾人遂不敢再拉,恐將那大鳥兒拉飛瞭,雖取得出,卻是一隻死鳥,飛不得,掙不動,有甚用處。
且說眾女正巧思苦慮,卻聽門人在外裹報:「知縣夫人林夫人拜會親傢。」
餘娘乃傢親母,急急應道:「著他客堂招待,老身片刻即來。」
公子悄語:「大娘恐去不得,你是洞房主持。況嶽母亦合我肏過,甚喜愚兒,不若索性著他進來從傢同樂,況他亦多閱歷,說不準有妙法兒。」餘娘望小姐一眼,看他安之若泰,心道:「景兒果肏瞭丈母娘!嗨,有甚驚奇的,我等幾個姨娘。還不是被他肏瞭!隻有蛾娘寡婦,哼,諒你也挨不脫。淫便大傢俱淫,豈容你獨自高掛貞節坊。」
餘娘想得出瞭神,小姐提醒道:「大艱,我母親等你哩!」
餘娘謂外面門官道:「罷瞭,你引他至我廂房。汝便立去。」
銀兒道:「傢主母恁是不嫌麻纏,既然公子爺說己把他肏瞭,料想也是愛肏的人。何不引他至新房。免得你還穿衣來帶。」
餘娘隱隱,笑道:「小妖婦你懂甚。」且說且移開梳妝臺下雜物箱,隻見一兩尺見方洞口隻忽忽開那裡。銀兒道:「豈不是供貓兒狗兒爬的麼?」
餘娘啐他,拎他耳罵道:「你敢罵老娘,著,稍待片刻,便著你變回狗,去把親傢接來。」
眾人方明白洞房緊挨餘娘廂房,一弓腰,便成瞭。餘娘笑道:「初時我以為新人或許不甚習慣,便存瞭私心,今見他胸襟坦蕩,我便會底托出,你等也勿多心。除瞭賢媳該多大些,便輪我瞭。」眾人無語。
銀兒涎著臉笑:「反正我已變過狗瞭,此次合我爬最是應當。」
須臾,眾人聽得隔壁有人入房,心一驚,屏氣。
餘娘聽得門官遠去,遂推推小姐,小姐使低低的叫道:「母親大人,是你麼?」
隔壁夫人聽是女兒聲音,立即喜道:「玲兒,母親追得你好苦。」
公子大聲道:「嶽母大人,請過來罷。」
夫人歡聲應道:「賢婚,老婦心裡就欠著你哩!你倆正肏罷!且肏罷!我怎的過得來?」
餘娘聽他言語,便知是個爽快的,遂叫道:「親傢,我傢婦人俱在這裡快活。若你不介意,便過來裡,我叫人來接你!」
夫人亦喜道:「聽親傢說話,便知是個大方爽快人。你們倒好,近水樓月先得月,似我這番苦追苦趕的苦頭,你等定未吃過哩。」
餘娘截住他話頭:「親傢,大傢都是過來人,知道甚快活甚不快活,今兒趕上快活日子,就別說那不快活話兒,免得掃瞭興致。銀兒,快接夫人過來。」
銀兒貓腰鉆過去。隻聽他說道:「夫人,小的來接你哩!乾脆也脫光,免得明日不好尋衣衫。你是官太太吧!」又聽得夫人言語:「俱是光身子麼?那我也不做那假正經。好呢,從這洞兒鉆。也罷,變回拘,圖那快活,亦是值得。」
眾人還未來得及笑,一光滑滑麗婦便從那洞兒拱瞭過來。
有詩為證:
大娘替他選新房,隔壁這間便甚好。
先打洞兒遮掩瞭,一旦騷癢忍不瞭。
變狗穿洞叼大鳥,享很快活樂淘淘。
且說夫人抬頭望,果清一色妙人兒,果一律兒光身兒,他見公子巨物橫在女兒戶內,粗粗的,漲漲的,卻不肏,心裡便騷浪浪的,估摸那徐娘就是餘娘,便道:「親傢,就這般擱著它,不用,豈非虛度光陰?古人雲:春霄一刻值千金哩」餘娘皺眉道:「他倆在花轎裡肏,肏得甚快活,便不取,時間久瞭,便扯不脫,此時大傢都拿他沒轍。親傢,女兒是你的,你拿個主張才是。」
夫人撫而玩之,喜道:「果不出我所料!你們剛走,我便出門來追,但不知路,走且問,亦不太明瞭。我見幾條黃狗在舐地皮,又見一路兒全是水黑黑濕印,我便想一定是你倆在轎裡肏。弄出水兒來瞭。我便著轎夫去追,正追得上勁,卻見路面上沒瞭水印我便怔瞭,隻得出三兩根子雇一賣驢郎順那黃狗味兒追。因黃狗屎臭,驢能辯之,末幾,賣驢郎追回,果言正是你倆,我便使勁兒追。不巧,跑快瞭,折瞭一支抬杠。待弄來抬杠,我方追到這裡。否則,早就到矣,還好,果然在此。」
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齊道:「我道甚人攔轎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突然沒水瞭?賢婿早泄乎?」
小姐拍那大杠嘭嘭響:「他泄便好,大物疲軟,早拔脫瞭。偏他不泄,反而愈肏愈粗,竟將我戶口封死,故水兒全在我處,流不出。」
夫人方解心中疑團。遂急急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兒怯怯道:「聽親傢主母說泄,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肏,泄瞭豈不成矣!」
餘娘拍手道:「上回銀兒有巧計,此番金兒出妙計。得,賢媳合親傢俱在此,乾脆將這對趣人兒配與公子,立成偏房。我兒奇物,定當養他百十個孫兒,何若?」
夫人心道:「眾多人俱要他肏。恐我輪不上幾回矣。」雖有不悅,隻不言語。
小姐笑道:「甚好!隻要公子喜歡,多多益善。」
金兒甜笑,卻又道:「還是先取它出來,犒勞大傢,才是緊要事。」銀兒一改平時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這騷蹄子平時大呼小叫,一聽有瞭名份,便假正經,做大哩。」
銀兒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說『外八千,內五千』,恐要公子泄,恐近萬數,豈不讓我等空待一個時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兒,立等可取的法兒。」
餘娘道:「上回金兒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陽物,果有奇效,今日套用恐不成,因賢媳套兒在外,先冰皮兒,後才冰著棒兒,恐愈來愈緊哩。」
銀兒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這廂使用沸水燙之,少奶奶皮兒必先放大,公子陽物乃可動矣!」
夫人亦道:「此法兒妙。隻不可用沸水,溫水可矣,恐燙破瞭皮兒,玲兒豈非受苦。」
須臾,銀兒金兒備齊各類用具,眾人便圍一圈兒,七手八腳一動起來。小姐覺那熱水兒燙陰戶裡亦緊緊的,公子亦一扯一聳地動瞭起來。雖然頸口部位箝得甚緊,但裡處還是能動的,公子大物在裡處沖去滑來,亦將小姐陰戶揉瞭又扯,揉時扁扁的如壺。扯時圓圓的如筒,裡處淫水亦咪恍響,聽得眾人心裡七上八下,甚不是個滋味。
夫人和餘娘坐一旁拉放兒,偶爾瞥瞥,雙目亦是亮光如矩,每當公子抽扯,他倆便在心裡暗暗喝喊:「脫也!脫也!」直望得他倆脖頸發酸,俱無成效。
銀兒比誰都忙,且澆熱水,且把手套那頸口處揉擄,似離瞭,待他松手細看,隻見大物在裡處動,唯頸口還是密不可分。又忙一陣,還是沒有反應。
餘娘終於耐不住,近前道:「依我看,一面加快肏,一面冷熱交替進行,先冷令其俱縮,小姐皮兒先縮,必欲挪移,公子陽物後縮,亦不會如原班兒配。再令其熱,小姐皮兒先漲,公子陽物後漲,如此後復,多來幾遍,必脫矣!」
眾女依其法,須臾,果見公子陽物與小姐皮兒分傢,俱喜,謂公子道:「恐早有四千矣,取它出來,我個新窩兒,豈不甚妙?」
公子試著扯出尺餘,唯龜頭泡得太久太漲,依然拖不出來。試過幾番,俱不得脫,竟將小姐拉著在屋裡走瞭半圈。
夫人道:「恐泄瞭才取得出罷!」大傢無言,唯嫌時辰過得太慢,又覺公子肏得甚慢,銀兒便拉公子胳腰,助其進退。眾人亦耐不住,紛紛上前,或助公子進退,或扶小姐進退,約半個時辰,公子合小姐反倒心平氣靜,幫忙的卻累得挑花粉面,香汗滲滲,氣喘籲籲。
且說王景大物似要快出洞矣!眾女心裡便盤算:總該我先肏罷。
夫人心道:「若讓玲兒點將,他當列我第二,方不負我養他一常再說餘大娘亦當讓客先行。」
餘娘心道:「若讓景兒選,他當選我第二,唯有如此,他才心安,再我乃主母身份,誰敢合我搶。林夫人嘛,我人過方是他,俗話說,客隨主便。」
玉娘忖道:「大娘既得盧鞭,又得公子時時肏之,當不似我等饑渴,該讓我第二人矣。方顯他主母風范。」
蝶娘忖道:「若論貨色,我僅比林夫人差些,他乃官傢太太,似不與我爭才是,這第二的,宜當是我。」
銀兒心想:「我和金兒已是側室,況金兒早認我做姐,正室肏過,該我二房矣。」
金兒心想:「想公子覺我物最妙,今他肏小主母太久,肯定累極,當與我肏;他亦可將息將息,以利再肏。」
眾人心裡各想各的,眼珠兒卻是一致致盯公子大物在小姐戶內沖撞。人人俱盼他早泄瞭帳,個個胯下俱淌著淫水。一時間,洞房裡鴉雀無聲。唯聽到公子陽物在小姐戶內攪得恍恍響,大傢都屏著氣息,公子和小姐亦屏著氣,約略肏上兩三個回合。他倆便不約而同地「噓噓」直吹。吹得眾人全身漲漲的,癢癢的。竟也跟著他倆吹。
有詩為證:
公子小姐顛復聳,眾女心頭亂嗡嗡。
一面酸酸道泄罷,一面殷殷排次序。
皆道該我第二弄,且看公子怎肏送?
