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上午我給小苑打瞭電話，我找她主要是有三件事。第一件就是我想把老婆被強奸的情況和她說下，問問她如果當時我要是知道瞭，報瞭警，警察會怎麼處理。第二件我想問問她和小莉到底是什麼關系。第三件就是我答應請她吃龍蝦的我不能食言。當然電話裡我隻說瞭第三件事。小苑一聽我要請她吃飯特別的高興，連客氣都沒和我客氣就答應瞭。說她今天正常下班，讓我下班後到警局去找她。我猶豫瞭半天還是給我老婆打瞭個電話，告訴她晚上我不回去吃瞭。畢竟我也不想讓她傻等著我，再有，飯做多瞭也是浪費。老婆接到我的電話好像還有些激動，說叫我少喝點酒，開車小心。卻根本沒問我和誰出去吃飯。
下班後我接上小苑來到瞭我們這裡一傢很大的海鮮餐廳。“嘻嘻，這裡我來過，可就是沒想到能在這吃飯。”
“不吃飯你幹嘛來啊？”
“辦案啊，還能幹嘛？”我提前訂瞭單間，畢竟今晚我要和小苑說的話在大廳裡不方便。小苑一進單間都驚呆瞭，“肖哥，你定包房幹嘛？還有其他人麼？”
“沒瞭，就咱倆。”
“那你瘋瞭？對貴啊？”
“你就別管瞭，請我們小苑當然要隆重些瞭。”
“隆重有屁的用？菜還不是一樣？浪費。”
“好好好，下次請你去馬路邊吃。”
“嘻嘻，那倒不用，馬路邊我請。”
我要的單間是這裡最小的，可這桌子我倆坐還是太大瞭。好在我要的龍蝦也是這裡最大的澳龍，要不是和服務員說我要最大的澳龍，人傢根本就不給我單間。吃飯閑聊我就不細說瞭。“小苑向你咨詢個事。”
“嗯嗯，肖哥你說。”她還拿著龍蝦的腿在嚼。“有一個強奸的案子，我想問問你情況。”
“嗯你說，你說。”
“一個女的被強奸瞭，但強奸她的那個男的特別的壞。他以前也因為強奸進去過，所以知道怎麼對付警察。小苑你慢點吃，那個腿別咬瞭，這不是有那麼多的肉麼。”
“沒事，肖哥你別管我，你說，你接著說，我聽著呢。”
我把事情都和小苑說瞭，但沒提我老婆，都說的是有個女的。青爺也沒提，就說有個男的。“你說這種情況下，如果那個女的報警，你們警察會怎麼處理？還能不能把那個男的給抓起來？”小苑終於放下瞭筷子。“肖哥和你說實話，你上午給我打電話，我一聽晚上吃海鮮，我中午都沒吃飯，餓死我瞭。”靠，早知道我等她吃飽瞭再說瞭，合著我剛才說的她都沒聽進去。
“肖哥，你接著說。”
“說什麼？我說完瞭啊？”
“哦，就這問題？你直接說是你老婆不就完瞭，還一個女的，一個男的的。”我簡直無語瞭，小苑太直瞭。“咳，行吧，就是我老婆的事，昨晚她和我講瞭她被強奸的情況，剛才我也都和你說瞭。你說當時她要是告訴我瞭，我報瞭警，你們怎麼處理？”
“肖哥，那我就和你說法律規定吧：違背婦女意志，使用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行與婦女發生性交的行為就是強奸罪。”
“那你們警察需要哪些證據證明上面這幾點？”
“嗯，是這樣，強奸罪取證，一般是最先考慮從陰道內獲得嫌疑人的體液，就是精液。受害人身上提取嫌疑人留下的線索，包括毛發、皮屑、體液，什麼汗水、口水、血液都算。還有指紋、掌紋、腳印，當然有視頻、音頻，那就更好瞭。當然還有雙方的陳述。”
“哦，那就像我老婆這種，強奸的地點發生在男人傢裡，強奸完瞭那男的還逼著我老婆洗瞭澡，把她陰道裡的精液都洗瞭，那再報警你們怎麼處理啊？”
“嗯，那要看你老婆是怎麼去的他傢？”
“被他騙去的。”
“有人看到麼？”
“沒有。”
“有監控拍到麼？”
“電梯裡有。”
“能看出他是強迫你老婆去的麼？比如捆綁，威脅？”
“不能，是我老婆自願去的，被他騙去的。”
“嗯，騙去的，我想想，到瞭男人的傢裡。那現場男人的毛發、皮屑、體液也就不是證據瞭。指紋、腳印也不是。畢竟是男人的傢，精液也沒瞭，這個真難瞭。就是拍瞭視頻男人也不會拿出來的，光有你老婆的口供，除非男人主動承認，要不沒法認定。真不行。”
“哦，我知道瞭。”聽瞭小苑的話，我真的很失望。
“哎，肖哥這麼和你說吧，那天把你老婆帶走也是為瞭判定那個男人是不是入室強奸。後來你老婆說兩人早就認識，男人捆她也是她自願的，其實根本就沒認定他是入室強奸。隻是你不知道打瞭他，頂多是治安問題。搜他傢那是因為你老婆說，男人給她拍瞭視頻在外面買，才按販賣淫穢物品搜查的他傢。要不是這樣連他傢都沒法查，其實那個男人要是那天晚上不去你傢，根本就沒啥大事。他的賬戶都查瞭，根本就沒有錢，就是逮到他最多也就判幾個月。”
操，我聽的心都涼瞭，青爺真他媽的陰啊。“哦，小苑，那我能再問你個問題麼？”
“肖哥別客氣瞭，你問。”
“哦，我不是問我老婆的事瞭。我是想問你，你處理過很多這樣的強奸案麼？”
“嗯，有十幾件吧。”
“那你知道後來受害人是夫妻的都怎麼樣瞭麼？”
“哎，肖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怎麼說呢，結局都不太好。”
“怎麼個不好法？”
“我知道的大部分都離瞭，隻有一個沒離，過的也不幸福。男的老打那個女的，男的還在外面花天酒地，女的為瞭孩子也隻能是忍著。這還不是最次的，我聽說我來警局前他們處理過的一個案子。前一陣子那個強奸犯刑滿釋放瞭，後來聽說和被他強奸的那個女人結婚瞭，你說這叫啥事啊。哎，我們也沒辦法。”
看來青爺說的沒錯，他沒騙我老婆，他是真的把我老婆的各條路都堵的死死的瞭。“肖哥，”
“啊？哦，你說。”
“肖哥你沒事吧。”
“沒事，我想起點別的事，不好意思。”
“哦，我是說，我不想你和你老婆向剛才我說的那些人一樣。”
“你不想讓我離婚？”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覺得肖哥和別的男人不一樣。”氣氛太低沉瞭，海鮮都不香瞭。
“肖哥，上次我和你說的那個劉莉搬你傢那個小區瞭，你知道麼？”小苑主動轉移瞭話題，也正好是我的疑問。“知道，前幾天我碰到她瞭。”
“你知道她搬哪裡住瞭？”
“知道，她傢我去瞭。給她幫瞭點小忙。對瞭，她和我說跟你很熟？”
“嗯，其實把我倆也是通過這件事認識的，一個是退卡，還有就是她房子的事。也就算認識瞭。我倆聊的還算投機，一來二去也算半個朋友瞭吧。肖哥我和她交往你不會不高興吧？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再理她瞭。”
我哪有那個權力啊，她們倆的事我可管不著，也管不瞭。“沒有，沒有，我怎麼會不同意？她沒事還老找我呢。你倆隨便，聊的來就聊。”
“嘻嘻，肖哥？我能問你個事麼？”小苑突然變的神秘瞭起來。屋裡沒人，她也把頭湊到我身旁小聲的說。“什麼事？你說？”
“我聽莉姐說，你操過她。”小苑的一句話差點沒把我給噎死。我真是服瞭，我認識的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一個什麼都敢說，一個什麼都敢問。
“嘻嘻，肖哥你臉紅瞭，到底有沒有這事？她說的可邪乎瞭，說你在你傢裡操的她，說當時你老婆就在那個李青傢。她還誇你雞巴特別的棒。說她被你操的好幾次高潮呢。”現在要有個地縫我能鉆進去。為瞭不讓她說下去我也隻能馬上，立刻打斷她。“有，就一次。”
“就一次？”
“嗯。”
“莉姐也和我說就一次，可是我不信，她就叫我問你。還真就一次啊？”
“小苑這個你必須聽我和你解釋——。”
“嘻嘻，解釋啥？莉姐那麼漂亮，哪個男的不想操啊？”
“小苑，真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隻好和她大致的說瞭下情況，當然沒說太細。
“操，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莉姐跟我牛個啥啊？我還以為她多厲害呢，能把我肖哥給勾引瞭，原來是她逼著你操的她。下次我見瞭她一定好好笑話笑話她。凈吹牛。”我是真的無語瞭。她倆把我當什麼瞭？
吃完瞭飯我把小苑送回瞭傢，我到傢時也很晚瞭。老婆還在等我。我又是醉瞭，困瞭，洗洗就躺在瞭床上。老婆一直也沒問我和誰出去吃的飯。躺在床上我又在想小苑的話瞭。沒法定青爺的罪。那我也隻剩和他拼命這一條路瞭。我會去麼？面對面的打我能贏麼？打死打傷他後我會怎麼樣？我被他打死打傷瞭呢？如果老婆在剛被強奸後就和我說瞭，離婚我是絕對不會的。可以後呢？小苑說瞭那麼多個案例，我真能跳出這個圈子麼？還是說我也會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又是一天無聊的工作，下瞭班我回到傢，門一開，我驚呆瞭。老婆居然光著身子在等我，一絲不掛，要說身上還有什麼，就隻剩她腳底穿的拖鞋瞭。“你幹嘛？”老婆看我回來瞭，迎瞭過來。更準確的說是撲瞭過來。“老公你回來瞭？我想你瞭。”她上來一把就抱住瞭我，“老公你操我吧。”靠，這都是什麼情況？“你松開，松開。你幹嘛？”
