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們見過今天早上的比賽瞭嗎?”在附近的一傢小飯店裡,與我一起在飯店時吃飯的幾個年青小子正興致勃勃地談論著剛剛結束的帝國比武大會。
對於他們我並沒有多加理會,自從今天下午醒過來,我的頭腦就一直地發昏發漲,不時地有幻覺產生,那是一些零碎的記憶片斷,全是有關那條被屠的暗黑龍王的。七世的龍戰士的記憶已經夠讓我煩的瞭,現在又加上一個暗黑龍王,天!
“當然看到瞭,比賽前有人開出盤口,繆斯勝一賠一,迪卡尼奧勝一賠二,幸好我有先見之明,買瞭赤甲龍贏,嘿嘿,這一回有錢花瞭。”另一個有點沙啞的嗓子的傢夥說道。
“難怪你今天為繆斯吶喊加油喊得那麼熱情,連喉嚨都喊啞瞭,原來你是下瞭重註啊!喂,高裡,你覺得今天的比賽怎麼樣?”先前說話的那個人說道。
高裡?
這個名字引起瞭我的註意,我扭過頭白瞭他們一眼,發現這些傢夥全是蒼龍學院的問題學生,而且是真正的問題學生。那個被他稱作高裡的人可不簡單,他是皇帝面前的大紅人魯亞基公爵的寶貝獨生子,最近剛來到蒼龍學院。這小子的武藝差勁透頂,仗著老子的關系與幾個學院裡的痞子學生結成一夥人,平時裡招貓惹狗,弄得學校雞飛狗跳,大傢都很討厭他們。
說實在的,就連我這樣不喜歡惹事的人,也很想找機會好好地教訓他一頓。
“我,我沒有註意這些,我都在看朱雀學院的美女瞭。”高裡回答道,高裡長得相當英俊,畢竟是比美女還象美女的帝國第一美男子魯亞基公爵的獨生子,要不是他的行為太惡劣瞭,加上那雙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的賊眼,相信也能騙到不少懷春少女的芳心。
“美女?嘿嘿,老大傢裡有得是美女,朱雀學院的那些五大三粗的大姐大媽你還看得上眼?”邊上一個紅頭發的小子親熱似地拍著高裡的肩膀說道。
“哪裡,其實蒼龍學院和朱雀學院的美女也是不少的,比如我們學院的安達老師,還有那個朱雀學院的希拉,媽的,每次看到她們兩個我就想上她們。”另一個油頭粉面的小子在一旁說。
混蛋!我在一邊聽得心中暗罵,要是你這個臭小子敢對她們有不軌的行為的話,我一定閹瞭你!
“她們比起如月公主如何?”另一個說話有點結巴的傢夥在邊上問道。
“也差不到哪去瞭,你們不知道,公主的美,是不應存於這世上的美,就算是瞎子看見她也會睜開眼來!”高裡感嘆道。
“真的有那麼美嗎?”幾個淫蟲流著口水問。
“那當然瞭,我見過公主嘛。不過你們的安達老師也不錯嘛。如果說公主能打個100分,她最少也有97,98分瞭,那個希拉也很不錯的,清純可愛,和安達各有千秋。”高裡色迷迷地以一種專傢的語氣說道。
“那朵拉怎樣?”
“不錯啊,也有80分以上,可惜你要追她的話先要過倫蒂爾老師那一關。那個老處女和她的幾個徒弟都相當不錯,不會差到哪的。”高裡感慨萬分地說,語氣中充滿瞭無限的惋惜。他們嘴上的說朵拉,是蒼龍學院的學生,武藝更在我那個幾乎被卡瑪一劍閹瞭的紅石之上。至於她的老師倫蒂爾,是和安達齊名的美女教師,是蒼龍學院中少數武藝高強的教師,一個出色的魔法劍士。
“嘿嘿,別談這個瞭,還是先找個美女來消消火吧,出瞭事,有我擔著。”高裡突然壓低瞭嗓音,對身邊的四個臭氣相投的淫蟲說。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卻騙不過我的耳朵,我決定偷偷地跟在這些混蛋後面。我並不想主動去招惹高裡,畢竟他的父親是皇帝面前的大紅人,招惹瞭他,也是相當麻煩的事情。但他們剛才提到瞭安達和希拉,要是他想對她們不軌的話,我就不能不出手瞭。
我在五個傢夥背後偷偷地跟瞭很長的一段路程,他們鬼鬼祟祟地,在城裡的道路上七拐八繞轉瞭幾圈,盡是挑人跡稀少的小路走,最後在離我傢不遠處的一個小樹林裡,他們藏瞭起來。樹林旁是一條比較寬大的街道,這是通往風都一所並不太出名的學校——白鳳學院的必經之路,那是一所舞蹈學校,由於走在這條路上的美女不少,也被人們稱作美女小道。
“這個太胖瞭,不行,說不定還有狐臭呢!”