大有一個多時辰,小姐又泄,公子終守不住,大泄矣。眾女聽他精液擊抽得淫水啪啪響,復聽小姐呀呀亂叫:「心肝兒,寶貝兒,親親漢子,乖乖夫君,我丟魂矣!我飛天矣!我跳海矣!」眾女且喜且樂。
玉娘合蝶娘竟同小姐一道泄矣。
須臾,王景泄畢,陽物果出。眾女發聲喊團團圍攏,看那心肝兒,見他半歪著光頭。似醉非醉,似睡非睡,那桿兒紅皺皺的,顯出幾分疲倦。
公子望望眾女,道:「有勞大傢出力,方得出來,我當竭盡力報答大傢。」銀兒甚是活躍,率先把陽物噙它龜頭,如舔冰糖葫蘆那般,吃得吧吧滋滋,蝶娘復忍不住,亦與銀兒去爭食那糖葫蘆,玉娘亦搶著去食,金兒遂把桿兒擄套。初時,銀兒、蝶娘、玉娘輪番吃那龜頭,三人各出一隻手,把那桿兒堪堪往自傢懷裡搬,互不相讓,竟將桿兒立於中心,誰也休想獨吞,遂俱各伸出紅舌去舔,虧那龜頭甚大,即使泄瞭亦如嬰兒拳頭,故他仁倒能各守二片;偶爾舌邊擦著舌邊,隻相互一盯,一笑瞭之。
未幾,大物又昂揚矣,今卻隻有尺半矣,龜頭亦比適才縮瞭一圈。
眾女心道:「該我肏矣。」大傢相互望望,隻不吱聲,唯四支手暗中施力。
餘娘合夫人雙雙站起,踐至公子左右兩邊。拿眼瞟他,千般言語萬般風騷全在那一雙雙妙目裡。公子隻覺淫興復發,卻動彈不得,因那四支手仍然摸著他陽物,誰也不肯相讓。
且說公子頗覺躊躇,一時難以決斷,小姐從暈眩中醒來,他一看,便知眾婦俱想占先,他咳一聲,道:「此時方至酉時,即便你們每人肏一個時辰,亦不過雞鳴頭遍。若這般挨下去,浪費的是每個人的歡樂。我有個法兒,可令大傢早日開工。」眾女俱望著他,不言語,隻待他說話兒,若公平,則從,若不公平,則不認帳,因他是林夫人親生女,大傢俱耽心他胳膊肘往內扭。
小姐知大傢顧慮,遂微微一笑,道:「公子己合我肏多時,且泄,而你等一幹六人。故我欲公子仰臥於床,他隻不動。你等六人圍坐一回,輪著數數。我且不說怎樣數,你等贊不贊問這法兒?」
公子亦道:「今晚讓你們把我當馬前,改日我再讓你等變狗!賢妻之法甚是有趣,允瞭罷!時不我待矣!」眾女俱首肯。遂圍一圈兒。
小姐方徐徐道:「第一個誰先上?隻須輪流數數,從一數起,數二百伍十為第一圈。誰數著二百五十,誰便先肏。從誰開頭呢?我先數,銀兒接上!」
銀兒道:「二」,玉娘道:「三」,夫人道:「四」,金兒道:「五」,蝶娘道:「六」,餘娘道:「七」。
餘娘數瞭「七」後,小姐又道:「因我今日肏有萬數,故我不參與矣。如此這般輪流數,輪第一肏之人便與公子肏,餘下伍人接著數,每數三百三十又三為一後,當數完三百三十又三,第一肏之人便歸隊,輪第二人肏,為防止提前猜計,故有反數順數之分,若此輪從左往右數,下輪便從右往左數。大傢想想,誰猜得出?」
眾女口裡叼叼念一陣,俱不知自己該幾輪人,故覺此法有趣,且每周三百三十又三,若動得快,一局亦能肏二百肏,亦不算少。
餘娘笑道:「這法兒公正,依瞭罷。」眾女頃首。
餘娘說道:「若難得瞭先,除瞭夫人外,其它人俱該讓我先肏。輪到我肏時,你再肏。」大傢似有憤色,卻不敢發作。唯銀兒道:「傢主母,這事兒不讓!既便明日你罰我跪瓦當,我亦情願,隻不讓。」眾女隻說不讓。餘娘隻得苦笑。
有詩為證:
小姐無奈出怪招,眾女俱各道甚妙。
大娘托大要人讓,銀兒立馬遞反招。
時時事事唯你高,唯有肏事最緊要。
肏後隨便大娘吵,這件事兒偏不饒。
且說六婦圍一圈,啪啪啪啪數一陣,終是夫人占瞭頭籌。
他便洋洋灑灑抱著那長桿兒往陰戶裡放。因他陰戶紅腫,不宜肏得太深,他隻好蹲著左右擺動。
且說剩下五女便吧吧吧又數起來,唯恐夫人多肏。數得甚急,銀兒嗆得連咳數聲,餘娘氣得直罵:「浪蹄子,平時甚精靈,怎的這陣麻纏?」
小姐悠悠道:「欲速則不達也。」
且說夫人堪堪肏瞭百八十餘回合,這廂便數至三百三十又三數矣。果是餘娘,眾人亦無話可說,朵娘乃道:「汝幾個妖精,別聯手整治老娘!」夫人戀戀不舍棄瞭大物,臨別時親熱咂地一下才歸坐,五人又是一陣疾數。
餘娘戶闊且深,況經盧鞭大物開鑿,故他輕易吞瞭公子大物,下下盡根而入盡根而出,又臟又套,熟練無比,看得小姐心誠悅服。
他居然肏瞭二百四十又三個回合,又被玉娘替瞭下來。
這廂又數,壬娘器淺,故他且樁且搖,弄得僻僻叭叭亂響,宛似在滾燙鐵鍋上炒豆子。他隻覺不下湧到癢處,口裡便呀呀唯呻的叫個不停。竟也大瞭二百又五回,卻被銀兒一把扯歪瞭。可他尚未來得及吐出堅挺大物,隻聽際一聲,那巨物硬生生擠進去尺餘,玉娘隻覺麻辣酸脹一並發作,銀兒豈容他再肏,硬別別自玉娘戶中扯出,牽入自傢戶裡,乒乒兵乓肏將起來,小妮子裂著嘴兒翹著唇兒滋滋的吸吮。
且說玉娘卻怔怔的,因最後那一人聳,竟勝過從前所有工夫,麻球酸脹之後,宛如戶裡佈瞭個道場,錢兒磐兒鼓兒鎊兒一齊響,還有喇叭兒在吹,玉娘如食仙桃如飲蘭槳,隻悵悵的想:唯那光頭和尚去瞭,若他再左晃晃右晃晃撈個鎚兒四處眶,那才美死人哩!