“老公，我想讓你操我，我都想好瞭，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
“你，你先去把衣服穿上。穿好瞭再說。”
“你，你不喜歡這樣麼？”
“穿上，穿上。”
“我也想到瞭你可能不喜歡我這樣，那，那我去穿一件。”
餐桌上的菜已經擺好瞭，每天她都是等我回來才炒菜的，今天卻提前做好瞭。不一會她就出來瞭，衣服是穿瞭，可和沒穿也沒多大的區別。是一件紗衣，我知道她有這個衣服，可那是穿在外面的，裡面還要穿別的衣服。現在她可倒好，光著身子就直接穿瞭這件。你說她沒穿吧，身上確實是有衣服，你要是說她穿瞭吧，全身上下都能看到肉。“老公這件好看麼？”我沒理她直接去瞭衛生間。
“老公，你餓瞭吧？要不你先吃飯，吃完飯我想和你說。”
我也不想再管她瞭，吃飯。吃飽瞭不餓。她今天居然是和我一起吃的，吃完後她連碗都沒刷就跑來拉著我。“老公，這些日子我想瞭很多很多。我想和你說。”
“那你就說吧。”
“老公，你能不能不和我離婚瞭啊？”
“不能。”
“老公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強奸隻有一次，後來都是我自己的錯。是我背叛瞭你。不管我是不是被逼的，我都是對不起你的。我也不求你能原諒我。”
她今天怎麼瞭？吃錯藥瞭？還是？小莉？
“小莉是不是今天來咱傢瞭。”
“啊？是，是，她找你瞭？”
“沒有，我猜的。是不是她和你說什麼瞭？”
“不是，不是，老公你別瞎猜。她是來瞭，但她待瞭一小會就走瞭。就是來和我說你和她上次說的話。我倆沒說別的。”
“真不是她讓你這樣的？”
“不是，真不是，你聽我說啊。”
“好，那你說。”
“這幾天我就都在想，你要離婚，我該怎麼辦。所以我現在和你說的跟莉姐一點關系都沒有，不信你可以去問她。”
“好，我信你說。”
“我說瞭，我對不起你。這些天我一直在自責。”
“這些天？”
“啊，不，我說錯瞭，我從出事就開始自責。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是你拼瞭命把我救瞭回來。我這輩子就該給你當牛做馬來報答你。以前是我不懂事，老說你，還老管著你，從現在開始，你的事我全都不管瞭。你看，昨天你出去吃飯，我也沒問你是和誰一起去的吧。老公以前我做的不好，洗澡也不讓你看。咱倆做愛的時候你摸我下面我也不讓。你要我換給姿勢我也不願意，還埋怨你，都是我不好。以後我就在傢讓你操，你想怎麼操我都行。你要我擺什麼姿勢我都願意，洗澡你也隨便看，咱倆一起洗也行。我知道你買瞭那個大浴缸就是想和我一起泡，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老公你就別和我離婚瞭。行麼？”
操，她居然能說出這種話，如果說沒人教她，我絕對不信。“你以為你這樣我就不會和你離婚瞭？還是說這是你為瞭不離婚而做出的承諾？”
“不，老公都不是。你不是喜歡和我一起泡澡麼？你不是喜歡我換姿勢讓你操麼？我，我，我是想滿足你的願望。”
“我的願望？那你就想這麼一直過下去？”
“老公，隻要你還要我，你想怎麼過都行。你，你可以不把我當你老婆。”
“那我當你什麼？”
“什麼都行，保姆，傭人，賤貨，騷貨。我都行。隻要你還要我，老公你別轟我走。”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老公，你為什麼不同意啊？你為什麼非要和我離婚啊？你告訴我，告訴我啊？”老婆哭的很厲害。可我被逼到這份上瞭，我的火氣也頂到瞭腦門。“好，我告訴你，你不是想問麼？我都告訴你，告訴你我為什麼非要和你離婚。你等著，等我，我馬上就來。”我真的生氣瞭，氣死我瞭，她還在騙我，我不用看監控就知道這都是小莉的主意。我當時就想，如果我要是猜錯瞭，這婚我還就不離瞭。
我回到書房，把我從青爺那裡買來的視頻拷貝瞭幾個，存到瞭我的移動硬盤裡。老婆追到書房門口，“老公，你幹什麼？”
“沒事，你不是想知道麼？別急，馬上就好。”其實我已經等不急瞭。直接拔線，就拷過來兩個。我又拿瞭筆記本電腦。“來，看看這個你就知道瞭。”我把筆記本連到瞭電視上，又插上瞭移動硬盤。
這還是我第一次給她看我買來的視頻，她和小莉都說過，青爺不讓她們動視頻，也輕易不會給他們看。我猜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這些東西。視頻是隨便選的，我也沒挑，根本沒來的及。她跟著青爺出去賣的那個沒拷下來。“這是我花錢買的，你看完咱倆再談。”電視機裡畫面出現瞭，有青爺，有我老婆兩人站著。我老婆穿著那件紅裙子。青爺也穿著休閑大褲衩和一件T恤，青爺用手摟著我老婆，我老婆主動的靠在他身上。
我老婆眼角瞪得大大的，盯著電視“這，這是什麼？”她臉上露出瞭驚恐。我知道，自從青爺死瞭，這是我老婆第一次再看到他的樣子。我老婆不知道，青爺其實一直活在我的硬盤裡。“看吧，這可是我花瞭不少錢，廢瞭好大力氣才買到的。”我買瞭視頻我老婆知道，可她從來沒要求我給她看過。我也沒想給她看，今天是被她逼到這瞭，我才拿出來的。
還別說，用電視看的效果就是比顯示器好，屏幕也大，再加上我傢的音響效果。以及青爺的攝像技巧，真的很完美。視頻裡有瞭聲音。“婷芳，喜歡青爺麼？”
“喜歡。”
“喜歡青爺什麼呢？”
“喜歡青爺操我。”
“那你喜歡青爺怎麼操你啊？”
“隻要青爺操我，怎麼操婷芳都喜歡。”
“婷芳今天是咱倆第一次錄視頻，你說說咱倆是什麼時間認識的啊？”
“婷芳和青爺是昨天認識的。”
“那你說說，昨天咱倆都幹什麼瞭？”
“昨天青爺操瞭婷芳一天，婷芳舒服死瞭。”
“是麼？那你還想不想青爺操你啊？”
“想”
“嗯，那你先把衣服脫瞭，讓青爺看看你的身子，行麼？”
“行，婷芳這就脫。”
畫面裡老婆在脫衣服，拉開裙子上面的拉鎖，雙手下垂，裙子落瞭下來，她光著屁股瞭。“婷芳，你裙子裡怎麼不穿內衣啊？”
“青爺，婷芳從來不喜歡穿內衣。”
“為什麼啊？”
“脫內衣太麻煩瞭，這樣脫起來方便，青爺您喜歡婷芳這樣麼？”
“老公，你別放瞭，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怎麼是這樣的啊？我沒說過那些話，騙人的，不是的。不是的。”才看瞭個開頭，還沒三分鐘，最多5分鐘。我老婆就用手捂著臉大哭瞭起來。“這才剛開始，後面還長這呢。你看，還有1個多小時呢。你也別急，我信你，你說不是你說的就不是你說的，你看完瞭咱倆再慢慢談。我聽你說。”
視頻還在繼續。老婆的雙手開始揉乳房。“婷芳你這樣你老公知道麼？”
“不知道。”
“那你就不怕他以後知道？”
“不怕，青爺，他就是個綠帽王八，知道就知道，我就喜歡青爺，喜歡青爺操我。”
“喜歡我操你那就來求我啊。”老婆撲到青爺身上，“青爺，婷芳想讓您操，想讓您天天操，求青爺瞭，您快操婷芳吧。”
“不是的，不是的怎麼會這樣，老公求你瞭，別放瞭。”老婆一直用雙手捂著臉哭，她已經不看畫面瞭。但眼睛能捂上，耳朵可不行，我傢好幾萬的大音響，傳出的聲音特別的響亮。“幹嘛不看瞭，你看拍的多好啊？你看女的正給那個男的脫衣服呢。你快看啊。”
“我不看我不看。”電視不看但聲音不停。
“婷芳你身子怎麼這麼熱啊？”
“婷芳發情瞭，想青爺操瞭，當然就熱瞭。青爺您喜歡婷芳的奶子麼？”
“來，讓我先看看。”
“能吃嗎？”
“能，婷芳的奶子就是給青爺吃的，啊。”音響中傳來瞭青爺吃東西的吸吮聲。“舒服死瞭，青爺請您品嘗婷芳的奶子吧。”
“青爺，還有這邊您沒吃呢？”
“青爺，啊，婷芳的奶子，啊，好吃麼？”
“啊，青爺，舒服死瞭，美死婷芳瞭，青爺你真會吃。啊，青爺快操婷芳吧，婷芳受不瞭瞭，啊。”
“老婆你幹嘛呢？快看啊，女的要把男的褲子脫下來瞭。”老婆已經癱軟在瞭沙發上，全身一直在抽動，她連話都說不出來瞭。
“青爺，您雞巴好大啊。”
“喜歡麼？”
“喜歡。”
“喜歡什麼？”
“喜歡青爺的大雞巴，喜歡青爺用大雞巴操婷芳。”
“那你怎麼和我說啊？”
“求青爺用您的大雞巴操婷芳吧，婷芳想青爺的大雞巴操瞭。”
“那青爺在沙發上操你好麼？”
“好，青爺在那裡操婷芳都行。”
“那你過去坐好，先讓我看看你的屄長什麼樣。”