“那個呢?”
“太矮瞭,要身材沒有身材,要胸部沒胸部,空長瞭一張好看的臉蛋。”
“還有那個?身材好象很不錯?”
“天,看清楚點!太瘦瞭,摸著她的骨頭會做惡夢的!”
躲在樹林裡“狩獵”,高裡一夥人嘴裡還不幹不凈,對來來往往的少女們評頭論足。躲在暗處的我聽在心中也暗暗好笑,這幾個畜牲,眼光倒挺高的,連強奸少女也要挑三撿四。不過今天這兒經過的女孩子,確實長得不怎麼樣,看來高裡的狩獵計劃要落空瞭。
就在這些淫蟲也想放棄的時候,樹林邊的道路上走過來瞭一個少女。她身著一身潔白的長裙,遠遠地望去,那窈窕有致的身材給人第一印象就是她一定是個很出色的美女。
“咦,這個還不錯,屁股圓圓的,前凸後翹,長得也不比那個公主差多少,看著她我就想上!”我聽到高裡在那邊奸笑著說著,確實,這個少女確實相當的出色,尤其是她臉上顯露出來的那種高傲的神情很是吸引人,那是那種對自己的美麗極為自信的女人才有的傲氣。
英雄救美?這種天上掉下來的好機會,不做的人一定是笨蛋!我不是發過誓嗎,要弄破風都所有美女的處女膜,心動不如行動,光說不“幹”可不行!當高裡一夥人從樹林裡撲出來,捂住那個美女的嘴把她拖到林子裡去時,我已決定出手。
“唔,又來瞭!”
然而就在我打算出手的那一瞬間,一股奇異冰冷的感覺由存於我腦部的龍之魄傳來,順著後腦勺流遍瞭全身,我的大腦一陣發暈,兩眼一花。
黑色的石頭,黑色的水潭,猛地又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發現自己並不是呆在風都城的林子裡,而是在那個寸草不生的黑龍潭,而我的肉身,又變成瞭暗黑龍那樣的軀體。
我成瞭一條龍,一條暗黑龍!
“怎麼回事?”
我不禁問自己,努力地搖瞭搖頭,猛咬瞭一下舌尖,一陣輕微的痛感傳來,眼前的情景象玻璃一樣地破碎,我望瞭一眼四周,我仍然還待在這片樹林裡。
“救命啊!啊……”此時,我的耳膜裡傳來瞭那個女孩的尖銳的呼叫聲及高裡那一夥人的淫笑。
※※※
當我無聲無息地潛入林子裡,此時,高裡一夥人剛把那個不幸的少女按在地上,少女上半身的衣物已經被扯脫,露出瞭半個豐滿的乳房,粉紅色的粉頭露在外面一跳一跳的,她的胸部之豐滿,簡直可以用嚇人來形容。
地上的少女長得確實不錯,一雙誘人犯罪的桃花眼,金色的長發,性感的紅唇。她的四肢被四個人牢牢地按在地面,那種情景,就好象一隻被釘在地上的蝴蝶。
“嘶!”“嘶!”幾聲脆響,在按著他的幾個混球怪手的作用下,少女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撕瞭個精光,
“哇!”幾個淫蟲發出贊嘆的怪叫,雖然平躺在地,少女包子似的乳房,高高地向上豎著,由於害怕和緊張,全身的毛孔都豎瞭起來,反而顯得她的身材更加的突出。
“救命!”她大聲呼救,高裡急忙將撕下來的內褲塞進她的嘴裡,無助的淚水從少女的眼時流出來,“小美人,別急,讓我來替你開苞!”