那邊卻急煞瞭蝶娘和金兒,隻他倆一人未肏,誤瞭時日白白便宜瞭銀兒。玉娘醒悟,一面入坐一面介面數起來。即使如此,銀兒竟風車般肏瞭三百五十餘肏。
待金兒換他時,他卻說:「且待一待,恐肏一百餘肏將泄矣,金兒,下輪我還你便是。」
金兒竟拿他無甚法,小姐充中人,雙手抱銀兒腰,銀牙狠咬,居然把銀兒憑空懸掉著,銀兒無奈,口裡騷騷的叫,出手去溝小姐陰戶,小姐斥道:「浪蹄子,你做甚?」
銀兒懇求道:「你肏我罷。」
餘娘見他騷得緊,遂高聲道:「金兒已肏多時矣!銀兒,快數數!」
銀兒方回過神,慌慌的道:「那麻味兒終散去矣,幾致忘瞭正事。調他擔心別人用時多,故他則將少肏!」
且說金兒跨坐公子身上,公子知他頸口細且裡處窄曲,遂捏扁龜頭喂將進去。金兒心裡浪極,卻終存畏俱心思,侯那火辣燙大頭抵住戶口,他反覺陰戶緊縮,公子急道:「金兒勿憂,進得去就出得來。」遂把他窄腰,用力一頓,那條火紅肉棍兒便擠瞭過去,金兒仍呼痛,掙紮欲起,公子侯他升瞭幾寸,復把腰往下挫頓,如此如此,反覆五次方抵至陽戶內壁。金兒方覺妙味兒向四處散漫,遂悠悠的提而復沉。
堪堪往返五十餘回合,蝶娘便飛瞭過去。金兒隻得萬分不舍千般不願的吐瞭大物復歸坐處數數兒,可陰戶裡緊癢難耐,終致並二指又挖又掏,弄得鞏鞏直響。
銀兒如獲至寶,並三指伸入陰戶,直入直出,迅捷無比,無管誰數一聲,他便肏瞭一回。
且說蝶娘怨怨的吞瞭陽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脫,故下下盡根全入,直抵得他嘴兒歪歪,倒吸冷氣,但他仍不放棄那念頭,心道:「一旦扯不脫,我便一輩子要他肏!既便老得牙齒掉光,隻要他肏,我亦無悔!」因他做得實在,故僅肏瞭百五十餘人。他終沒如小姐那般扯不脫,隻得哀哀的去瞭,但他心道:「待我下輪肏,我還是這般肏,若人一萬散,有一次扯不脫,但可肏一世!何其幸運且乎!」
銀兒卻得瞭第二輪首局,因他一直並手摳掏,故其門戶洞開且淫水滴滴吧吧掉個不停,公子尚未挺聳,他便圓臀猛沉,呼地吞瞭大物,亦如扯鉆般又扭又擺。
餘娘道:「這騷蹄子招數還真多!」
夫人卻說道:「他將泄矣,恐我等還未數完,他便要落馬瞭。」
果然,夫人話剛落口,銀兒嘴角一歪臉色鳥紅,嗚嗚道:「親親公子爺,我的魂兒被你掏走瞭也!」言罷,咕咯一聲,跌倒下來,便如醉泥般癱軟不起。
蝶娘如飛而至,切切道:「且讓我補他餘數。」
誰知小姐卻說:「這等小數目,便讓我代瞭罷!各位,是也不是?」
大傢正惱恨蝶娘捷足先登,聽小姐如此話語,乃紛紛嚷道:「三娘,你這廂還有事哩!」蝶娘隻得怏怏而回。
有詩為證:
坐一圈兒數數兒,誰先誰後自然知。
輕重快緩無人管,到時有人將你攆。
大鳥如今換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說如此這般肏罷七輪,林林總總計有萬餘數,便有銀兒、玉娘、夫人、金兒、蝶娘先後泄瞭,他們隻覺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鳥兒啄食,俱伏在床沿喘粗氣。讓大傢爭分搶秒大肆肏聳,竟將陰戶兒一並弄得又紅又腫,此時,心裡雖想再肏幾人,可胯下火燒火僚般痛。
唯有餘娘未泄,他笑道:「早知如此不經肏,我便讓他們幾輪又何妨!如今甚妙,僅我肏矣!」肏有三千餘數,小姐卻道:「大娘,美食不可獨善!」
餘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飽瞭!怎的還會我爭鍋底餘湯。」他乃長輩,不便如此說,隻得且肏且道:「待我這番肏夠五千,我合你便輪番肏,各肏三千。何如?」
小姐無奈,隻得依他。
確有詩為證:
初時唯恐少一人,而今泄瞭全身酥。
飛去飛進好大物,隻恨自身僅一物。
且說餘娘肏夠五千數,翻身下馬,小姐復肏,三千數畢,餘娘復肏。
忽聽窗外有人道:「你等幹得好事!」
眾人大驚,嚷聲若蟬。
餘娘微微一笑,道:「他終於來也!」
欲知來者何人?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彩峨兒飛入孝廉府
詩曰:
不做糊塗官,隻圖肏得歡。
孝廉築長廊,玉蝶銀蛾翩。
此端至彼端,肏餘金玲宛。
話說王景於花燭之夜享盡人倫之歡。夫人銀兒金兒玉娘蝶娘一幹五人俱被肏得泄瞭,唯餘娘錦囊妙物經久耐肏,故欲獨吞昂揚巨物,哪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小姐終與他共享,他倆乃各肏三千輪番上陣。正肏得滋滋鏗鏗瓊漿飛濺,卻聽窗外有人言語:「你等幹得好事。」
眾人皆驚獨餘娘胸有成竹。小姐恐有人搶人,遂翻身落馬站於公子身旁,卻見公子雙目緊閉,小姐驚忖:怎的被肏得沒氣矣?遽出纖指拍胸摸鼻,砰砰呼呼一如常態,玉人放心,綻笑不題。
卻說餘娘正欲喚金兒銀兒去開門,卻見他倆酥軟若辭海,全身紅白相間,隻是站立不起,乃笑道:「若真有惡人來,你等恐被他等戳得渾身是洞。」他移金蓮邁玉腿扭圓臀顛雙乳,笑吟吟拉開門栓,喚道:「妹子,而今就差你一人方湊一桌。」
眾人聽得驚詫莫名,卻聽室外妙人妙語:「公子合你七人,豈不團圓一桌,添我豈非多餘?」
餘娘正色道:「汝素知禮義,安出非禮言語?公子為陽為君為天為乾為王,焉合我等同類?且其巨物天下第二,當是人界一方霸主,我等幸而待之,己是福分菲淺,不敢奢求耳!」
窗外人道:「謹受教!」
餘娘回首望眾女一笑,方拉開門靡,道:「賢妹請,望無推矣!」
玉娘蝶娘金兒銀兒驚喝:「蛾娘!」
蛾娘莞兒一笑,顰眉嬌語:「玉蝶既入彩蛾飛,金銀魚兒碗裡遊,洞房之夜倒澆蠟,巨玲頻搖巨蟒醒。」
眾人愕然,唯小姐解其語,乃把公子尺半巨物,且搖且道:「巨蟒既醒,彩蛾可歌矣!」至此,眾人俱知蛾娘此番凌晨來訪,亦為肏事而來,既驚益善,笑臉相向。
餘娘大笑,道:「盧入士果妙算,亦神乎?亦仙乎?」
眾人復疑之。
有詩為證:
仙師廟算驚鬼神,焉用作法才成真?