我暫停瞭視頻，聲音停止瞭。我看著已經癱倒的老婆，看瞭好半天。“你真不看瞭？後面還有，這個看完瞭，我還有其它的，都是這個女的的。還有火車上的，客房裡的，都是她和王姐出差時拍的。你要想看我都給你看。”
“老婆大口張著嘴，連氣都快喘不過來瞭。我不敢再刺激她，我真怕她一口氣給憋住。”我收拾瞭筆記本電腦。連的線也都拆瞭。又等瞭會老婆才好一點，她全身都癱軟在沙發裡，身子還在抖。好在氣已經喘勻瞭。又過瞭好半天她才緩緩的抬起頭。
“現在能談瞭麼？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非要和你離婚瞭麼？現在知道瞭麼？”
“我完瞭。完瞭，完，，完，，瞭。”她有氣無力的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小道最後我都聽不見瞭。“還談麼？”她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搖瞭搖頭。“你問我為什麼離婚，要是你換做我的話，你看瞭這個東西，你會怎麼辦？”
“離婚，必須離婚，我會離婚，我會必須離婚。”她的聲音還是越來越小。小道我聽不見。
她不再理我，勉強扶著沙發站瞭起來，好幾次差點摔倒，我去扶她，她也沒反應。她在往臥室走，走的很慢，與其說是走，還不如說是挪。一步也走不出半個腳。她一邊走嘴裡一邊小聲的嘟囔，“完瞭，完。離婚，必須。完。離必須。必須，完。”她就這麼一步一步挪進瞭臥室，並且關瞭門。看到她的樣子我的心情也很不是滋味。雖說她剛才的話說明她已經同意和我離婚瞭，可我現在實在沒法拿著協議去找她簽。就是去她可能連筆都拿不起來瞭。
我回到瞭書房，打開傢裡的監控，調出今天的視頻。小莉果真來瞭。她坐在沙發上，老婆給她泡瞭杯熱茶。那是我傢最好的茶葉，是朋友送的，我平時都不舍得喝。“莉姐上次是我不好，你喝茶。”
“這還差不多。怎麼樣，我的問題想清楚瞭麼？”
“我一直再想。”
“行，想瞭就好，來說說吧。你想以後你倆怎麼過？什麼樣子的日子是你想要的。”
“怎麼過都行，我都願意，隻要我老公不和我提離婚的事，我都行，就是一直這樣也行。”
“你想好瞭？”
“想好瞭。真的，這個我保證。”
“那就是說你的要求就一個，不離婚。你老公怎麼對你都行，你也不追求他對你好，愛你，疼你，關心你。”
“莉姐，我現在那還有那個奢望啊，隻要他不和我離婚。還讓我跟他在一起，我都願意，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說，別吞吞吐吐的，我可告訴你，你和我要是不把話說明白瞭，我可沒法幫你。”
“我沒吞吞吐吐，我是說，就是他讓你搬過來一起住我也願意。”
“嘻嘻，我還真沒白疼你，隻可惜你老公不願意。那要是你老公領別的女人回傢一起過呢？你願意麼？”
“願意，隻要不和我離婚我就不管。”
“嗯，那下一個問題。你認為他為什麼和你離婚。”
“他知道我的事以後，怪我當初被強奸的時候沒告訴他，瞞著他跟瞭，跟瞭那個人。”
“嗯，對這是一定的，還有呢？”
“還有就是這件事對他刺激很大，他可能也怕外人知道瞭沒面子。”
“嗯，有道理，繼續說。”
“再有就是他可能喜歡上你瞭，當然，或者是別人。對，比如小苑。想讓我騰地方。”
“可能。說的不錯。還有麼？”
“暫時想這麼多。”
“好，可以瞭，怎麼解決？”
“第一，我要讓我老公知道我是怎麼被強奸的。我是為什麼當時沒告訴他，讓他知道我當時的想法。”
“好，不錯不錯，找個機會和他說。告訴他。”
“我說完瞭，昨天晚上我把我是怎麼被強奸的都和他說瞭。”
“他聽瞭什麼反應？”
“看著他也挺難過的。”
“那當然，老婆叫人操瞭不難過才怪。”
“他信瞭麼？”
“信是信瞭，可聽的出他還是怪我當時沒告訴他，也沒報警。”
“嗯。那是肯定的，他也不會因為你講瞭什麼就不再怪你瞭。”
“他還問我要是那個男的沒死，我會不會還去跟他。”
“他問瞭？”
“問瞭”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說，我去找他就是怕你知道瞭和我離婚。你都知道瞭，我怎麼能還去找他？就是他沒死我也絕對不會再去的。”
“嗯，回答的不錯。好好。對瞭，要是青爺真沒死，你會不會再去找他啊？”
“當然不會瞭。我和我老公說的都是心裡話。”
“嗯，好好，心裡話。那還有呢？他怕外人知道怎麼辦？”
“我也想瞭，以後我也不上班瞭。老公掙得錢足夠花的瞭，我就在傢伺候他。我不在外面拋頭露面，外面的人自然也就不多說什麼瞭。再說，我不上班瞭也花不著什麼錢瞭。”
“嗯，可以。那他要是看上別人瞭怎麼辦？”
“我開始不就說瞭麼？我都同意，他帶誰來傢裡我都不管。”
“嗯，好。”
“莉姐那你想好怎麼幫我瞭麼？”
“嗯，你上面說的都對，看來我沒白替你操心。這兩天我也一直在想，到底怎麼樣才能把肖哥勸住，讓他放棄和你離婚的想法。”
“莉姐，那你想到辦法瞭麼？”
“你別著急啊，聽我慢慢說。你現在的這種情況確實很難，我想破瞭腦子也沒找到好的辦法。”
“那連你都沒辦法瞭，我可怎麼辦啊？”
“你看，你又哭，誰說我沒辦法瞭？”
“你剛說的沒辦法瞭啊？”
“我說我沒想到好的辦法，又沒說沒辦法。”
“這不是一樣麼？”
“不一樣，沒好辦法還有壞辦法啊，誰告訴你辦法隻能有一個瞭？”
“那你快說啊，到底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我先不說，你先回答我給問題。”
“什麼問題？”
“你說夫妻和同事，同學，朋友，有什麼區別？”
“這叫什麼問題？夫妻當然是一男一女瞭。”
“同事，同學，朋友也可以是一男一女啊？”
“夫妻住在一起。”
“同事，同學，朋友也可以一起住宿舍啊？哦，對，男女一起住宿舍是不可能。那可一起租房，拼著住啊？一人住一間，拼租房。你倆現在這樣到是很像。”
“哎呀莉姐你別問我瞭，我現在哪還有那個心情和你猜謎啊？你就說吧，到底哪不一樣？和我又有什麼關系？”
“好吧，夫妻有愛。這是區別對吧？”
“是。”
“夫妻能在一起操屄。當然有時同事，同學，朋友間也能操屄，但我說的正常情況。”
“是，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啊？”
“關系大瞭，你和你老公是夫妻麼？”
“當然是瞭，這還用說？”
“以前，哦，我是說還沒青爺的時候，你倆之間有愛麼？”
“有啊？”
“操屄麼？”
“操啊。雖說那時候我不讓老公看，不讓摸。但睡覺的時候他也操我啊。”
“對，那叫性，所以我要和你說的就是夫妻和其它男女最大的區別就是性和愛。所以說性愛，性愛麼。”
“我知道，當時我們倆都有。”
“現在呢？”
“現在我也愛我老公啊？”
“那你老公還愛你麼？”
“我，我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這是什麼？”小莉拿起瞭離婚協議在我老婆面前晃。“他要還愛你幹嘛讓你簽這個啊？”
“我老公不愛我瞭，他要和我離婚，嗚嗚。”
“行瞭行瞭，你還想不想聽我說啊？”
“我，我不哭，莉姐你說，可我還是愛我老公的。”
“放屁，你愛你老公你去讓青爺操啊？再說光你一個愛有什麼用？愛是相互的。你自己就能操屄啊？你那叫手淫。”
“我知道，我們之間已經沒愛瞭。”
“那你想想，試試看怎麼能找回來。”
“找不回來瞭。還怎麼找啊？”
“所以我剛才說我沒想到好的辦法，就是我也覺得你倆之間的愛，確實是沒辦法找回來瞭。”
“那你不是說還有壞辦法麼？是什麼啊？”
“你這個腦子啊？真是被操傻瞭。我剛才不是和你說瞭麼？夫妻間除瞭愛還有啥？”
“還有？還有性。可那有什麼用啊，我和老公都分房睡瞭，哪來的性啊。現在別說碰我，他連看我都懶的看瞭。”
“剛才咱倆說瞭，從愛上是沒辦法瞭。所以你必須從性上下手。要不然兩個都沒瞭，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們現在還像夫妻麼？你倆這是離婚前的準備狀態。剛才我也說瞭，你倆像拼租房的。”
“可我怎麼下手啊？”
“你讓他操你。”
“他要是願意操我，我還找你想什麼辦法？”
“所以我給你想瞭辦法，教你怎麼讓他操你。”老婆的眼裡好像看見瞭救命稻草，冒出瞭光。“那你說，我都聽你的。”
“你也別聽我的，我提前和你說。我給你出的主意不是好主意，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可能管用，也可能不管用。而且對你今後的生活也會有很大的影像。所以我也就是和你說說，做不做，行不行，你自己拿主意。”