高裡此時已脫瞭個精光,一絲不掛地站在瞭少女的跟前,耀武揚威一般地舉著他那並不太粗大的陽具。同樣是作為男人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著別的男人的下體,就象女人總喜歡比誰的胸部更大一樣,男人自然也喜歡比誰的陽具更出色。和他比起來,我心中可以說是充滿瞭自豪感,哈哈,畢竟是龍戰士嘛!
身為偉大的龍戰士的我擁有世上最強壯的武器,哈哈哈……
英雄救美的好事不做白不做,但我也不願高裡他們能認出我來,所以我決定用一種特殊的方法。
新人類中擁有精靈變身力量的半精靈,每人都有一種自己最擅長的特色魔法。身為暗黑龍的龍戰士,擁有暗的屬性的我當然也有自己的特長魔法,我的特長魔法就是進行精神攻擊的“心靈風暴”。
“上瞭她!”
“幹瞭她!”
“老大好強壯!”
幾個淫蟲在邊上怪叫著為高裡吶喊助威,而高裡淫笑著,高舉自己的陽具,淫笑地撲向少女,被壓在地上的女孩由於口裡被塞瞭條內褲,隻能扭著頭,發出低微的“唔唔”的叫喊聲。
“嗚!”
惡虎撲食的動作隻做瞭一半,正要霸王硬上弓的高裡象看見瞭什麼可怕的怪物似的,慘叫一聲,身體往後一仰,跌瞭個四腳朝天。而他的幾個損友,也幾乎同時松開瞭手,連滾帶爬地逃到一邊去。
“怪物!”
幾個人怪叫著,本能拿起被他們扔到一旁的刀劍,鋪天蓋地地向剛才他們還要強奸的少女身上砍去。
“你們這些畜牲在幹什麼!”
我大叫著從邊上跳瞭出來,左手持著逆鱗,用事先想好的動作,在腦海裡排練瞭無數的最瀟灑的姿態,出現在少女的身前。逆鱗一橫,架住瞭他們的攻擊,接著再攻,隨著叮當叮當的幾聲脆響,幾把刀劍斷成瞭幾截。
“畜牲,青天白日之下,竟敢做出這種事來!”我正氣凜然地怒喝道,同時拳腳齊施,幾個原是我的同類和競爭對手身份的淫蟲立刻變成葫蘆一般地貼地滾瞭出去。
剛才我躲在暗處偷偷對這五個人展開精神攻擊,成功地讓他們產生瞭幻覺。在心靈風暴的作用下,本來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在高裡一夥人的眼中卻突然變成瞭流著濃瘡血水,全身惡散發著惡臭的,世界上最惡心,最難看的魔獸妖物。由於受著“心靈風暴”魔法的影響,我沒有蒙面就出現,高裡一夥人也根本就認不出我來——因為他們也把我當成一隻眼如銅鈴,毛臉雷公嘴的魔獸瞭。
接下來的事,就是一出由我無意中策劃,高裡這些群眾演員免費擔任反面角色,由我來擔任英雄的老掉得瞭牙的一出“英雄救美”的肥皂劇。為瞭滿足被救美女心中報復的情緒,我毫不留情地把這幾條淫蟲瞭痛毆一頓,他們每一個人的樣子絕對比今天蒼龍學院的那些被人扁成豬頭的傢夥還要慘上幾分。
不過對於高裡,我隻是在他的身上“不留傷痕”地揍瞭幾拳,我還是要給他那該死的賣屁股的老爸幾份面子的。要是他滿身傷痕的回傢去,那個什麼帝國第一大臣魯亞基公爵追查起來的話,也是相當地難纏。
但這傢夥所受的罪,絕不會比他的幾個損友少多少。我所謂的“不留傷痕”式的打擊,就是加大精神攻擊的力度,讓他在精神上吃更多的苦頭,因為我自己也曾親身品嘗過這種精神攻擊的滋味。
記得當年我第一次學會這一招時,我就立刻用來偷襲那個整天折磨我的赤發狂魔,卻沒有想到被他用鏡像術彈瞭回來,自已受用瞭。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至今都讓我“回味無窮”。
在估計美女的報復情緒已經滿足瞭之後,我這才放過那幾個整張臉都肥瞭一圈的可憐蟲。為瞭逃命,這五個人顧不得痛苦,口中大叫著妖怪,連衣服也不要瞭,光著屁股,跌跌撞撞地逃出瞭樹林。
哼,敢和老子搶美女,找死!