世事從來皆天定,姻緣來到且暫忍。
彩蛾自古效於飛,雙翅翩翩且共情。
夫人驚道:「親傢敢合驢肏麼?想它巨大,恐真死矣!」
餘娘復笑,釋道:「非驢肏死,乃盧入士,又名盧鞭。」
夫人益驚:「親傢何須多言,且牽驢來,讓我等一睹驢鞭風范,且將巨鞭與賢婿巨物比較,可否。」
餘娘浪笑,似手揉巨乳道:「入士乃字,鞭乃名,盧入士即盧鞭也,一宇內道土耳。」
夫人掩嘴灑笑,且道:「中央之國,方塊字千千萬萬數,獨用這幾字,亦怪物矣!」夫人淫笑不止。不題。
有詩為證:
盧鞭入士本一人,卻道盧鞭肏死人。
忙道盧鞭有驢鞭,那還不把人肏死。
且說蛾娘徑自上得床來,撩起自傢長裙,翻卷而脫,裡處不著一物,頓現下身紅撲撲肉兒、玉乳緋紅,乳頭圓挺若珍珠,腰肢紅潤,胯骨突突似金玉,雙腿艷紅,欣長挺直宛紅銅,瞧得眾人驚羨不已:真一紅孩兒也!
唯其胯下更誘人,飄飄拂拂一把兒栗紅長毛遮掩著尖尖圓圓瑪瑙般圓粒,不及乳頭粗卻比乳頭長,晃眼看去,宛似一顆美人痣。為何老倌人時未見此番風光,皆因美女初成未破瓜矣。及至破瓜之後,未及風景漸成卻亡矣,故其無緣睹得蛾娘絕世風光,此亦無意使然耳。
且說蛾娘陰器雖破,卻圓圓滿滿似末破那般,眾女亦驚:老爺獨留此女未肏乎?
非也。
皆因空曠已久,故復回還舊貌宛若處女也!
蛾娘真如天外飛來仙女那般,一笑一顰,皆自先飄逸絕塵之氣,一舉一動,皆輕盈純熟渾然天成矣。
俟他騎持公子朝天大物,他卻一反常態,不牽龜頭入戶,卻左手把捏公子龜頭,竭力上搬,右手免公子卵囊,搓揉不止,那大物果如大鳥一般,撲撲挺挺欲飛去,及自眾人目瞪口呆百思不解時,他方亮開自傢陰戶,以外陰噙巨物莖桿中部,上下滑動,宛似賽龍舟時舟首望風定向之女那般,上上下下,摩瞭約有兩百餘回合,眾女視其陰戶大開,兩片紅紅嫩嫩肉兒自左右包瞭分子桿兒,復抱成一環,憑空搭成一個懸洞,蛾娘仍然悠悠移動,雙肩一扇一扇的,好似彩蛾飛舞,那整個兒更如仙女乘鶴,將欲飛去。
既如餘娘歷千上萬,亦覺此情此狀大出意外,心誠悅服道:「我道其愚守自苦,原以他呆板促狹,器陋質劣,不想今日一開合,便是一朵杠上花。」
眾人聽那「杠上花」一詞,隻覺妥貼十分香艷十分,唯此語方道盡那萬般意味。銀兒看得心魂跳蕩,一雙大眼恐將湊至公子龜頭。
一忽然,他大驚失色,慘然道:「大事不好矣!大事不好矣!」
眾人飄飄灑灑欲入仙境,卻被他驚得自天上跌落到凡塵,小姐道:「驚作甚!一睹絕世之交,隻覺欲仙欲飛耳。」
銀兒遽指公子陽物,哀哀的,道:「雖是好看,恐大馬被傷矣!」
眾女大驚,追問。
銀兒似欲滴出淚來,淒冷的說道:「他一進來,我便覺神神鬼鬼!快看,如今公子大物上沾瞭一層紅紅枯液,恐他施甚毒手,欲把這大鳥兒弄死矣。若此,大夥兒沒得肏的,恐真要找驢鞭方解癢哩。」
眾女搶前顧盼,俱見公子陽物外塗一層紅紅艷艷稀瀝之物,不是血漿又是甚?
小姐舉手欲捆蛾娘。餘娘止之道:「賢娘息怒,待我審問。」
餘娘見蛾娘如常態隻顧自己取樂。欲問,卻忖道:若公子被傷,必慘號不止,何其鎮靜若無人,恐己弄死瞭罷!出手扣於鼻口,卻覺熱乎乎氣息吹得他手心酥癢。方安心下來,且跪於公子陽物前,靜觀,良久,笑謂眾人道:「勿憂,蛾娘乃天下奇貨,我觀之物器,紅紅亮亮,且溢出粘粘紅液,恐他從裡至外,由表及心俱是紅紅的罷。」
眾人且驚且疑。
銀兒遂出手沾抹,果染得數指紅艷艷無比。驚道:「四娘真仙女乎,恐是蟠桃仙子不成?」
小姐聽他言語有趣,追問:「怎的說?」
銀兒道:「人言桃花紅,且桃兒熟瞭,白裡至表俱是紅艷艷的,隻那皮兒上淺淡,內裡卻是天下最紅的。四娘定是蟠桃園裡摘桃仙子,故可頓頓噬桃,幾千幾萬年下來,還不裡裡外外俱是紅的,既便吃瞭白米白面喝瞭白水,亦被染紅瞭,故她淫水亦是紅的瞭。」眾人聽他滿嘴紅詞兒不斷,乃笑。
有詩為證:
抱陽籠囊銜大桿,上下下下狀若仙。
忽如紅唇左右扇,鮮艷桃藥紅艷艷。
人道此為杠上花,卻驚紅槳裹大杴。
唯恐仙子弄法術,你看我瞅皆鉆研。
裡外紅遍溢紅水,疑是仙子已下凡。
且說眾女見大物無癢,這其興致勃勃看蛾娘弄大鳥兒。隻見他滑上復滑下,或悠悠晃晃,或迅捷若雷,直磨得公子大物聳聳的,比剛才更見雄壯挺昂,蛾娘胯下那兩片晶紅肉兒亦愈來愈豐厚,宛似糖澆倒扣蒸肉,微閃閃的,紅紅淫水順陽物脈絡流自根部,亦染紅瞭陰毛,復浸紅瞭屁股尖尖,宛若一隻紅屁股猴兒,公子卻依然沉睡。說也奇怪,他那巨大陽物卻挺昂無比,敢請他酣夢裡亦在肏罷。
蛾娘似受不瞭那般摩擦矣,他哧哧的喘氣兒,忽地挺胸提臂,坐那龜頭上往下沉,眾女眼見那紅亮圓頭沒瞭過去,蛾娘卻咧瞭紅唇,正欲脫出,哪想玉娘蝶娘一左一右按他肩膀,隻聽「嘩」的一聲,那大物若錐耕水田那般犁入,蛾娘哦哦地叫,玉娘蝶娘遂提他胳膊,俟陽物吐出。復按他坐入,復提他起來,復按他坐入,如此這般弄瞭二百餘下,蛾娘似覺通泰,遂自個兒加快節奏坐套,復套弄五百餘下,他大叫一聲:「我醒也!」
餘娘笑嘻嘻道:「弄瞭這多時,怎的才醒?恐適才夢中成!」
蛾娘左右環顧,見大傢清一色光身兒露胯的,遽道:「勿笑,適才果是在夢中。」
蝶娘笑道:「您得這等好夢,卻是天下第一怪夢瞭?」
蛾娘認真道:「真的,今日酒宴,我飲瞭兩杯米酒,回屋便覺頭重尾輕進房倒下便睡。隻覺魂兒飄飄忽忽如上九天。倏地,我似走入一桃園裡,唯覺口渴的慌,遂摘瞭幾個桃子吃瞭,那桃兒熟得紅透,吃起來香甜可口,非凡品可比,忽見一天姿國貌貴婦走出,道:『彩蝶兒,你今遭可飛回來矣。』我奇怪他怎知道我乳名,復見他和顏悅色,便問此處何處?他道他是蟠桃娘娘,此乃天佬山蟠桃園,並說我乃桃園仙子之一,說我等一並七人咽天柱山萬年九尾淫雉晝夜交歡,淫聲喧喧,惹得我等心動,乃私降凡間,故一並聚於九尾淫雉處,適值桃園一根三千年桃樹因其吸瞭天地日月精華漸有靈性。我等昔日於桃園內玩耍。屢俱屢抱其桿莖,而它亦窺我等私處,既見我等落凡塵,它便跟著來瞭。我將信將疑,娘娘又道:『那桃樹精奇醜,一心向淫。乃其桃根化為塵根,塵根愈長愈長愈粗,且其龜頭蟠桃,久欲幸你,而你不從。』我聽得句句屬實,乃道:『娘娘既言,我等和他甚熟,且他追我等不舍,可有姻緣否?』娘娘笑道:『汝有此問,可見汝亦動心耳?』我道:『既為凡人,又經開鑿,初得妙味,且其陽物偉昂,肏來定然暢快,怎不動心?隻我和他母子身份,為禮教所束,焉能茍從?』娘娘又道:『凡間禮教,原束不住你等。你合他雖有母子身份,乃因你等私逃,故南天門星宿官設障耳,此亦他分內事。或為他母,或為他婢,唯玲兒機靈,以縮身術隱於宛兒衣內,故謀正位。吾知你素來莊重,兼為禮教所累,致不茍合,然姻緣早定,恐汝亦擺脫不去。我自目睹景兒大物後,心內確實難安,見他行強,幾欲允他肏之,唯念禮教,故堅辭耳,然在夜獨宿,聽你等淫樂喧喧,我亦甚是難熬,故我曾望月盟誓:『若得胯下紅水突流,我便允他肏之。』我亦知不能如願,故堅辭不從。」