“哎呀，莉姐你就快說吧，我明白。有什麼事我也不怪你，都是我自願的，行瞭吧，你就說吧。”
“給你老公做狗。”
“什麼？做什麼狗？怎麼做狗？”
“我這隻是個比喻。需要你去理解。我的意思就是你放棄你女主人的地位，心甘情願的趴下來讓他隨便操。他可以隨時打你隨時罵你，隨時操你。他的話你必須無條件的服從，你要把整個身子都獻給你老公。以後你在這個傢裡沒有任何的地位，就是他養條狗，你都要排在狗後面。當然我也想瞭，這些確實很難做到，但你可以。你做過，而且做的很好。你就把你老公當成青爺就行瞭。”
“把我老公當成青，青，”
“對，你在青爺傢當時什麼樣，以後在你傢你就什麼樣。你要讓你老公喜歡上你，不是喜歡你這個人，而是讓他喜歡上操你，玩弄你。這樣他就不會再和你離婚瞭。”
“為什麼非要我這樣呢？讓他正常操我不行麼？”
“行啊？你如果有辦法當然更好。我說瞭我這是壞辦法。但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瞭。”
“那，那他要不同意怎麼辦？”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我也沒轍瞭。”
“那不行啊？你還要幫我想辦法啊。”
“我當然會再想瞭，你急什麼？我剛才也說瞭我的辦法也可能不行，但最次瞭不就還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麼。你說呢？”
“我知道瞭莉姐，可現在我老公連碰我都不碰一下，我要怎麼做啊？”
“什麼怎麼做，他回來你去求他操你啊。當初你是怎麼求青爺操你的你忘瞭？有一次青爺在沙發上操我。你趴到他面前，揉奶子，摸屄，劈開腿讓他看你濕沒濕。在他面前自慰，求著他操完我，再操你一次你忘瞭？當初你怎麼樣，現在還怎麼樣不就完瞭。”
“可，可我老公不一樣啊？”
“有啥不一樣的，都是男人。你換個暴露點的衣服，要不幹脆你就還光著吧，反正在青爺傢你也早就習慣瞭。他一回來你就光著身子，拉著他操你。把你想做狗的事和他說。他要是不理你，你就光著屁股跟著他，我就不信他還不操你。”
“哦，行，我知道瞭。”
“行瞭，行瞭，我走瞭，具體行不行，怎麼辦，你自己再想想吧。不過我可和你說好瞭，可沒人逼你這樣做。”
“莉姐我知道。我知道。你幹嘛這麼著急走啊？我還沒和你說完呢。”
“現在到公司我都得挨罵瞭。有什麼話快說。”
“我，也，也沒什麼瞭。”
“真是的，我走瞭，我走瞭。”小莉就這麼匆匆的離開瞭我的傢。
果真如我所料，都是小莉出的主意。老婆是真把我當青爺瞭。看來她是聽瞭小莉的話，做出瞭決定，剛才我一回傢才會表現的那樣。不過現在好瞭，一切都結束瞭，小莉也白忙瞭。等我拿到瞭離婚證，我一定找個大飯館，帶上老婆，哦，不對，應該是叫上前妻。我要擺一大桌，搞個最後的晚餐。到時候一定叫上小莉。必須讓她參加我的離婚宴，她不想來都不行，誰叫她瞎出主意的。
臥室關著門，老婆睡覺瞭，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早上我起瞭床，推開次臥的門。我發現老婆的臥室門還是關著的，我看看餐桌上面空空如野。老婆這是還沒起啊？這些日子我起床時早晨都是已經擺在餐桌上瞭。我又到廚房看瞭一眼，昨天的碗筷還都沒刷呢。這在我傢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行吧，罷工就罷工吧，反正要離瞭。離瞭以後就我一個人，別說一天的碗不刷，就是三天，五天那也很正常。
我走到衛生間洗漱。當我出來時，臥室的門開瞭，老婆從裡面跑瞭出來。“老公，你都起來瞭？你怎麼起這麼早啊？我，我還沒做早點呢，我，我這就去做，你等會，你等會。”她一邊說一邊往廚房跑。她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那一件。頭發還和昨晚一樣，兩隻眼睛通紅，通紅的，就想兔子的眼睛。我扭頭看看臥室裡面，床上沒有被子，枕頭還和昨天一樣擺放在床頭，根本沒有睡過的痕跡。操，難道她昨晚一宿沒睡麼？我知道視頻對她的刺激會很大，可怎麼也沒想到會這麼大。
“行瞭，行瞭，你別做瞭。我著急走瞭，你昨晚要是沒睡就快去睡吧。”
“老公你等等我這就做好。”
“不用瞭，我一會有急事，到外面買點就行瞭。你要做你就自己吃吧。”在公司一點事也沒有，我想瞭一天，以後離瞭婚，我應該怎麼生活。再找一個？沒興趣瞭，最起碼現階段不找瞭。我就自己過，房子給她一半，可以折成錢。她要是要房就給我一半的錢，要不我就給她一半的錢。飯我是懶的自己做的，不過我可以到外面吃，肯定是餓不死的。收拾傢裡我可以找個小時工，每周來一次。要不就也找個會做飯的，早點人傢肯定是不管，不過外面吃也挺好啊。我今早在外面吃的就不錯。
要是以後我再找一個，那我找什麼樣的呢？我突然想到瞭一個名字，然後腦子裡都在罵自己流氓。真是太不應該瞭。怎麼能想到她呢。胡思亂想瞭一天，又到瞭下班的時間。我還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協議上她的名字。她是不是會把名字寫歪？我進瞭小區，停好瞭車。突然心裡莫名的一陣緊張，對瞭，昨晚她一宿沒睡，不會出什麼事吧？我的心馬上提到瞭嗓子眼。我怎麼把這事給忘瞭。她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我不敢再想，直接往傢裡跑。我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是剛才跑瞭那兩步給鬧的。
電梯可真慢，他們就不能給換個高速的電梯麼？終於到瞭傢門口，我攥著鑰匙的手都有些顫抖瞭。可千萬別他媽的再出什麼事瞭。門開瞭，老婆又撲瞭過來。看到她還活著，我的心是踏實瞭。可看到她的樣子我的腦袋又嗡嗡的響瞭。她又把衣服都脫光瞭。她就站在門口，門剛一開她就撲上來瞭。我的一隻腳還在門外，門還是開著的，開的很大。她就這麼光著屁股撲上來瞭。甚至於說她一半的身子都到瞭門外。瞎的我趕緊一手抱住她，往裡一走，另一隻手用最快的速度把門給帶上瞭。
“你幹什麼啊？門還開著呢？”
“老公，我想你瞭。”她的眼睛還是紅的，我不知道她白天睡瞭沒有。“想我幹嘛？我又沒事。”
“老公，我幫你換衣服。”
“不用，我自己會換，你，你趕快去做飯吧。”
“老公，飯我都做得瞭，你洗瞭手就能吃。”
“那好我去洗手瞭。”我想該快離她遠點，這是又犯什麼病瞭。“老公，我想好瞭，以後在傢我就這樣，我不穿衣服瞭，我就光著屁股讓你看。”
她一邊說一邊跟著我進瞭衛生間。“你愛穿不穿，別和我說。你跟著我幹嘛？”
“老公，我給你洗手。”
“你幹嘛？我不用。”
“那，那你洗，我看著。”
“有病。吃飯吃飯。”菜早就在桌子上擺著瞭，老婆拿瞭碗，“老公我給你盛飯。”我沒再理她。她端來瞭飯。我開始吃，她就站我旁邊緊貼著我。靠，這個高度她的屄正好在我飯碗旁，這他媽叫我怎麼吃啊？
“你離我遠點行麼？”
“哦，行行。”她稍微往後挪瞭一下，彎腰拿起瞭桌上的另一幅筷子。“老公，你吃這個。哦，筷子我沒用過，是新的。”她在給我夾菜。我吃一口她夾一筷子，吃一口她夾一筷子。我把碗往餐桌上一放，把手裡的筷子往桌上上一扔。“要不幹脆你喂我得瞭？”氣的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瞭，這是怎麼瞭？小莉？難道又是她？那我的協議呢？
“好啊，老公，那我去拿個勺子，你等會。”她還真去拿瞭個勺，端起我的碗，崴瞭一勺飯，上面還有點菜，她他媽的居然還拿嘴吹瞭吹。“老公，張嘴。”靠，這都是怎麼瞭。我猛地站瞭起來，碰到瞭勺子，飯撒瞭一地。“你到底讓不讓我吃？我還沒到快死的時候呢，用不著你喂。”老婆也下瞭一跳。“哦，那，那你自己吃，我，我不喂瞭。你別管，這我收拾。”
氣死我瞭，我換到瞭桌子的另一邊，開始吃飯。老婆在收拾剛才灑落的飯菜。“老公，昨天你給我看的視頻還有麼？”她一邊收拾地面一邊問。問的我一愣。“視頻？有啊？幹嘛？”操，她不會趁我不在傢把視頻都刪瞭吧？不過就是刪瞭也沒用，從青爺傢裡拿來的那個硬盤我加密瞭，她不可能進的去。那裡面是最全的，我買過的那裡面也都全有。
“沒事，就是昨天沒看完，我還想看。”我腦子要炸裂瞭，“你還想看？好啊，一會等我吃完瞭我就給你看。”
“嗯，行。對瞭老公，你昨天不還跟我說，你有我上次出差的那個視頻麼？就是火車裡的那個，我也想看。當時車廂裡太黑瞭，可能視頻裡看不清，咱倆一邊看著，我一邊給你講。”我嘴裡嚼著的一口飯差點沒噴出去，她還給我講？“你給我講什麼？”