“你沒事吧?”我轉過頭去,對著一手捂著下身,一手捂著胸部的少女說道。
眼前的這個女孩相當的漂亮,就算是和希拉安達相比也差不瞭多少,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對豐功偉績,盡管在一隻不識抬舉的手的遮掩下,露出來的部分仍然大得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鼻血狂噴。
我假裝是無意中看到瞭不該看的東西,努力地操縱的自己的眼珠,以便讓他們不要四處亂闖,泄露瞭我其實也是一個色狼的真面目。
看著我“正直”的目光,少女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瞭胸部。
說實在的,在看到她第一眼後,我甚至想把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可恨的是我偏偏做瞭救美的大英雄,一下子轉職成一個大淫魔,無論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我也隻好硬著頭皮做到底。
“小姐,你叫什麼名字?我送你回去好嗎?”我一邊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說話的時候,我拼命地克制著自己內心深處剛剛產生的邪惡的欲望,總算沒有在女性面前起瞭男性沖動的反應。要是勃起泄露瞭我和那夥人一樣也是同類的真面目的話,那可就槽瞭。話說回來,這個女孩實在是太漂亮瞭,身材又棒,尤其是她現在那捂著身子,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比全露出來還要動人。
“我叫羅莎,羅莎·梅兒波,我是白鳳學院的學生。”女孩紅著臉對我說,我這個君子一舉的極有風度的舉動,看來起作用瞭。這年頭,受著那些差勁透頂的王子救公主的騎士小說的影響,哪個女孩不是經常地做那些白馬王子的美夢。
“羅莎,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我把名字念瞭一遍。“我叫達克·秀耐達,我的傢就在附近,你可以去那兒換件衣服。”我大方的邀請道。
“秀耐達?啊!謝謝你,達克。”羅莎頭一低,停瞭一下,若有所思地想瞭一下答應瞭我。
多謝的話就別說瞭,隻要你以身相許就好瞭,我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心中暗叫著。
“哪個男人不好色,不好色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這是我那個自命英雄蓋世的父親經常掛在嘴巴邊上的話。向來對我要求嚴格的父親,也隻有在這一方面對我的教育,才“不象話點”。也難怪,他自己都風流成性,還想讓兒子做一個純情少年?
※※※
帶著一個幾乎是光著身子的美女回傢是種苦樂參半的事,好處大傢都心知肚明,壞處就是如果露毛走光,被什麼人看見的話,傳到安達的耳裡,那可就說不清瞭,好在一路順風,沒遇見什麼人。
羅莎還以為真的遇上瞭一個白馬王子,毫不猶豫地就答應瞭我,跟著我來到我的住處。
羅莎的身材和母親的很接近,我帶著她來到樓下存放母親遺物的小房間裡,打開塵封瞭多年的櫃子,取出母親過去穿過的衣物讓她挑選。當然瞭,為瞭保持紳士風度以及白馬王子君子的形象好在將來騙取她的身心肉體,當少女換衣服的時候,我是在屋外等著的。
“他媽的,這道該死的門質量做得這麼好幹什麼!”站在屋外的我,聽著裡面悉悉嗦嗦的穿衣服的聲音,心中叫罵著。以後傢裡再做門時,一定不要這種樟樹木做的門,百年都不長一個蛀蟲,連個窺的小孔都沒有。
“你可以進來瞭!”她在屋內喊道,我聞言推門而入,眼前不禁一亮。
羅莎換瞭件黃色的長裙,那是母親過去非常喜愛的一條裙子。天已經快黑瞭,雖然房間內沒有點燈,不知是有意無意,我還是發現她裙子裡幾乎是什麼都沒穿,畢竟是在別人的傢裡,她也隻是穿瞭母親留下的一套衣服。
安達就象是冬天裡的太陽,給人光明與溫暖,讓任何人都無法不喜歡她。希拉的美是冰清玉潔,不沾塵物的純潔,縱使是最好色的色魔,見瞭她也會忍住心中的邪念,不忍去破壞她的美麗無瑕。帝國的公主,擁有三頭黃金龍力量的如月公主,她那高貴的氣質加上天使般的面孔,足以讓任何的登徒子都自慚形穢。
而羅莎和她們比起來,卻有如一團火焰,讓人忍不住要做那撲火的飛蛾,她的美麗,是顛倒眾生的媚,是傾國傾城的尤物。
“怎麼樣?”她搖動著腰肢,身體在我的面前轉瞭一圈,裙擺飛舞起來,惹火的身材,艷光四射的流眸,化成瞭丘比特的神箭,一下子射中瞭我的心。
“真漂亮!”我由衷地贊美道,盡管我現在一直和安達與希拉保持著如此親密的關系,但要是這樣一個美女願意和我上床的話,我一定舉五肢贊成!