「娘娘見我埋頭思忖,乃道:『彩蛾兒,你且去,今日舊人聚合,獨缺汝耳。汝不必顧忌,必如願耳。』我心道:『他亦知我誓乎?若果知,必仙矣!恐有詐耳!』我醒來方知入夢,唯覺陰戶騷癢不止,遂以指梳弄、隻覺稀瀝,大異平常,乃舉而視之,適值月朗星稠,驚見指端紅湯,我暗忖:吾之穢物方泄五日,今日怎得又泄?乃嗅之。唯覺香鬱。乃知天從我願耳。實我心思淫久矣,恐畏人口,又累禮教,今既仙娘點化,乃且神仙姻緣,放棄塵俗之念,晃晃若仙;研來此處,致有方才作為,搔弄良久,魂飛魄散,似重入仙境,隻覺未把陽物在懷,唯覺於那桃園中抱樹莖繞而玩樂,隻覺粗莖挺桿,紅桃艷艷,故欲食之方盡我興,方欲行動,忽聽娘娘子身旁吼道:『卯時將至,恐雞啼耳,我已將你送歸人間,汝當長享此樂也。我去矣!』至此,我方回復本性。」
眾人聽他長篇鬼話,多不信,且不戳穿。暗忖:心既欲他肏你,今番肏瞭,又恐我等笑你,故編此鬼話騙我等。
林夫人曾托夢證李知縣,知其奧妙,今聽蛾娘之夢,猶覺亦真亦幻,於那可信處含仙詭處,於那他詭處含可信處,誠服之,乃作揖道;「妹子好口才,姐兒不信也信瞭它。」
蛾娘低首視那昂昂大物,果然冠如蟠桃,紅紅艷艷,園園漲漲,中心凹處蓄泉樣清水,似積蓄天地間露水。復視莖桿,果然風筋龍脊,突兀不平,且堅挺軒昂,果如桃樹,底處須根叢叢,亦宛樹根也,故他確信此物乃播桃圓之靈性桃樹根也。
銀兒急道:「且肏罷。雖是第一遭,我等亦不必捧你太久,況你言我等俱是仙女,故也分不得尊卑。」
餘娘乃暗忖:若他言是真,七仙之外隻多一人,乃萬年九尾淫雉也。恐是我罷!因娘娘有言『會於九尾淫錐處』,我乃九尾淫雉乎?
不說餘情心思,且說蛾娘終忍不住,遂牽龜頭抵於陰戶頸口,弄聳多時而不得人。隻見紅水滔滔不絕,看得眾人心驚肉跳,金兒道:「若果是血液,恐己流盡暈死,唯語紅水,方恰當耳,以此推之,其言定然不假。主母乃萬年九尾淫雉也!」
眾女笑望餘娘。
餘娘大方道:「如此說來,我亦天下淫貨之首領也。既如此,我當教化你等,方不虧我名號。」言畢,乃把公子陽物,搖搖晃晃,時左對右,復令蛾娘左右晃蕩,須奧,那大蟠桃遂被蛾娘吞之。
餘娘笑謂:「既食之,美乎?」
蛾娘徐徐套養,吃進尺餘,復緩緩升起,循環往復,漸至純熟,隻不能全根而沒,至此,方得空答餘娘:「初時,似覺嵌頓,若食蟠桃啃那皮兒,雖甜,卻有澀味,乃至皮兒剝完,再食,方覺酣暢淋漓,滿口滿腹皆香甜,當此時,宜忌量大速猛,當悠悠舔之,嚼之,品之,乃覺回味悠悠,天下至絕。」
銀兒欽佩道:「聽四娘妙語,我方明白此中真味,故我時時欲肏之,肏後又覺似未肏,皆因貪吃貪量,肏得自傢暈瞭,既使草莖兒搔撓,亦覺不出有甚區別。似我那待肏法,肏一萬次也覺一肏,若依四娘這等肏法,肏一回便覺回味無窮,抵我萬次肏,於今往後,我當學而時習之。」
餘娘又問蛾娘:「舊時苦守比今日之樂何若?」
蛾娘笑道:「非我守舊,實因禮教封殺,今得此樂,猶覺苦時之不可棄,緣何?唯知其苦之堅,方曉其樂也甚!若人得此臥又令我苦守三年,我亦當樂而守之,因三年後之樂當遠甚今日之樂也!」
玉娘揶揄道:「恐你心裡時時念之不忘,雖守也堅,心卻思淫之極耳。」
蛾娘道:「誠然。想老爺初去,吾時對思樂而不得,遂獨宿錦帳,隻思老爺之物,晃今飽今,似舉那物兒置吾戶中肏之,時時思之,故得時時肏也,唯清醒又責耳!卻又不舍,故復思之人之。漸成習慣,吾心亦如常態。後視公子巨物,便思巨物肏之,隻思其物,不思其人,恐算不得甚罪過。」
蝶娘大悟,道:「我知天下節婦守節之法矣。時時思一巨物肏戶,故可抵見物人之之樂也。恐愈是節婦便愈淫,因巨物撥肏,恐男兒小物肏之不爽,故隻心肏而不允凡品肏,其心也且樂。於外人眼中,隻覺此婦剛烈貞節,其實都是礙眼法術。如此守節,實不如我等真誠!」
夫人亦悟道:「吾曾會見禦賜節婦,倔傲不馴,擅甚獨宿,尤其臥室幽暗,宛似洞穴。今日方知其意:特求詭誘氛圍,一旦上床。便可夢入幻景而與大物肏也!」
蛾娘已顧不上合大傢言語,隻是上下復上下,左右復左右,忙得全身細汗淋淋,啟口呼道:「我兒,你怎把桃核兒丟我口裡瞭,溜溜滑滑的,抉掏出去罷,他紮得我又疼又麻。」
銀兒趨前道:「恐他飽矣,不若我來嘗嘗。」
小姐道:「小蹄子不知情趣,你不知肏到快活處,便覺這戶兒是多餘的,隻覺底處有一卵蛋般滑塊,棄之不舍,存之又癢,故要那桿兒又揚又撓,又錘又拇,及樂罷,復思那卵蛋,哪裡還有?這便是老天爺的法術!他讓你樂過瞭,便把那卵蛋兒收上天去瞭。」
金兒忽拍手道:「我知矣,恐天上神仙日日頓頓吃的便是那卵蛋兒,怪不得神仙功夫高,一旦下凡,男的便是奇男巨物,女的便是淫娃嬌娘。恐那淫蛋兒吃多瞭,守不住,便下凡來吐那物兒,那物兒復又被天上神仙吞瞭,待地上人吐盡而亡。那喂飽瞭的又到凡間,如此看來,天上人間都隻一個淫字瞭得。人人俱是仙,隻多數不知前身為何仙耳!」
有詩為證:
大得妙時成神仙,眾女妙語澤淫樂,
節婦才是大淫貨,神仙頓頓食卵蛋。
誰辨此中真共假,凡人仙班俱各歡。
且說蛾娘坐大一千餘數,便汩汩泄瞭。唯其陰精亦是紅亮亮的;直染得床單似從紅染缸裡撈出來似的。