“講當時的情況啊？講我和王姐出門都幹瞭什麼？其實王姐就是青爺。”
操，我頭暈，還有些疼，小莉，小莉，一定又是小莉。她幹嘛老摻和我們傢的事啊？她是閑的吧？她有病吧，不行，我要去找她，明天我就去，我和她沒完。今晚我是不想去瞭，一來我腦袋疼，二來大晚上的，我又砸門又和她吵鬧的，我不想全小區的人都知道。“好啊，那你快吃飯啊，我現在就去拷貝。吃完瞭咱就看。”老婆還真聽話，跑去廚房盛瞭碗飯，端起來就吃。居然吃的比我還快。難道她是真想看那些視頻？
我把從青爺那裡買來的視頻全拷到瞭移動硬盤裡。飯也吃完瞭。她又把廚房都收拾瞭。畢竟拷貝也需要花些時間。一切都準備好瞭，我抱著筆記本拿著移動硬盤來到瞭客廳。茶幾上放著的協議書果然沒有她的簽字。操。氣死我瞭。
我連接好瞭線。老婆居然坐到瞭我的旁邊緊貼著我，居然還摟我。“你想先看哪個？”
“嗯，還是先把昨天的看完吧，好麼老公？後面青爺可能就會操我瞭。”這是那個男的死以後她第二次說青爺這個名字。剛才是第一次。“好，那正好，都不用倒瞭，視頻有記憶。”我點開瞭昨天看的那個視頻，從昨天關閉軟件的時刻繼續播放。我都想好瞭，她看瞭要是還向昨天那樣，我馬上就叫她把協議給我簽瞭。簽瞭也就一瞭百瞭瞭。
畫面出現瞭，音響裡也傳來瞭聲音。“青爺，您雞巴好大啊。”
“喜歡麼？”
“喜歡。”
“喜歡什麼？”
“喜歡青爺的大雞巴，喜歡青爺用大雞巴操婷芳。”
“那你怎麼和我說啊？”
“求青爺用您的大雞巴操婷芳吧，婷芳想青爺的大雞巴操瞭。”
“那青爺在沙發上操你好麼？”
“好，青爺在那裡操婷芳都行。”
“那你過去坐好，先讓我看看你的屄長什麼樣。”
我隻能分段來寫瞭，因為視頻裡老婆在說話，我身旁老婆也在說話，視頻裡她是和青爺說，現在她是和我說，“老公，這個青爺就喜歡讓我們說他雞巴大。不過說實話，他雞巴也的確不小。”我扭頭看瞭眼身邊的這個人？這是我老婆麼？長的像，就是眼睛紅紅的。她說話時根本就沒看我，一直死死的盯著電視看。和昨天簡直是判若兩人。這是怎麼瞭？小莉給她施加瞭什麼魔法啊？“誰求他操瞭？凈瞎說，他是先打瞭我，逼著我不得不這麼說的。”
視頻裡：老婆已經半躺半坐在沙發裡，能看到從我老婆的陰道裡流出瞭些液體。“婷芳你下面流出來的是什麼啊？”
“青爺那是婷芳的愛液，是給您雞巴進去時潤滑用的。”
“你下面長得真好看。”
“謝謝青爺誇獎，您雞巴進去瞭感覺會更好的。”
“我摸摸行麼？”
“行，青爺想怎麼摸都行。”視頻中青爺的手在摸我老婆的屄，我老婆開始發出淫聲。突然我老婆全身的肌肉都繃緊瞭，啊的一聲大叫。她的陰道開始一下一下的收縮。她高潮瞭。
身邊的老婆說：“哦，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這又是另一天的事瞭。他可真行，都弄一起瞭。可不濕瞭麼，前面他都給我摳半天瞭，還能不濕啊？這句話也是他逼我說的，我記得當時他教我這麼說。一共錄瞭三次，他還打瞭我一頓。老公，不過我高潮時真的。沒辦法，他這麼摸我，我實在是沒法不高潮。”我一句話也沒說，我氣的都說不出話瞭，她這是要幹嘛？她要逼死我麼？非逼著我去法院麼？
視頻裡：“婷芳？美麼？”
“美，美死瞭，謝謝青爺給婷芳高潮。”
“那你還想要麼？”
“想，想，青爺快用您的雞巴操婷芳吧。”
“嘿嘿，那你想我用雞巴操你哪裡啊？”
“操，操婷芳的屄。”
“是這裡麼？”
“啊，是，是。”
“嘿嘿，你猜猜我插進去幾根手指啊。”
“一，一根。啊，哦，舒服死瞭。青爺，快，快點動啊。”
“猜錯瞭，我插進去的是兩根，哈哈。”
“是，是 啊，是兩根，美死瞭，又要來瞭 啊。”
身邊的老婆說：“老公，當時確實是挺美的。”
“操，你有完沒完瞭。”我再也控制不住瞭。我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誰還能控制的住，反正我是不行瞭。要不是我想著離婚以後筆記本和電視我還要用，我就都給砸瞭。我沒關視頻，我直接就把移動硬盤拔瞭下來。電視裡的畫面突然就沒瞭。音響也敢再發出任何的聲音瞭。
“張婷芳，你到底想幹什麼？劉莉又和你說瞭些什麼？”老婆也下瞭一跳。“老公，你怎麼瞭？莉，莉姐今天沒來咱傢。沒她事，關她什麼事？你提她幹嘛？”
“好，那我問你，你到底是想幹什麼？你是要逼著我去法院麼？”
“啊，不是，老公不是。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昨天，昨天，你讓我看視頻，看完瞭我挺難過的。我一宿也沒睡。我想瞭一宿，我才想明白，我就是視頻裡的人，我就是那個樣子的，所以既然你想看，我就陪你一起看。我就是視頻裡的那個騷貨，我賤，我不要臉，但那才是我。你也看到瞭，青爺摸我兩下我就忍不住瞭。老公？現在他死瞭，他摸不瞭我瞭。他再也操不瞭我瞭。是你救瞭我，我都是你的。我想好瞭，我以後給你做狗，給你做豬，給你當寵物。你打我，罵我都行。我的身子你隨便玩，怎麼玩都行，我全聽你的。我天天也像在青爺傢那樣，我也在地上爬。在你面前爬。我也向視頻裡那樣，讓你把我摸高潮瞭。你在視頻裡看到的我是什麼樣子，我都讓你看到。青爺怎麼操我，你也怎麼操我。我聽你話，行麼老公？隻求你別不要我，別和我離婚。讓我給你當個寵物我也願意。你要是想在外面找人，帶回來一起住我也願意，老公你別不要我就行。”
她終於又回歸瞭常態。她又哭瞭。劉莉，他媽的劉莉。我操你媽劉莉。我快瘋瞭。今晚簽這個協議是沒指望瞭，我必須馬上，立刻知道劉莉又和她說瞭什麼？這他媽的是幫我離婚麼？還讓我謝她。我謝她18輩祖宗。我現在懶得和旁邊這個人說話瞭。“你都聽我的？”
“老公，我都聽你的。”
“我說什麼你聽什麼？”老婆身子一顫，“都聽，除瞭簽字。”靠，計策失敗瞭，那還有什麼廢話的必要。“走，跟我走。”我站起身。“老公？去哪？”老婆害怕的問道。我也不理她直接往她臥室走。老婆跟在我身後，我用手一指床鋪，“上去”。“啊？老公你要操我？那我——”
“上去。”我沖著她大聲的喊瞭起來。
“好，我上，我上。”老婆上瞭床。“躺好。”
“老公我躺好瞭。”操，氣死我瞭，我差點沒叫她給我氣笑瞭。她是躺好瞭，身子躺在床上，仰面朝天。雙腿左右分的很開，這不就是一個等著挨操的姿勢麼。“把涼被蓋上。”
“老公？你說什麼？”
“我讓你把涼被蓋上。”
“哦，好，好，我蓋我蓋。”老婆從床頭的枕頭地下抓出涼被蓋在瞭身上。“老公你叫我蓋被子幹嘛？”
“睡覺。”我撕心裂肺的喊出瞭這兩個字，把我嗓子都給喊疼瞭。“睡覺？老公你不操——。”
“我讓你睡覺，明早之前你不許下地。睡不著就給我在床上躺著。你要是不聽，明天早晨起來我直接去法院。”
“老公，我聽，我聽，我不下地，我睡，我睡。”
氣的我沖出瞭臥室。狠狠的關上瞭臥室的門。操，這叫什麼事啊。我快步的進瞭書房。打開瞭今天的監控視頻。果然我剛一離開傢，老婆就拿起瞭電話。她還是我走時的那個樣子，“莉姐啊，你快來啊，我完蛋瞭。”小莉的話我聽不到。“你快來吧，電話裡說不清啊。”——“好的，你快點。”小莉來的確實很快，她連頭發都沒弄，好像是剛睡醒或者說還沒睡醒的樣子。老婆打完電話就換瞭居傢服等她。她剛一進屋老婆就撲到她身上，直接跪在瞭地上，拉著小莉的手，抬頭看著她。紅紅的眼睛裡滾滾的淚水不斷的往外流。“莉姐啊，全完瞭，我完瞭，我要死瞭，你救救我啊。我不活瞭，我真的活不瞭瞭。你要再救不瞭我，我就去跳河瞭。”
小莉看到我老婆的樣子也嚇瞭一跳，“你幹嘛啊？這是又怎麼瞭？昨天咱倆不是說的好好的麼？你眼睛怎麼瞭？他打你瞭？”
“莉姐啊，現在我就能指望你瞭，我沒法活瞭，我要死瞭。”
“行瞭，行瞭，我這不是來瞭麼？死什麼死？要想死你叫我來幹嘛？起來，好好和我說，要不我可不管瞭。”
“我起不來瞭，我要死瞭。”
“哎呀行瞭。你不說讓我怎麼救你啊，你快起來。”小莉拉著我老婆的胳膊，把她半拖半架的拉到瞭沙發上。老婆這時已經全身癱軟瞭。
“你先別哭，和我先說說你眼睛怎麼瞭？”
“眼睛？我眼睛怎麼瞭？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肖哥昨天打你瞭？”
“沒，沒有。”
“那你眼睛怎麼通紅通紅的。”
“我，我一宿也沒睡覺，就在床邊坐著。”
“啊？你坐瞭一宿啊？怪不得。”
“坐多久也沒有用瞭，我完蛋瞭。”
“到底怎麼瞭？我昨天和你說的，不管用啊？”
“一點也沒有用，他根本就不理我，還叫我離他遠點。”
“你穿著衣服瞭？”
“沒有，我都脫瞭，什麼也沒穿，但他看都懶得看我。”
“我教你的話你都說瞭麼？”
“說瞭，我都說瞭，可還是沒有用。”