“謝謝!”她的臉一紅。
太陽快要下山瞭,房間內的光線很暗,我點起瞭一盞由星光石制成的魔法燈,借著燈光,我發現羅莎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你一定是龍戰士吧,是暗黑龍的龍戰士?”她對我說。
“不是啊,我隻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啊,和龍戰士有什麼關系?”
不會吧,這樣就認出來瞭?我嚇瞭一大跳,連忙矢口否認。
“不是?不可能,在風都,隻有暗黑龍的龍戰士是姓秀耐達的。”那雙勾人魂魄的眼睛裡流露出來的無限風情,又一次看得我目瞪口呆。
“同名同姓的人多著呢。”我艱難的咽下一大口口水說道,差點立刻就承認自己真的是暗黑龍,好借著這個身份以取得她的芳心。這個少女,簡直是騷媚入骨的妖物,她仿佛天生就是為瞭引誘男人犯罪而生到這個世上的。
“你在說謊!”她捂嘴輕笑瞭一下,我感到整個屋子似乎一下子變成瞭桃花盛開的春天,連光線也似乎明亮瞭許多。
“這世上隻有龍戰士才擁有金色的眼睛,剛才你的眼睛是紫色的,現在卻突然變成金色的瞭。”她抬起一根手指指著我的眼睛說。
金色的眼睛?不會吧。我隻有變身時才會有金眼睛的,我一愣,急忙來到屋內的鏡子旁照瞭照。真的,我的雙眼已變成瞭金色,那情形就和變身成為龍戰士時一模一樣,難怪今天義父會說那些話。
“我沒有說錯吧,你一定是龍戰士!別裝瞭!”鏡子裡出現瞭羅莎笑得彎成瞭一輪月牙的眼睛。
好痛!腦部又是一陣劇痛,情形就和那晚我體內龍之魄蘇醒時一般,我的身子一軟,整個人癱倒在瞭地上,一股冰冷的感覺由腦部傳來,流遍瞭全身,我的意識又是一陣的迷茫。
“你沒事吧?”羅莎關切地伏下身子,一隻手放在我的額頭上。
“我沒事!”我說,我的聲音低沉陰冷得可怕。
“你的聲音好怕人啊。”聽著我有些古怪的聲音,羅莎低聲回答道。由於她的是半伏著身子,透過下垂的長裙的領口,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裙裡的起伏的峰巒。
看到我噴出火焰的眼睛,羅莎這才發現春光外泄,急忙一手捂住領口想要直起腰來,就在這時,我兩手一探,捉住瞭她的胸襟,用力地向兩邊一撕,在少女的大叫聲中,胸部那兩對引起我無限瑕想的乳房,已在我面前暴露無疑。
“啊!”羅莎本能的尖叫才剛開始,胸前的雙峰已被我的一雙大手緊緊地扣住,真不敢相信,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的胸部之豐滿,絲毫不下於安達。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我在這種情況下變身瞭,暗黑龍那巨大的肉翼撐破瞭我上半身的衣物,從我的背上生瞭出來。
處女,我要處女!嗅著羅莎身上傳來的一陣陣的處女的肉香,這個念頭在我的腦海裡不斷地回響著。
我捉著羅莎的胸部的手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掀翻在地上,兩腿以跨坐的方式騎在瞭少女的腰上。我的一隻手照舊捉著羅莎豐滿異常的乳房不放,另一隻手不停的活動著,隨著“滋!滋”幾聲衣裙撕裂的聲響,剛穿上去沒有多久的衣裙在我的手下成瞭一塊塊的破佈。