「啊哈,樂死我也。」公子一躍而起,抱住蛾娘腰肢,推蛾娘雙手著地雙膝跪地,公子於後又聳又挺,尺半長物呼呼著響,擠得紅水濺於蛾娘後背。蛾娘被他抽得唉唉直叫:「寶貝兒,那桃核兒恐被捶碎矣,內裡渣渣的,懲不好受。」
公子直知將軍騎馬飛奔,猛一頓繩,馬兒仍收不祝蛾娘卻又叫道:「勿停才好,乾脆把它碾成末兒,磨成粉兒,兌成漿兒,流出來最好。」
公子猛肏三千餘肏,伏於蛾娘後背,嗷嗷歡叫:「泄矣,泄矣。」約合二刻,公子方直腰抽出大物,大物已萎縮矣。俟那龜頭方出,隻見一團紅白交加亮液嘩嘩滾出,果如桃漿也。公子喚銀兒持杯容之,連接九杯。公子自端一杯,謂眾女道:「此乃蟠桃園之血脈水也,我等俱是園中人。雖大娘另居別處,乃我等之師。今目聚會,當共飲此杯同樂。」言畢,一飲而盡,眾人亦飲。
餘娘笑道:「吾果九尾淫雉。無妨,我之行事亦甚合其品性,當之無愧耳,隻今日無奈飲此濁物,奈何!」
銀兒復把杯去接,卻瞧見清水矣!乃驚:「直奇事也,四娘之淫水無紅矣!」
蛾娘道:「恐人人俱有紅水,隻流出時日不同,我先你等流之而已。」
夫人思忖公子言語,似合蛾娘言辭甚合,乃道:「公子方醒乎?抑或久醒!」
公子道:「我不知耳。仙師來否?」
餘娘急問:「盧鞭何在?」
銀兒道:「在驢下腹處。」
眾人笑。唯公子不笑,道:「恐我入夢耳。我見仙師聳立蛾眉金山頂端,遂急喚之,仙師乃自山頂下來,我亦不知他怎下的山,隻覺風聲嘩嘩,我便閉瞭眼,侯我睜眼,仙師已至。他道:『我等你久矣。緣何方來?』我說洞房之夜肏事第一,此乃偷跑,恐新人知,倘埋怨不已。他師乃道:『我合你大娘姻緣未盡,隻還有些曲折,我正一一化解,故托與你肏幾年,汝定當勤肏才是。』我答允他,隻覺心中有無窮欲問處,乃道:『仙師道術。果是天下第一,方時我便以為自已真是無父無母薄情寡義之人,隻欲天下人合我好處才樂。誰知遇瞭玲兒小姐,心裡竟為之一變,雖然更覺大事第一卻又生若許情愫,隻覺與我肏的個個舍不得,恐當不得薄情寡義之說,又恐因此破瞭功法,故心不安,望仙師指點迷津。』仙師撫我背曰:『天意如此,亦是幸事。我早知你乃天姥山蟠桃園之三千年桃樹精怪化身,雖生有如老樹之醜面目,卻日日時時想那風流事,且知你實乃追尋桃園七仙女而來,故合功法開發你之根骨,那七仙乃受瞭天柱山萬年九尾淫雉誘惑,乃思凡人之樂。且因他等常於園中嬉戲,抱你摟你爬你,無所不為,你和你父均自桃園而來,此亦播桃娘娘法旨威力,他恐七仙女被凡品污瞭,亂瞭桃園純種,故著你父子來開鑿他等。唯彩蛾兒囚於人間禮教,故娘娘將於今晚誘導他合你交合。自今日起,你便擁有七仙一雉,不復再圖矣。你等本是一園之物,情愫早就埋下不題,況肏出肏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且精血染。故有不舍之意,亦乃天定。隻恐近日有災厄降,汝須妥善為之!』仙師言畢將去,我復問災厄何解,仙師隻道:『天解之』,我隻好作罷。仙師囑我:『功法不需練耳,會七仙一精日日開鑿便是功。』人生若得如此,夫復何來?既知此乃天數,吾心歡暢不矣,遂邀仙師同樂,仙師謂我道:『我隻合九尾淫雉有緣耳,不復它求。』言畢,乃遁。我便瀟瀟遙遙歸傢。且聽蛾娘妙語,我喜而肏之,益信仙師之言是真。從此大傢不必心中隔閡,我父合我,實一人而矣,故無子肏母之說也。」
有詩為證:
天緣地巧奇中奇,肏出肏進喜復喜,
神仙姻緣當如此,從此化解心中疑。
欲知究竟有何災厄降臨,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知縣丟命公子避災
詩雲:
善惡美醜由人定,報不報應由天應。
為眾惡者成亡魂,與眾樂者使成神。
且話說王景自一濁兒幻變成沾瞭仙氣的三千年桃樹精怪,怪不得他平生隻想做那風流事。隻要肏得歡,甚事也不管。不題。
單說李傢知縣老爺嫁女兒竟連夫人俱嫁瞭,他卻躲房裡直樂:「老肉去瞭,我得妙物,當盡揀新鮮貨兒肏之,方享人間歡樂。」遂十分感激女婿,乃於書房中修書一封,著人送與押司,要他三日之內辦妥申報王景為孝廉郎一事,又著人尋來當地裡長,索瞭那一方土地地契,隻說:「汝立即遣散現居人口,三天之後,此處便是孝廉府宅。」裡長諾諾而去。
他一面處理事務。一面挾著腿兒不敢邁步,緣何?隻因那起陽帕還包裹著他的陽物。他那物兒翹得似要上天瞭,待清靜下來,他便喚來丫鬟,撩起他倆裙子,一左一右肏將起來,果比平時不同,因帕兒捂得久,他那陽物雖不見長,卻粗腫無比,竟如玉人小腿那般,他便狠勁兒肏挺丫鬟,真肏得兩丫鬟慘號不止。因他前戲未行,陰戶乾澀,且暴燥妄行。未見,兩丫鬟便昏睡不起,一個胯下紅漿湧流,恐弄破瞭罷。
他老見自傢並肏二女不泄,心道:「真神物也!」當尋處女來肏。遂喚來差役,令他等務必擒五名處子來交差,眾役不解。
老爺道:「我將行道法祭告天地降福與我縣百姓,當便處子侍堂,方靈驗。」
是日隻著二名處子。老爺連夜奸之,一女羞憤,撞壁而亡,另女年僅十歲,器物甚小,被老爺撐破陰戶,血盡而亡。
次日隻尋一女,老爺奸而又奸,終至該女口不能言,足不能行。
一時全縣轟動,民怨沸揚。可他乃當地天子,誰也管他不得。
夫人於王景傢遣人來說,女兒初嫁,一時舍他不得,故欲多呆幾日方回。老爺歡喜道:「且呆罷,我著人即刻送他盤纏衣物。」他心裡道:「不回來才好哩,免得我夜夜須人你舊物。」
有詩為證:
平肘凜凜威儀貌,一似明鏡懸高堂,
雖欲夜夜做新郎,隻因胯下雀兒小。
今日偶然得妙方,肏得全縣呼老娘,
蒼天有眼應有報,隻是時侯尚未到。
卻說知縣老爺連連五日僅是黃花閨女合他肏,直樂得懸巖嘴兒上翻,卻忘記自傢那雀兒已有兩日未排便矣。隻因他時時把那神奇帕兒搭於龜頭,龜頭腫大至極,卻連裡處俱腫瞭,遂封堵瞭它那泄孔。六深夜,老爺肏罷數女,似覺已泄,卻不見陽精溢出,心不在意,須臾,便覺雀兒漲漲欲裂,復肏女,又覺又泄,復不漏出。老爺昏叫三聲:「樂死我也!憋死我也!痛死我也!」隨從急尋郎中診之,郎中寫瞭一泄方兒,熬而服之,半夜醜時,老爺覺胯下稀烯無比,又覺劇痛。急喚從人視之,隻見半白半紅之物悠悠流淌,似無止意,約半個時辰,乃流那清亮操水,臭不可聞,及至寅時,再流那烏紅血漿,老爺昏迷,從人無策,唯執蠟而現矣。清晨,從人方策馬報與夫人,夫人歸而示之,老爺下身血膿膠裹似的,口鼻俱無氣息,全身冰冷,恐魂兒早至豐都府報導矣。