“那後來呢？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的？”
“後來，我就問他為什麼非要和我離婚，咱倆不是都準備好瞭怎麼回答他的麼。所以我就問瞭。”
“那他怎麼說？他說的和咱倆準備的不一樣？”
“他什麼也沒說。他把從那個男人手裡買的視頻拿出來瞭，讓我看。”
“視頻？他從青爺手裡買的那些？”
“是，就是那些。”
“他給你看視頻幹嘛？”
“他說我不是想知道他為什麼非要和我離婚麼，說我看完瞭就知道瞭。”
“看完瞭？知道什麼？你看瞭麼？”
“看瞭。”
“那然後呢？”
“那還有什麼然後啊？我在視頻裡會是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王八蛋還把好幾次拍的東西往一塊放，我老公天天看這些，那可不就要和我離婚麼？我完蛋瞭。”
“你在視頻裡什麼樣？你拿出來我看看。”
“我老公收起來瞭，我也不會弄，再說他不許我動他的東西，我要是動瞭他一定會發現的。”
“操，男人怎麼都這個德行，青爺視頻就不讓動，你老公也不讓。沒他媽的什麼區別。那你給我說說吧，你在視頻裡什麼樣子？你老公都看到瞭什麼？”
“我還能什麼樣，視頻不都是咱挨操的時候拍的麼？什麼樣還用我告訴你啊？他還逼著我誇他雞巴大，逼著我求他操我。他每次不都是這樣麼。”
“唉，也是，以前青爺高興的時候，給我看過一點他拍的視頻，他主要就是向我炫耀他拍攝技術好。你的他沒給我看過。不過我想，咱倆也差不多。視頻裡你是不是特別的下賤，特別的下流，特別的卑微，特別的不要臉。”
“是，比你說的還要厲害，我這個樣子，我老公還怎麼要我啊？”
“什麼怎麼要你？你以為你是什麼樣子啊？你不會還以為你在他心目中還是那個純潔，善良，高尚，聖潔的老婆吧？你要是還那麼想神仙也幫不瞭你。”
“我真沒那麼想，可我也沒想到視頻裡我會是那個樣子啊。”
“哪個樣子？別視頻不視頻的瞭。你本來就是個賤貨。視頻裡的你才是你真實的樣子。你以前的樣子都是裝的。隻是你偽裝的太好瞭，把自己都給騙瞭。現在好瞭，你老公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貨瞭。你自己還在這裝。那可不你看瞭難受一宿不睡麼。”
“那，那我現在怎麼辦啊？”
“現在？你也可以接著裝啊。還裝清純，裝純真。裝無暇，裝處女。哼，看你老公還信不信你。”
“那，那我不裝，我不裝。莉姐你給我想辦法啊。”
“給你想辦法，其實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女人。青爺也說過你骨子裡就是個賤貨。隻不過偽裝的比較好，外人輕易看不出來罷瞭。要我給你想辦法，那就要替你扒掉這層偽裝，讓你老公看到你有多賤，有多爛。讓他知道你就是一個最下賤的貨，誰都能操的賤貨，爛貨。”
“那，那我老公不是更不要我瞭麼？”
“那沒辦法，你就是這樣的賤貨，你說叫我怎麼辦？我總不能把你變的純潔吧？不過呢你也不用擔心。”
“這還不擔心啊？”
“那擔心什麼？我既然給你想瞭辦法就有我的道理。是，要論賤論爛，你是到頭瞭。可青爺說瞭，你這種女人，是一萬個女人裡也找不出一個的人。你是那種最適合男人操的女人。也是男人操起來最棒的女人。不光操起來棒，玩起來更棒，是最適合男人玩弄的女人。要不然青爺對你幹嘛下那麼大的力氣。他把心思可是都花在你身上瞭。所以我才給你出瞭這麼個主意。你要是沒那個本事，我還就真沒辦法瞭。現在的問題就是你要認清現實，自己就把你的所有偽裝收起來。把你挨操的本事拿出來。你老公才有可能因為想操你，而不和你離婚。我說的你聽明白瞭麼？”
“我聽明白瞭，我賤，我爛，我是天下最下賤的女人。我不要臉，我不要臉。我不要臉瞭。我已經沒臉瞭，我還要什麼臉啊。”
“這就對瞭。”
“可，可我老公他不操我啊。”
“他不操你那是因為你還在裝，還在裝屄。還在裝高尚。”
“我，我沒裝啊？我昨天都脫光瞭啊。”
“我說的可不是把你衣服扒光，我是說你心裡的偽裝要扒光。你說你視頻看完瞭麼？”
“沒，沒看完。”
“那你為什麼不陪他看完？”
“我，我看到視頻裡我那個樣子，聽到我說的那些話，我看不下去瞭。”
“哼，我一猜就是，你還在裝。”
“我？我怎麼裝瞭啊？”
“視頻裡是你吧？”
“是啊？”
“話是你說的吧？”
“是，可是那是他逼我說的。”
“不管誰逼你，是不是你說的吧？”
“是，是我說的。”
“那不就完瞭，視頻裡拍的是你，話也都是你自己說的，你就是那樣的人，你有什麼不敢看的？你不敢看有什麼用？肖哥人傢天天可以看。看你那個賤樣。你覺得他自己看的時候也會沒看完？隻看一半？”
“我說我老公怎麼天天在書房裡不出來呢？原來他一直在看這個。”
“所以看就看唄，你有什麼可怕的，哦，你不看瞭你就高尚瞭，你就純潔瞭？你就是個賤貨，你應該有一個賤貨該有的表現。你應該向視頻裡那樣去求著你老公操你。”
“我叫他操我瞭啊，他一回來我就叫他操我，可他扭頭就走瞭啊？”
“你聽聽你說的話？我是叫你求他操你，你卻說叫他操你，你還以為是以前啊？你叫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現在你的偽裝在他心裡已經沒瞭，人傢幹嘛聽你的？你想挨操瞭就要去求人傢。你要拿出你的那個賤勁來，你明白麼？我怎麼就和你說不明白呢？”
“我，我明白。”
“你明白個屁。你聽我的麼？”
“我聽，我聽。莉姐你說叫我怎麼做。”
“把衣服脫瞭。”
“現在？脫衣服幹嘛？”
“我叫你脫就脫，脫光。聽我的就別廢話瞭。”
“好好。”老婆站起身脫光瞭身上的所有衣服。“跪這，背對著我，趴下。自己用手扒著屄。你怎麼這麼笨啊？青爺這才剛死幾天啊？以前天天做的動作怎麼都忘瞭啊？”
老婆跪趴在小莉面前，臉貼著地，屁股沖著小莉高高的撅著，兩手從兩邊扒著自己的大陰唇，屄都給扒開瞭。“知道麼？現在才是你應該有的樣子。晃屁股。你要是這樣，你老公能不操你啊？他不是想看視頻麼？好啊，你和他一起看啊？不但看你還給他講當時的情況，告訴她你有多賤。有多爛。你要讓她知道你有多好操，玩弄你有多舒服。明白瞭麼？”
“莉姐？這行麼？”
“怎麼不行？你本來不就是這個樣子麼？你還騙的瞭你老公麼？晃，別停。你看看你，才晃瞭兩下屄都濕瞭。青爺說的還真對，你屄裡的水能流一地，原來我還不信。你就是這麼個騷貨。我就是要讓你自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要幫你把你偽裝的那層皮給你扒下來。這些日子你老公沒操你，你想挨操瞭麼？跟我說實話。”
“想瞭。”
“想的厲害麼？”
“厲害。”
“那你自己手淫瞭麼？”
“手淫瞭。”
“手淫瞭幾次？”
“好多次。”
“你老公知道麼？”
“他怎麼會知道，我都是蓋著被子自己弄的。”怪不得我在監控裡沒看到，原來她是這麼弄的。“哼，你賤不賤？”
“濺。”
“你騷不騷？”
“我騷。”
“現在想不想讓我摸你。用東西捅你？”
“想，我想。”
“青爺要是沒死你會不會再去找他？”
“啊，不會，這個不會。”
“連名字你都不敢提？有用麼？他早就死瞭，你想找不也找不到瞭麼？”
“是，我知道。”
“去，把你自慰棒給我拿來。”
“啊？我，我傢沒有啊？”
“沒有？你結婚這麼多年瞭，連個棒子都沒有？行吧，有什麼都行，去，給我拿來。”
“我，我傢什麼都沒有啊？我好像和你說過的，剛結婚時我老公給我買瞭一個叫我給扔瞭，我還罵瞭他一頓。”
“和我說過？我忘瞭。不過你可真行，你就裝吧，早晚裝死你。”
“莉姐，我不裝，我不裝瞭，我聽你的。”
“聽我的，那好你穿衣服。不是這件，出去的衣服。”
“啊？出去？我老公不讓我出去啊。”
“你那麼聽你老公的話啊？那你老公讓你把字簽瞭，來，來，趕快簽。”
“我，我，”
“少廢話我什麼我，快點。”
老婆穿好瞭外衣，“莉姐，你到底要帶去去那啊？”
“去哪？去我傢，帶你去找找當賤貨的感覺。”
“啊？你傢，我不去，我不再去那個地方瞭。”
“好啊？你不去拉到，我自己回傢瞭，以後別給我打電話。”小莉直接開門走瞭。老婆在門口站瞭好半天最終還是出瞭門。這個小莉把我老婆帶她傢想幹什麼？我暫停瞭視頻，趕快打開小莉傢的監控。操，什麼也沒有，這幾天我也一直偶爾看下，她傢的WiFi可能一直沒開，視頻還停留在剛裝監控的那一天。
我隻好接著看我傢的監控視頻。兩個人是上午走的。下午快3點瞭老婆才回來。她一個人回來的，然後就在床上睡瞭會，再然後她起床做飯，我也就回來瞭。