我承認自己曾對這個剛認識不足半天的少女產生過一點狼子野心,但也隻是一點點,那隻是男人對美女精神上的一種“臆想”,遠沒有到現在這般要霸王硬上弓的地步。就在剛才腦部的劇痛之後,一股突如其來的欲火早已沖得我失去瞭理智。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在飯店吃飯的時候被人下瞭春藥不成?但這也不可能,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發泄,發泄體內無窮無盡的獸欲。
“救命!”羅莎一邊大叫著一邊掙紮著,反抗著我的侵犯。但她的力量和我實在是相差得太遠瞭,幾下子全身上下的已被我剝瞭個精光,我的大手最後伸到她的下身,準備褪去這最後一道防線。少女心中剛剛建立起來的白馬王子的形象,在這一刻已被我的淫行擊得粉碎。
“不要!”她雙手死死地抓著褲腰,想保住這最後一條防線,我拉瞭幾下都扯不下來,最後我幹脆抓住內褲的邊沿,全力一撕,雪白的短褲化成瞭無數的雪片飛舞在房中。
背後的那雙龍的肉翼伸瞭過來,上面的三對觸手一下子扣住瞭羅莎的腳踝,接著用力的往兩旁一分,強行分成瞭一字形,在少女驚恐的尖叫聲中,隱藏在花叢中的密穴頓時暴露無疑。
由於大腿被我分成瞭一字形,羅莎連腰都直不起來,隻能仰躺在地上,雙手無力地拍打著地面哭喊著求我停手。
我把頭埋入瞭少女最寶貴的聖地,嘴唇用力一吸,吸住瞭那顆漂亮的露珠,粗糙的舌尖不時地在露珠上打著轉。
而我的手,扣住瞭羅莎那對飽滿的雙乳,這對白嫩的乳房渾圓豐潤,我的一隻手居然不能完全覆蓋,我的手指在她粉紅色的乳頭上盡情的揉捏搓弄著,還時不時地用力向上提,一道道充滿催情力量的龍氣,順著我的手指和手心,不斷通過雙峰地送入羅莎的體內。
這些全是歷代列祖列宗想出來的對付少女們的“絕世奇招”,那次我將之用在安達身上,結果把平時莊重的安達變得比蕩婦還要淫蕩。這一回,我再次地將它用在瞭一個處女的身上,而且是在強奸她之時。
我不停著舔著羅莎下身,舌尖亦伸入陰戶內壁四處轉動著,一些帶著點腥味的液體,也漸漸地從她的下體現內分泌出來,而在我傳自先祖的“極樂銷魂手”的作用下,羅莎反抗的意識也逐分逐分地崩潰,拼命地哭喊呼救聲不知何時起已轉變為瞭低低的呻吟。
她的下身的淫水越來越多,幾乎匯成瞭一條小溪瞭,我的舌頭不斷地舔食著這些分泌物,這些帶著一點腥味的東西,我吃起來,感到非常地受用。過去我不是沒有和安達玩過口交,然而這一次,吃起這種來自處女身上的“淫水”,竟覺得美味異常,似乎自己的身體急需這種“食物”。
地板太硬瞭,在這兒做很不舒服。我將被我壓在地上的羅莎抱瞭起來,推開房門,向頂樓走去。此時的羅莎,因為我剛才持續不斷地挑逗,有如嬰兒一般嬌嫩的肌膚全都化成瞭緋紅色,身體的下半身散發著一股發情的雌性生物才有的氣味。對於我的舉動,她隻是象征性的反抗瞭一下就任我擺佈。
我抱著赤裸的少女一步一步地走上樓梯,失去瞭自我理性的羅莎不自覺地把手勾到瞭我脖子上,趴在我的懷裡微喘著氣。望著她紅艷的雙唇,我湊過頭去吻瞭上去,舌尖分開瞭她的牙關,伸入小嘴內部,輕輕地一吸,就吸出瞭少女火熱的香舌,半強迫地奪走瞭她的初吻。
頂樓到瞭,我用腳揣開房門,進入屋內。天已經完全黑瞭下來,今天是十五,月亮很早就升起,滿月的月光透過晶石制成的屋頂和窗戶,照在我赤裸的肌膚上。滿月是暗黑龍力量的巔峰時期,我全身的毛也不自覺的張開,吸收著來自月亮的精華,那種感覺,非常的美妙。
我抬頭望瞭一眼月亮,意識似乎清醒瞭一點。
我在做什麼?
我不禁問自己,但很快,那種自我意識上錯亂迷失的感覺又一次的湧上瞭心頭。我已不想再去深究原因,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做——為眼前的美女開苞。