有詩為證:
極樂復極悲,平生萬念灰。
縱有次樂享,隻與未亡人。
且說夫人悲而詢問,眾人皆訴之以實情,夫人無語,隆重殯葬不題。守瞭幾日孝,終熬不過,復驅親傢處去,一同與那大鳥兒玩耍。
卻說王景心境果與從前不同,他見自己一番好意卻害瞭嶽丈,心頗不安。於那安葬之日歸傢,竟獨宿一夜,不與眾人玩樂。
次日,小姐探視,王景道:「賢妻,想我平生之淫,勝過嶽父千萬倍,何其應報也速!何我應報恁緩!」
小姐垂眉凝月,思忖良久,方道:「其為官,淫萬民之兒女,故無惡之,故其報應也速!汝為夫,淫命中應得之妻女,行天道,故天不惡,恐勿惡報!」
王景又道:「嶽父用強,其報也重!想我得玉蝶蛾,肏汝母及奸賢妻,俱巧言妄行而誘惑,雖末用強,亦同用強無差,恐報將至矣。」
小姐徐徐道:「誘而惑之,是謂用心,心動而從汝,若有報,亦報眾人,何獨報與你!況我憶及你我之見,我初時惡你,而你竟能忍之,復以絕對摺服奴心,汝戲我,實我之所願耳,故心心相應,絕無用強之嫌。且蛾娘之事,為妻後辦聞之,汝雖欲強肏,但攝於威儀而棄之,心雖不樂,卻能隱忍,乃至洞房之夜肏他,雖汝之宿願,亦他之夙願也,致勿用強之說。為妻隻耽心夫君溉為孝廉郎,若將來做官,遇妙人而以強權擄之而人,恐有惡報!無與我父差別!」
王景聞言,大汗淋漓,伏地而拜小組,稱謝再三:「賢妻之言,如雷貫耳!吾正有此心矣!想將來若入仕,將再肏天下美婦,使知我巨物霸天下。亦乃揚威顯名,光宗耀祖之舉耳!賢妻謹言,我當時時銘記於心,永不忘爾。」
須臾,王景攜玲兒小組會於堂屋,合眾婦齊拜列租到宗,道:「我將永不入仕。一旦入仕,若生惡念,則為害天下百姓,罪莫大焉。我合眾女將永享桃園之樂,唯嬉戲耳,雖有子肏母,亦乃天數使然。縱有報,當王景一人受之,勿責眾人。」即刻歸於書房,合眾女行樂如常,心襟坦蕩蕩若君子。
小姐見一人接一人肏之太緩,乃出妙計,謂眾女道:「吾等幾人共享一物,雖樂也融融,但不得同時而樂。我有一法,可令二女同樂,大傢以為然否?」
銀兒恁急,他奔將去執小姐手道:「我知汝法矣,與汝肉轟中塞一硬物,辦可替夫君肏我等,是否?若是,我當第一試也。」眾人大笑。
小姐甩脫銀兒,正色道:「我乃為眾人謀歡樂,若你等不甚,我不說也罷!」
餘娘聽他言詞,不似說笑,而斂容而問:「賢媳果有妙計,當說與我聽才是。」
小姐才道:「我觀蛾娘之肏法,新奇而有效,因夫君陽物又比原時初瞭許多,故我等外陰不能一戶包之,我想八人分作四組,兩人一對,對坐於夫君陽物兩側,合而抱之,上下摩而旋之,豈不兩全乎!」
眾人猶末解意,小姐乃拉金兒環坐於公子巨物兩側,貼陰戶而含陽物莖桿,上下移動,且摩且擦,須臾,二女即伊伊叫暢。
眾人果覺奇妙。急欲一試。夫人卻道:「妙是妙,隻最終隻得一人而肏之,剩下一人豈不幹熬!」眾人面面相娜,似無良法。
公子拍手道:「賢妻此法可行。乃至皆欲內肏之時,雖隻得一人含物而肏,但我可以指權肏另女,俟吞物之肏既泄,另女復肏,可否?」
眾女聞言,頓時歡呼雀躍,乃雙雙對對其試新穎肏法,果是奇妙。
有詩為證:
一心隻入桃園歡,揖卻塵俗不為官。
為官作惡報應顯,隻因百姓心頭怨。
關門閉戶隻行樂,雙雙對對撫蕭管。
吹得花房新樂綻,喜得春婦妙語連。
且說王景心頭既釋嫌疑,遂覺輕松無比。日日隻與幾位嬌娘尋樂作歡,變得法兒玩耍,不題。
一日王景合眾婦又在做那肏事,正樂得魂不附體,卻說門官在外飛報:「主人快出來罷!門口有官差來。」王景一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欲知官差來此何幹,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桃園長廓其樂無窮
詩雲:
情願肏陰門,肏來且銷魂。
不願入官門,官門陰森森。
世人當記與,謹言教子孫。
且說王景正合八位麗人變著法兒取樂,卻聽門官在外驚道:「主人快來,外有官差求見。」
王景心道:我隻與這女色二字有緣,甚時又勾上甚官差!正欲回絕。
卻說小姐合夫人乃官傢出身,知這官差是推不得的。小姐乃道:「夫君,著衣去見見無妨。若是好事,自然不怕它多!若是麻煩事,我父生前亦有個三朋四友,大不瞭整些銀子便罷。」
夫人勸道:「你隻顧樂。肯定忘瞭孝廉郎一事。亡夫定替你報瞭,且我傢裡存著築修孝廉府的地契。今日官差來,恐與此事相關。各位,暫且停歇一陣,各自收拾,若朝庭準瞭賢婿孝廉郎,那官差當是來報喜的。」眾人聞言,急忙收拾。
未幾,王景合小姐雙雙迎幾名官差於客堂。那為首的從懷申扯出一封公涵遞上來,且道:「王老爺,此乃首輔廣太師親筆信,他叫我等務必面呈孝廉郎。」
王景慌慌的接過公涵,不知下面該做甚瞭。小姐乃精明人,急令丫鬟奉上等清茶,並給各差官封瞭十兩喜錢。差官捏銀在手,隻覺沉甸甸的,臉上便添瞭喜色。俱各說幾句賀喜話兒,夫人已著人備來酒菜,差官們歡歡喜喜吃喝完畢,便至縣府去瞭。
王景把會函遞與小姐,小姐閱畢,乃道:「太師信中說,他記得你是他昔日門官王老倌的獨子,今日舉為孝廉郎,亦為他嚴府增光,他說,若你有甚心思,可函件與他說,他當替你謀劃席甚事不順,也合他說,他使與你順心,如此如此。」
王景聽得頭漲欲裂,他道:「我如今事事順心,唯覺不順心的,就是怕不知甚時封個不大不小的官兒,辭它不得,做它無心腸,一來自己不快活,又來拖累大傢不快活,這心思可合他說麼?」
小姐聽他言出至誠,甚喜,且道:「若夫君果是這般心思,這函件便由我遞你回,可否?」
王景大喜,把小姐窄腰,道:「今日可肏你八千,以謝代勞之功。」小姐爛笑如桃花初綻。
須臾,小姐回瞭公函,著人送去縣府交給官差不題。
且說新任知縣見當初首輔親筆書信與孝廉郎,當即驚魂,遂遞個門生帕兒來拜王景,公子勉強應之,知縣道:「明日即著人修府宅與孝廉郎。每年俸祿如數奉上。」等等不題。