小莉，好你個小莉，你等著我的。第二天一早我就沖到瞭小莉傢的門口，我開始敲門，居然沒人給我開。還睡覺呢？沒聽見？我開始砸門。開始在外面喊。門還是沒開。裡面也沒任何的動靜。操，這麼早她幹嘛去瞭？我打電話，居然關機瞭。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這都是什麼情況啊？
一天我都在看小莉傢的監控，可WiFi沒開，什麼都看不到。難道她真沒在傢？到瞭下午3點我實在是等不及瞭。我拿出去手機，可還沒等我撥號電話就響瞭，嚇瞭我一跳。居然是小莉來的電話。“喂，你在哪？”我大聲的吼瞭起來。“我在傢呢，肖哥。”她回答的到是很平靜。“你在傢等我。”
“好的。”沒等她說完我就掛瞭電話。並且以最短的時間到達瞭小莉的傢。
我是用拳頭砸的門。“劉莉，開門。”我在門外大喊，門開瞭，我剛砸瞭一下，一聲還沒喊完門就開瞭。小莉滿臉的嚴肅，臉上沒瞭以前和我嬉鬧的表情。她瞪著大眼看著我。今天她穿的很正式。好像是職業裝。但不像是保險公司發的那種。誰還管她穿的什麼。“肖哥，裡面來吧。”她的話冷冰冰的，再加上她嚴肅的表情到是把我給弄得一愣。來就來誰怕誰啊？我往屋裡走，她關瞭門跟在後面。“劉莉，你到底和我老婆說瞭什麼？她現在快瘋瞭你知道麼？”
我一邊走一邊向她大聲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和她說什麼瞭？”操，這還真不好回答。我總不能說是我從監控裡看的吧。“什麼怎麼知道？我都不用猜就知道是你。除瞭你就沒別人瞭。”
“肖哥坐吧，剛給你泡的茶，現在正好喝。”茶幾上是放著滿滿的一杯茶。“我才剛進門你茶都泡好瞭？還給我泡的？你知道我現在來啊？”
“啊，剛才咱倆打電話你不是說馬上就到麼？我就給你泡瞭茶啊。”這反倒弄的我啞口無言瞭。
“你給我打電話什麼事？”
“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叫你來我傢，我有事和你談。”
“好那正好，談吧。”我往沙發上一坐，茶的溫度還真正好。“肖哥，是，你猜的沒錯，是我和你老婆說的。她那樣都是我給她出的主意，是我叫她那樣的。”操，她居然自己就都承認瞭。那正好，還省的我問瞭。“劉莉？你到底是要幹什麼？她都快瘋瞭你知道麼？”
“我不幹什麼，我答應過要幫你的。所以我是在幫你。”
“你就這麼幫我？”
“對就這麼幫你。”她倆沒瘋我到是快瘋瞭，快叫她給氣瘋瞭。可她倒好，我一直在喊，她卻一點也不急，板著臉，一字一句的說著。
“你有病吧？我要離婚，你卻幫她讓我操她？你怎麼想的？行行行，我也不和你吵瞭，我不用你幫瞭行麼？我傢的事以後你也少管。我明天就去法院。我誰都不用，不用你們幫忙。”小莉卻還是不著急。“肖哥，你想去法院起訴離婚我不攔你，當然，我也攔不住你。但我答應過幫你我就一定會幫你。你不就是想離婚麼？沒問題，今天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和你最後再談一次。”
“最後？什麼最後？”
“你聽我說完瞭，要是還想離，我和你回傢。”
“你和我回傢幹嗎？”
“找你老婆，我叫她簽字。今晚就給你簽。”
“你？她聽你的？你說讓她簽她就簽啊？”
“這你別管，她要是不聽我的，以後你傢的事想讓我管我也不管瞭。我也不再理她，也不再理你。咱們就算不認識。走到馬路上看見瞭也誰都別理誰。”
不管怎麼說，小莉還是為瞭我倆的事跑前跑後。雖然她的方式方法我不贊同，可畢竟她是外人。為瞭我倆的事也操瞭些心。我的語氣也緩和下來瞭。“那到不至於。沒必要。”
“肖哥，我劉莉這人就這樣，什麼事我一定會說道做的。”
“小莉，我不是怪你，我是著急。你看——”
“肖哥你別說瞭，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你怪我也沒事，我也不在乎。”哎，話都說道這份上瞭就沒必要再解釋什麼瞭。“行吧，你小莉你說，你不想讓我倆離，那你想怎麼辦吧。”
“肖哥，那我先問你，你還愛你老婆麼？”
“不愛。還愛我能離婚啊？”
“嗯，好。那你還想操她麼？”
“操她？沒興趣瞭。不想。”
“真不想？”
“你不用這麼問我，我和你說的都是實話，心裡話，沒什麼真假。”
“那好，這正是我想要的，既然是我找你談最後一次，可能談完瞭咱倆也就誰都不認識誰瞭，你也不用再有什麼顧慮瞭，我這裡也沒別人，我希望你有什麼心裡話都和我說出來。”看著她那個嚴肅的表情還真像是在談判。“好，那沒問題。我想什麼就說什麼。絕對都是心裡話。”
“那好，那我就先說瞭。你把青爺拍的視頻給她看瞭。”
“是，我倆一起看的。”
“她在視頻裡的樣子你看到瞭吧？”
“當然看到瞭。”
“那你感覺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哎，賤，下賤，毫無底線的下賤。”
“對，肖哥你說的沒錯，雖然視頻我沒看過，但操她的時候我在，我知道她什麼樣子。不光是賤瞭，簡直就是爛，就是個爛貨。”
“那你還不讓我和她離婚？”
“你就不能接受她這個爛貨麼？”
“不能。”我真不明白小莉的腦子裡到底是啥？即便是勸也沒有這麼勸的啊。“那行。咱不聊她這個爛貨瞭。咱不要她瞭。今天你和她離婚後你打算怎麼過？”
“什麼怎麼過？離開誰地球不轉啊？”
“是，沒錯，但現在咱倆不是說離完瞭的事麼？你想怎麼過？”
“我還沒想呢，離完瞭再想也來的急。”
“肖哥，我幫你想瞭一下，說給你聽聽。”
“你幫我想什麼？”
“你聽我說啊。有一種可能就是，你離瞭婚再找個年輕漂亮的，這麼說吧，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清純美麗，單純善良。會過日子，知道疼你愛你。這樣的行麼？”
“你是認為我找不到這樣的？”
“那當然不是，以肖哥你的能力和財力我認為找的還有可能更好。”
“那不是挺好麼？怎麼瞭。”
“不怎麼，可這樣的不就是當初你老婆麼？”小莉這話問的我一愣，確實，我和我老婆剛認識的時候，她確實是這樣的。
“你什麼意思，我再找一個這樣的不行麼？”
“我沒說不行，但肖哥你想想你老婆沒出事前，和你過的日子你願意麼？”
“過的日子，我倆過的日子怎麼瞭？挺好的啊？我挺滿意的啊？”
“是，在外人看你倆挺幸福的，可你感覺呢？她洗澡都不和你一起洗，屄都不讓你隨便摸。操她還隻能是睡覺前，你想換個姿勢操她都不同意。你買個按摩棒想玩玩，她還給扔瞭，然後罵瞭你半個月。天天什麼事都管著你，你玩會電腦她也不願意。想抽顆煙她把你趕到陽臺上。你買望遠鏡她也嫌花錢多，追著你罵。逼著你刷碗、擦地、擦玻璃。肖哥，我說的沒錯吧？這樣的日子你還想過麼？”
操，我傢裡這點事都讓她知道瞭。“這不正常麼？”
“是，平常人傢是這樣的，你要是願意也能湊合過。可你怎麼保證她就不出事呢？要是她也出瞭你前妻這樣的事，到那時你又該怎麼辦。”
“小莉，咱嘴下留點德好麼？哦，我娶老婆就是非要讓別人操的？”
“肖哥咱不是說這事麼，你別多心，當然我說的這種可能概率極低，但你前妻不是出過事麼。你心裡肯定有陰影。到時候你就會特別關註你這個新老婆，天天擔心她也出事。你會隨時隨地的關心她。可在她看來，你這就是對她的不信任。對她的約束。我猜到時候你倆一定會吵架，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甚至最後離婚。肖哥，你想這樣麼？”
小莉這句話說的到是沒錯，我也確實想過，我要是再找一個老婆那我一定會把她盯的死死的，絕對不會再讓她出事。可是她後面說的我確實沒想到，現在想來也是，我盯著她，她不會願意的。“那我就非找一個以前那樣的？”
“我這不是給你分析可能性麼？好，那你找個二婚的，你也是二婚瞭，也無所謂，對吧？”
“二婚怎麼瞭？隻要是正常人就行。”
“嗯，那我問你，肖哥你怎麼知道你找的是正常人啊？”她一句話又給我問住瞭。“什麼我怎麼知道，難道所有人都像她那樣？”
“那當然不會，可你怎麼知道你找的這個不是？既然是二婚，她以前就有老公，要是她和你結婚後還和前面的老公糾纏不清你怎麼辦？她以前什麼樣會和你說麼？她被別人玩弄過會告訴你麼？還別說別人，咱就說青爺，青爺給我們幾個都排瞭號這你是知道的，他是為瞭賣視頻方便。我是14號，你老婆是15號。可你知道麼？前面那幾個號走瞭以後又都嫁人瞭。我就可以告訴你，她們都沒和現在的老公說她們以前的事。還都和青爺有聯系。你到時候怎麼辦？咱再說，如果你不認識你前妻，你倆又都離婚瞭，她從別的城市來到這裡，剛好和你碰上瞭。你是不是會娶她？”
“這我怎麼知道？”
“你應該知道，她又裝回瞭原來的樣子，你不清楚她以前所幹的事。你還認為她隻是離瞭婚，你當然會娶她。既然是這樣你就和她過不就完瞭。還離什麼婚啊？”
“照你這麼說，我離瞭婚就非要再結？我離不開女人啊？”
“肖哥，其實吧上面說再結婚，我認為可能性都很小。你最大的可能就是一個人過。至少一個人過個一年半載的。”
“我一個人過不是挺好麼？怎麼瞭？”
“那我問你？誰給你做飯刷碗？誰給你擦地收拾屋子？”
“我自己沒有手麼？我不會幹活麼？再說，我請個保姆不行麼？你認為我請不起麼？”
“行，肖哥，你說的都行。但保姆不能操啊。”
“哦，我非要操人啊？不操我就活不瞭啊？我可不是什麼青爺。”我就沒好意思說，我就不能去外面找一個操啊？“行，可以，你還可以去外面找妓女。不過你又怕染上一身的病。你說你這麼忍著多難受啊？你還不如不離婚，就把你老婆當保姆不就完瞭。她又能給你幹活，又能讓你操，多好。”
“有什麼好的？我看著她煩，也不想操她。”
“肖哥我再問你個事，我希望你和我說實話。”
“我一直在說實話。”
“好，那如何你老婆第一次被強奸以後就和你說瞭，你會不會和她離婚。”
“不會。”
“你肯定？”
“肯定不會。”
“那第二次呢？”
“什麼第二次？”
“第二次，她讓青爺操瞭，回來告訴你，你會不會和她離婚？”
“這根本就不是第幾次的事，我說不會你又要問第三次，你到底想說啥？”
“我想說，你老婆讓青爺操瞭好幾個月是不假。可現在青爺已經死瞭，你老婆被他操瞭一次你不會離。那操一次和操十次有什麼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出事瞭，她告訴我，我不會怪她。可她瞞著我欺騙我，我當然就要和她離婚瞭。這和幾次沒關系。”
“肖哥，你老婆已經把青爺是怎麼強奸她的經過都和你說瞭吧？”
“說瞭。”
“那你就應該知道，當時她是沒有辦法才被強奸的對吧？”
“對，我知道。所以當時她要是告訴瞭我，我是絕對不會怪她的。”
“是，這是她的錯，可她也有難處，是青爺逼她的。她和你說瞭麼？”
“說瞭。”
“那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她選擇瞭不告訴你，你會怪她麼？”我的大腦在想，想那個視頻，想老婆那天說的話，確實，青爺把路都堵死瞭，我又想到小苑的話。咬著牙說“不怪。”
“那後來你就真沒理由怪她瞭，她是越陷越深，一點一點的，我能給她證明。後來她真的沒法再和你說瞭。”
“小莉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她不該什麼事都瞞著我，什麼事都欺騙我。”
“肖哥，我剛才不是和你說瞭麼？她是被青爺逼的沒辦法，才沒和你說瞭啊？”
“那青爺死瞭以後呢？”
“以？以後？以後怎麼瞭？我不知道啊？你說，肖哥你說。”
“要說青爺逼她我不該怪她，這沒錯。可青爺死瞭，沒人再逼她瞭吧？”
“沒，沒瞭。”
“可是她還是什麼都沒和我說。”
“她？她還想瞞著你？”
“你可以去問小苑，警察都把她帶走瞭，她還什麼都不和我說，還去求小苑替她保密。”
“這，這，肖哥，你是因為這個才非要和她離婚的？”
“這麼說吧？你這兩天去我傢找她。咱就說昨天吧，我問她是不是你來瞭和她說瞭什麼，她還在騙我，說你沒來過。她一直在欺騙，什麼事都瞞我，你讓我怎麼和她一起過。”
“肖哥你先別著急，你要是這麼說那是她不對瞭。你放心，別說你，就是我小莉也絕不會放過她。都這個時候瞭，還什麼事都欺騙你，我去找她，我一會就去。肖哥，要是我能讓她保證以後再也不騙你，再也不瞞你事情，你能不能不離婚。”
“不能。”
“為什麼？”
“因為我不信，她和我保證不是一次瞭。小莉，你是為瞭我倆好，我謝謝你，但她的話我現在真的是沒法再相信瞭。”
“那好吧，肖哥，咱這樣，不用她保證瞭。我劉莉給你保證，她今後再也不會騙你，什麼事都不會再瞞著你。行麼？”
“你保證？你怎麼保證？”
“這個你別管，反正我有辦法。我一定讓她騙你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嚇的半死。肖哥，以後你要是再發現她再有半句騙你的話。我也別說你要瞭我的腦袋。你肯定做不到，我也做不到。你看見小區門口瞭麼？我劉莉就光著屁股站在那個門口，一直站到警察把我抓走。”小莉的話把我都各逗樂瞭，她發誓都這麼有水平。
“行瞭，小莉，謝謝你，你也不用讓警察抓走。我和她離瞭婚，她自然就不會騙我瞭。我都想好瞭，她要是再這麼拖著，我就去法院瞭。”
“肖哥，上次我就問過你，你離婚就離婚吧，你分給她那麼多錢幹嘛？”
“不幹嘛？這是和錢沒關系。上次我不也是和你這麼說的麼。”
“是，我知道，這話我也問過你老婆，她也不為瞭錢，但是那也太多瞭，好幾百萬呢？”
“我沒考慮過這些，隻是想盡快把婚離瞭。”
“肖哥，你說她要是和你離瞭婚，她怎麼過啊？”
“這我哪知道？你得去問她啊？”
“我這不是和你聊麼？你說她會不會再找個人嫁瞭。”
“可能啊，嫁就嫁吧，怎麼瞭？”
“你說她拿瞭那麼多錢走，都是你的錢。她又嫁瞭個男的，那個男的花著你的錢，操著你的前妻。你前妻和他一起洗鴛鴦浴，吃著他的雞巴。讓他操著屁眼。給他舔腳，讓他捆起來操。你說你心裡怎麼想？”小莉的一句話直戳我的心窩。我當時就無言以對瞭。
“肖哥？你在視頻裡都看瞭，我也不瞞你，你也別說你不知道。這些她事可都和青爺幹過。當然還有更厲害的呢。她沒讓你這樣弄過吧？當然你倆都離瞭，你也管不著她的事瞭。關鍵是那個男的還花著你的錢，幾百萬啊？能買多少工具來玩你前妻啊？你和她夫妻這麼多年，她的屄你都沒摸過幾次你不覺的怨麼？”我沒話瞭。我他媽確實怨。“肖哥你別告訴我你沒想過，你也別說看視頻的時候你無所謂。你老婆是個賤貨這沒錯。可她是那種賤的出奇，騷的沒挑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你讓她就這麼拿著你的錢跑瞭？那你可再也遇不上瞭，你也就剩下在視頻裡解解饞瞭。我可和你說，別說是你。青爺又怎麼樣？他操過的女人夠多的瞭吧？可據他沒死的時候說，你老婆這樣的他也是第一次操到。要不他也不會那麼玩命。青爺說他第一眼都看出來你老婆是個騷貨，她的騷不是後天形成的，是從她一出生就帶出來的。說她表面的一切都是偽裝。她的清純，高尚都是裝出來騙人的，當然這些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但隻要剝去她這層偽裝，她就是最下賤，最騷，的女人，那才是她本來的面目。當時我也不信，我還和青爺鬥嘴。可後來事實證明瞭青爺是對的。你老婆從你認識她的那天起，她就是那樣的人。隻不過你看不出來，沒辦法讓她原形畢露罷瞭。肖哥現在你應該知道她本來的面目瞭吧？”
小莉說的口都渴瞭，端起給我泡的茶就喝，茶都涼瞭。我還是沒說話。她說的每一句我都聽到瞭，我真的沒什麼說的。“肖哥，我知道你今天來找我，就是來找我吵架的。你怪我給你老婆出主意，讓她在傢裡光著身子，讓她求你操她。讓她說自己下賤。可其實你知道麼？我並沒有逼她那樣做，是她自己決定的，她就是那樣的人。她就想那樣，就想被別人玩弄。她能從中找到她的快樂。你不要以為我是在欺負她。她願意讓我欺負她，也願意讓你欺負她。願意咱們不把她當人看。當然這可能不好理解。這就好像臭豆腐，有人聞瞭就吐，可有人吃著特別的香。每個人追求快樂的方式是不同的。如果你不信我的話，你可以馬上回去問她。”
我有什麼不信的。我買青爺視頻的時候名字就叫我的老婆是騷貨。“肖哥，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你就是真想離也要什麼都嘗試一遍，把她操爛瞭再離啊。她自願的給你做狗做豬，你幹嘛不要啊？她在傢給你幹活，你說的話她也不敢不聽。你就把她當個寵物養著不也挺好的麼？想操就操。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玩個一年半載的，玩膩瞭你再想離，誰還攔著你啊？當然給她多少錢那是你的事，我就不管瞭。你好好的考慮考慮吧。”我確實該好好考慮考慮瞭。
“對瞭肖哥，我和你說的這些話不背人，我也會當著你老婆的面說。讓她自己決定，她要是同意瞭，你幹嘛還離啊。——肖哥，考慮的怎麼樣？”
“行吧，那就這樣吧。”
“不行，今天咱倆必須把話說清楚。誰也別含含糊糊的。咱倆說明白瞭就去和她說，讓她看著辦。”
“行。”
“不是行。是肖哥你離還是不離？”
“那就先——。”
“不行，沒有那就，也沒有什麼先。你今天必須說清。你隻有一個答案，離、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