有詩為證:
公子無意孝廉郎,太師公涵驚知縣。
先稱門生再侍俸,隻圖太師前美言,
一旦踏上青雲路,到時誰看誰的臉。
且說知縣去瞭,王景方長長出口濁氣,道:「平白浪費許多時月,今日我才知為官難難為官的苦處,若你得勢,便有若許不沾邊的人來與你好處,他的意思是要想個法兒與他好處。若不得勢瞭,誰都可踩你一腳。由此可見,還是不為官才好,我快活,便我快活,無人想法兒把這快活與我分瞭去。且若我真生惡意,我隻害你幾人而矣,若是為宜,那便害煞若許人,這為官一事,最是兇險不過。」
小姐亦道:「為官清正最苦,不僅自己吃苦。還得傢人跟著吃苦。若不清正,僅圖片刻歡娛,卻心裡不踏實,一來擔心上峰監察;二來擔心老天報應。故不為官最好。」
公子道:「做甚麼官,入甚麼仕,哪有我這日子舒心。」
次日,縣府果然著人築修孝廉府。三月竣工。王景乃著人於府內置瞭一片桃園,寬約五十餘丈,長約半裡。並於中心修瞭一個大堂,書一匾,上書「快活堂」三字。又於四周修瞭八間閣亭。
那八間閣亭合大堂組成一朵開得正艷的桃花,及那紅日東升之時,隻見金燦燦紅艷艷一團,及那落日黃昏之時,又見霞光萬道金壁輝煌。真是此景隻應天上有。
王景合眾女商量,每旬頭尾兩日,大傢於那快活堂匯合,變著法兒交歡娛樂。
餘下八日,八位麗人分處幾間閣享,王景自餘娘始肏,再至金兒亭中,漸次大玉娘、蝶娘、銀兒、蛾娘,最後肏小姐合夫人。循環往復拍復一日。
且說這順序排列並非隨意而為,而是小姐按各人陰器特點羅列研究三日方排定次序。
餘娘戶闊而深,且精於房中術,唯排其首,方令他得享快活。
金兒戶窄而曲,且適於緩肏,輪排第二以減肏餘娘之辛苦。
玉娘戶闊而淺,適於左右晃搖,唯肏金兒之後,公子器均粗挺逾常,大頭入鬧戶,宜其當也。
蝶娘戶狹而長,適於大挺大肏,故排玉娘之後,不至陽物根部不肏戶而萎縮。
銀兒騷浪,戶平常,任意肏之均可,然其性急,必糾纏不休,故列於蛾娘之前,不生隙也!
蛾娘器優,且肏法有禮有節,愈肏愈覺陽氣旺盛,此乃且肏且將蜒養之秘法史小姐器物特異,且肏時太久,故令蛾娘壯陽物,方可與小姐久交。
夫人人時最短,強弩之末即可令其泄矣。
且說公子依此順序肏過幾巡後,果覺小姐見識英明,一深一淺,一闊一窄,一緩一急,一短一長,間雜有序,他肏來頗覺順手,餘娘、玉娘、玉兒,小姐適於正面抱而肏之,而金兒、蝶娘大適於背後跪而肏之,這二前二後亦是間錯排列。令人久肏而不生厭,因其變化多端,姿態萬千也。
小姐閑瞭,便將公子與他相親絕對書寫出來,拓於這快活堂的入口和出口。
口在正東方位,取其陽氣自東方來之意,左右二柱懸的是:
右聯:沙沙沙,沙場鐵馬飛沙。
左聯:盆盆盆,血緣金雞啄盆。
橫聯:出將入將。
出口在正西方位,取其陰氣自西方生之意,左右二柱懸的是:
右聯:百朵千朵萬朵,丁香花。
左聯:一滴兩滴三滴,花蔭露。
橫聯:泄矣謝矣
小姐又書一字匾懸於快活堂正中,那匾上寫的是:
腰懸菠蘿劍,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風自飄灑。
初時,大傢隻覺字兒甚會場景,乃至夫人忍不祝將那一段趣事講與眾人聽。
眾人俱道:「公子憑這二聯一絕,便可搏個狀元,可見這孝廉郎還有此屈才瞭。」
王景大笑,道:「做甚麼文狀元武狀元,我隻求做個肏狀元!又做甚麼孝廉郎,我隻圖做個如意郎!」言畢,扯住一女便肏,一女泄罷,一女自動接上,肏罷兩輪,恐有三萬肏數,王景方泄,如此這般,快活有加。
有詩為證:
菠蘿劍直入玉盒,牡丹花綻放沙常
說甚麼文武狀元,又道什麼孝廉郎。
有緣做得肏狀元,管讓他花蔭垂容。
有份做得如意郎,定叫他丁香生花。
一段蹊蹺趣事,到此卻也圓滿。隻那盧道士合餘娘有五年之約。
果然,一日,餘娘垂淚謂眾人道:「入士今日來接我矣!我當歸舊房以待。」言畢,遂至舊時臥房,將渾身上下擦洗得千乾凈凈,一絲不掛臥於床上,靜待盧鞭前來。
未幾,眾人聞得空中叮當作響。餘娘房中現出一峨冠紫袍道士,果盧入士也。
道士解衣除袍,挺昂揚大物上床,餘娘且驚且喜,道:「又長矣,益粗矣。」
眾人於窗外聞人言語,俱掩嘴竊笑,夫人沾口水於窗紙,窺之,果見那男子長瞭三條一般粗的腿,隻中間那條要短尺許,金娘戶裂如海碗口,紅光閃閃,深不見底,夫人大驚:「果盧鞭也!卻遇一大海峽,亦隻能洗洗鞭而矣!」
小姐卻道:「我們且去吧,人傢久別重逢,肏死肏活,隻是他倆的事。」
公子大聲道:「仙師久住否?弟子當妥善為之!」
道士且肏且道:「徒兒隻管去樂,我合他肏滿五萬肏數,便會升天而去矣。」眾人知他異術高明,不以為奇。
公子乃率眾婦入快活堂而群戲。
及至次日卯時,忽聽空中「喔喔」幾聲長嘯,復聽空中傳來道土宏亮聲音:「徒兒,我合他去矣。你那對聯甚妙,我將帶至天上去考考眾仙。隻須改一改罷!」
王景望空而拜:「仙師大恩,莫齒難忘,隻那對聯怎改,望仙師指教。」隻見空中僻叭幾聲響,數縷金光飛向出口廊柱。眾人驚叫,須臾,一切回復如初,萬賴俱靜,王景復喊仙師,無人回答。
晨,王景合夫人至出口,驚見對聯已改,那右聯是:
一朵,二朵,三朵,丁香花;
那左聯是:
百滴,千滴,萬滴,花蔭露。
小姐道:「果然改得妙!」
王景亦道:「仙師境界,弟子恐不及耳。」
有詩為證:
丁香生花不宜多,一二三朵使足矣!
花蔭滴露何其少,百千萬滴隻管流!
且說王景似覺師父有勸誠之意,默默無語,入房。
未及五年,夫人、玉娘、蝶娘、蛾娘乃相續無疾而終。隻留小姐、金兒、銀兒終生相伴。
王景謂傢人道:「我等出遊,若三年未歸,你等便各自散去,隻將財物捐出,周濟貧苦人傢。」翌日,他攜三婦出遊。三年未歸。傢人便散瞭財物,各自散瞭。
有詩為證:
奇且奇來巧復巧,隻因奸臣坐廟堂。
居官必做齷齪事,不若夜夜做淫郎。
肏得女喊肏狀元,樂得娘叫如意郎。
雖然世人多微辭,卻勝為官傷天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